任發的女兒?
不僅九叔好奇,連江缺和文才也極爲好奇起來,很想知道究竟長得怎樣!
于是紛紛扭頭朝樓梯口處望去。
頓時,一個身着白色的連衣裙的女子從樓梯口一步步走過來,梳着歪辮,頭戴一頂太陽帽。
雪白的皮膚吹彈可破一般,看起來嬌貴無比,衆人心中都默默地暗道一聲:果然不愧是地主家的女兒,生養得就是好。
一個民國時期的女子,加上有個包子臉一般的老爹,居然很嬌美,一雙眼睛也是水靈靈的,任由誰見了都會心動吧。
依照這個時期西洋人的打扮,她的穿着倒是挺暴露的,不過因爲中西文化的交融,所以也沒誰覺得有什麽。
那人正是任發的女兒任婷婷。
她盈盈一笑,旋即找了個凳子坐在任發身邊。
見到任發的女兒都這麽大了,九叔不由感慨一句,“都這麽大了啊,果然歲月不饒人。”
這時,文才在一旁傻笑一聲,“是好大啊。”
那直勾勾的眼神落在人家姑娘身上,任婷婷自然注意到了,頓時不滿地朝文才瞪了一眼。
江缺微微一笑,心裏還補了一句,“還好白的。”
當然,這話他沒說出口。
而是直接拍了文才一巴掌,沒好氣地低聲呵斥道:“沒見過女人的家夥,師叔我剛剛是怎麽跟你說的?
給我正常點吧。”
文才那模樣,就像是八百年都沒見過女人一樣,實在是丢人又丢臉,他有點看不下去了。
被一頓拍腦之後,文才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朝任婷婷看了看,像是要道歉,但覺得很尴尬。
這時,服務眼朝任婷婷遞來一份菜單。
任發不在意地撇嘴問道:“九叔,你們都想要喝點什麽,随便點就行,不用跟我客氣。”
一副土财主的樣子,看得江缺覺得好笑,不由開着玩笑道:“那不如來一杯龍井如何?
實在不行毛尖也是可以的。”
任發微微一怔,頓時尴尬地笑了笑,道:“江道長說笑了,這裏沒有龍井的,要不你點份外國茶?”
任婷婷本來要說話的,打算讓文才和九叔他們都丢個臉,在她眼中這就是一群土包子。
誰知,江缺見沒有龍井,于是又淡淡說道:“那給我們三個都各自來一杯coffee吧。
雖然洋人們都喜歡這玩意兒,但這裏既然沒龍井那就算了。
要我說啊,還是咱們自己的茶好喝一點,我就喜歡品嘗那種苦中帶澀又帶甘甜的味道。
西洋茶點裏我喜歡的就是奶茶,可惜這裏沒有,不然會更好的。”
一番話說得任發驚訝,就連任婷婷都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不由自主地向江缺那邊靠了靠。
她一臉好奇地問道:“你……你是怎麽知道這麽多的,看你穿着西裝革履,難道你是留洋回來的嗎?”
那眼前一亮的樣子,就仿佛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本就穿的是低胸連衣裙,加上朝江缺傾斜靠去,頓時一股幽香便撲鼻而來,讓他不由有些異樣之感。
眼神微異,餘光便瞥在那雪白般的皮膚上,也忽然覺得有一團火焰自丹田冒出來,就連眼神都差點變得火熱起來。
好白的念頭又一次從心底冒出。
但最後關頭他還是控制住自己了,暗暗警告自己,“金剛镯内還有蓉兒呢,不能這樣花心。
任婷婷雖然漂亮,人也很好,還有個當地主的老爹,可謂是家财萬貫,真真切切的白富美。
但我和她終究不是一路人。”
暗自搖頭,狠心掐斷。
他終究是要離開的,連黃蓉的事都沒搞清楚,又哪能給其他女人幸福呢。
那無異于是癡人說笑罷了。
見任婷婷發問,江缺便微微一笑道:“穿西裝革履就一定要留過洋的才可以嗎?
我以前在外頭也接觸過洋人,所以自然學會了一些西洋的東西,不過有些東西也未必是好的。
任小姐要是感興趣的話以後可以來義莊找我。”
淡淡的聲音下,讓任婷婷覺得還是眼前一亮,她覺得江缺和她是一路人。
所以,肯定沒有溝通上的障礙。
不由點點頭道:“真的可以去找你嗎,不過我們兩個應該有很多話題可以說的。”
說着話時,也不由得讓她那張雪白的臉蛋一紅,讓人覺得很奇妙,好似有些異樣感覺。
這時,任發則朝江缺投去一道古怪的目光,微微眯起眼睛,那包子臉就更像是包子了。
但是這個時候,江缺也沒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而九叔和文才因爲江缺直接給定了下來,自然也沒有因爲任婷婷的話而出醜,最後連任婷婷和任發都不得不各自點了一杯咖啡,也就沒什麽尴尬的事情發生。
這對九叔和文才來說,已經是大有好處了。
當然了,要是沒有江缺的話,他們兩個可能已經被任婷婷弄得很尴尬了。
他們都對coffee感到很陌生,似乎從來就沒有聽過一樣,九叔在心裏暗暗對江缺的決定感到慶幸不已,也很高興今天請江缺過來簡直是最正确的事。
這個時候,任婷婷已經對江缺有了好感,但江缺隻是有一句沒一句地和他聊着,時不時拍拍文才的腦袋。
有了江缺明着教訓,加上九叔暗地裏狠狠地瞪着文才,他這才老實不少。
而那一雙直勾勾的眼睛,九叔自然早就察覺到了,所以才會暗暗瞪眼以警告之,他現在是有些後悔帶文才來了,“要是沒有這個丢人現眼的家夥,那該多好?”
隻是不來也已經來了。
等到東西點好,任發微微一笑,忽地道:“九叔,關于先父遷葬一事,此前我就與你打過招呼了。
就是不知道你挑好了日子沒有?
今天我主要就是問這個事,你看都已經拖這麽久了,是不是也該有所行動了?”
聞言,九叔沉思片刻,慎重地沖任發道:“任老爺啊,我看你還是先考慮考慮吧。
畢竟這種事一動不如一靜啊,其中的牽扯,想必任老爺你也是心知肚明的。”
畢竟遷葬再怎麽說都涉及到死人,倒不如不動,或許會更好。
這也是九叔的爲人,不會想着賺錢,隻是想着怎麽才能夠好夠嚴謹,況且任發家的事他隐約間覺得有點怪,說不好會出事。
不過這種事他又不能強制讓任發同意不遷葬,任發頓時笑眯眯地道:“九叔你放心,我已經考慮清楚了。
并且,當年看風水的先生說,二十年之後一定要起棺遷葬,這樣對我們才會好的。”
不過這時,文才卻插了一嘴,“任老爺,這風水先生的話可不能信啊。”
一旁早已不待見文才的任婷婷白眼一翻,沒好氣道:“你們說的話就可以信嗎?”
額!
文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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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