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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七個人都被王道龍的話給吓住了。
“也就是說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看着王道龍問道。
“苓花,是唯一解毒的東西?那趕緊去找啊,還呆在這?”王磊急道。
“我們得回去。咳咳..”王道龍咳嗽道。
“回去?”我問道。
“沒錯,得回到我們一開始挖到碗的地方。我估計苓應該就在下面。”王道龍擡頭看了看東邊出來的太陽,說道。
“苓花一千年結一朵,我怕回去了也得不到苓花..”我疑慮道。
“那也比變成薨強多了。”一直沒說話的李方陽開了口。
“我們已經偏離了路線,如何能找回去。”我看着四周的濕地,說道。
“來的路上我已經做了标記,那隻幹屍也不是要害我們的。它是領路人,是守陵人。我們跟着它就行。”王道龍拍了拍頭發上的雜草屑,說道。
“昨晚爲什麽不早說?”我有點懷疑,道。
“被打成那樣了,我還能怎麽說。”王道龍又是一口血痰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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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才知道,王道龍的爺爺也就是我的二爺爺以前是一個算命的先生,風水堪輿皆都精通。到了他那,根本沒有傳他一點本事,他所能知道的那些皆是從二爺爺筆記中讀來的。
我們就這樣按照王道龍的話開始往回走,慶幸的是昨夜匆忙奔跑留下的痕迹比較容易辨認,沿着路,走了沒多久,我們就看到了一個披着黑衣的東西蹲在雜草下。
那東西看着我們到來,也是站起了身。他身上的衣服還有一些泥漬,應該是我們埋的那具幹屍。隻是他是怎麽從土裏爬出來的,這讓我郁悶了很久。
他在前面走着,我們就跟在他的身後。這一走走了很久,東繞西饒的前面就出現了一個小山丘。一直走到小山丘旁,那東西才停止不動。帶我們接近後,他便一個縱身跳進周圍的雜草從裏消失不見。
沼澤地的小丘很是少見,特别是那光秃秃的外表,明顯與周圍的環境不相容。
“就是這裏了。”王道龍走向前去摸了摸丘壑的外表,說道。
“該怎麽進去?這裏好像跟我們挖碗的地方不是同一處?”我看着這周圍的環境,說道。
“既然守陵人帶我們到了這,那肯定是這裏了。你們四處找找看有沒有機關,實在不行就挖!”王道龍摸着石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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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本記載到這裏就沒了下頁,看來他們後來是挖進來了,隻是沒能活着出去。活下來跑掉的應該就是李二狗了,他帶着那隻小碗跑了,然後就遇到了我們。
奈何即使他跑出了沼澤,卻依舊死在了苓毒的手裏。
我合上了筆記本,然後看着绾顔說道:“走吧,我們該出去了。找到他們進來的通道就行。”
绾顔點了點頭,我跟胖虎走在绾顔的身後,張得全四處的張顧着,生怕被這些藤蔓給拖了去。
很快我們便找到了他們進來的通道,可以看出,那裏很高,隻有一根繩子通在上面,光線有點強有點刺眼。
“绾顔隻能送到這裏了,既然有緣,我就送你們沒人一件東西。”绾顔行了個禮,然後不知從哪裏摸出來三個錦囊。紅黃藍三色,分别給了我們三個人。
“在離開這偏沼澤之前切記不要打開錦囊,否則苓藤會殺了你們的。三位少俠,請多保重!得罪了。”绾顔又行了個禮,然後尾巴瞬間包圍起我們,對着那陽光打過來的地方甩去。
“我靠,這是幹嘛!”胖虎在空中大叫道。
“省的爬了..”我看着高處的亮光處,說道。
張得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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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天殺的狐狸精,摔死你胖爺爺了!”胖虎一落地立馬殺豬似的大叫起來。
“行了,走吧,回家了。這下可以交差了。”我摸了摸摔的生疼的屁股,忍者痛說道。
“你們是能交差了,我怎麽辦,死了那麽多人,回去我該怎麽說呀!”張得全一臉苦相,委屈道。
“切,還能怎麽說,死了又不關你的事情,那是被妖怪吃掉的,又在那個世界裏,屍體都沒得。你就說你睡了一覺,醒來那些人就消失了就行了呗。”胖虎給張得全出了個注意。
“先别商議那些事情,這沼澤地怎麽出去還是問題。”我看着眼前一片望不到邊的雜草從說道。
“筆記本裏不是說有個守陵的幹屍嗎?他是否能帶我們出去?”胖虎說道。
“你想多了。”我打斷了胖虎想法,然後四處的看着。
“先離開這裏再說吧,萬一苓藤想不開把我們拖回去可就完犢子了。”張得全打着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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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們在走了幾個小時後便發現了火車道,然後順着火車道便走出了那片沼澤地,直到看到了村莊我們才停下步子。
胖虎給了張得全一百塊,讓他去村裏找人租個毛驢車拉我們去火車站,張得全這貨屁颠的就揣着一百塊往村裏跑去了。
很快,張得全便跟着一個趕着毛驢車的中年漢子走了過來,車上還有幾壺水跟一些幹糧,看來張得全這貨想的還是很周到的。
我們就這樣坐着毛驢車颠簸的走了一天,一直到深夜,沒錯是深夜才到達火車站。
還好,火車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的車,胖虎買了三張票,淩晨一點的直達車。
買完票離發車就還剩下十幾分鍾,我們緊趕緊的坐了上去。
夜裏坐車的人很少,又是卧鋪位,我們找到自己的位置倒頭就睡,這一睡就是第二天中午,火車上都開始吃中餐了。
我叫醒胖虎跟張得全,一起去填飽肚子,然後回來看绾顔給我們的錦囊。
我拿的是紅色的,胖虎的是藍色,張得全的是黃色。
胖虎迫不及待的便打開了他的那個錦囊,一條耀金色的雕龍吊墜被他拿了出來。
“這東西好,能賣不少錢,啧啧,快寶林,看看你的内個!”胖虎興奮的說道。
“我看看。”
我打開了錦囊的縫線,一隻可愛的狐狸玉佩便從錦囊裏冒了出來,玉佩的頭上有一個環,一根極細的像頭發絲一樣的線,正穿在上面。雕刻的小狐狸非常可愛,嘴裏還喊着一顆圓圓的珠子。
“哎呀我去,你這玉肯定更值錢。”胖虎看了看我手裏的玉,又看了看他手裏的吊墜,說道。
“都一樣,都是绾顔送的,别真賣了。”我把玉佩放回了錦囊裏,然後揣在了身上,看着張得全說道:“張兄,你也打開看看呀?”
張得全自打上了火車整個人就沒了精神,多數還在爲回家如何交代而擔憂,此刻聽我讓他打開錦囊他也是慢吞吞的。
他的錦囊裏隻有一錠金子,很小,但是拿在手裏挺沉的。
“那狐狸精偏心呀,這一錠金子肯定比咱哥倆的還值錢...”胖虎猛的坐起來道。
“绾顔給你的是吊墜給我的是玉佩,給他的是錢,你丫是不是傻?绾顔的意思是你特娘的不動别瞎猜。”我罵了胖虎幾句。
胖虎弱弱的回到了自己的卧鋪上,蒙着被子就睡。估計他心裏肯定不明白绾顔的意思,我估計這兩件物品以後肯定會有用得到的地方,至少比金子強。
想了想,也就沒在多說什麽話,拉着被子躺在床上開始睡覺,這幾天的火車多數都是在睡夢中度過了。
時間煎熬着坐火車的每一個人,晃晃悠悠的坐了三天的火車後,我們終于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