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人跑上去也就一分鍾多一點的時間,張得全跑的最快,直奔302室而去,到了門口就是一腳踹開了門。
“于亮”張得全大喊道。
“沒事,沒事。剛才看到個黃皮子,吓到了。”于亮跟另外兩人此刻正坐在床上,一臉的蒼白。
這會兒我跟胖虎他們也到達了現場,聽到了于亮說的話。
“黃皮子?”胖虎從背包裏拿出了一把折疊鏟,眼睛就開始掃瞄着302室。
“胖哥,剛才那東西已經跳窗戶跑了”于亮顯然是被吓到了,聲音很小的說道。
“一隻黃鼠狼能吓你成這樣,小娃娃,膽兒不行呀!”肖老漢調侃道。
“發出那樣的慘叫,我們以爲你們出了什麽事情呢,火急火燎的趕上來竟然算了算了,回去了。”我眼睛注視着坐在床上的三個人,忽然我發現
三個人的身後有一個黃色的毛絨東西,瞬間吓了一跳,想了一下立馬改口說道。
他們三個人坐的很标準,并排的坐在一張床上,臉色蒼白的看着我們。
我伸手拉了拉靠在最前面的張得全,然後對着胖虎打了幾下手語,胖虎立馬眼睛瞪向了那三個人。
“動手!”我在把張得全拉到身後後,大喊道。
胖虎這貨不含糊,一鏟子就打向了那三個人。
“噗嗤”一聲奇怪的聲響從那三人的方向傳來,一股子臭味也馬上傳了出來,然後我就看到一個黃色的影子,瞬間從三人的身後竄了出來,爬到了窗
戶上,跳了出去。
“太臭了!”胖虎捂着鼻子,揮舞着手裏的工兵鏟道。
“你們幹嘛呢?”張得全還在疑惑我爲什麽拉他,一臉的不明白。
肖老漢倒是明白了大半,但是他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點上了一袋煙。
“這三個人,死了!”我看着張得全說道。
“不可能,剛才明明還在說話!而且你們看他們不是還坐在那。”張得全一臉的不相信,語氣更是激動。
“呵呵”胖虎冷笑的看着床上坐着的三個人。
“張大哥,你先控制一下情緒。聽我說,聽到慘叫後,你先跑的上來,然後就是我,我一進門就看着他們,然後就開始了對話,這前前後後三分鍾左
右,他們的眼睛一眨都沒眨,而且在他們三人的身後,我看到有一條黃色的尾巴。更奇怪的是,那是一聲慘叫,爲什麽三個人臉色蒼白的同時坐在床上
?”我解釋道。
“不可能,不可能!”張得全大叫着走向了坐在床上的三個人,然後看着他們。
而那三個人卻依舊坐在床上,眼睛動都沒動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根本就沒有看張得全。
張得全伸出手便搭在了于亮的身上,剛想擡頭說話,半瞬間又低頭看向了于亮。
“冷的!”大張得全大叫一聲,松開手就朝着我們跑過來。
坐在床上的三個人在張得全那一碰的外力之下,直接破壞了平衡,全都倒在了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配合着毫無血色的臉,看起來很是滲人。
“看來是真的有故事。”胖虎把折疊産換了一隻手,對我說道。
“奇怪,從我們進招待所開始,前後不過一個小時難道”我疑惑道。
“你們相信我說的話了嗎?”肖老漢磕了下煙袋,說道。
“糟了!那三個人!”張得全一拍腿,立馬跑了出去。
303室内。
“完了,完了,完了!全死了!全死了!怎麽辦!怎麽辦!”張得全此刻正蹲在303室的牆角看着倒在地上的另外三個人,亂了情緒。
“還能怎麽辦,死了就死了,拿起家夥找這店的主人報仇呗。”胖虎在開導着張得全。
“人死燈滅,罪魁禍首是那隻黃皮子。聯想肖大爺對我們講的那個故事,這很有可能是那個夥計幹的!你們想”我剛要繼續說下去,就看到肖老
漢把手指伸到了嘴邊,說道:“噓!别說話,你們聽。”
“聽什麽?”張得全擡起頭,滿臉淚水的看着我們三個人。
“别說話!”胖虎立馬瞪了他一眼。然後房間便安靜了下來。
“吱吱吱吱!”一種奇怪的叫聲,很小但是卻越來越清晰的傳進了我們的耳朵。
随着聲音來的,還有一種騷臭味以及咚咚的聲音。
“遭了,是一群!快關門!”我聽到後立馬醒了過來大吼道!
胖虎反應很快,在我吼出來的時候,門已經被胖虎關的死死的了,然後便拖來一個桌子頂在了門的後面。
“嘿,該怎麽辦?”胖虎往桌子上一坐,對我說道。
“我不知道”我把腦袋翻了個遍,沒有找到一種對付黃皮子的方法。
“真是黃皮子?”胖虎問道。
“那東西跟狐狸和貂一樣,天生就有騷味,結合剛才發生的事情,我懷疑肯定來了一群。”我點了跟煙,說道。
就在我剛說完,門上便傳來了刺撓的抓門聲。
‘刺啦,吱吱,刺啦’的聲音,從門的外邊傳進了我們四個人的耳朵。
“寶林,快點想辦法!”胖虎大叫道。
“made,我怎麽知道用什麽方法對付這東西!”我急的滿頭大汗,更是吼出了這一嗓子。
“老漢知道一種簡單的方法,可是如今沒有材料呀!”肖老漢也是急了,再一邊說道。
“需要什麽?”胖虎歪頭看着肖老漢。
“明藥,黃土,木屑!”肖老漢直接報了出來。
“火藥?你要造鞭炮?”我聽肖老漢說的是鞭炮的配方,立馬問道。
“這東西怕鞭炮響,因爲那像槍的聲音!”肖老漢答道。
“你特麽早說啊!”胖虎白了肖老漢一眼,從身上各個部位開始往外掏各種鐵質物件,沒一會兒便組成了一把槍。
“我去,你丫的哪弄來的?”我大叫道。
“這個誰沒點私房貨?”胖虎從包裏拿出了幾顆子彈,然後對着頭上的天花闆就是一槍。
“啪!”
天花闆上多了一個子彈打出的窟窿,門外的撓門聲頓時消失的一幹二淨,倒是吱吱聲明顯出現了一絲混亂。
“有效果,繼續!”我努力聽着門外的動靜,對着胖虎道。
胖虎又是連續開了兩槍,這下門外可是炸了鍋。
各種各樣的叫聲顯得異常慌亂,我能想象的到,這會兒外頭的熱鬧情景,隻是沒法觀看。
沒有一會兒功夫,門外便安靜了下來。在我們等了約十分鍾後,我便把桌子挪開,打開了房子的門。
空氣中的騷臭味瞬間頂的我頭有點發暈,幸運的是外頭在沒有一絲黃皮子的蹤影。
“媽的,這特麽是出哪門子鬼了,怎麽遇上這種事情。”胖虎在我旁邊埋怨道。
“成群的黃皮子,這是桶了窩了還是咋地。”肖老漢也是說道。
我盯着肖老漢的臉,語氣有點威脅的對他說:“是不是有什麽瞞着我們?我就奇怪了,你說二十年前你來過一次,那當時你沒有遇到這種事?說吧,
是不是藏了什麽?否則,自生自滅!”
“這位小哥,我哪裏敢隐瞞你們,我知道的可都說了!”肖老漢有點急了,對着慌亂的說道。
“哼,是嗎?”肖老漢不說話還好,一說我也有了點奇怪!
“從火車站開始,我們這一路上就沒遇到一個趕車的人,怎麽恰好遇到了你!而你怎麽恰好帶着我們來到了這個招待所?”
“這個,我不是往他們工地上送磚嘛!”肖老漢指着旁邊的張得全解釋道。
難道事實真是如此?一切真是巧合?
我越想越不對勁,火車站來時的路上,我們一行人根本就沒遇到一個趕車的老漢,怎麽走了那麽久偏偏遇到了他,而且他偏偏又把我們帶到了這個
古怪的招待所?
“下樓看看!”我沒有證據,不好揭穿,總不能拿我的懷疑當做證據吧,轉念一想,或許真是巧合呢,便沒多理會,就對着胖虎他們說道。
“給,你的刀。”胖虎把琴盒遞給了我,眼神不善的盯着肖老漢。
“我覺得我們忽略了一個問題。”張得全這會兒冷靜下來了,對我們說道。
“爲什麽在這店裏我沒見到其他人?那夥計不是說房間不多的嗎,而且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其餘房間内的人咋不出來看看?”
張得全的話提醒了我,“快下樓!”我大喊,趕緊順着樓梯往下跑。
“嘣”一聲,原本在走廊亮着黃色光芒的夜燈,突然熄滅了。
“怎麽斷電了,胖虎,來點亮子!”我跑到樓梯口對着身後喊道。
沒一會兒,胖虎便打開了一個白光手電,光線瞬間便照亮了周圍。
“怎麽還剩三個人?“我看了一下身後,胖虎舉着手電,張得全跟在胖虎身後。
“肖老漢呢?”
“不知道,剛還在。”
“快跑!”我立馬反應過來就大叫,帶頭順着樓梯往下跑。
一陣冷風,順着樓梯吹了上來,我打了一個寒顫。
按照進店的記憶,我順着樓梯很快便跑出了招待所,胖虎張得全緊跟在我的身後。
“跑什麽?”胖虎喘籲籲的道。
“那肖老漢肯定不是人!”我也喘着氣,對着胖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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