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火啊燒的可不一般了,綠苗直燒了三四米高,伴随着一種類似女人受到驚吓後的尖叫聲,襲擊着韓鎮長的耳朵。
可是這韓鎮長年齡也大了,又仗着人多,任由那東西吼叫不加理會,還猛叫人往火裏丢柴火。
這柴火燒的可是整整十幾擔,等到火顔色變回黃橙色後,韓鎮長便叫停了正在丢柴火的衆人。
那尖叫聲也在火的顔色變了之後消失的一幹二淨。
等到火徹底熄滅以後,韓鎮長便讓衆人扒拉大火遺留的灰燼,很快便扒拉出一具屍骨出來,以及一些黃金首飾。
屍骨很小,那屍骨組合完後竟然是動物狀,看起來很像黃皮子,不,那應該就是黃皮子。
韓鎮長一看到這,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黃皮子這種東西很邪,你對它好,或者救了它,那麽它便會報恩。
如果你要是惹怒了它,那它則會讓你死于非命。
這韓鎮長當時心慌了一下,可見到這麽多人都參與了,加上這東西已經被大火燒的一幹二淨了,心想怎麽也不可能報仇了吧,便沒有當回事。讓人把屍骨埋掉,首飾收起來,然後繼續指揮衆人往下挖着。可是又挖了兩米多,一直到地下冒出了水,也沒見到那些人的一點蹤迹。最後不得已,隻有放棄,把那東西戴着的首飾換成了銀兩分給了那些被埋的人的家倦,事情也就這樣算是結束了。
可是很快,災難便降臨了。
就在一個月後的某一夜裏,那消失在地基裏的二三十個漢子,突然全部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家,并且一一拜訪了韓鎮長。
這一拜仿,可是把韓鎮長的心都要吓了出來。他們不是失蹤了嗎?當時那麽多人都以爲他們已經死了,可這會兒怎麽又都出現了?
越想,韓鎮長越慌。而且那夜非常奇怪,每隔一炷香,便有一個當日被埋的漢子上門說“回來了。”說完就走,任憑韓鎮長怎麽說怎麽問,就是眼睛兇狠的盯着韓鎮長幾秒,然後轉身就走。
剛開始還好點,可是越往後越韓鎮長心裏發堵。
剛開始拜訪來的人都是看起來像人的人,可是這越到後面,那臉啊就越來越像黃皮子。看的韓鎮長越來越難受,直到最後一個人的臉上已經長出了黃毛,奸鼻。而且這個人根本沒有像前面那些人那樣還說一句,“回來了”,張口就是尖叫。
那尖叫韓鎮長聽過,那是被燒棺材裏的東西發出來的尖叫。
這下子韓鎮長心慌了,等到那個人對他拱了手,踏出他家門的時候,他立即把門關死,用了很多東西頂在了門拴上,确定門從外面打不開的時候,便回到房間直接鑽進了被褥裏面不敢露頭。
他媳婦就奇怪了,平常這老頭在哪都是高高在上的,今天怎麽打着顫的鑽進了被子裏不敢出來了呢?便想問個究竟。伸手拉開了捂着韓鎮長的被褥,卻發現床上躺着的根本不是韓鎮長。
“咚、咚、咚,王兄,小寶我回來了!”張得全的敲門聲傳來。
肖老漢立馬停住了嘴,對着我丢了個眼神。
門外傳來的敲門聲打破了肖老漢繼續要講的故事,也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趕緊去打開門。張得全正站在門口,笑着看着我道:“快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張哥,你來的真不是時候,這聽着肖老漢給我們講故事呢,你這一來可打斷了我們”胖虎坐在凳子上埋怨道。
“哦?講的啥?我也聽聽。”張得全一聽胖虎所說,也來了點興趣,直接上了我旁邊的床上,坐在了上面,跟我和胖虎一樣,眼巴巴的看着肖老漢。
肖老漢笑道:“都是道聽途說的,既然張老闆要聽,那我就繼續講下去了。”
“你們猜猜,韓鎮長的媳婦掀開被褥後看到了什麽?”肖老漢看着我們道。
“沒錯,那是一隻黃皮子,不準确的說,那是一隻白皮子。成了精的黃皮子。那隻白皮子很大,很胖,而且全身無雜色清一色的雪白。此刻正窩在床上,雙眼兇狠的盯着韓鎮長的媳婦。
韓夫人哪見過這場面,一看到一身白毛的怪物時就已經吓得大叫起來。
那隻白皮子也由着她大喊,兩隻爪子從身後抓起一隻人的手臂就吃了起來。
這吃不要緊,要緊的是吃的是什麽。
‘嘎嘣,嘎嘣’咬碎骨頭的聲音從白皮子的嘴裏傳進了韓夫人的耳朵,韓夫人當時就傻眼了,眼睜睜的看着白皮子從吃手臂,然後吃腿腳,然後是肚子脖子腸子,那場面可是惡心至極。
最後,在韓夫人已經快崩潰的時候,白皮子從身後拿出了一顆人頭。
那是韓鎮長的頭顱,雙眼已經被白皮子從腦袋上摳了出來,此刻正流着血挂在腮膀子上随着白皮子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這韓夫人立即就被吓得暈了過去。等她醒了之後,她便瘋了,見人就喊:“白妖怪,大仙,饒命,饒命!”
肖老漢講到這便停了下來。
我跟胖虎倒是聽得了個通透,可張得全隻聽了一半,哪裏明白個一二三。
“這講什麽黃皮子大仙妖怪的?怎麽感覺在聽天書。”張得全看着我們道。
“呃”我用手摸了一下腦袋,道:“胖虎還是你去跟張大哥在說一遍吧。”
“好吧,張大哥,事情是這樣的”胖虎這貨記憶力不錯,整個故事在他的最下更是栩栩如生,講的張得全一愣一愣的。
我趁着這功夫,想起了肖老漢在樓下對我遞的那個奇怪的眼神,便小聲的對肖老漢問道:“大爺,剛才在樓下是不是有什麽話不方便說?”
肖老漢又磕了一袋煙,然後道:“那夥計可能不是人!”
“什麽?”我大驚。
“納尼?”胖虎一下也轉頭看着肖老漢。
“不是吧。”張得全更是驚訝的道。
“二十年前,我來過這個店。”肖老漢抽了一口煙,繼續道:“那時候接待我的就是樓下的那個夥計,那會兒我看他就是二十歲左右,這二十年過去了,我已經老了,他卻依舊如昔。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不可能!”我大驚。
“照你這麽說,那夥計好像真有問題?”胖虎倒是看的開。
“沒錯,正常人哪一個能經得住歲月的摩擦?就算生活的再好,魚尾紋這種每個人都有的東西,他爲什麽沒有?”肖老漢按了一下眼袋,道。
“有點意思了哈,寶林。”胖虎打了個哈欠,道。
我沒有理會胖虎的話,眼睛盯着肖老漢的臉,懷疑道:“大爺,你确定沒有開玩笑?”
“沒有!”肖老漢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的心裏咯噔一下,結合着肖老漢說的故事,我想了想,道:“所以你懷疑那個夥計不是人?”
“沒錯,我懷疑那個夥計”
肖老漢深抽了一口煙,正準備繼續說下去,就聽到門外傳來一聲慘叫。好像有人出了事。
張得全這會兒明白了大半,一聽道慘叫聲立馬說道:“遭了,是于亮的聲音。”
“那還不去看看!”胖虎直接坐起來,拿起背包就往門外跑。
張得全更是急的什麽都沒拿就跟着胖虎跑了出去,我跟肖老漢也立即跟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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