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了一下午,老爹的腿又有傷,不能做飯淮陽樓也隻有暫時挂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整個淮陽樓裏就我跟老爹兩個人,夥計過年了還沒來,估計也不來了。
到了晚上,我做好了晚飯然後端給了老爹,對老爹說了一下今天上午的經過,老爹也沒有想明白這中年人的死因,吃着手裏的飯,發呆似的看着窗外。
等老爹吃完後,我收拾了一下碗筷就回了房間。躺在床上就想起了中年人的那雙眼睛,那雙瞪着我的眼睛。腦袋裏充滿的都是他爲什麽會死,他又是因爲什麽死?而且,他手裏拿着的錢根本就沒有動過,胖虎給的多少他都拿在手裏。可想而知,殺他的人不是爲了錢财,可是不爲錢财殺人是爲什麽呢?
腦袋裏想着想着,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
夜裏做了一個夢,夢到了那個中年人。隻是場景回到了他進入到胖虎店的時候,他掏出了青花碗,青花碗比白天的青花碗有了差别,碗底多了兩雙用黑筆畫出的雙眼,那雙眼跟那個死去的中年人的眼睛一樣,死死的瞪着我,然後碗裏出現了一個恐怖無比的東西,我被吓的大叫,然後一身冷汗的醒了過來。
老爹在隔壁喊道:“臭小子,大晚上的鬼叫什麽,趕緊睡覺。”
醒來發現是一個夢後,自嘲了一下然後又睡了下去。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點多,老爹已經在隔壁喊我很久起來做飯了,隻是我昏昏沉沉的沒有聽到。
當天,警察來找我調查了中年人最後接觸過的人,不管警察問了什麽我都如實的回答,包括收的那個碗,我都跟胖虎上交了出去,在沒有查出中年人死因之前,我覺得不能留着那個碗。
一連過去了一周,劉臉都沒有在來找過我們,也不知道調查的怎麽樣,是否已經查清了案件的經過?
同時心裏也是十分想知道答案的,好奇心把我勾了起來,跟着胖虎便去了警察局。
原本以爲來警察局能見到劉臉,可是到了之後,劉臉的同事說:“頭兒,已經好幾天沒來了,案件也就放在了那,人倒是查出來是誰了,可是卻沒有發現他是怎麽來的江蘇。”
“劉臉好幾天沒來了?是不是去調查了,那中年人是誰?”我問道。
“頭兒的事情我不好說,因爲他總是神神秘秘的,有時候一周都不會來。中年人叫李二狗,來自青海,奇怪的是我們根本沒有查詢到他來的時候坐的火車,亦或者其他交通設備,就好像突然顯現在江蘇一樣,很奇怪。”
“青海?那麽遠,怎麽到這了?”胖虎郁悶的說道。
“有可能是走小路來的,現在,全國處于解放時期,這會兒圖不軌的人多了去了。”我說道。
“那個青花碗讓劉頭帶走了,說是去科考中心去做鑒定了,你們要找劉頭還是去他家吧,我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能來警局。”
“好,謝謝,打擾了!”
“您客氣了,劉頭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以後有啥事随時招呼我們就行!”
“那行,你先忙吧,我跟胖虎去劉臉家看看。”
“好,您慢走。”招呼我們的夥計送我們出了警局。
“看樣子劉臉在警局混得不錯啊,這麽多安保人員都管他叫劉頭!就是不知道他在家沒有”胖虎走在後面說着。
“去他家看看,走。”我說道。
劉臉的家離警局不遠,十幾分鍾後就走到。
胖虎先去敲門,沒一會兒劉臉就頂着黑眼圈開了門。
“我粗,你這是搞啥?”胖虎被劉臉的黑眼圈吓到了,說道。
“昨晚我查資料的,科考室那邊的化驗結果出來了。”劉臉虛弱的說道。
“什麽結果?”我問道。
“青花碗上的土是西北青海省的沼澤濕地土,土質含有大量的肥沃分子。我查了一下資料,北部的柴達木盆地有個吃人的沼澤,而那個沼澤的土質正好符合了青花碗上的土。所以我斷定那個碗是從那裏得來的,不過具體在沼澤的什麽地方,我卻不知道。還有,那個李二狗的死因我一直都沒有查明白,如果能明白李二狗的死是爲什麽,那麽估計就能解開那個碗是在什麽地方出土的,同樣,也能抓住殺死李二狗的兇手。”劉臉說道。
“這麽遠,我跟寶林剛從新疆回來,我去,這青海跟新疆基本上差不離啊”胖虎郁悶的說道。
“走,我帶你們去科考實驗室。”劉臉反身關了門,然後帶着我們去了鎮裏的土壤考察辦事處。
說是土壤考察,我估計多數是勘測地震或者勘測山體裏面是否可以容下二炮的。二炮想必大家都知道,官方不會透露二炮的任何一絲信息,二炮兵非常的神秘,除非要動用非常有威懾力的武器才會用到二炮,否則二炮絕不會插手。
“吳博士,在不?”劉臉在門口說道。
‘咚咚咚’劉臉又敲了三下門,“吳博士,在麽?”
“怎麽回事?”我問道。
“不知道,”劉臉回答道“吳博士,在嗎?”
劉臉喊了好幾聲,裏面還是無人回應。
“不會是出去了吧?”胖虎說道。
“不,吳博士吃住都在這,而且他的事情非常多,按說不應該出去。”劉臉回到。
“讓開!”胖虎把劉臉拉到了一邊,然後整個人對着門就撞了過去。
‘哐當’,老式的木門直接被胖虎撞倒在了地上,劉臉指着胖虎,嘴裏發出“你你’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索性就你了兩句,直接進了門。
院子很大,分出了許多間。實驗室,圖書室,辦公室,都分的很清楚。
劉臉直接朝最右邊的一個住宿室走了過去。
我跟胖虎跟在了劉臉的身後。
“吳老,在嗎?”劉臉站在門口說道。
宿舍的門半開着,裏面卻沒有一絲聲響。
劉臉按捺不住,直接推開了門。
“啊!怎麽會這樣!”劉臉剛進門嘴裏就發出一聲大叫。
我還納悶着呢,這進去是看到啥了,叫什麽!等我進去後才看到劉臉爲什麽會大叫。
一個白須的老人此刻正躺在床上,兩眼翻着白,胸口也沒了動靜,明顯也已經死去很久了。
“寶林,醋味”胖虎說道。
“吳博士!”劉臉大叫着跑到了老人的身前。
“劉臉,回來。屍體有問題!”我被胖虎一說也驚醒了,那個李二狗死的時候身上也是有着醋味,跟這個吳博士的死樣都差不多。兩眼發白,嘴唇泛紫,就是不知道胸口是不是也是空的?
劉臉也是驚醒了,停住了自己的腳步。然後伸手拉下了老頭的上衣,頓時一種恐懼在我心底彌漫了出來。
怎麽會這樣?這老頭跟李二狗的死一模一樣,胸口裏面空空的,一個器官都沒有。周圍也沒有血迹,死相非常的詭異與恐怖,根本無法讓人敢觀看。
我頂着頭皮發麻的感覺,拉着劉臉跟胖虎退出了門外。
“又死了一個人,這到底怎麽回事?”我說道。
胖虎忽然大叫:“遭了,寶林,還記得中年人詐屍的事情嗎,這老人不會也?”
胖虎一說,我也是一驚,趕緊有竄進了屋裏,拖着老人的雙臂就拽了出來,然後對着老人的脊椎骨就折了下去。
‘咔嚓’一聲,老人直接被我折斷了脊椎骨,懸着的心也是安了下來。
“查,劉臉查明白!”我看着屍體說道。
“對,不要臉,查明白,這兇手看樣子很是嚣張啊,連續殺了兩個人了,要是被胖爺逮到,非弄死他不可!”胖虎氣憤的說道,然後擡着袖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可是,吳博士根本沒有仇人啊,爲什麽還會這般死去呢?”劉臉查看着吳博士的屍體說道。
“這兩個人的死相是一模一樣,而且都是摸到過青花碗死的,會不會是那碗在作怪?”胖虎小聲的嘟哝道。
我腦袋‘轟’的一下,忽然想起了那個夢,夢裏的場景,那個碗上忽然多出的眼,以及沒看清楚就驚醒我的怪物,瞬間充斥在了我的腦袋裏。
難道說真是那個碗?我懷着疑問,看向了劉臉,劉臉也是看向了我。
“碗呢?”我問道。
“快找!”劉臉大叫着沖進了吳博士的房間。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