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有罪嗎?”常笑無奈的說道,攤攤手一臉無奈的表情。
“有罪,而且是死罪!”張蕭咬牙切齒的在心裏狠狠地說道,這話實在是無法擺在明面上說,不然的話,恐怕會引起衆怒,萬一引起吳夢的反感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很明顯就是無罪的嘛!”常笑喃喃自語的說道,聲音恰好可以讓張蕭聽到,而又不被其他人聽到,這明明就是紮心嘛!
張蕭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法發作,心裏郁悶的想要吐血,卻又隻能寄希望于眼神殺人大法,可是他越瞪,常笑的表情就越輕松,甚至最後臉上都露出了陽光的笑容,讓他真真的無可奈何。
“既然大家都吃好了,那我們就走吧,對了,張蕭你需不需要跟你的朋友好好的道别一下?”常笑站起身來微笑着說道。
“不需要,趕緊走吧,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件事情沒有辦,快走快走!”說着張蕭就像是被狗攆了一般,迅疾的沖出了包間門,消失在三人的視線之中。
“常笑,我哥哥怎麽了,你知道怎麽回事嗎?”張琳擔心的問道,張蕭這一驚一乍的,難免不讓人懷疑他的精神是不是又出現了什麽問題。
常笑微微一皺眉,然後緩緩的說道:“張蕭的精神上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但是他的肉體最近可能會遭受到巨大的打擊,不過生命安全的問題應該不會出現,這點你可以放心。”
“哦,這樣我就放心了!”聽了常笑的話,張琳眼中的擔心之色瞬間消失不見,笑容又重新出現在她的臉上。
這......常笑心裏很是詫異,沒有生命危機你就放心了,你這心未免也太大了一點吧!這一切的推斷都是建立在自己的認知上,實際上對于這類事情,張琳都有一些習以爲常了,張蕭以前幾個月總是會有幾次被打得暴慘的情況,這種現象,見上幾次,習慣隻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
常笑三人慢悠悠的走出了這家風池洞天,飯後實在是不宜劇烈的運動,更何況他們也沒有非得劇烈運動的理由,但是他們直到回到酒店,都沒有發現張蕭的身影,就連酒店的房間中也是完全沒有他的影子。
不過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這麽懸疑的事情,常笑三人卻是都選擇了無視,似乎是完全的忘記了張蕭這個人的存在。
而張蕭,此刻又身在何處呢?
原來張蕭剛剛沖出風池洞天,因爲着急,他也沒有注意周圍的環境與人,剛剛走出不過四五步就迎面撞在了一個反彈力十足的肚子上,接觸的片刻,他就以初始速度的三倍反彈了回去。
然後就在他身體漸漸站穩的時候,他又感覺到一陣兒勁兒風襲來,隻見一隻粗壯有力的臂膀直接将他的身體夾住,然後耳邊的風聲就未停過,直到來到一處光線昏暗的地方,耳邊的風聲才漸漸地停歇。
碰的一下!!!
張蕭的身體與地面來了一個全角度無死角的親密接觸,張蕭艱難的翻過身,看着眼前顯得異常高大的身影。
“咳咳,老朋友歡迎我也不用這麽熱烈吧!”張蕭拍了拍衣服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泥土,略顯尴尬的說道。
“不用嗎?你真是不客氣,來到我這裏就跟自己家裏似得,但是你有點不把自己家的東西當東西啊,好東西一鍋炖,火急火燎倒到鍋裏就完事了?你個敗家的玩意。”李豪咬牙切齒的說道,鼓成一個球形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幅度變化着。
“老李,不要生氣嘛,氣大傷身,爲了兄弟的終身幸福,那你是不是也應該大方的贊助一下啊?不要那麽小氣!”
“小氣,你丫的,還居然敢跟我說小氣,炖了我的山藥、玉米,還吃了我的豬肉,你跟我說小氣,你丫的,我這樣的都算是小氣,那誰還能算得上是大氣!”李豪氣呼呼的說道,十指開始收攏,身體的關節也開始活動了起來。
“停!停!我錯了,你說怎麽辦?我認罰。”
“好,早這麽說不就好了嗎?”李豪臉上的氣憤表情瞬間消失不見,轉而露出一副得逞的笑容。
李豪輕輕地一拍手,房間本來關着的門,緩緩地打開,然後之前張蕭見過的燒餅店老闆張平樂呵呵的走了進來。
“認罰就好,一瓶二鍋頭,不用跟我倆客氣。”張平笑眯眯的說道。
一瓶二鍋頭?張蕭的臉色頓時就綠了,我擦,用不用這麽狠,看着眼前這兩位狐朋狗友,今天他要是能爬着離開這個房間,估計都算是萬幸。
砰地一聲,一瓶開了蓋的二鍋頭,直接就擺在了張蕭的面前,李豪與張平兩人一伸手,一副不客氣的樣子,張蕭看着面前的二鍋頭,臉上很是難受,可是再難受,他也是逃不了這一劫了,鼓足勇氣,一把拿起瓶子,仰頭就開始海灌了起來。
常笑一行人回到酒店,在剛剛進入酒店的時候,常笑還是擔憂的問了張琳一句,“張琳,你确定你哥哥沒有問題嗎?”
“放心,沒事的,明天他應該自己就回來了。”張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于這種情況,她早已是習以爲常。
“好吧!”常笑點了點頭,看來他是白操心了。
常笑回到自己的房間,沖了一個澡,然後便躺在大床上休息了起來,也許是剛剛的一頓美餐,讓他實在是太享受了,所以很快他就進入了美夢中,熟睡中的常笑嘴角帶着絲絲甜蜜的弧度,似乎在夢中也在美美的享受着美食。
等到常笑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他這一覺睡得時間算是很長了,然而此刻張蕭還是不見蹤影,不過想起張琳的态度,他也不糾結張蕭的存在了。
常笑起來去敲了敲吳夢與張琳的房門,想問問她們接下來有沒有什麽想去哪裏的想法,然後決定接下來應該先去哪裏,不過他敲了半天,也沒有絲毫的回應,看來這兩人也都沒有在房間中,他這一覺睡過後,結伴而來的四人,竟然隻有他一個人還留在酒店中,也是讓他很無奈,晃了晃頭,他感覺自己好像還沒有睡醒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