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做這樣事,靳不屈心中沒有半點愧疚。
既然大家都覺得在武林大會賣神醫谷的醫療名額正常,那他們這樣做也很正常不是麽。
大家半斤八兩,誰都别說誰。
阿蠻則是精神恍惚的離開了靳青的屋子,中原人的心機太深了,和他們一比,自己簡直就是小天真。
就在阿蠻還沉浸在自己是個傻白甜的暴擊中時,第二天的武林大會正式開始了。
知道靳青的腦子不好使又不識字,靳不屈特意做了幾塊牌子,錢三塊牌子上面分别寫着一二三。
最後一塊牌子則畫着一把刀。
一是被直接扔下台的。
二是需要靳青動手打幾下的。
三則是需要靳青好好演的。
至于那把刀,呵呵.
自求多福吧。
由于靳青昨天的瘋狂之舉,導緻武林大會暫停整頓。
因此今日開賽後,那些沒參加比試的病人已經全部退賽,再不敢上來找死。
靳不屈手裏拿着一張紙條,當看到拿着第三十九号的人上台後,靳不屈先是對靳青舉了下畫着刀的牌子,示意這個人一分錢都沒花,之後便鑽進了等候區。
每個武林人士身上都縫着自己抽取到的号碼,靳不屈不費吹灰之力,便找到了接下來的十五個人。
沒辦法,對于他娘的本事,他就是這麽自信。
經過昨天的初步推銷後,靳不屈對這些人能夠接收的價格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
因此,不同于昨天的随便給,靳不屈今天有了明确的定價。
直接丢下台十兩銀子。
随便動手打兩下受點小傷五十兩銀子,這個比較真實。
相互過招三十回合以上一百兩,每加一回合加十兩銀子,收的傷無傷大雅,還附贈金瘡藥一顆。
單值雖然都不算高,但是勝在薄利多銷,并且還能順便宣傳神醫谷的藥。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會相信靳不屈的話,當聽到靳不屈詢問他們要不要買靳青的放水名額時。
不少人都是先嗤笑一聲,之後揮手讓靳不屈趕緊滾蛋。
他們不相信靳青能打得過這麽多人。
而且,這事萬一傳出去,他們将來在師兄弟面前哪還有面子。
靳不屈這樣的行爲簡直就是對他們的一種侮辱。
若是他們當真同靳不屈一起瘋,那就成了自我侮辱。
被趕之後,靳不屈卻也不惱,而是笑眯眯的去找下一個主顧。
等到被十五個人一一拒絕後,靳不屈大搖大擺走到一處隐蔽的角落,靜靜的等待着。
果然,他才站定沒多一會兒,便有人鬼鬼祟祟的找了過來。
那人先是給靳不屈看了看身上的号碼牌,塞了十兩銀子在靳不屈手裏,之後才偷偷摸摸的向茅房跑去。
看起來,這人是借着上廁所的理由溜過來的。
畢竟義正嚴詞都是給别人看的,他自己的水平自己知道。
還是不要吃皮肉之苦的好。
靳不屈挑挑眉,将十兩銀子收好,然後拿出一張幹淨的紙,在上面寫好一二三,一把刀,以及一把滴血的刀。
之後,又在對應“一”字的那一列下面,寫上了剛剛那人号碼。
做完這一切後,靳不屈笑眯眯的看向第二個過來的人:生意其實還不錯嘛!
收了第一批錢後,比試也正式開始了。
對于自己面前這個一分錢沒花的三十九号,靳青一把将人抓在手裏:“老子有頂級金瘡藥,你要不要。”
那人的表情有些懵:好端端的比武,怎麽就成賣藥了。
而且他們就算是受傷,也有神醫谷對他們進行免費醫治。
既然如此,那他買藥做什麽。
想到自己此時正站在擂台上,男人對着靳青冷笑一聲:“老子要你N”西皮。
男人原本想着輸人不輸陣,無論如何也要讓人看見自己的英雄氣概。
可惜的是,還不等他将話說話,他整個人就像麻袋包一樣被靳青重重的摔在地上。
隻聽碰的一聲,男人當場便摔暈了,接下來,靳青如同掄大錘一樣,将男人一下下砸在地上。
直到評判員驚聲尖叫着喊停,靳青才一臉疑惑的轉頭看過去:“還沒求饒呢!”
看着靳青手中被摔得血肉模糊的“人”,評判員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我幫他喊了。”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對方:“不是說不讓代喊麽。”她感覺自己被騙了。
評判員:“.”誰來救救他,他已經沒詞了。
參加過不少次武林大會,這麽血腥的畫面還是第一次見到。
别人都是拿着武器隻求速戰速決,哪有像這樣,将人一下下慢悠悠打死的。
他都看不下去了。
眼見着靳青又要再動,副盟主終于開口:“這一輪,神醫谷夏陽子勝。”
一句話,便已經敲定了這一回合的結局。
707悄悄咂舌:若是剛剛那人不嘴賤,應該也不會被打的那麽慘。
聽到副盟主發話,幾名弟子趕忙沖上去将人擡走:“讓讓,快讓讓,丁神醫呢,快去請丁神醫過來。”
夏丁此時正坐在大樹上發呆:想容一會就上台比試了,他是不是應該說幾句給想容加油的話!
等男人被擡走後,當即便有人過來找靳不屈。
看到四十号已經站在台上,靳不屈舉起了手中“一”的牌子對靳青搖了搖。
确定靳青看見後,靳不屈懶洋洋的看着過來同自己說話的男人:“漲價了。”
剛剛你對我愛理不理,現在我讓你窮的掉底。
那人的表情微微一愣:現在物價的變化都這麽大麽。
比賽正式開始後,台上與靳青對峙的男人緊張的咽了口口水。
剛剛那個前輩的下場,他已經全看到了,對于靳青,他心裏是滿滿的恐懼。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男人,忽然抓着男人的衣領往台下一丢:“走你。”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便被靳青直接丢下了台。
靳青的角度選的很不錯,男人平穩的站在地上,看着衆人瞠目結舌的目光。
男人咧咧嘴,擠出一個勉強的笑:總覺得現在這樣,比挨頓打再下來還尴尬。
靳不屈隻管收錢,并不關心客戶的心理問題。
當看到這人下台後,趕忙對靳青舉了寫着“二”字的牌子。
接下來要上去的那人,可是花了整整五十兩銀子。
靳青對靳不屈鄭重的點頭,随後當着所有人的面對着41号比劃了幾個五禽戲的動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