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草悶悶的回到自己房間,這段時間經曆的實在太多,他需要好好緩緩。
靳青則是用幽怨的目光笑笑離開,說好的帶她上直播賺錢呢。
隔天一大早顧家草就出門上班了,可他沒想到的是,海哥竟然一大早就過來了,就站在車邊等他。
見顧家草到了,海哥向前走了幾步,一臉深沉的拍了拍顧家草的肩膀:“你家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放心跟着哥混,以後隻要有哥一口吃的,就不會餓着你。”
難怪他姐要給弟弟找工作,看來是早就預見到這一天,真是個好姐姐。
而他也絕不會辜負這樣的信任。
顧家草懵逼的看着海哥,等反應過來海哥話中的意思後,整張臉頓時羞的通紅,就連眼圈也跟着紅了起來。
不會吧,他被人從浴室擡到醫院的事,全世界都知道了麽。
見顧家草的模樣,海哥了然的歎了口氣:“以後多去看看你姐姐。”
估計是看一眼少一眼了。
聽到海哥提到靳青,顧家草的情緒終于有了變化:“不用管她,就讓她在家躺着吧。”
海哥愣了一下:“不是抓走了麽!”
顧家草十分詫異的看着海哥,想不通海哥是怎麽知道自家姐姐被抓走的。
可出于對海哥的尊重,顧家草還是誠實的回道:“昨晚就放回來了。”
要他說,警察叔叔就應該把那女人關到死,也算是爲民除害了。
昨天聽說靳青殺了兩個人,今天又聽說靳青被放回來。
海哥非常詫異的看着顧家草:“你家底子挺硬啊!”疑似殺了兩個人,怎麽這麽容易就被放回來了,都不用審審麽。
顧家草:“.”海哥到底在說什麽,他怎麽一句都聽不懂。
感覺顧家草似乎是刻意想要回避這個話題,海哥深沉的拍了拍顧家草肩膀:“好好幹活,有什麽問題就和跟哥說。”
顧家寶看着海哥的臉,眼圈瞬間一紅:“謝謝哥。”他是不是能求海哥幫他逃離苦海。
再次伸手拍了拍顧家草的肩膀,海哥開車的離開,這孩子也是可憐,以後怕是要多照顧下才行了。
靳青在家宅了三天,終于再次等到笑笑上門。
這一次,笑笑的表情看起來非常興奮:“顧姐,有個很好的商演你去不去。”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笑笑:“什麽商演。”
笑笑的表情中是難掩的興奮:“一個富二代過生日,請了不少圈内的明星和導演,我閨蜜被邀請過去表演熱舞,可她怕一個去這樣的聚會容易出事,所以就把我叫過去給她配舞。”
說到這,笑笑的表情有些羞赧:“我這不也是害怕麽,所以就想着讓顧姐你陪我過去。”
一邊說着,笑笑一邊做了個撕東西的動作:“有你在我放心。”
靳青窩回沙發上,剛想說不去,卻聽笑笑繼續說道:“我閨蜜的演出費是10萬,她分給我五萬,顧姐要是去,我分你兩萬。”
倒時候就說他們都是一個團隊的,也沒有人會和他們較真。
聽到兩萬塊錢,靳青确實來了精神:“什麽時候,去哪裏。”
笑笑的眼睛笑成一條縫:“明天晚上去京市,我現在就去給姐訂機票。”
靳青:“成交。”
等見到笑笑的閨蜜後,靳青終于知道爲什麽這人甯願撒錢也要壯大隊伍了,因爲這姑娘是個頂級大美人。
不但長得漂亮,身材更是頂級配置。
隻是這人表現的非常焦慮,一上飛機就不停的補妝,嘴裏還不停的自言自語。
靳青悄悄湊到笑笑身邊:“這人什麽毛病,既然害怕爲什麽還要去。”
笑笑對靳青比了一個噓的動作,同時悄悄的回道:“她想要去吊個金龜婿。”
笑笑的閨蜜名叫甜甜,對于自己的打算,這姑娘一直坦坦蕩蕩,從沒想過隐藏心思,自然也不怕人知道。
網紅都是吃青春飯的。
笑笑好歹是個即将轉向運動系的主播。
可像甜甜這樣,在網上純粹靠着唱唱跳跳博出位的,将來可能就隻剩下在網上帶貨賺錢了。
所以,趁着年輕搏一搏便成了甜甜最好的出路。
不管是嫁進豪門,但是當地下情人,隻要能過上真正的豪門生活,怎樣都可以。
所以,甜甜從不放過任何一個能與豪門有接觸的機會。
就像現在,甜甜正在演練一會如何展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靳青抓抓後腦勺,似懂非懂的繼續問道:“既然是帶着目的去的,又爲什麽要帶着老子。”
這不是自相矛盾麽!
笑笑悄悄看了一眼仍舊在默默演練的甜甜,湊到靳青耳邊悄悄說道:“因爲她隻想要一個金龜婿,而不是一群。”
據說那個圈子玩的不是很幹淨,要真吃了虧又壞了名聲,甜甜就什麽人都不用嫁了。
在這一點上,甜甜可是非常有頭腦的。
聽笑笑把話說完,靳青鄭重的點點頭:“老子明白了。”個屁,她一個字都沒聽懂。
這貨說的确定是人話麽,她一個字都沒聽懂。
下了飛機後,那邊很快便派了車過來。
靳青一行三人很快便被送到了富二代的别墅,看到過來打招呼的富二代,靳青呵呵一聲:熟人啊!
事實再一次證明,世界果然很小,花錢請甜甜過來的富二代,正是當初逼得顧曼自拍的那個。
富二代名叫魏銘辰,看到從車上下來的甜甜後,他雙眼微眯,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光。
甜甜也察覺到對方的目光,隻見她微微仰起頭,露出修長的天鵝頸,既展示出自己身上的優點,又表現得十分驕傲。
果然,見到甜甜的樣子後,魏銘辰眼中閃過志在必得的光。
在感情博弈上,兩個人都是高手。
知道自己不能表現的太過急切,魏銘辰的視線從甜甜身上移開,落在甜甜身後靳青身上。
可就是這一眼,讓魏銘辰瞬間變了臉:是誰把這女人招來的。
對于魏銘辰來說,顧曼就是他身上抹不去污點。
四年前,他還隻是個懵懂的富二代,天真的以爲世界上所有女人都會匍匐在他腳下。
是顧曼一酒瓶将他打明白了。
四年後,就在他以爲噩夢已經随時光流逝的時候,顧曼居然再一次出現在他面前。
想到這,魏銘辰情不自禁的捂上自己的腦袋:他頭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