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不知道靳青有什麽打算,但是靳青的态度讓他的後腦勺一陣陣發涼。
一般來說,她家宿主隻要認真,這些人就算不死也得丢半條命。
靳青确實很感慨,因爲她從沒發現自己竟然是三觀這麽正的人。
而且這個世界也很奇怪。
封建禮教對宛如完全失效,堂堂郡主上趕着給一個老男人做小妾,不但沒人啐她,大家還都在感動他們之間的愛情。
而且帶兵出征竟然還能帶着自家娘們,看來這個世界很友好啊。
再說李氏,明明是正室卻得不到理解。
甚至連自家兒子也都在指責她,爲什麽不寬容,不大度,還這麽不可理喻。
生身父親貴爲太師,卻無一人對她伸出援手。
當她殒命後,拜祭的人隻有一個趙梓敬。
她的兩個兒子,則是将趙時與宛如合葬,每年都大肆拜祭一次。
竟然沒有一個人覺得他們的行爲不妥。
說到這兩人的時候,通常都會稱一句,有情有義,是非分明。
而趙梓敬則成了拎不清的陰溝老鼠
盤腿坐在樹上咂摸了會兒劇情,靳青站起身活動了下關節:不就是不報仇不殺那幾個特定的人麽,這個簡單。
707:“.”他家宿主果然成長了,都學會玩文字遊戲了。
什麽叫不殺那幾個特定的人。
人家趙雨桐的意思明明就是不殺人。
靳青所在的位置,是京城出名的鬧鬼小院。
這是個三進三出的宅子。
早些年這屋主家中出了命案,說是老夫人瘋了,用藥将自己一家上下十幾口主子通通毒死。
而她自己也落得個斬首的下場。
從那以後,便經常有人聽到這宅子中傳來女鬼凄厲的哭聲。
于是,這宅子也便荒廢了。
剛剛那個五個人,也是看中平日沒有人敢接近這棟宅子,因此才放心大膽的将趙雨桐帶了進來。
想到有人說宅子中有女鬼凄厲的哭聲,靳青轉頭看向一直在樹上怯生生守着自己長發白衣女鬼:“你哭了麽!”
女鬼不過十四五歲的年齡,她原本就被靳青身上的氣勢吓得不輕。
此時見靳青同她說話,更是被靳青吓得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沒哭,是當初那個買宅子的人想壓價,才出去胡說八道的。
結果沒等過房契,那人就暴斃了,然後大家就都傳了起來!”
所以說,她也很無辜好不好!
而且,這世道對鬼并不友好,她又無法現行,就算哭,這些人也聽不見啊!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女鬼:“你有錢麽?”
這女鬼看起來一副怨氣沖天的模樣,看起來應該屬于怨氣未散地府不收的那種鬼。
女鬼不知道靳青這話是什麽意思,她糾結扯了扯頭發,卻不小心将自己的腦袋拽了下來。
女鬼趕忙将腦袋扶正,有點燥郁的對靳青說道:“我爹娘逢年過節都給我燒了不少元寶金箔,你想要麽?”
她當初是被騙婚才嫁進這個家的。
她的家境殷實,性子又爽利,還有一個當師爺的大伯,想當初,提親的人幾乎踢破了她家門檻。
這家雖然是商戶,但是大少爺長得一表人才還在念書,于是在看過人後,她也便同意了。
從相看、下聘到迎親都是大少爺出的面,而她也就羞羞澀澀的等着當一個新嫁娘。
誰想到等嫁進來後才發現,庚帖和婚書上都是特殊墨水處理過的,她嫁的人是這家的老太爺。
原因是有人給這家人指點了迷津,隻要讓她給老太爺殉葬,便能将她的命格轉化成了這家的财運。
而老太爺則已經到了彌留之際。
于是,她便發了狠,對這些算計她的人下了手。
雖然受萬人唾棄,被稱爲毒婦,但她一點都不後悔。
而且,她爹娘顯然也不怨她,否則怎麽會逢年過節給她燒紙!
所以,元寶香燭這一類東西她有的是。
聽了女鬼的話,靳青咧咧嘴:“說點老子能花出去的。”
女鬼摳了摳自己脖子上的裂縫:“這院子的銀子都被人挖的的幹幹淨淨,不過我知道哪裏有銀子。”
靳青一聽便來了精神:“哪有?”
女鬼的表情很是鄭重:“錢莊!”那裏要多少銀子就有多少。
靳青默默掏出來狼牙棒,她準備送這女鬼一程。
狼牙棒剛剛出現,女鬼便敏銳的察覺到了危險,隻見她的身形迅速向後一飄,對靳青叫到:“定遠将軍府就有錢,你爹将他的銀子都藏在密室裏了!”
此時趙雨韻已經出了事,趙時和宛如的愛情更是傳的滿城風雨。
出于好奇,她也曾遠遠跟蹤過趙時和宛如。
熟料卻被她發現,趙時家裏竟然有一個藏錢的地下密室。
聽到這句話後,靳青雙眼一亮,對着剛剛出現的鬼差招招手:“這鬼交給你,如果老子找到了錢,你就帶她去地府審判,看什麽時候能投胎。如果找不到錢,你就把她幹掉。”
鬼差當即點頭領命,将手中的鎖魂鏈套上女鬼的脖子。
不知是不是靳青的錯覺,這鬼差手中的鎖魂鏈似乎有些短。
女鬼對着靳青遠去的背影瞪圓了眼睛:她說自己想要投胎了麽,她就想在人間飄到魂飛魄散不行麽!
許是感受到女鬼的想法,鬼差手中的鎖鏈微微松了松,想要将女鬼放走:他可不願收這樣的怨鬼。
他這突然的動作,吓得女鬼趕忙将脖子往鬼差面前送了送:“官爺,您手穩些,切莫把小女子掉了,趕明個小女子請您吃茶。”
地府也是有茶的吧。
雖然要接受審判,可能進入地府便還有投胎的希望,不是麽!
鬼差撇撇嘴:真慫。
趙時的寝房内
鮮紅綢緞的錦被泛起一層層波浪,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和女子的嬌嗔有規律的擺動。
這兩個人正是趙時和宛如。
趙時今年已過不惑,但身材卻是極爲健碩。
常年舞刀弄劍,他身上的胸肌、腹肌、人魚線一個不少,也使他看起來比同齡人看起來更爲年輕。
屋内沒有熄燈,因爲他喜歡看到宛如的模樣。
小姑娘青澀稚嫩的臉上挂着兩團坨紅,激起了他無限的保護欲。
以及,征服欲。
趙時畢竟是軍人出身,床笫間說話時也有些生冷不忌,隻把宛如羞的不敢看他。
有時候,兩人一鬧便是大半夜,會接連叫五六次水。
也讓人充分感受到趙時對這個小夫人的喜愛。
隻是這天晚上,卻發生了些不一樣的事情。
趙時又在說葷話,宛如同往常一樣羞的偏過了頭,卻借着燈光發現地磚似乎正在向外鼓。
這詭異的一幕,吓得她趕忙拍打趙時的肩膀。
趙時剛想制住小姑娘的手,卻聽地面上發出“碰”的一聲悶響。
接着,趙時發現地上冒出一個腦袋,對着他揚了揚下巴:“嘿,有錢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