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靳青坐在岸邊不動, 707十分貼心的對靳青問道:“宿主,你是不是怕水啊!”
它隐隐約約記得狂犬病怕水來着,就它家宿主這尿性保不齊什麽時候被狗咬過。
發現靳青仍舊一言不發,707繼續說道:“宿主,别害怕,你身體裏雖然沒有了内丹,但避水珠還在,隻要你進入水裏,避水珠就可以發揮作用。”
靳青翻了個白眼:這腦殘系統從哪看出她怕水,她怕的是在水下迷路好不好!
瘋鳥同老猩猩追跑了一會兒,成功反殺,将老猩猩扣在石鍋下面。
隻聽老猩猩一聲怒吼,他的身形頓時放大了十幾倍,之前扣在老猩猩頭上的石鍋,如同耳環一樣挂在它的耳朵尖上。
老猩猩搖了搖頭,那石鍋咕噜噜的滾進了老猩猩的耳朵眼中。
可能是感覺耳朵裏面癢,老猩猩噴了一下鼻息,随後用力搖了搖頭,石鍋順勢掉進了它耳朵裏更深的地方。
老猩猩的原意是想要吓唬瘋鳥,爲了加強效果,老猩猩還不忘象征性的在地上跺了跺腳!
瘋鳥此時的注意力其實并不在老猩猩的個頭上,它先是迷茫的仰視老猩猩的腦袋。
在确定自己的浴盆确實消失後,瘋鳥忽然瘋狂的尖叫起來:“勾勾勾勾咕!”
老猩猩原本還以爲瘋鳥會撲上來和自己拼命,它甚至已經打算好擡腳把這臭鳥踩進土裏去,反正這瘋鳥也不知是什麽品種,身體不是一般的結實!
老猩猩正想着,卻發現平日裏瘋瘋癫癫的瘋鳥,居然乙一改往日套路,直接躺在沙灘上打起滾來。
老猩猩:“.”這貨怎麽不按常理出牌!
瘋鳥一邊打滾一邊撲騰到靳青面前:“勾勾咕,勾勾咕!”在他身後已經拖出了一條深深的沙溝。
見靳青不搭理自己,瘋鳥表現的更加委屈,甚至趴在靳青身邊轉圈打起滾來:“勾勾咕,勾勾咕!”
靳青低下頭,卻發現瘋鳥此時竟然已經淚流滿面。
而她身邊也被瘋鳥刨出了一圈深深的壕溝。
看着自己這一身的土,靳青溫柔的拎起瘋鳥的腿,将瘋鳥向着遠處的大海猛地一丢:“去你丫的!”衣服不用你洗是不是!
瘋鳥一時不查,“咚”的一聲掉進了水裏。
随後,靳青就見遠處一隻白切雞般的身影,如同火燒屁股一般點着水面瘋狂的向自己竄了回來。
瘋鳥徹底悲憤了,隻見它一頭沖進靳青懷裏:“勾勾勾勾勾勾咕!”
可還沒等它沖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地,便被靳青再次抽冷子拍了出去:“滾蛋!”自己和老猩猩玩去,沒看到老子正在思考問題麽!
再次從水裏跳出來,瘋鳥顯然不懂什麽是學乖,依舊尖叫着向靳青懷裏沖。
連續将瘋鳥拍出去幾次,靳青終于不耐煩了。
隻見她抓住瘋鳥的兩條鳥腿,忽然暴起,揮着瘋鳥便向仍在一旁看熱鬧的老猩猩頭上砸下去:老子給你們臉了是吧!
老猩猩現在的個子很高,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靳青居然會跳起來打他
一個躲閃不及,老猩猩被靳青輪着瘋鳥一頭敲在腦瓜頂上,頓時被打了個頭暈眼花。
原本老猩猩以爲靳青一擊便已經是極限,可誰想到,靳青的第一跳之後竟然還有第二跳,第三跳
老猩猩:“.”這小姑娘真的是鲛人嗎,這麽好的彈跳力,應該是螞蚱精才對吧!
老猩猩想要反擊,可靳青卻一直在他的頭和肩膀上來回移動,有好幾次老猩猩都打到了自己。
不過它倒也沒想過用法術攻擊靳青,因爲它曾經試過,後果很可怕!
當靳青認真的拎起狼牙棒時,老猩猩感覺自己聞到了死亡的味道。
幾下過後,瘋鳥終于不哭了,反而還學着順着靳青的力道使勁,看起來非常頭鐵!
而老猩猩也挫敗的想要将自己的身體恢複成原來的大小,誰知變到一半時,便哭喪着臉停下動作:石鍋在耳朵裏卡住了。
一邊是聲稱自己取不出石鍋的老猩猩,另一邊是各種哭唧唧要石鍋的瘋鳥,靳青感覺自己的腦袋亂成了一鍋粥。
順勢從身後抽出了狼牙棒,靳青拎着瘋鳥的腿,歪頭斜眼的看着老猩猩:“老子給你掏掏耳朵吧!”
看着靳青的動作,老猩猩忽然明白了會哭的孩子有乃吃這個道理,當即正襟危坐的看着靳青:“不麻煩丫頭,老夫可以自己動手。”
開什麽玩笑,它還擔心靳青一失手将自己的腦子挖出來呢!
半個小時後,瘋鳥開心的将自己的石鍋推進海裏又刷又洗:這上邊有老猩猩身上的臭味,惡心死了,一定要好好刷幹淨。
老猩猩則是孤哭喪着臉,剛剛掏的太着急了,現在耳朵裏面好痛,都出血了!
見到老猩猩愁眉苦臉的向耳朵裏放治療術,靳青起身走到老猩猩身邊扯着老猩猩受傷的耳朵說道:“老子幫你上藥!”她的金瘡藥不知道對這些妖精有沒有作用,值得試試。
老猩猩微微一愣:這姑娘忽然良心發現了麽,爲什麽忽然對他這麽好。
遠處正在刷鍋的瘋鳥,則頂起石鍋飛快向這邊跑過來:它不接受差别待遇,老猩猩有什麽它也要!
可還沒等它跑到跟前,便聽到老猩猩凄厲的吼叫聲。
看着上完藥的老猩猩的趴在地上不停打滾,瘋鳥腳步一頓,飛快将自己扣在石鍋下面:他很大方,并不是那種什麽都想掙的鳥。
靳青則是滿意的将剩下那些藥重新收回懷裏:她的金瘡藥真的是百試百靈,她真是個藥學天才!
正當三個貨在岸上鬧得正歡時,靳青就聽見海中浪花的聲音忽然變了。
靳青轉頭看去,卻見到一群俊男美女正相繼露出水面,看模樣應該是準備上岸。
随着他們距離水面越來越近,他們得大魚尾緩緩變成雙腿。
老猩猩瞬間在沙地上正襟危坐,面色凝重的看着那些從水中走到岸邊的鲛人們:這是打算舉族上岸麽!
瘋鳥迅速從石鍋中跳進靳青兜裏,雙眼方向不統一的不知看向何處。
老猩猩的視線從鲛人族身上落到靳青身上:看到族人這樣上岸,這姑娘心裏的應該很擔心吧!
誰料還不等老猩猩在心裏同情靳青,卻見靳青忽然掏了一張桌子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