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先是是看了看周圍環境,在确定安全之後便迅速掏出手機報警:“救、救命,我的位置是xxx,我這有人被非禮了,是個男生”
趙欣坐在凳子上看着軟綿綿癱在沙發上的靳青,想要說靳青幾句,可最終卻變成了一聲歎息:“小茹,明天要是有警察上門,你就裝成什麽都不知道,一切都推在媽身上就行。”
靳青疑惑的側頭看着趙欣,想不通這人又在發什麽瘋。
趙欣再次歎了口氣:“那人看起來好像有點身份,媽給你聯系了船,你先出去躲一躲,别着急回來,這事媽給你扛了.”
聽到這句維護意滿滿的話,靳青看着趙欣的眼神到是有了幾分認真。
趙欣見女兒終于上心了頓時來了精神,大咧咧往靳青身邊一坐:“媽想過了,錢這個事得有人扛着,這個事媽去解釋最好。”
趙欣越說越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到時候老娘就說這些錢是那小子給老娘的X資,那小子身上的傷是他主動要求老娘玩的遊戲,如果有人問老娘爲什麽這麽貴,老娘就說老娘是鑲鑽的”
靳青的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好彪悍的女人,有種甘拜下風的感覺。
發現自己說的有些下道,趙欣的聲音漸漸消失,仿佛剛剛說自己鑲鑽的那個不是她一樣。
過了好一會趙欣才讷讷的對靳青補充道:“這個錢的來路,我這麽解釋的話最多被罰款,再多關幾天,等媽被放出來就去找你.”她的未來最好也就這樣了,可女兒卻是不同,女兒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前途。
趙欣說着話便起身要去給靳青收拾東西,卻被靳青一把拉住半躺在沙發上。
趙欣一驚,當即便想要跳起來:自己身上不幹淨,當初歐陽玥在的時候,最厭惡的事情就是自己碰她。
可動了兩下都沒能掙脫靳青的牽制,趙欣轉頭看向靳青,卻發現靳青正歪頭斜眼的看着自己。
房間中安靜了一會,直到将趙欣看的不自在,靳青才将目光移開,淡淡的說了句:“不用走,有老子在。”
靳青打算好了,趙欣要實在是害怕,她現在就去送西門宇一程。
趙欣的悶悶的嗯了一聲,并不是真的相信了靳青的話。
而是自打歐陽玥上了小學之後,她還是頭一次離自己幹幹淨淨的崽子這麽近。
趙欣嘴裏不說話,心裏卻像是亂麻一樣。
此時的她已經忘了跑路的事,她想的是:她身上有沒有異味,剛剛有沒有出汗,回家洗手了沒,她應該聞聞自己咯吱窩的。
靳青将電視打開,美滋滋的開始刷起電視劇:她太喜歡這種有偶像劇的世界了,她能夠學到不少有用東西。
707:“.”你快學點好吧!
趙欣看着女兒專心追劇的臉,原本想讓靳青回房休息的話也咽了下去。
她坐在沙發邊緣,悄悄的向靳青的方向一點點的挪動着,想要不着痕迹的離女兒更近一些。
靳青斜眼看了看趙欣,沒有反應的繼續看電視,任由趙欣試探的将手放在自己手上,輕輕地摸了摸。
趙欣試探着摸了靳青兩下,之後才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放在靳青的手上,見靳青依然沒有将手抽出來,趙欣的眼眶有些發熱,她找到自己的寶貝崽子了。
屋中的兩個人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兩隻手摞放在一起,房間中萦繞着滿滿的溫馨。
與靳青這邊的情況不同,西門家已經亂成一團。
西門家大少爺被人侵/犯的滿地是血的新聞已經傳得全網都是,甚至連照片都被發到了網上。
西門家老爺子氣的差點當場心髒病發。
西門宇他爹倒是沒像南宮善他爹有那麽多私生子,因爲他爹直接将這些孩子的媽一個個都娶回來了。
西門宇他爹是天生的戀愛腦,講究第一眼的緣分,但凡是看着合眼緣的女人他都愛過,也都要娶回家。
娶了新的,舊的自然就會離婚。
西門家平均每年換一個女主人,有時候西門爹的荷爾蒙分泌的多了,還有可能換兩三個。
想當初,西門宇的爹媽也算是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商業聯姻,西門老爺子對這個兒媳婦當真是滿意的不得了。
可是西門宇他媽才嫁過來沒多久,西門宇他爹便遇上了真愛,然後麻利的丢了一份離婚協議書給西門宇他媽。
西門宇的娘也算是個女中豪傑,她成功的從西門爹手中分走了西門爹手裏持有的,西門家族股份的一般。
又将這些股份直接轉到西門宇手中,之後才拍拍屁股去找她的小鮮肉享受人生了。
這次婚姻帶給西門爹的慘痛教訓就是,一定要簽婚前協議。
從那時起,西門爹便開始了見一個娶一個,娶一個懷一個,懷一個離一個的幸福生活。
西門宇是被西門老爺子親自帶大的。
知道自家兒子是個什麽貨色,西門老爺子對這個孫子傾注了所有的心血。
在他心中,隻有西門宇才能算是他們西門家未來的掌權人。
至于那個糟心的兒子,真恨不得沒生過才好。
知道自己有很多合法的弟妹,西門宇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陰暗的心思,在老爺子面前一向表現出色,将西門老爺子的心得牢牢抓在手裏。
西門老爺子也對這個孫子非常滿意,甚至已經将家族的事務一點點的交給西門宇打理。
不得不說老爺子非常有魄力,而西門家的底子也足夠厚實,絲毫不怕一個沒有經過曆練的十幾歲孩子,将整個西門家都玩的天涼王破。
今天突然得到西門宇出事的消息,西門老爺子氣的将手上的拐杖重重跺在地上,對着自己面前的保镖吼道:“給我查,究竟是誰敢動我西門家的人。”
經醫生檢查後,西門的菊花隻有輕微撕裂,卻沒有明顯被侵犯的痕迹,大腿上雖然有不少斑斑點點的疤痕,但看起來應該是之前留下的,隻是地上的血卻不知道是從何處流出。
由于實在找不到傷口,醫生也不敢将西門宇是否被侵犯的事情說的太明白,可這樣的說法卻成功的誤導了西門老爺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