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非是他多想之時,手一番,将幾面陣盤便遞到了四人身前。
“此處禁制,倒也不是太過強大,不過需要你們共同出手相幫。這是四面陣盤,到時你們聽秦某吩咐就好。”
将萬寂盤使用方法稍事一說,四人立即心知肚明。
随着一陣震耳的轟鳴巨響之聲,石門之上的禁制僅是堅持了兩息工夫,便分崩離析,碎裂消失了。
石門在巨大能量轟擊之下,頓時便大開了。
看到萬寂盤祭出的攻擊威能如此之巨,見多識廣的白怡也不由容顔顯露出了震驚無比之色。
但她對元豐帝國極爲著名的萬寂盤一點也未知,故此也不會識得這一萬寂盤的仿制之物。
“好啦,禁制已然破除,下面我們便進入裏面一探,看看有何寶物存在。”
将萬寂盤收起,秦鳳鳴掃視一眼石門之後,當先一步,向着石門之内慢慢走去。
四名女修也不耽擱,跟在秦鳳鳴身後,魚貫進入到了石門之内。
穿過一條二三十丈的洞道,面前,顯露出了一處更加高大廣闊的洞府。此處石洞,除了廣大高大之外,同樣有禁制能量顯露。
在山洞中央之地,有一座看上去極爲宏偉的樓宇矗立。
此樓宇自外面看來,有三層,高有十幾丈。比起整處山洞而言,顯得極爲渺小。但在山洞之下矗立,還是顯得極爲另類。
站立在樓宇近前,秦鳳鳴眼中藍芒激閃,并未看出面前樓宇有何禁制隐藏。
緩步走到樓宇大門前,伸手輕輕一推,高有兩丈的巨大殿門緩緩洞開。
這殿門,非金非木,好像是一種特殊材料煉制而成。但以秦鳳鳴見識,還是一眼看出,所用材料并不是對修士有用的材料。
樓宇一層,好像僅是一處廳堂,擺放有桌椅帳幕,經曆無數歲月,面前桌椅帳幕竟然依舊嶄新,恍若是昨日布置。
站立殿門之外,秦鳳鳴仔細掃視一番之後,才進入到大廳之中。
“這桌椅,竟然是萬年南絲木。這帳幕更是更加珍貴的八級以上南蛛蛛絲紡織而成。這洞府主人,生前是何其尊貴?”
手摸桌椅,看視帳幕,白怡漂亮面容之上,顯露着驚奇之色。
南絲木,雖然不是什麽珍貴的煉制材料,但其卻是堅硬之極,如果是萬年之久,就是普通法寶,也難以将之分割。
而南蛛,更是一種厲害妖獸,其所吐出的蛛絲,更是堅韌之極。
也難怪白怡吃驚,僅是這兩樣物品,就非是普通修士能夠輕易得到的。此地竟然存有,且還被制成了桌椅帳幕,足可看出此地主人的不凡。
看到白怡面現歡喜之色,秦鳳鳴不由微微一笑,道:“白仙子如果需要這些物品,當可收起。”
雖然那帳幕秦鳳鳴也看出了不凡,如果煉制成法寶,威能絕對強大,但他可看不上這些,故此極爲爽快的開口道。至于離凝三人,卻并未開口說什麽。
三人心中明白,有秦鳳鳴在,她們什麽寶物得不到。
白怡哪裏能夠與秦鳳鳴相比,雖然當初曾經洗劫過遑州莫家,但此時見到這珍惜之物,還是點頭下,揮手将大廳之中的蛛絲所成的帳幕收入了懷中。
收拾停當,五人才向着二層走去。
剛剛登上二樓,衆人便感到了一股蘊含強烈火屬性能量的氣息撲面而來。秦鳳鳴稍愣之下,便在二人大廳中發現了一塊數尺大小的紅色岩石。
此岩石,晶瑩剔透,紅光閃爍。雖然火屬性能量充沛,但也僅是在十數丈範圍之内流轉。并未彌漫出過遠。而整間大廳更有一層淡淡熒光閃現。
“咦,這竟然是一塊晶火石,對于修煉火屬性功法之人,絕對是一天大好處之物。”看到火紅岩石,秦鳳鳴雙目也是精芒閃爍,口中不由脫口而出。
在看向二層,除了這塊岩石,就隻有正面前面靠近牆壁處的一個長條桌案,空蕩的桌面上僅有香爐燭台擺放,而牆壁之上,懸挂着一張數尺高大的畫卷。
畫卷上,有一名背影看似是青年的人物站立在一片巨大湖泊岸邊,舉目遠眺遠方,好像在巡視些什麽一般。整幅畫卷描繪的極爲真實,讓人看入其中,恍若就在現實中一般。
隻是畫卷之上沒有任何文字,不知此物是何人所留。
仔細看似,在畫卷之上,并未看出有絲毫能量顯露,好像就是一普通之物。
但秦鳳鳴可不認爲這畫卷就是凡品,因爲此處不知存在了多少年月,此畫卷依舊彬彬如新,足可看出這畫卷的不凡了。
五人在大廳中巡視一番,并未見任何其他有用之物。也沒有尋找到任何暗格或是隐秘所在。衆人最後都站立到了那幅畫卷近前。
雖然看不出這卷軸有何珍貴,但五人都明白,此處大廳之中,應該最爲珍貴的,便是這卷軸了。
那塊晶火石雖然珍貴,但五人誰也不是修煉火屬性功法之人,故此誰也沒有太過在意。
“哥哥,這幅卷軸,難道裏面隐藏有什麽秘密不成?”
秦冰兒眨動一雙大眼,口中說着,她已然緩步上前,伸出雙手,便觸摸在了卷軸之上。
她的此一動作,秦鳳鳴衆人當然不會認爲有何不妥。
因爲衆人均都看出,這幅絲毫能量波動沒有畫卷,當不會有何不妥存在。
但讓秦鳳鳴面色驟變的是,就在冰兒雙手觸摸在畫卷之上瞬間,突然一股磅礴的能量陡然自畫卷之上急湧而出,一團五彩光芒一閃,頓時便将秦冰兒的身軀卷入了其中。
還未等秦鳳鳴衆人有何反應之時,那股五彩光團突自又一收而回。
讓秦鳳鳴幾人面色驟變的是,剛才站立四人面前的秦冰兒,此時竟然已消失不見了蹤迹。
她竟然被那股磅礴五彩能量,卷入到了畫卷之中了。
情形出現的太過急速且詭異,那股五彩光芒僅是一閃,便又消失不見了蹤迹。就算是秦鳳鳴一向機警,也未能反應過來。
“啊,不好!”随着秦冰兒的消失,秦鳳鳴身形已然到了那幅卷軸近前,手一伸,也觸碰到了那卷軸之上。
在他想來,無論冰兒去到了那裏,隻要他也跟過去,就絕對能夠多出幾分生存幾率。
但讓秦鳳鳴無語的是,那幅卷軸,根本就沒有生出任何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