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修士,卻是一名渾身陰冷氣息環繞的老者。此名老者僅是看外貌,倒也沒有什麽奇異之處,但秦鳳鳴進入到大殿,卻不由多看了其兩眼。
因爲他感覺自那老者身上,顯露着一種讓其難明的氣息。
這兩人,見到衆人進入,也均都站起,看視向魯氏兄弟,眼中精芒略閃,表情也是各異。
那女修一雙秀目之中有神采顯露,但俊美的面容之上冰寒沒有笑意。而那男修雖沒有說話,對魯氏兄弟拱手點頭,臉上卻有笑意一展。
自二人所顯露出的淡淡威壓,秦鳳鳴發現這兩位修士,均是化嬰頂峰之境。
那聲尖利的話語之聲,出自那名女修之口。
“原來此時是姜仙子與蘇道友當值,我兄弟此番前來叨擾,還望兩位道友不要見怪。”
對于那女修話語,魯東辰兄弟并未有何不悅,來到兩人近前,雙雙抱拳,客氣開口說道。語氣之中,倒也充滿了客氣之意。
這兩人,均是化嬰頂峰修爲,境界比魯氏兄弟略高,禮節自是不會缺失。
“這次魯氏兩位道友,乃是帶領這位秦道友專門來見姜影仙子的,有何言語,盡可向姜影仙子叙說。”
夏項對秦鳳鳴沒有什麽好感,站立一旁,不等魯氏兄弟二人開口言說來意,他卻先将秦鳳鳴推了出去。
夏項不知,此名姜影女修可不是善茬,其修煉的功法特殊,生性刻薄陰狠,就是同階修士,一般也是冷言相加。隻是其實力手段極爲強大,同階争鬥,從未曾吃過虧。
更有傳聞,她曾經與青龍宗的那名聚合初期老祖相遇過,雖面對聚合修士,她依舊冷言相對,故此引得那名聚合老祖大是惱火,故此出手欲要将她擒拿。
但一番争鬥下來,姜影女修竟然全身而退,未曾受到什麽傷害。
經此一戰,其名聲頓時大起。
夏項本就看秦鳳鳴不對眼,故此才打算借姜影之手懲處對方一番。
“一名化嬰中期之人,竟然勞動兩名大修士大駕,真是少見,不知你找本宮有何事?”聽聞之下,那陰冷的女修口一開,依舊尖利的話語之聲說道。
雖然魯氏二人站立在秦鳳鳴面前,其此聲音,好像隻是沖秦鳳鳴而來,聲音之中,蘊含有一股直侵心神的龐大氣息,迫人心魄之極。
以秦鳳鳴感覺,如果一名化嬰中期修士陡然被此聲音籠罩其中,勢必會心神被奪,陷入癡呆之中不可。
雖然魯氏兄弟二人在前,但也并未感覺到此聲音有何異樣。故此二人誰也未有何動作。
面對這一道絲毫異樣不顯的音波攻擊,秦鳳鳴表情平靜之極,身形更是沒有絲毫晃動,年輕的面容之上,帶着淡淡笑意,沖那女修抱拳拱手,開口道:
“秦某拜見仙子,想來仙子便是星辰閣之人了。此番秦某前來,想要見見貴宗門的公孫尚文道友,但不知公孫道友可在此地?”
見到秦鳳鳴在自己音波籠罩之下,絲毫異樣也未顯露,女修秀目之中也是異色一閃。
“咦,小家夥倒有些手段。你找公孫尚文?但不知你與他是何關系?”
聽到姜影口中輕咦之聲,魯氏二人才知曉,剛才面前的女修竟然已經施展了某種神通,對身旁的秦鳳鳴出手了一次。
二人見此,面色頓時爲之一沉。剛要開口言說什麽之時,突然見到秦鳳鳴身形已然一動,自二人身旁穿過,到了二人面前,口中開口道:
“公孫道友與秦某有過幾面之緣,不過秦某與其後輩公孫靜瑤卻是故友,此番主要是來見公孫仙子而來。”
随着秦鳳鳴的身形走過,魯氏二人之感一股無形的磅礴之力一湧,便籠罩在了身軀之上,随着這股奇異巨力的襲身,他們二人身形不由一滞,就是到口邊的話語,都不由爲之一頓。被生生阻攔了下來。
感應至此,魯氏二人心中頓時大震。如此磅礴巨力,是二人從來未曾感受過之事。以二人見識,自然知曉,如此無形巨力,就是化嬰頂峰修士都難以說能夠祭出。
看着面前青年風輕雲淡的表情與話語之聲,魯氏二人心中驚詫之極。
但他們二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此時的秦鳳鳴,已然是比他們二人修爲還要略高的化嬰頂峰修士了。
“公孫尚文,可能已經隕落在了魔界,雖然其命牌未碎,可能是兩界天地法則之過,未能感應到而已。你所說的公孫靜瑤,本宮倒是聽聞過,她本是白怡師侄的弟子,不過你尋她何事?難道僅是看望她不成?”
聽到面前女修叙說之言,秦鳳鳴面色陡然爲之一變。
公孫尚文竟然已經隕落了,一向性情柔弱的公孫靜瑤知曉此事,會變成何種模樣,秦鳳鳴都不敢想象。
“靜瑤現在哪裏,請速速告知秦某。”
聽聞此事,秦鳳鳴原先的平靜表情,已然蕩然無存。一向心境平穩的他,此時也不得不焦急大起。口中急切說着,面色神色已然變得顯露出了一股兇厲之色。
“哼,你咋呼什麽,公孫靜瑤乃是我星辰閣弟子,你區區一介散修,還敢對本宮如此言說,真是膽子不小。”
見到秦鳳鳴表情陡然如此大變,那女修雙目頓時爲之一瞪,口中嬌喝一聲,陰冷之極的斷然開口道。
“姜仙子,秦某與公孫仙子早就有婚約,還請你告知秦某此時公孫仙子身在何處,秦某定然感激不盡。”
面對面前女修,秦鳳鳴心中雖然怒氣上湧,但并未就此失了方寸,心中焦急壓服之下,語氣已然變得平穩下來。
“與公孫靜瑤有婚約?原來如此,難怪我星辰閣長老向其求婚,都被白怡阻擋,原來根還在你這。”
看視秦鳳鳴,此時的姜影變得語氣和緩了不少。雙目之中,竟然閃現出了一絲耐人尋味之意。
聽到女修此言,秦鳳鳴心中剛剛平穩的下的心态,又不由再次湧起。
僅憑面前女修之言,就已然可以想到,公孫靜瑤這些年定然絕對過得極爲不舒心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