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前來恭賀的修士宗派,大都均是與天玄宗或是天悟派有所瓜葛的宗門,就是其中的魔道宗門,也與此兩超級宗派有所往來。并且金清身後跟随的十數名修士,也并非無名之人。
此十數名修士所代表的宗門,卻均是位列元豐帝國之内的一流宗派。故此衆人見到身爲天玄宗大修士的金清以及十數個一流宗派之人,自是上前與之見禮了一番。
與衆人寒暄一番之後,金清卻是好像才見到了血魔老祖幾人,毫不猶豫之下,其卻是徑直來到了血魔老祖身前,面帶笑容的開口道:
“未曾想到血魔道友也在此地,那真是太好了,自從上次皇朝交易會之後,你我可是還未曾把酒言歡過,此次借司馬道友洞府,卻是與血魔道友好好對飲一番才好。”
但與金清同時到了的那十幾名化嬰修士,卻是對血魔老祖與其身旁的四位魔道修士無任何言語,仿若對方并不存在一般。
秦鳳鳴站在司馬博等三位師尊身後,此一情景自是看得清楚。對于此,他也是知之明了,此兩撥人分屬正道聯盟與魔道聯盟,本就是敵對關系,如果在外面相遇,自是會大打出手一番。
見到金清到來,血魔老祖心中卻是大罵不止,上次交易會中,他自己即将到手的一株靈草,就是因金清從中阻撓,讓其與那靈草失之交臂了。
雖然心中極爲憤恨,但血魔老祖面容之上卻是絲毫也未帶出,面色一緩的淡然說道:
“老夫也未曾意料到,金道友竟然會來到了此地,近四十年未見,想必金道友服食了那株黃葉草,修爲更加深厚了。”
“呵呵,那裏,金某哪能與血魔道友相比,些許手段自是難入道友法眼。”
聽到血魔老祖之言,金清自是明白對方所言的意思,知道對方對于上次交易會之事依舊耿耿于懷。但對于此,金清自是不會放在心上分毫。
以二人修爲手段,自是各有千秋,要想将對方滅殺,是誰也沒有絲毫把握。隻要不被對方設計,自是不會有絲毫危險存在。
“請各位道友安坐,金道友幾位就坐到老夫身側石桌之旁就好。”
對于血魔老祖與金清二人之事,也曾參加了上次皇朝交易會的司馬博自是清楚非常,怕二人對那件事多加糾纏,司馬博于是才自急忙開口道。
待衆人重新落座之後,司馬博卻是面容一笑道:“金道友,不知與幾位道友前來,可有何事?”
對于剛才還未回答血魔老祖之言,司馬博卻是将之完全忽略了。
“呵呵,非是老夫有事,而是無極宗、聖皇閣、參合門等十幾位道友有些事情需要面見道友,又怕司馬道友不予接見,故此才懇請老夫。不得已之下,老夫才告知了莊道友,這才一起來叨擾道友。有什麽事情,還是請無極宗的孫道友叙說一二吧。”
随着金清的話音,其旁邊的一名白須老者卻是站起身,沖司馬博拱手之後,朗聲說道:
“司馬道友,孫某此次前來,卻是有一事需要莽皇山衆位同道幫忙,此事是我正道聯盟十個宗派與其它幾大宗派共同決定之事,故此我等十數個宗門才一起前來面見司馬道友。”
雖然莽皇山有五位大修士,但衆人均知,實際掌權的,還是司馬博。故此,孫姓修士才會如此言說。
“哦,既然是貴盟與衆位宗門共同決定之事,隻要我莽皇山能夠做到之事,老夫司馬博自是不會推脫分毫,孫道友請說無妨。”
“呵呵,此事對于我等宗門來說顯得過于艱難,但對于莽皇山,卻是顯得輕松以極。”
“孫道友言重了,貴盟之中人才濟濟,大能修士衆多,難得還有什麽事情能難道不成?”
聽到孫姓修士如此言說,司馬博也是一愣,面露疑惑的問道。
“哎,雖然我等宗門之内大能之士不少,但比起莽皇山中的異術能人,卻是顯得難以相比,我等想請貴宗幫忙的是,就是幫助我們各宗煉制一批法寶丹藥,此種之事,卻是我等宗門難以做到之事。”
一聽孫姓老者此言,司馬博面容就是一變,極爲爲難的道:
“如果是各位道友單獨來此,老夫自是會答應親自爲道友煉制寶物。但是設計到各位宗門之事,老夫卻是難以答應了。因爲此事已然不是我莽皇山一個宗門之事,而是要涉及到幾位聚合前輩剛剛定下之事。”
“司馬道友是說九大區域之事吧。此事老夫也早已自我太上長老處知曉,經過各個宗門同道所反映的情況來看,老夫此時卻是感覺當初幾位聚合期前輩所定協議,對于将莽皇山歸于煞神宗管轄,卻是有些不妥。”
說道此處,金清少頓之下,竟轉頭看了看一邊正自滿面怒容的血魔老祖,繼續說道:
“如果按幾位前輩所說,将莽皇山當做一普通宗門看待,此卻是極大的消弱了莽皇山在我元豐帝國修仙界的作用,此卻是我修仙界的一大損失。既然血魔道友也到了此地,想來煞神宗定然也有此考慮了。”
說道最後,金清已然是直接在詢問血魔老祖無疑。
聽到此的秦鳳鳴雖然面色未變,但内心之内,卻是已然大笑不止起來。
事件發展到此處,卻是與他原先與幾位師尊所言談的結果完全一緻了。雖然其中與他所說有些許不同,但大緻走向卻是分毫不差。
此時的血魔老祖,已然難以再有任何言語了,其怒目一眼金清,然後轉頭看向司馬博,語氣陰冷的說道:
“司馬道友,先前所言,還請你慎重對待,此間之事,老夫自是會向我煞神宗太上長老詳細叙說,老夫還有其他之事,就先告辭了。”
血魔老祖說着,不待司馬博再言語分毫,身形一動,帶着四名魔道宗門的修士,自行向着洞外急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