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陣的此波攻擊,連最外層火蛇也未突破,便消散無形了。
随着時間推移,法陣攻擊卻是驟然激增起來。秦鳳鳴身周的火蛇數量,也是急速減少。
站于火蛇包裹之内的秦鳳鳴雙目炯炯注視着面前法陣攻擊,心中卻是無半點畏懼。對于此法陣,其此時心中已然知曉。
此法陣,其主要是木屬性攻擊爲主,雖然有些許音波之效,但并不緻命。火蛇威力雖然與法陣攻擊弱小很多,但卻是此木屬性攻擊的克星。
隻要其身上符箓夠多,就是将此法陣能量耗完,也是大有可能之事。
不過,秦鳳鳴自是不會幹耗如此長時間,随着法陣攻擊越來越巨大,法陣的全部威能已然展露無遺。
當秦鳳鳴再次抵禦住法陣的一次攻擊之後,再次來臨的攻擊卻是并未增加,此時圓木數量,已然增加到了數百之數。面對如此攻擊,就是一成丹修士身入其中,也難以抵禦片刻。
難怪當初成丹老者就曾明言,此法陣卻是威力奇大,如果不在其弱小之時就尋找出其破綻所在,定然難以在其内停留多久。
看着全速運行的法陣,秦鳳鳴沉穩的面容之上,卻是突然展現出一絲笑意出來。
當再次将一波攻擊攔截,其卻是不再有所遲疑,雙手揮動之下,登時,四件靈器便随手飛出,一閃之下,紛紛化作巨刃,分别向着法陣的四處方位激射而去。
靈器飛速極快,眨眼之間,便分别擊在了四處方位之上。
“砰~砰~~”
随着四聲巨大的聲響響起,一聲更加巨大的轟鳴之音也陡然響起。秦鳳鳴面前粗壯的巨樹卻是忽然消失不見,原來的綠樹青草卻是又重新展現在了面前。
秦鳳鳴的此一擊之下,竟然将此法陣破除了。
其實,就在秦鳳鳴身入法陣不久,也就是剛剛抵禦了五六次法陣攻擊之時,其就已然看出了此法陣的四處薄弱點。當時其未出手,是因爲其打算看看此法陣到底能厲害到何種程度。
看着重新展露出身形的青年修士,張姓成丹老者眼中充滿了一絲愛才之色。
雖然這名成丹後期修士門下已然有了兩名弟子,且陣法造詣也是不凡,但與面前此名青年修士相比,卻是顯得有些不足。
此青年修士區區六十年不到,就能修煉到築基頂峰境界,且煉丹、煉器、法陣均是有了極深的根基,此種人物,在修仙界之中,卻是極難見到。
“呵呵,小友卻是不凡,此法陣已然被你破除了。不過,你剛才所用的那些火蛇符,不知是從何處所得?可否解說一二。”
“回前輩,這些火蛇符,均是晚輩自己所煉制,不過晚輩煉制之時,卻是增加了一些其他材料,故此顯得才威力大增了不少。”
站定身形的秦鳳鳴聽聞老者此問,并未有絲毫猶豫,躬身一禮後,面色平靜的說道。
既然其已然将變異的火蛇符拿出,其就已然想好了應答之言。對于對方會否追問其具體煉制之法,其卻是确信,此絕無可能。
修士都有自己的隐秘在身,等閑之人自是知曉,如無特殊,不會直問其根由的。
“哦,原來小友還有煉制符箓之能,真是讓老夫佩服。”
成丹老者并未再深究此事,他此時說出的佩服之言,卻是出自其真心。
面前此名青年修士,自其手中玉牌可知,無論是煉丹還是煉器,均是極爲精通。此時更是對法陣有所研究,更是對符箓一道也有所涉獵。如此數項技能均專,其自問,他是絕難做到。
當秦鳳鳴離開千機殿,向着制符比試所在飛去之後。千機殿中,三位成丹老者依舊在對秦鳳鳴表現贊不絕口。
爲首老者更是直接祭出了一道傳音符,将此事告知了千機堂堂主。
對于三位成丹老者有何心思,秦鳳鳴卻是不會操心分毫,其此時,已然決定,直接去到制符比試之處,将自己能參加的最後徐一項比試也參加了。
制符,對其來說,心中早就沒有了絲毫擔心之處。無論是何種方式的比試,其都有信心将之完成。
制符比試之地,卻也是在一山谷之中,此處山谷之内,有一高大殿堂存在,此處殿堂的名字卻也明了,名爲:珍符堂。
經過剛才法陣比試,其已然知道,這些人員參加少的技能比試,隻要在兩個月之内,是沒有任何時間限制的,無論修士何時到來,都可參加比試。
“三位前輩在上,晚輩有禮了,晚輩想參加煉制符箓的比試。還請三位前輩告知,如何進行才好。”
進到殿堂之内,秦鳳鳴徑直走到三位正自盤坐的成丹老者面前,恭敬的施禮說問道。
當看到秦鳳鳴面容之時,左側坐定之人立即面露驚喜之色,不待中間老者出言,其卻是首先開口說道:
“哈哈哈哈,秦小道友,我們又見面了。”
随着老者話音,秦鳳鳴起身,擡起頭來。一看之下,其也是面色一喜,面前說話之人非是旁人,正是其當初在大殿之内,測試骨齡之時,交給他地圖玉簡與玉牌的那名成丹期老者。
“原來是前輩,晚輩秦鳳鳴,給前輩見禮。”
一看此位老者,秦鳳鳴立即再次躬身,深施一禮。原來這位前輩,竟然是一名制符大師。
“呵呵,我等你已經一個月了,還以爲小道友去參加其他比試,不會再來參加我制符技能比試了。未曾想到,小道友卻是此時來了,好,很好。”
那老者說着,面上滿是歡喜神情。
“晚輩一直有事,未能早來,還請三位前輩見諒,現在到來,沒有錯過制符比試吧?”
“當然不會,小道友隻要在兩個月内到來,就可參加比試,不過,小友卻是僅有一個月時間了,如果一個月之内,你不能完成我珍符堂安排的比試内容,那小道友就失去了我珍符堂的錄取資格。此點,小道友可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