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慶豪絲毫猶豫也無,依舊沿着山路疾行。
半個時辰後,其才身形一轉,向着一處岔路深處行去。身入蕭族腹地,秦鳳鳴自是不敢再随便放出神識随意掃視。
想此蕭族之内,乃是藏龍卧虎之地,隻化嬰修士就有十數名之多,隐蔽所在不在少數,如果被對方發覺,卻是極爲不便。
當衆人停身之時,面前卻是出現了一片庭樓房舍,方圓足有數裏大小,仿若一個巨大的村莊一般,高大院牆足有四五丈之高,顯得極爲堅固。
在高牆之上,能量熒光不斷閃現,道道能量波紋也自遊走不定,昭示着此地卻是布有極爲厲害的禁制無疑。
站在莊宅高大門樓之前,蕭慶豪還未開口說話,便自門樓之内閃現而出一名蕭姓族人。
隻見其僅有二十多歲年紀,但其修爲卻是依然是築基初期境界。
來到衆人面前,仔細掃視衆人一番,最後走到蕭慶豪兩兄弟面前,躬身一禮,恭敬非常的說道:
“晚輩蕭志廣,不知兩位前輩到此,可是有何事?請說出好讓晚輩通傳一二。”此人機靈非常,說話顯得極爲得體。
“呵呵,老夫洪湖島蕭慶豪,還請蕭賢侄代爲通傳。”見到青年修士來到近前,蕭慶豪也是面露微笑,極爲客氣的說道。
“前輩就是洪湖島的族叔呀,通傳就不用了,家主早有吩咐,隻要族叔到來,立即進入莊内就好。請兩位族叔與幾位族兄随志廣前去就好。”
那青年修士聽聞蕭慶豪之言,立即面露喜色,重新躬身見禮後,便轉身帶領衆人向莊宅之内行去。
步入莊宅,展現在衆人面前的,卻是一番富麗堂皇的景象,高大殿堂雕梁畫棟,顯得極爲典雅,分列遠處的一個個四合院落精緻整潔,顯得極有規律。比起洪湖島蕭家,卻又顯得更勝一籌。
蕭志廣一人在前,絲毫未停,一直穿過了數層殿堂,才在一處更爲高大的殿堂前停下身形。
站在殿堂門前的石階之上,蕭志廣示意衆人稍候,然後轉身高聲說道:“禀家主,洪湖島蕭家衆人已到。現在殿堂之外等候。”
随着其話音落下,一聲洪亮的聲音便自殿堂之内傳出:“哈哈哈,老夫昨日之時,還與幾位族弟叙說,慶豪兄幾位也将要到了,未想到今日便已到來。”
随着響亮的話語之音,三名修士便自大殿之内閃現而出。當中一人面色黑紅,五十上下年紀,其身側兩人卻是花白須的老者。
“洪湖島蕭家蕭慶豪與蕭慶權攜幾位晚輩,拜見家主。”
随着蕭慶豪的話音,與蕭慶豪同來的幾位蕭家之人登時屈膝跪地,對面前紅臉之人大禮參拜起來。
此一變故,讓秦鳳鳴三人大是不解。
此面前三人,雖然兩人是成丹頂峰修爲,但也不至于讓蕭慶豪衆人行此大禮。但此疑問剛剛在秦鳳鳴頭腦中閃現,便又陡然眼前一亮。讓其想明白了此種緣由。
蕭族發展到此時,已然根深蒂固,其族人遍布元豐帝國各個角落,其主要根系,卻是已然不是當初的單獨一根,此時聖幽島之上,卻是有數個主要嫡系家族存在。
雖然這些嫡系家族都是蕭姓族人,但數萬過去,其這些嫡系家族卻是不斷開枝散葉。
洪湖島蕭家,想來就是此處蕭姓家族的嫡系後人無疑。雖然其此時已然不在聖幽島居住,想來平時往來卻是不少,對此處蕭家的貢獻也定然是極大。
“慶豪,慶權兩位快快請起,我們本是同氣連枝,自不用行此大禮。”
紅臉老者說着,急步向前,伸手将兩位蕭家老祖攙了起來。
“此地不是講話之所,志廣,你速速帶領這幾位族人、同道去到安歇之處,分派人手,好生照顧。慶豪、慶權兩位兄弟請随老夫去到大殿,我等還有重要事情相談。”
紅臉老者凝眸看了看蕭慶豪身後衆人,于是對那名青年修士分派道。其說完,卻是拉着蕭慶豪二人,轉身返回了大殿之内。
見家主離去,蕭志廣這才轉身,對衆人道:“幾位族兄與三位同道,衆位的安歇之處已然準備齊全,請随我來。”雖然并未介紹秦鳳鳴三人,但自身上衣着标記,其已判斷清楚。
盞茶功夫後,秦鳳鳴等人被帶到了一處院落之内,此院落卻是坐落在一片濃密的林木之内,顯得極爲安靜幽雅。
院落有兩層院落,住房足有十數,間,将秦鳳鳴三人安排在離間院落的三間正房之内,蕭志廣卻是告退一聲,安然離去。
待将伺候衆人的幾名蕭家仆人支派退下之後,蕭勁軒叔侄卻是來到秦鳳鳴房間,面帶憂郁之色的不住搖頭。
雖然此時已然進入了蕭族之内,但對于此處蕭族,此叔侄二人卻是一片茫然。對今後如何行事,更是有種無從下手之念。
一路行來,此處蕭家卻是給他二人一種極爲不解之感。
在其二人想來,隻要到了蕭族之内,找到家族主事之人,将寶物一上,然後表明身份,就可完事大吉。
但到了此處,卻是發覺,此處蕭家家主卻不是僅有一名,此讓其叔侄登時不知如何是好起來。
“賢叔侄不用着急,既然已經安然到達了此蕭族之内,我等隻有慢慢探查,等确定安全無慮之後,再穩妥的将寶物送出。”
随手設置下一個小型禁制後,秦鳳鳴微微一笑,語氣淡然的說道。
“魏道友此言卻是不錯,此事卻是着急不來的。不過,打聽探查之事,還是要道友多加費心才好。”
雖然其身在蕭族,卻是沒有面前魏姓修士行動便利。因爲其叔侄僅是作爲觀禮人員來此的,如果多有行動,必會遭到蕭姓族人的懷疑。
“蕭道友盡請放心,魏某既然答應道友,就一定會爲道友考慮,隻要機緣巧合之下,定然會多加在意留心的。”
得到秦鳳鳴的再次肯定答複後,蕭勁軒叔侄不安的心情才自變得安穩起來。
就在秦鳳鳴三人相互協商之時,那處大殿之内,卻也正自進行着一番緊張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