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鳳鳴觀此處靈氣,卻是極爲充沛,比起在蕭宅之時,卻是又濃密了幾分,想來,此地就應是洪湖島之上,靈氣最爲稠密之處。
二人剛剛停下身形,就見面前石門彩光大放,道道靈氣遊走之下,徑自緩緩自行洞開了。展現在二人面前的,是一處極爲廣大的山洞。
步入山洞之内,秦鳳鳴頓時感覺面前一亮。
隻見此山洞足有數十丈方圓,在山洞四壁與洞頂之上,卻是有許多發光石存在,将整個山洞映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在山洞洞壁之上,還有數個石門存在,上面彩光間或流轉閃現,一看便知上面也有厲害禁制存在。
在山洞兩旁,均有一條溪流緩緩流淌,自一側山壁之中流出,又沒入另一側山壁之内,消失不見。在溪流兩側,卻是有許多花草生長,顯得郁郁蔥蔥,十分惹人喜愛。
有一玉石八仙桌擺放在山洞中央位置,此時,三名蕭家老祖正自端坐在八仙桌邊的石椅之上,目光炯炯的注視着進入山洞的秦鳳鳴二人。
“回家祖,魏道友已然到來。”
蕭成啓快步走到三位老者身前,躬身一禮後,恭敬的說道。
秦鳳鳴也不敢怠慢,随在蕭成啓身後,也自躬身一禮,面色平靜的朗聲道:“後輩魏道明,向三位前輩見禮。”
“好了,此地沒有你什麽事了,我們三位需要與魏道友相談片刻,你還是回去照應其他道友吧。”
當中端坐的蕭慶豪面色并未有絲毫喜樂,先自對蕭成啓淡然說道,擺手之下,讓其退出了山洞大廳。然後轉頭看向秦鳳鳴,面上神色卻是緩緩一松,再次出聲道:
“魏道友不用多禮,此是蕭某兩位族弟,這位是蕭慶傑。”
其一指其右側白須老者微笑說道,然後有指着原來主持比鬥的老者說道:“這位是蕭慶權。魏道友不用拘禮,請坐下講話。”
“有三位前輩在座,晚輩站着回話就好。”
向其餘兩位老者分别施禮後,秦鳳鳴卻是平靜的回答道。
“呵呵,我等修仙之人,不用如此多規矩,讓魏道友坐,道友請就坐就是。”
見蕭慶豪如此言說,秦鳳鳴便不再推辭,告謝後,便坐到了三人對面位置之上,面帶恭敬的說道:
“但不知三位前輩招晚輩前來,可有什麽吩咐,請直說無妨。”
雖然秦鳳鳴此時心中清楚,此次前來,不外乎是對自己審問一番,大有追查自己身份來曆之意。但其還是故作不知的出聲問道。
“呵呵,我們請道友前來,并未有什麽其他之事,隻是想與魏道友随便聊聊而已,道友不用心存什麽芥蒂。”
蕭慶豪微微一笑,語氣極爲平和的慢慢說道。
雖然秦鳳鳴自負曾經見過不少成丹修士,但此時單獨與三名成丹修士同處一室,心中還是略有緊張,面前三人雖然将威壓收斂,但讓秦鳳鳴依舊感覺極爲壓抑。
沉吟片刻,坐在下首的蕭慶權卻是開口問道:“魏道友,不知原先所使用的那種五行符箓與火彈符可還有在身,能否拿出讓我三人觀瞧一二?”
聽聞此言,秦鳳鳴絲毫猶豫也無,手揮動之下,手中便出現了數張兩種符箓,慢慢将之遞到三人面前,并未有絲毫言語說出。
三名蕭姓老者分别拿起符箓,放到手心中仔細觀瞧片刻,均是面帶疑惑之色的将之重新抵還給秦鳳鳴。
以三人眼光,自是看出了此兩種符箓之内,所蘊含的靈力比起普通符箓要深厚的多,但是如何煉制成的此種符箓,此三人卻是一頭霧水。
“此種兩種符箓内含靈力卻是驚人,但不知此符箓,魏道友是從何處得來的呢?”
蕭慶權面露疑惑神色,雙目炯炯注視秦鳳鳴,口中卻是沉聲問道。
“呵呵,不瞞三位前輩,此符箓,是晚輩師尊親自特意煉制而成,因爲晚輩修爲低微,此次外出遊曆,師尊特意将之賜予晚輩已做防身之用。”
“哦,你師尊煉制的,但不知道友師尊上下如何稱呼,還請魏道友告知一二。”
“請三位前輩贖罪,晚輩外出遊曆之前,師尊特意叮囑,其老人家名号,不得告知他人,如有違反,定當受重罰。此還請三位前輩贖罪一二才好。”
見蕭慶權追問其師承來曆,秦鳳鳴自是立即出言阻攔,含糊的應對了過去。對于三人是否存有懷疑,其卻是不放在心上了。
“既然道友不便相告,我等也就不再追問了,不過,不知魏道友身上還有多少此兩種符箓?”
蕭慶權也是人老成精之人,見對方不便在此事上多做交談,也自極爲知趣的岔開了話題。
對于面前修士身上的此兩種符箓,雖然其威力不凡,但在三人眼中,也并未将之放在心上。就是有再多此兩種符箓,隻要自己法寶一出,依然難以阻擋分毫。
“呵呵,晚輩臨出來之時,師尊卻是賜給魏某不少此兩種符箓,就是使用數年,也不用有耗光之慮。”
聽聞秦鳳鳴此言,蕭家三位老祖立即面色露出大喜神色。他們三人所擔心的,就是怕面前中年修士身上符箓無多,此時一聽,立即放下心來。
“如此甚好,此次去到蕭族參加比試,對于我此處蕭家,卻是重要非常,有魏道友的符箓之功,想必定然能所有斬獲。還望道友到時能全力相助,隻要能助我蕭家達成心願,到時我蕭家定會重重相謝道友。”
說道此處,蕭慶豪也自難以壓制心中喜悅,面帶歡喜神情的說道。
“請三位前輩放心,既然晚輩已然出手奪得了此次比試最後勝利,自是會全力出手相助蕭家。不過,晚輩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三位前輩答應才好。”
到了此時,秦鳳鳴也自完全放開,于是立即提出了條件出來。
“魏道友有什麽條件,盡管提出,隻要我蕭家能夠滿足,定然不會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