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次外出遊曆之時,路遇兩名魔道修士,那二人見尚淩汐貌美喜人,于是頓生歹念,于是出手,想将她擒獲。
那兩名魔道修士的修爲境界,與尚淩汐不相上下。一番大戰下來,尚淩汐一人難敵四手,眼看就不敵,就在她想自爆法體得時候,卻被一法寶擊中,頓時體内靈力難以調動,最終被二人禁锢了法力。
無巧不巧,就在那兩名魔道修士色心大起,想對尚淩汐欲圖不軌之時,幻影上人恰巧自附近經過。被三人大戰的巨大靈力波動吸引了過來。見一女修被兩魔道修士捕獲,且要對其施禽獸之事。于是現身,将二人滅殺于當場。
幻影上人雖然已是化嬰中期修士,但其面容依舊是面如冠玉,豐神俊朗。
見被救女修身受重傷,于是将丹藥取出,讓其服食,并用自身真元,爲其療傷。
二人如此一待,就是數日時光。尚淩汐開始之時,還對幻影上人心存芥蒂,但見他并未有什麽逾越之事,心中不覺對其大生好感。
傷好後,二人分手離去。不曾想,數年之後,适逢隐逸宗百年一次的拜祖慶典。隐逸宗廣邀天下修士,幻影上人也在被邀之列。
二人在慶典之時再此相遇。隐逸宗内數名追求尚淩汐的門人,見平時不假辭色的淩夕仙子竟然對一名散修如此熱情,心中不覺醋意大生。在大會之上,屢屢找幻影上人麻煩。
追求淩夕仙子之人,其中有兩名化嬰中期修士,依仗隐逸宗之勢,二人大邀同門,對幻影上人大肆言語侮辱。
一怒之下的幻影上人出手,将那兩位隐逸宗長老擊傷。
在其他人鼓動污蔑之下,隐逸宗大長老并未辨明事件原委,立即頒下令谕,将幻影上人用懲戒鞭鞭打三下後,逐出了隐逸宗。
懲戒鞭乃是一特殊法寶,專打修士魂魄,擊在修士身上,境界稍低的修士,極有可能瞬間喪命。
承受懲戒鞭三擊的幻影上人雖然未有生命之虞,但也身受重傷。
就在其忍受傷痛,飛離隐逸宗十萬裏處之時,其身後突然出現兩名修士,正是讓其在隐逸宗擊敗的兩名隐逸宗長老。
此二人身爲化嬰中期修士,在同門面前大失顔面,見幻影上人被懲戒鞭擊傷,于是私下一協商,便偷偷跟随在幻影上人之後,欲将之滅殺,以解心中怨氣。
二人現身後,話不投機,于是三人當場動手。
雖然幻影上人身受重傷,但其神通卻是不凡,在其拼着大傷元氣之下,施展種種神通,最終竟将兩名化嬰中期修士擊敗,并将之雙雙擒獲。
此二人被擒之後,竟依然依仗隐逸宗之威,大放厥詞。
身爲化嬰修士的幻影上人一再忍讓,但二人依舊無絲毫覺悟,一怒之下,當場将二人滅殺,其元嬰也一并絞殺幹淨,就是魂魄,也未能逃出。
幻影上人本就是散修,殺伐本就果斷非常,既然已無法善了,便隻有将之徹底滅殺,以絕後患。
按其判斷,此次兩人來追殺自己,肯定未和其他隐逸宗修士協商,隻是二人私下決定之事,将二人如此滅殺,絕對無人知曉。
但幻影上人未曾料到,此二人之中,有一人是隐逸宗大長老的嫡系後人,也是大長老家族中,極有可能邁入化嬰後期的修士之一。故此,大長老特意在其身上種下了一種特殊印記。
次印記可以讓其發揮出一化嬰後期修士的全力一擊,同時,此印記可以在其隕落之時,将現場情形封存,并自行傳回大長老處。
此次三人動手之時,幻影上人出手太過迅速,還未等那人施展大長老封印的秘術,就被擒獲。
雖然如此,但幻影上人滅殺二人的情形,還是通過那印記,傳回了隐逸宗大長老處,雖然事發經過未能全部了解,但誰滅殺了自己族人,他卻已然明了。
于是大怒之下的大長老立即頒下法旨,并拿出自己珍惜之物作爲報酬,勢要将幻影上人擒獲,爲其族人報仇。
此令谕很快就傳遍了元豐大陸修仙界,頓時,元豐大陸之内,修士奔走相告,如能将幻影上人擒獲,獲得衆多寶物不說,還可與超極大派的大長老拉上關系。故此衆多化嬰修士蠢蠢欲動。
幻影上人在好友提示之下,也知道了事情原委,自知無法抵擋衆多修士的圍攻,于是便隐匿不出了。
尋覓了一年之久,也未能将幻影上人尋到,未給族人一個交代,隐逸宗大長老一怒之下,便遷怒與門下弟子尚淩汐。于是将之囚困與隐逸宗一處洞府之中。不讓其再露面。
收到消息的幻影上人,對如此不明事理的大長老怒氣大生,于是施展詭異神通,将面貌幻化成一隐逸宗長老模樣,悄悄潛入了隐逸宗腹地,并将兩名看護尚淩汐的成丹修士擒獲,順利救出了尚淩汐。
尚淩汐雖爲人溫婉,但其内心卻極是堅韌,見幻影上人甘冒身隕之險,進到危機四伏的隐逸宗,來解救自己。心中頓起感激之情。不覺更是對隐逸宗大長老不分情由,大生怨氣。
于是決心一下,便随幻影上人逃離出了隐逸宗。
當看護的兩名弟子蘇醒之後,立即将發生之事告訴了宗内長老,大長老聽聞消息,震怒非常,于是再次頒下令谕,因此次涉及到隐逸宗修士,于是其便以碧靈池爲砝碼。
隻要擒獲幻影上人二人者,便有一次進入碧靈池獎賞。
頓時,整個元豐大陸修仙界熱鬧非凡,就是其他宗派修士,都行動起來,勢要将二人捕獲不可。
幻影上人本就神通極高,遠勝同階修士,等閑修士絕難将之戰勝。數年之間,死傷在幻影上人之手的修士,就有十數人之多。
見一人難以擒獲幻影上人,于是許多化嬰修士便組成數人的小隊,對其進行了圍追堵截。
經過數次惡戰,幻影上人憑借陣法造詣,硬是成功逃出了數次圍堵,之後便銷聲匿迹,未有人再見過二人蹤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