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時東方開始頻繁與西方建交,清朝初期把茶葉絲綢賣給西方,西方也會爲清朝提供一些良好的技術。
東方的絲綢雖然好,但都是染坊染出來的,容易掉色,西方的布料質量不如東方但是顔色上佳。
七彩錦是清朝融合了西方技術制造的最好的一匹布料,而且文明東西。”李月兒一邊說一邊将七彩錦小心折好放進口袋中,轉而又去解另一條七彩錦。其他人有樣學樣也跟着去解七彩錦。
“這麽說七彩錦是清朝的東西了,可是這個古墓是南宋時的啊。那個時候的南宋怎麽會出現七彩錦這樣的東西?難道南宋時就有人會制作七彩錦了?”我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真是一偉大的發現。
“這個古墓……”李月兒頓了頓,“估計以前有人來過吧,清朝就被人發現過。”
也就說話的一會兒功夫被解下七彩錦的火把就有是五十多把了。
管它哪個朝代的東西,反正都是寶貝。七彩錦這玩意兒我以前可沒有見過。在場除了三個人其他人都去解七彩錦了,這三個人就是一直不在狀态的我,對一切毫不在乎的銀子,最後就是老神在在的江秦。
心中猶豫了一下立刻興奮的也想去解七彩錦,才走兩步就被大力的扯了回去,一個踉跄差點直接撲倒在地上。
“你去哪裏?”銀子扶正我冷冷的看着我。
很冷漠的目光,這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我吓得心中一涼,微微發苦,卻不願意輸了氣勢,略微帶刺的回答:“别人幹什麽我當然去幹什麽。”
“愚蠢!”他不屑的吐出兩個字,側過頭就不看我。
我悄悄握緊拳頭沉默的站在原地,心裏對銀子是怨恨的,他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無緣無故對我發什麽脾氣。别人都可以拿的東西我爲什麽不能拿?漣城不也去了?诔大哥不也去了嗎?而且他的質問和最後兩個字完全沒有一點掩飾的想法,那道冰冷的聲音在通道響起,連回音都有,讓每一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這讓我尴尬的無地自容。
通道裏一時間分工明确,三個人站在中間觀看,其他人忙着搶奪火把上的七彩錦。
大家在墓道邊走邊解着七彩錦,這一路就慢了很多。
意外總是奇出不窮,當張犬牙的徒弟裴久解開最後一條七彩錦時,那條七彩錦突然變成一條巨大的乳白色蟲子,不待裴久反應立刻咬開了他的手掌鑽了進去!
我因爲銀子的原因心中氣憤,目光一隻看着最後的七彩錦想着怎麽樣才能弄到一條來玩玩,看到這一幕自然是吓出一身冷汗。
七彩錦有問題!七彩錦有問題!
“漣城!你們快扔了七彩錦!”我立刻回身朝着正把七彩錦收進口袋裏的同伴們喊到。
大家皆是一愣,接着通通尖叫着丢開身上的七彩錦。
小彐因爲沒有右手不便,來不及丢盡,最後一條在他手裏的七彩錦立刻變成了一條乳白色的蟲子!
卧槽!心裏一慌,我不顧一切朝着小彐跑去。雖然平時小彐排擠我,但是他是重案組的一分子,是我的同伴,也是一個不錯的人,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啊!
好在還來得及!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裏來的勇氣。
跑到小彐身邊的我立刻伸手抓住了那隻乳白色的蟲子!蟲子很大很長,兩根大拇指粗,一節藕長。這隻蟲子被我抓住後立刻反身對着我的手背就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蟲子吸着血扭動着身體企圖逃脫我的禁锢鑽進我的身體。
可是,我怎麽能放開?如若放開,我保證就是大羅神仙也就不了我,雖然我不知道這蟲子是什麽,有什麽用,但是看這麽一大條,也不是個好東西,還鑽進身體裏,不死才怪!
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抓住蟲子的手因爲失血過多漸漸有些無力。
當我以爲自己死定了的時候一把銀亮的匕首挑開了蟲子,在蟲子落地時一刀将蟲子分成了兩段。蟲子的蟲液飛濺在石壁上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
銀子松開匕首起身朝我走來,他面無表情的抓住我被蟲子咬過的手。傷口已經在腐爛了,味道和蟲液相似。
“嘶——”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銀子就拿出了一把裝飾刀朝着傷口刮去。我強忍住痛苦。那裝飾刀一點一點剔下了開始腐爛的肉。
來回十幾次,直到血液和肉恢複正常他才放開,回頭看向其他人:“誰有綁帶?”
“我。”小彐立刻把手裏的東西遞過去。
在所有人被我吸引注意力時裴久痛苦的在地上翻滾,他的翻滾除了張犬牙心疼的看了一眼沒有引起其他任何人的注意。
很快裴久的身體開始腐爛,但是他還活着!腐臭彌漫整個通道,這時大家才看了他一眼,那些眼神帶着厭惡和防備。
我靜靜的站着看着綁帶一圈一圈纏繞在手上。
我對銀子的行爲若是剛才是不滿那麽現在也就是感到心冷。
他知道七彩錦有問題吧?不然爲什麽阻止我?他一定知道七彩錦有問題!可怎麽能隻看着?他可以不顧李月兒不顧張犬牙他們任何人的死活,但是他怎麽能眼睜睜看着漣城他們身陷險境!我們是同伴啊!我們一起工作三年了,一起出生入死!他怎麽能見死不救?
“你知道七彩錦有問題對不對?”我的語氣很輕,輕的仿佛随時都可以消失。
他纏綁帶的手一頓,平靜的回答:“不知道。”
身體微微一僵,心裏僥幸的松了一口氣。
我是希望他不知道的。
打結時他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你說的要承擔責任,我以後不會保護你了,你可要小心呢。作爲一個陰冥司你連基本危險常識都沒有,真是很不稱職。如果這樣下去你永遠也不可能成爲陰冥司。”
冰冷的心髒漸漸回溫,我感激的看着銀子彎下腰去撿起切開蟲子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