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遭遇綁架

夕陽消失在了城市的建築之中,我沿着熟悉的街道緩步回家,這裏是熟悉的路,熟悉天,熟悉的夜,甚至來往間還有熟悉的人。

在這座繁華的都市我居住已經有十年了。剛來這裏時我才十歲,那時這裏還沒有如此熱鬧。

三歲時我開始上幼兒園,四歲上一年級,之後五歲跳級至五年級,六年級又留了一級,小學畢業時七歲,初中畢業十歲我考上了杭州的重點高中,就這樣來到了杭州,在杭州三年高中生活,四年大學生活結束後我十七歲,進入刑警大隊三年,現在二十歲。

我做事向來都是一個轟轟烈烈的人,決定了的事情一定要馬上去做。

回到家裏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撕一包泡面倒上開水開餐,而是拿出行李箱把我要換洗的衣服和工作用的筆和本子裝進去。接着拿上錢包帶着準備好的行李箱出了門。

目的地――杭州飛機場。

我提着行李箱到達飛機場的入口,還沒從出租車上下來就看到一個伫立在入口的人,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張望尋找着什麽。

下了出租車我硬着頭皮走過去,非常郁悶的對着那個人打招呼:“漣城啊,你還沒睡啊,也出來散步嗎?”

“少把你和我混爲一談,出來散步有還帶着行李箱的嗎?”他冷冷的瞪了我一眼,從手上的公文包裏拿出一把手槍遞給我,“這是從組長的保險櫃裏拿到的,你帶上防身用。”

“謝謝你了哈漣城,不過那東西應該不怕這玩意兒吧?”我咧嘴笑笑。

“關我屁事,”漣城再一次用凜冽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我又沒讓你去送死。這點防身用的不過是盡點地主之宜。你别多想,就當做最後的告别吧,反正你死了我們也不會去收屍。”

“呃……”眼前的慕容漣城難道不毒舌?平時的文質彬彬呢?

“不用送我了,就到這裏了,拜拜。”漣城在我一臉吃了屎的樣子的時候沒良心的朝着我笑了起來,搖頭擺尾的消失在行人中。

石化的我唯一對慕容漣城的評論就是:變态就是變态,誰都沒轍。

漣城拿來的手槍我見銀子用過幾次,這是銀子自己改良過的手槍,一把遠程手槍。手槍配有專門的子彈,子彈和手槍都刻有奇怪的符文。銀白色的手槍,朱紅色的子彈。銀子說過這是用來殺鬼的武器,他把它叫做“獵鬼槍”。子彈是用赤鐵朱砂制作的。

收好手槍我鎮定的走進了飛機場,心裏卻在打着鼓。最好還是不要用這把破槍,要是讓銀子知道又要被那冰冷的眼神掃射一番了。

不過帶着手槍進機場也是一件麻煩事。

2010年8月15日,淩晨三點十二分我在南京飛機場下了飛機。出了飛機場外面等待着我的是淋漓的大雨。出門時天氣好的不得了,于是自然沒有預備雨傘之類避雨用的工具。

我同衆多乘客站在飛機場門口的避雨台下,出租車送走一批又一批人群,我依舊站在原地等待着。

有個好奇的女人悄悄的打量着我半晌才朝着我走過來,她對我微微含首笑着問:“先生不走嗎?那麽多機會可以上車爲什麽不走?”

“走,請問你知道偉業小區嗎?這些司機好像都不知道所以沒走。”

“偉業小區啊!”她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眼睛雪亮的盯着我,“我們同路哎,我也是住在偉業小區的。先生要不我們一起吧,就順路。”

我深深地打量着這個女人,她說話間眼睛餘光注視别處,鼻尖微微泛白,瞳孔縮小,身體輕輕的不停扭動。如果我沒有從銀子那裏學到如何判斷謊話和真話的本事的話,此刻我肯定已經被這個女人甜美友好的笑容迷惑了。但是三年的刑警生活讓我很快識破了她,一個女人主動和一個男人示好本來就讓人懷疑。

我故作思考的應了下來,要是可以在查案時在順便抓一個欺詐分子也是不錯的,雖然這并不在刑警的工作範圍内。

女人攔下一輛出租車拉開車門對我邀請:“先生上來吧,車費我包了。我姓李,李琦。”

我握了握拳頭跟上去,出于禮貌的回複她:“我叫君子……”突然意識到不能說真名,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說過杭州市的重案組成員的姓名。

“君子?”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還有人叫這個名字?真是奇怪。”

我沒有回答把頭撇向車窗外,眼裏露出吃人的目光,心裏念叨着:君子你妹!

見到我不說話或許她以爲我累了或寡言也不開口了,車内陷入了無盡的沉默中。

看着車外倒退的風景我琢磨着一會兒要怎樣拿下這個女人再然後把她交給南京的警察,我猜她也在打算一會兒怎麽将我開刀撈油水吧。真沒想到我君子衣跑來南京查案居然會遇到不法分子打我一個刑警的主意!

出租車平穩的行駛着漸漸脫離了市區,我有些急了。并不是害怕這個李琦把我怎麽樣,而是擔心人生地不熟的一會兒我要怎麽回到南京市。

“喂!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偉業小區在市裏不要以爲我……”

我回頭,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李琦那個女人拿着一根棒子朝着我當頭劈了下來。失去意識前我看到了那個出租車司機回頭朝着我陰險的笑了一下,李琦伸出她的豬蹄在我臉上捏來捏去。

視線昏暗了,耳邊還能聽到一點聲音:

“三哥,這是個大學生吧?長了一張小白臉,看起來還有幾個錢。”

“誰知道呢。小琦他身上有什麽好東西全部拿了吧。”

然後車裏安靜了一會兒,一會兒之後我聽到了女人的慌亂,男人的低罵。

“三哥!他有槍!還是個刑警!完了!怎麽辦!”

“該死!怎麽會是刑警!先綁了,一會兒交給大哥……”

之後我的世界漆黑了,寂靜無聲。

想我君子衣,堂堂浙江省杭州市刑警大隊重案組成員竟然會被綁架搶劫,實在是丢臉丢到家了!

再次醒來我被綁在一把椅子上,面前站着四個男人和李琦那個女人,他們面色冰冷的看着我。

我應該在普通住房的倉庫裏,這個地方應該是南京市外的某個村子。倉庫裏燈光昏暗,四壁非常潮濕,看來這個倉庫是廢棄了很久。

五個人中四個男人都默默地注視着我,隻有李琦在我醒了之後上前一步捏住我的下巴,晦氣的瞪着我說:“你他媽的竟然是個警察,可惜還是個奶娃娃。你說你要是不是警察就好了,興許我們還會放過你,既然是警察那就注定隻有死了。”

說着她拿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脖子上比劃了起來。

“慢着!”正對着我體型魁梧的刀疤男人急忙阻止,看年齡大概四十五左右,“先别急,等拿了錢再解決他,威脅他家人還需要籌碼。”

我鎮定的看着刀疤男人,心覺這個人倒是還長了點腦子。

身爲刑警那一刻,我便開始展開了與犯罪的鬥争,早就有了犧牲和死亡的覺悟與準備,所以我并不怕死在這裏,唯一的遺憾就是我死得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壯烈。也許我是死得最可笑的刑警。

李琦從她的手提包裏拿出從我身上收去的手機,開始翻找合适敲詐的号碼對象。刀疤男人拿着像抹布一樣的爛布條塞進我嘴裏,幾乎塞到了我候管裏。

李琦翻了半天似乎都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勒索對象,眉毛像麻繩一樣擰在一起,将手機丢到刀疤男人身懷裏,厭惡的剜了我一眼:“沒有,這家夥不會是石頭裏蹦出來的吧!”

刀疤男人沒有說什麽,低頭默默地又翻了幾遍,指着其中一個号碼給李琦看:“就這個吧。”

李琦看了一眼點點頭。

我雖然被捆得像麻花一樣,卻悠閑的欣賞着幾個人犯案的過程。說實話本人混得實在不怎麽好,沒有什麽朋友,電話裏存的号碼基本都是共同工作的同志們,剩下的就是平時爲我送快遞和外賣的。會來救我的人實在是屈指可數啊。

電話接通了,李琦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邊就傳來一聲男人的低吼:“君子衣你要我說幾遍!我現在很忙沒空管你!有什麽等我打給你時再說!就這樣了,别來煩我!”

“嘟嘟嘟……”

李琦處在震撼之中,被電話那邊的男人這樣一吼完全忘了自己是要幹什麽來着,等回神才發現那邊已經把電話挂了多時了。

再一次撥通電話李琦搶在那邊之前開口:“你是君子衣的朋友吧,我姓李,你可以叫我李小姐。你朋友被我們綁架了,你立刻準備三十萬現金到南京來,不然我就殺了你朋友。聰明的話我勸你最好不要報警。”

不用報警,你自己已經報警了。我悄悄的在心裏補充。

電話另一端的男人沉默了大約一分鍾才開口:“好,不過我憑什麽相信你?”

“放心我一會兒會給你發一張你朋友的照片。”

“好,隻要他安全我就把錢帶給你。不過你必須每天給他照一張照片過來,我得确保他活着。”

“成交,想不到你蠻謹慎的嘛。”

“彼此彼此。我現在在北京出差,湊錢加上把錢帶到南京需要足夠的時間。”

“所以,李小姐可以通容嗎?”

“你要多久?”

“至多十天,至少七天。畢竟是三十萬。”

“行,給你七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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