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驚呼,就連癱軟在地的白哆哆此時也艱難地站了起來,一張精緻的小臉挂滿了層層擔憂。
若是這小子死了,我以後的口糧怎麽辦?哆哆如此想到。
“别傻站了!趕快攻擊他的罩門!”郭天佑拼命拉扯着紅色絲線,一臉焦灼的盯着場外的三女,剛剛不是找到他的罩門了嗎?爲什麽這幾個丫頭還不出手?
郭天佑此話一出,三女的臉綠了,夏侯豐的也綠了...
哆哆翻了一個白眼,自己唯一的一把武器可是給了趙斌,現在自己赤手空拳的,難道要用手去捅嗎!
而三女之中,臉色最難看的則是姚思思,因爲她的攻擊手段可隻有尖牙和利爪...
不過相比較而言,這裏臉色最慘的應該是當事人夏侯豐,不但滿臉變成了慘綠色,就連嘴角也忍不住的抽了抽,那種撕心裂肺的疼感,他這一輩可都不想再次體驗了!
“出手啊!”眼見着自己離夏侯豐手中的血色木梳越來越近,郭天佑焦急的喊道。
都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害羞!姚思思暫且不提,你白哆哆和莫小倩可都是活了千年的老妖精,什麽場面沒見過,不就是爆/菊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郭天佑暗自嘀咕幾句,一張臉黑到不行。
無奈的搖搖頭,郭天佑将靈魂力覆蓋住全身,求人不如求己,郭天佑引爆了覆蓋在自身周圍的靈魂力,将許久沒有使用過的“魂殺”給亮了出來。
“轟!”一陣劇烈的爆炸聲響起。
郭天佑驚奇的發現,纏繞在周身之上的紅色絲線雖然沒被炸斷,但是卻有了明顯的松動!
不過好景不長,也就是一兩秒的時間,紅色絲線再次收攏,将郭天佑綁得結結實實!
微微眯起雙眼,郭天佑将招牌式的邪笑挂在臉上,“一秒鍾足以!”
“魂殺!”
郭天佑連續“自爆”了幾次,每次都趁着紅色絲線松動之時,艱難的将左手伸直,待到自己的左手跟着夏侯豐手中的血色木梳處于同一水平線時,郭天佑這才停止了“自虐”行爲!
“他在幹什麽?”看着郭天佑的動作,莫小倩疑惑的問了一句身邊的姚思思。
“不清楚...”姚思思搖搖頭,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眼見着郭天佑離木梳越來越近,可自己這邊卻因爲“顧忌”而無法下手!
慌亂的瞟向四周,這光秃秃的山頂居然連一根樹枝短棍都沒有!姚思思輕嘬一聲,攥了攥拳頭,“媽蛋的!拼了!”
單掌翻出,姚思思的纖纖玉手漸漸被黑色的鱗甲狀物所覆蓋,就連玉指前端的利爪也逐漸生長,足足比平時長了三倍有餘!
夏侯豐一看這架勢,立馬渾身一哆嗦,這玩意要是不要命的戳進來,那自己的屁股還不成了漏勺!
可令夏侯豐苦逼的是,自己全力控制着血色木梳在吞噬郭天佑,若是這個時候放棄郭天佑而來護住自己的屁股,那未免有點太得不償失了吧!
“嘿嘿~”郭天佑一陣邪笑,就在自己的左手距離血色木梳不足半尺距離的時候,郭天佑将右手上的鬼皇刀收進了靈魂世界,而後又從左手翻出,鬼皇刀原本的形态就是一把大砍刀,長度可比郭天佑的左手到血色木梳的半尺距離要長的多,郭天佑這麽一翻手,鬼皇刀正好卡在血色木梳的木齒之上!
“咔咔咔!”郭天佑猜的一點都沒錯,這血色木梳雖然詭異,但自身卻很脆弱,被郭天佑一刀卡在木齒的縫隙之中,居然崩斷了幾根木齒!
夏侯豐大驚,也顧不得身後爆/菊的危險,拼命捏住血色木梳想往回收,可無奈的是,紅色絲線纏住郭天佑纏的太緊,而郭天佑手中的鬼皇刀又卡的太深,夏侯豐一時之間難以收回!
“快動手!爆了他!”郭天佑面色猙獰的大吼一聲!
姚思思點點頭,緊了緊自己被黑色鱗甲覆蓋住的右手,便對準了夏侯豐的屁股沖了過去!
“慢着!我來!”
一陣冷冷的聲音從姚思思身側傳出,姚思思一怔,舉刺的動作微微一頓,就見趙斌從自己身邊竄出,将手中那把布滿殺意的匕首給捅了過去!
“唔...”望着趙斌好似殺豬似的拼命一刀一刀爆着夏侯豐嫩嫩的菊花,姚思思輕掩薄唇,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這小子怎麽看上去這麽嗨?
可一旁的白哆哆卻黑着一張臉死死盯住趙斌手中的匕首,“這小子手裏拿的東西好像是我的吧!!”
陣陣哀嚎從夏侯豐口中傳出,剛剛那慘絕人寰的一幕再次上演!
隻不過剛剛的大砍刀換成了短小精悍的匕首,不過爽點還是一樣的!
趁他病要他命!郭天佑如此想到,将手中的鬼皇刀往前送了送。
一陣木頭斷裂的聲音突然傳出,血色木梳釋放出來的紅色絲線好似感覺到了生命受到威脅似的,居然拼命掙紮了起來!
漫天飛舞着紅色的絲線夾雜着夏侯豐慘絕人寰的叫聲,這場面好不壯觀!
“咔!”又是一聲清脆的木頭斷裂地聲音,夏侯豐手中的血色木梳應聲斷裂成兩截,而漫天飛舞着的紅色絲線也如同被烈火焚燒過的一樣,一陣微風吹過,紅色絲線變成粉末狀,随風消散了!
而整個鏡中世界也好似是被血色木梳維持的一樣,随着血色木梳的崩斷,整個鏡中世界也随之坍塌了。
一陣白色強光突然閃出,郭天佑幾人本能的閉上眼睛,待到再次睜開的時候,卻驚喜的發現他們居然憑空出現在客棧中!
姚思思、莫小倩、白哆哆一個沒少,而趙斌和陳佳妙則是昏睡在地闆之上。
擡眼望着那面鏡面已經四分五裂的紫檀木鏡子,郭天佑輕聲歎了一口氣,“唉...又讓夏侯豐那個家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