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周磊付了六千元的房租便開始了搬家大行動,這裏暫時先不提周磊,我們說說這個房東老鄭,老鄭在回到家後,坐在沙發上,不停顫抖的雙手好像是在訴說老鄭此時的恐懼,他自言自語道:”三年了,自從上次那家人死在那裏後,三年我沒有進過那個房間了,怎麽可能裏面這麽幹淨?是誰打掃的啊?該不會真的是她吧!“老鄭擡頭看了看擺在沙發對面的神壇,那裏本應該放着的是一張相片,可是那裏卻空空如也,老鄭走了過去,對着空白的牆面說道:”三年了,你的怒氣應該消了吧,别再害人了,那對年輕人都是不錯的孩子,别爲難他們。“
距離周磊搬家已經過去一周了,他們住進去後并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一切都很平成,他們小兩口每天都早出晚歸,爲着他們的買房大計奮鬥着,唯一奇怪的事情就是,他們發現這裏住着的人,隻有一樓101有一對農村來的打工夫婦,102有一個老太 202有一對母女,其他的地方就沒人住了,周磊他們也試着和他們說說話什麽的,可是他們看到周磊就像躲着瘟疫一樣,特别是二樓的那個小女孩,就好像周磊是個怪蜀黍一樣,看到他拔腿就跑,對于這些周磊也很無奈,算了,不去理會他們好了。
今天是周末,晚上周磊他們要去參加一個公司的聚會,馬豔正在浴室裏梳洗打扮,周磊無聊的看着電視,公司聚會對于周磊來說是相當無聊的,因爲一他不會喝酒,二他不會拍領導馬屁,在那裏要麽吃東西,要麽發呆,而且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一堆又一堆的蒼蠅,原因無他,馬豔長的很漂亮,總是會吸引一些公司的男同胞麽,特别是馬豔的上司!
周磊正在這裏胡思亂想呢,突然聽到浴室裏馬豔說話了,”哎呀!别碰我,我洗頭呢,肥皂泡都弄到眼睛裏了!周磊!聽到沒有!在亂碰我,我可生氣了啊!“聽到這些周磊吓了一跳,難道家裏招賊了?還是個色賊?周磊立馬沖了過去,推開浴室的門,周磊發現浴室内除了馬豔以外那裏還有什麽人?可馬豔呢還在一隻手揉眼一隻手向後揮去,好像有人在觸碰她的後背一樣。這是馬豔終于把眼睛裏的肥皂泡沖洗掉了,轉過身子,嬌嗔到:”讨厭鬼!猴急什麽!“周磊幹笑兩聲,沒敢告訴她其實我一直都在看電視,根本就沒有進來過!!
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周磊一直感覺很奇怪,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馬豔所說的那個亂碰她的東西到底是什麽?相安無事的又過了幾天,直到一天夜裏發生了一件讓他們永生難忘的事情。
一聲尖叫打破了夜晚的甯靜,周磊在睡夢中被吵醒,以爲是馬豔做惡夢了便打開床頭櫃上的台燈,可是當他打開燈的時候卻發現床上根本就沒有人!奇怪?馬豔去哪了?“豔兒?”周磊試着叫了聲,卻并沒有人回應他周磊走下床來到客廳,看到衛生間裏燈亮着,大步走了過去,“豔兒!怎麽了?”他推開門,咦?怎麽沒人?周磊慌了,不在屋裏,她人會在哪?剛剛的尖叫是馬豔發出來的嗎?她難道出了什麽事情?回想起前幾天再廁所内發生的詭異事情,周磊怕了,慌了,後悔了。
“啊!!”又是一聲尖叫把周磊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是馬豔的聲音,她!在閣樓?怎麽可能!那閣樓他們曾經試着打開過,可是根本打不開,上面似乎有什麽重物壓着,她!是怎麽上去的?周磊順着客廳裏的旋轉樓梯向閣樓裏望去,黑漆漆的!似乎?門是開着的!誰打開的?馬豔?不可能!這門被重物壓着連周磊都打不開更何況是馬豔那個小姑娘!
周磊走上樓梯向閣樓裏望去,他本來是想通過客廳裏的光看清閣樓裏的情況,可是詭異的是,客廳裏的光根本穿透不進去,就好像有個無形的東西把光線阻擋在了外面,又好像是有個可以吞噬一切的怪物把試圖穿越這道門的入侵者全部吞噬下去!
周磊膽怯了,他害怕了,他想起了這個屋裏曾經死過人,死過一個沒有雙腿的女人,他想起了這棟樓内的住戶都像躲瘟疫一樣躲着他!這裏肯定發生過什麽!
周磊擦了擦手心裏的汗水,輕輕的把手放在了閣樓的上那半虛掩着的門上,“嗚,嗚,嗚。”是一個女孩的哭聲!周磊的手就像觸電的一樣猛地收了回來“豔兒,是,是你嗎?”周磊顫抖着問道,不過回應他的隻有斷斷續續的哭聲!周磊頓時一個激淩,汗毛直豎!這。。這不是馬豔的哭聲,周磊和馬豔相愛了好幾年,連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記得清楚,更何況是她的聲音呢?這不是馬豔!那馬豔到底在哪?這個“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