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燕陽說道:“一路疾馳,久未活動筋骨,表兄咱們比劃比劃。”
這簡直就是神來一筆,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也不着邊呀。怎麽就比劃比劃呀。
小李将軍看向院子中間,倒是不小,不過一群的文人跟前動刀動劍的比劃什麽呀。啥意思,爲何沒弄懂呢。
剛才還感謝自己,這會就要比劃比劃。要知道哥兩小時候沒少比劃,不過那都是心情不爽,兩人要分勝負的時候呢。
然後就看到趴在燕陽懷裏的小包子了。那小子看過過來眼神,小李将軍一下子就看懂了。
李将軍氣的鼻子都冒煙了。合着妻兒告狀,燕陽這是找到給妻兒抱不平來了。當真是太媽的蛋疼了。多管閑事的下場。
平哥看過來的眼神真的沒有别的意思,隻是隻覺得有點怕,這人心狠,打自己不算還要打他爹。完全就忘記了,是他爹跟人家挑釁的。
喬木也比較茫然,不是散步遛食嗎,怎麽就鬥上了呀,還要動刀動劍,這個沒聽說兩人有什麽龌龊呀。眨眨眼對着身邊的禦史大人:“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老禦史大人看了一眼這位夫人還有被少城主親了一口放下的小世子,意味深長的搖搖頭。
喬木什麽意思呀。屬相大人:“可能是少城主同小李将軍要切磋一下。”
不是可能,是已經在切磋了,問題是爲什麽呀?
燕赤侍衛過來請夫人同小世子後撤,給自家少城主的信件都是他親筆寫的,可能這事吧,隻有他或許能明白了,自家少城主這事憋着火等着給小世子讨公道呢。
喬木還沒沒啥,看熱鬧呗,這兩人肯定不會鬧僵是可以肯定的。
燕小包子就緊張了,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一眼不錯的盯着場上刀劍飛舞的兩個人。拉着喬木手,小手攥的緊緊的,喬木都疼了。兒子都沒有撒手。
喬木看看兒子忍不住伸出另外一隻手:‘别怕呀,你爹本事大着呢,肯定赢。’
燕小包子一心注意戰場,根本就沒有聽見喬木的安慰
站圈裏面的小李将軍倒是聽到了,心說那是肯定赢呀,沒看到燕陽這小子都拼命了嗎,沒見過切磋這麽狠殺狠打的,不知道的以爲兩人有殺夫之仇奪妻之恨呢。
真是仗着自己不會對他動殺手嗎。氣的對着燕陽:“燕陽你好樣的,慣兒子回家慣去,少拿本将軍試刀。”
燕陽不吭聲,發瘋一樣的把手上的重刀砸過去,就這麽一刀,輸赢分出來,小李将軍手上的劍斷了。。
小李将軍整張臉都黑了,他手裏的可是寶劍。咬牙切齒的說道:“燕陽你好樣的我這可是百金不換的寶劍。”
燕少城主:“承讓了,多謝,回頭我陪你一把千金不換的絕世寶劍。”
這話他沒瞎說,喬木送給他的寶劍挺多的。随便找出來一把都砌金斷玉的。
可小李将軍隻以爲這人在随便的敷衍他:“你,你,你”鼻子都氣歪了。
燕小包子用無與倫比的速度飛撲了過來:“爹。”
哎呀我的媽呀,這聲爹叫的燕少城主心都酥了。把兒子炒起來,放在脖子上:“爹棒吧,兒子放心,有爹在,誰也不能欺負你,以後再有欺負你的人,記在本子上,等爹去給你一個一個找場子。”
燕少城主這話說的可沒背人,讓一群的老學究聽到之後,胡子都吹起來了,誰家孩子這麽教導孩子呀,這孩子還能好嗎。
小李将軍恨不得用斷劍把這兩不省心的東西給了解了,你嘚瑟就嘚瑟吧,嘚瑟嘴巴幹什麽呀,這是誠心的添亂,不想好好玩了。
喬木覺得又爽又糟心,剛才被燕陽給氣的不知道咋好的,轉眼這人就拿着大刀給自己出氣,
所以說,說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爲你做了什麽。
因爲這個,喬木決定,往後燕陽說什麽她都不會生氣了。這人嘴巴壞而已。心裏是有他們娘來的。
跟着兒子身後過去,拉着燕陽的一隻衣袖子,仰望着爺兩上下摞在一起的腦袋,眼睛都冒着星星。要是沒人她非得親兩口,怎麽就那麽稀罕呀。
燕小包子在燕陽的脖子上面,拉着燕陽的頭發,一口一個爹,爹的叫着笑聲咯咯咯咯的。燕陽覺得人生圓滿了,嬌妻佳兒還有比這個更讓男人驕傲的嗎。
一衆的老大人看着院裏面的三口,差點閃瞎眼,這是幹什麽呀,這麽大的歲數了,可真受不得這個,有傷風化有傷風化呦,現在的年輕人呀。
禦史大人在邊上身子都閃的要仰倒地上了,這少城主可真敢,這少夫人可真不矜持,難怪能把少城主這樣的英雄人物給拿住:“現在的年輕人呦。”
屬相大人也沒眼看,不過作爲城主大人不在,燕城最高的官,他老人家有責任把場面控制住的:“咳咳,少城主,夫人,下官這裏還有公務等着少城主定奪。”
喬木撒手低頭:“咳咳,我同平哥在内院等你。”
這話說的前所未有的溫柔,細聲細氣的很有一番小兒女做派。
燕陽心說他家夫人連兩人洞房時候聲音都沒有這麽酥麻過。太溫柔了有沒有。
看來自己的行爲是很被夫人同兒子認可的。以後還當繼續努力。
對着喬木:“你懷着身子本就辛苦,既然我回來了,平哥就放在我這裏,回頭若是平哥乏了,我在讓平哥去你那邊。”
平哥今日說話都以往都輕快,像個小孩子的樣子:“我在爹這邊不累。”
喬木差異的看向兒子,這可真是一日一個樣,爹回來了,深沉勁兒立刻就飛了。
要不人家說孩子不能沒爹呢。看來往日自己帶着平哥,還是讓孩子委屈到了。
喬木自己回了内院,外院裏面,小李将軍過來:“你可真行,你可真是你們燕氏的好兒郎,不知道你們燕氏祖宗們看到這麽心疼老婆孩子的兒郎,會不會從祖地爬出來。”
燕陽:“祖宗們自然是願意看到後輩和樂美滿,兒女孝順的。别忘了,喬木那可是連祖宗們都有過意向認可了燕氏媳婦。”
小李将軍之所以同燕陽一點芥蒂都沒有,你也是因爲,私下裏面,兩人就官員喬木同輕語的問題,認真的談過。
在輕語小姐同燕陽的婚事取消之後,小李将軍尋到燕陽,當時是這麽問的:“燕陽你敢不敢發誓,神山上你燕氏祖宗顯靈沒有一點你的手筆。”
燕少城主當時倚天起誓:“蒼天在上,我燕氏列祖列宗爲證,神山上諸事我燕陽從未弄巧。”
燕陽自認沒有說謊,他真的沒有搗鬼。
這話在小李将軍聽來,就是神山上的事情都是真的。都拿祖宗說話了,小李将軍信了。
這年頭人的活着的都不如死了的總要。祖宗爲大。
尤其是看到燕陽動不動就拿這個說話,李将軍更是深信不疑。若是真有心虛,不會有人願意這麽總是提起的。
在燕陽來說,認可喬木這事祖宗顯靈那是一點都不摻假的,得意的時候就願意拿出來說說。所以心裏壓力什麽根本一點都不存在的。
脖子上的平哥,再看這位表舅的時候,小脖頸子昂的角度同他爹的角度一模一樣,欠抽的很。
有爹撐腰了,立刻就不一樣了,小李将軍冷笑:“平哥下來,表舅同你親近親近。”
平哥摟着燕陽的脖子,胳臂都收緊了,燕陽:“不勞李将軍費心,本少城主的兒子自己還親近不過來呢。”
平哥咯咯的笑開了:“爹,爹爹。”叫的都要魔音穿腦了,燕陽一點都不嫌棄。
回來之後看到隻會嗷嗷嚎的兒子,變得那麽懂事聽話,燕少城主的心别提多心酸了,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他燕少城主的兒子金樽玉貴的養着,還能成這樣,肯定沒少受委屈。
想到燕赤來往的信件,除了這個表兄不作他想。可不就認準了這人給兒子找場子嗎。
聽到兒子這麽暢快的笑聲,燕陽個就知道自己沒做錯。懵懂的兒子又回來了。
有人依靠,誰願意把自己弄得那麽沉重呀。
自從燕陽回來,平哥連師傅那邊都不願意去了。也沒有那麽貼心懂事了,又變回了那個昏天地會的兒子。
喬木瞧着都跟着欣喜,想到自家兒子貼心的舉動都窩心,那是怕自己這個當娘的委屈了,才耐着性子,同師傅們在一起越來越懂事的。
幸好燕陽回來的早,沒讓兒子委屈太久,若是長此以往,小孩家家的光是這份心思就得給壓垮了。燕少城主回來白天忙着差事,夜裏忙着交差的事。兩口子愣是過了好幾天之後才有機會在床榻上并肩說些話,秀秀溫馨。
喬木:“這段時間可是夠忙活的,也是我沒本事,好多的事情都等着你回來定奪呢。”
燕少城主摟着媳婦,身邊睡着兒子:“你一個女人要那麽大的本事做什麽呀,好好地給本少城主養兒子生閨女,就是你最大的本事。”
喬木笑呵呵的,摸摸肚子,這個本事她有:“這個我能做到。現在外面還好嗎,你還要去邊城嗎。”
燕陽:“若無意外,你生閨女之前,我哪也不去的,不過邊城那邊還是要多多注意,守住了邊境才是我燕軍的根本。那邊鬧了雪災,隻怕是不會安穩太久的,燕紫侍衛這段時間都不會回來了。”
喬木點點頭:“我确實挺想燕紫大哥的,不過同你比起來,還是你更重要,就讓燕紫大哥多辛苦辛苦好了。”
燕陽躺在床上,懷裏摟着老婆孩子,對着床頂笑的牙齒都露出來了。
再接再厲的說道:“我看着領頭那小子不錯,若是邊境那邊要人的話,我想着讓這小子帶人過去曆練曆練。你身邊的人信得過。”
問題是我信不過,喬木:“這個還是算了,你身邊的燕赤燕青都不錯,領頭還是讓他留在府上好了,我詢問過,他們兩口子都沒有這個意思。再說了,領頭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可我相信那一身功夫,等閑還是練不出來的,咱們找不到出處,還是不要牽連太大才好。國事不同私事,不能意氣用事的。”
燕陽向來對領頭看不順眼,隻因爲,他媳婦對好看的人都特别的關注,爲了把喬木的這個毛病給扳過來,燕少城主往喬木身邊賽的人都是模樣俊俏的,連審美疲勞這招都用上了,都沒有效果,
沒想到在那麽一張盛世容顔之下,夫人腦子還能清醒成這樣,何況領頭對夫人的衷心,燕少城主都得承認,那是毋庸置疑的。
忍不住看向喬木:“你說這話沒有私心。”
喬木:“那肯定是有的,我身邊也少不了人用再說了太貴同領頭也該要孩子了,其他的,你覺得我還能有什麽私心呀。”
燕陽抿嘴,沒有就沒有吧,還是對着夫人說道:“他那身功夫雖然不錯,不過放在外境肯定沒有問題的,我觀他的功夫都是大齊境内的。隻要不對上内境不會有問題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身邊留下任何不穩定的因素。”
這個喬木是相信的,燕陽對她們母子的用心,她還能不清楚嗎。
就是領頭她也相信,問題是自己用還是别人用,她做不得準。相信若是自己的安危同其他讓領頭選擇的話,自己肯定是無慮的。
可要換在其他的地方,喬木都不知道自己怎麽選,怎麽能确定領頭怎麽選呀,那麽重要的事情,還是讓燕陽用自己的人好。至少人家燕陽自己帶出來的人,心裏有數些。
喬木:“也不知道父親大人那邊如何了,我竟然沒有想到,父親大人會讓我主事呢。可真是讓我好生驚訝,還以爲父親大人看不上我的爲人行事呢。呵呵。這算是被父親大人肯定了吧。”
燕少城主抿嘴,不想說,那也就是父親大人無奈的選擇而已,同肯定這詞不太搭邊的。不過看到喬木這麽高興地份上,這話他就不說了。她自己高興就好。
喬木:“對了,城主府的大門還封着呢,你是不是去城主府看看,你不在的時候,兩位小叔沒少帶着平哥。我對此還是很感激的。”
其他的不好多說,怕壞了燕陽的事情,畢竟她也不知道兩位小叔有多大的本事。萬一真的能威脅到燕陽的話,她肯定是願意自家孩子爹萬無一失的。
燕陽:“嗯,我既然回來了,這些事情自然都會處理妥當。父親大人那邊你也不必挂心,隻要我燕城好好的,即便是大齊戰火四起,也沒人敢把火點到父親大人的頭上,包括阿蠻在内,隻要我燕城穩妥,就沒人敢爲難她。”
娘家硬實,閨女在婆家就有底氣,喬木懂這個道理。
喬木:“有你在這些事情我都不擔心的,我同平哥肯定不會給你拖後腿的。”言下之意幫忙也不太有可能。燕陽摸摸媳婦的肚子,這都開始有胎動了:“這閨女可真乖,性子也好,當初懷平哥的時候,看你折騰的,那時候我都懷疑,你什麽時候就把自己給作死了。”
喬木:“你兒子可在邊上聽着呢。”
燕陽:“跟我兒子什麽關系呀,懷她的娘不懂事。”氣的喬木在燕陽的軟肉上使勁的抓了兩把,自己不折騰了,到讓這人說上便宜話了。
鑒于喬木的身子重,燕陽也不敢躲的動作大了,呲牙咧嘴的好半天:“你可真不賢惠。不是說要從肚子裏面就培養閨女嗎,你就這麽讓閨女學習的。”
喬木悶遲遲的笑了,可從來沒想過這人還有這麽忍自己的時候,當孕婦也就這個好了。
對着燕陽:“你難道讓閨女在肚子裏面就學怎麽被男人欺負嗎。”
輪到燕少城主憋屈了,雖然女人天生就應該服從男人的,不過他燕陽的閨女肯定不能在這個框框之内:“好生的睡覺,若是不困咱們就做些别的。”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喬木也不跟他争執,反正誰赢了,他們自己心裏明白。
躺在燕陽一邊的胳膊上,舒心的閉上眼睛,一家人在一起可正好:“往後你要是在我們母子身邊,我肯定不會在同你生氣的,你說話在難聽我都忍你。”
燕少城主閉着眼睛冷哼,說的自己多賢惠一樣,還不都是他讓着這個女人嗎。
一夜的溫馨,補助了幾個月的分别。
第二日一早起來,喬木就被眼前的景象弄得腦門生疼,昨天夜裏說過什麽全都不記得了:“燕陽,你好樣的。”
太貴繃着一張臉站在領頭的身邊:“夫人,領頭年歲大了,經不住少城主這麽隔三差五的找麻煩,您好歹到底讓少城主說說,到底因爲什麽呀。哪有這樣當主子的呀,您是我們兩口子的主子,這事我們兩口子那是一定要找您做主的。”
領頭那張臉都看不出來模樣了,喬木能說可能是你家少城主太興奮了,要試試領頭的身手嗎,想也知道燕陽那厮功夫沒有人家領頭本事,若是給領頭弄成這種傷害。肯定是車輪戰了。
喬木安撫太貴:“看你說的,人家都是練功夫的人,哪能不受傷呀,聽說這功夫一天都不能落下,領頭呀,你家少城主多好呀,給你弄了那麽多的陪練,都不收銀子的。太貴呀,你肯定是沒有看過其他的人,傷肯定比你家領頭嚴重得多。”
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太貴對領頭這身專門招人恨的本事也是相當自信的。
領頭不卑不亢的站在那裏:“自當是要謝的。”
可還是對不起人家呀,有些事情狡辯肯定是無濟于事的,可要說是管住燕陽喬木也知道自己沒這份本事的:‘領頭呀,往後你在訓練的時候,隻要不打死,隻管把本事掄圓了使。有事情我給你擔着。’喬木也想了,說着不聽勸,那也隻能把這群人給打怕了算了。
領頭:“謹遵夫人吩咐,小人盡力。小人外出許久,府内諸事怕是要梳理些時日才能上手當差。今日過來是想要同夫人商量,小世子身子骨見長,可以試着開始學些拳法了。”
他要給小世子當師傅,這是早就說好的,可教導什麽還是要同喬木說一聲的,本來應該同少城主說的,可領頭實在懶得搭理這個嫉妒成性的瘋子。
非常肯定地說,自己之所以被車輪張肯定是因爲美貌遭嫉了。
喬木:‘小世子學功夫自然是你說了算的,不過我能不能商量一下,咱們循序漸進好不好,小世子年歲小呢,我怕沒有耐心,矯枉過正别在厭學了呀。’
太貴非常不贊成自家夫人的态度,說白了還不是怕小世子吃苦,誰家教導孩子這般的優柔寡斷呀。那不是愛,那是害。
就聽領頭痛快的說道:“夫人盡管放心,小人心裏有數,絕對不會讓小世子厭學的。”
這麽自信應該不會強度太大的。換句話說,隻要孩子願意,喜歡,吃點苦相必也高興的。不過還是舍不得呀,兒子才擺脫了文師傅,就來了武師夫,這孩子才多大點呀。
等領頭出去之後,太貴才開口說道:“夫人,您怕是不知道這些世家子弟哪個不是從小如此呀,不然他們将來憑什麽站在那麽多學子的肩膀上獨領風騷。沒有平白得來的贊賞,也沒有平白得來的功夫還有學問。”
喬木:“知道,知道,我這不是得調整一下心情嗎,話說你家領頭又做了什麽了。”
太貴想想就郁悶:“被主子們看不上了挨罰倒也認了,奴婢就沒有聽說過,别人做錯了,竟然還有被帶累成這樣的。這到底是在罰領頭呀,還是在罰犯錯的呀。”
自家人做事不靠譜,喬木也隻能聽着人家太貴說道。太貴:“燕赤燕青他們幾個留在燕城保護夫人同小世子,回來就被少城主給罰了,奴婢是沒有意見的,認真來說,他們做的本來也不太合格,可不能讓他們車輪戰領頭呀。少城主真的是在罰他們嗎。”
喬木無話可說,最後隻能呵呵兩句:“這個你該想想,往日裏少城主罰領頭的時候多,還都是讓人家燕赤幾個車輪戰的,人家那時候多慘,多冤枉呀,是不是,想想你家領頭的功夫。”
太貴沒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