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侍衛松口氣,終于有機會說話了,湊過來夫人這邊,小聲地說道:“少城主特意去銀樓給夫人置辦的。”
喬木手上的動作都停駐了,瞪着眼睛,有點難以置信,:“給我置辦的?”燕少城主是這樣的人嗎。弄錯了吧。
燕赤侍衛非常肯定的說道:“少城主親自挑選的樣式。”
喬木抿嘴,雖然樣式真的不咋地,不過都是好東西呀真金白銀呢。
喬木那臉色絕對比花都嬌豔,讓燕赤侍衛再次臉紅心跳了一回,媽呀,不知道自己怎麽看的,方才那一瞬間竟然看着夫人比太貴管事還靓麗呢。再加上夫人在頭上叉的那些金銀首飾太晃眼了。
可真是太要命了,難怪少城主把夫人當寶貝一樣在府裏捂着。
功成身退的燕赤侍衛捂着心口出去的,自己肯定是想媳婦都魔怔了,要成家的信念無與倫比的迫切,在這麽下去都怕自己犯錯誤呢。
喬木一張嘴巴樂的都抿不上了,燕陽發财了呀,不光是送自己莊子,竟然還有首飾。在家男人太豪了有沒有。哈哈。
内室裏面,喬木自從進來,看着燕陽就兩眼發直,在喬木看來,此刻的燕陽那就是閃着金光的,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家世人品都頂頂的好,也不知道啥時候做的好事,讓她的福報在這裏應驗了,喬木盯着燕少城主發毛。
燕少城主攏攏懷裏的平哥,戒備的看着喬木:“做什麽。”
喬木眼睛都冒星星了:“給我買的呀。”
燕少城主頗有惱羞成怒的意思,斜了喬木一眼而已:“堂堂的少城主府夫人,身邊連點傍身的首飾都沒有,沒得給本少城主丢人。”
喬木抿嘴:“真是太敗家了。”
不等燕少城主變臉,接着來了一句:‘不過我好喜歡呀。’
說着就把抱着兒子的燕少城主一起勾着,親了一下。
燕少城主抿嘴,喜歡自己東西就沒送錯,不過這也反應太大了,而且晚了好些時候了有沒有。不矜持的女人。
燕少城主一本正經的把人給推開了:“遠開點,多大的事。”話是這麽說,心情好不好,隻有燕陽自己知道。
喬木可不管燕少城主是不是别扭,喜滋滋的捧着一大堆的金銀首飾往自己腦袋上一通亂插,看的燕少城主這個心塞,簡直是更沒法看了,這女人有沒有點審美呀,那都是什麽打扮呀,這要是出去還不得把人給活活的吓死。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自己果然還是了解喬木的,挑的東西對路了,沒看到嗎,一腦袋晃眼的玩意,除了金還是金。不光是審美的問題,眼界也有局限性。
扭頭燕少城主不忍再看了,糟心,把兒子抱着距離喬木遠一點,他堂堂燕城世子的審美跟眼界可不能随了親娘了。
燕少城主想都不敢想若是真的如此,他燕城往後該是一個何等模樣。搖搖頭果斷的把這個場面給屏蔽了。太糟心。
不過能夠看到喬木這個樣子,燕少城主心情不錯,貴重與否不重要,送對了東西有人開心最總要。
或許自己平日裏對喬木的關注太少了點,不然怎麽會就因爲這點東西高興成這樣。燕少城主再次開啓了自我檢讨模式,好男人的模式一路展開。
燕赤侍衛若是知道他家少城主這份認識,肯定要腹議自家少城主敗的一手好家。
都大方到這份上了,竟然還自我檢讨呢,要知道燕城每年才出幾匹雪蠶絲呀,那可是都給夫人送過去了呢。少城主竟然還覺得做的不夠好,還要繼續改進。
雪蠶絲那東西是是金錢能夠衡量的嗎,那是燕城主都舍不得用,全留給了自家少城主的好東西。燕赤侍衛都不知道還能去哪些比這個還貴重的物件了。
喬木的興奮一直持續到後半夜,若不是怕首飾帶的太多,夜裏傷到兒子,怕是要帶着滿腦袋的首飾睡下了。
弄得燕少城主差點以爲自家夫人瘋了:‘至于的嗎,本少城主給你的好東西少了,怎麽看着本少城主苛待了你一樣。’跟沒看過首飾是的,真是夠了。記得當初阿蠻成親的時候,喬木還送過阿蠻一套頭面呢。也不該如此呀。
喬木:“那能一樣嗎,聘禮那都是按照規制來的,這可是你成親以後,特意給我置辦的呢。”着重把特意兩個字咬的特别的重。
重要的是心意,男人心裏有你。這話喬木是不好意思說出來了。寶貝一樣把挑出來的首飾收到了首飾盒裏面:“這下子倒是覺得我的首飾盒小了點,回頭就讓太貴給我置辦一個大一些的。”
喬木想好了回頭就把這些首飾,隔幾日換一批帶一帶,高興了就出去秀一秀,自家男人送的。
燕少城主:‘好了,那都是明日的事情,趕緊歇了吧.”
在這麽折騰下去,燕少城主升騰了大半夜的火氣就要折騰沒了,這女人實在是不解情調的很,也虧得自己還能容她。
喬木左右端詳着梳妝台前面的首飾,戀戀不舍的挪不開步子。
燕少城主翻白眼,四肢大張,真的什麽都不用想了,再過一會兒子吃奶的時間就到了,兩口子還折騰什麽呀,太敗性了,這女人分不清重點,都不知道投桃報李的。
想象中這種時候,不都是女人高興地投懷送抱的嗎,怎麽到了喬木這裏,光顧的自己臭美了呢。
好不容易喬木歇下了,還睜着眼睛沒事呲牙咧嘴的偷着樂呢。
燕少城主幹脆把兒子抱過去,放在喬木跟前,喂孩子吧,好歹能轉移一下注意力。
一直到平哥吃飽了,再次睡着了,喬木的興奮勁兒還沒過去呢。
燕少城主才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也睡不着,索性做些喜歡做的事情好了。
就看到喬木做起來了:“不行,我睡不着,你先歇着吧,我去規劃規劃我的莊子,有合适的圖紙就借用一下,沒有合适的,我自己畫一個。明日我就帶着人過去實地考察,早些動工,沒準在年節前面就竣工一批呢,到時候也好讓這些在燕城的學子遊商們有個落腳的地方。”
說的好聽,還不就是想着趁着年節的時候,把房子早一批的銷售出去。
這一天喬木連莊子在首飾的确實激動,根本就睡不着,本來想着等燕陽回來,分享一下喜悅的,結果就是燕少城主帶回來更大的喜悅了。
興奮積累到一定的程度,需要發洩,不然很難平複的,喬木就是這種狀态。
燕少城主聽聞喬木要去折騰圖紙,才起來的那麽點心思,立馬就歇了,别說喬木心急,等着簡陋的燕少城主同樣心急的很。
要知道作爲能夠爲燕城吸引留住人才的特殊硬件,早一天成功,就能多留住一些名儒大家。燕城在大齊的名望,需要這些人去刷的。
燕少城主低頭看看自家身體上激動地零件,爲了燕城忍了吧。這都幾起幾落了,燕少城主真怕落下什麽隐疾。
也沒有起身去打擾喬木,隻是斜斜的靠在榻上拿起喬木的平闆看了起來。這東西如今人家燕少城主看起來一點障礙都沒有。
喬木都得承認,人家腦子好用,當初自己在文字上費了多大的心力,經力,才有如今不出現錯别字的好狀态呀,人家燕陽呢,不過是将近兩月的功夫,就把這裏面的文字摸懂了七七八八。這就是差距,難怪人家是做少城主的。
自從拿到莊子的圖紙,喬木一整天了就沒有閑下來了過,喬木腦子裏面對全局已經有個大花,雖然比較宅,可去過的地方還是很多的,對于那些特色小鎮多少還有點印象,結合自己的喜好,幾筆就把十幾傾土地的規劃雛形給弄出來了。
縱橫交錯的寬廣街道,就是小鎮的最大特色。
臨街的都做成鋪面,喬木相信隻要讓她有機會發展起來,這裏将來未必不是燕城最繁華之處。到時候沒準城主府都要過來也說不定呢,呵呵,喬木還是很有向往的。
想想到時候自己就當地主婆收租子的日子,激動,又不淡定了。
直接跑過去,把燕陽手裏的筆記本給搶過去,搜出來一個自己喜歡的格局,在打印機上刷刷的就給打印出來了。
大手筆的決定,所有臨街都蓋這種鋪面。還是仿古建築,不突兀,夠檔次。一看就是富足之地才能有的格局。
又找出來兩處三進,兩進的宅子平面格局圖紙,打印出來越看越滿意。
喬木顯擺的給燕陽看:“怎麽樣,臨街就用這種建築的鋪面,民居就用這種的,三進的,兩進的,就用這種。”
順手有搜出來一個排水設施的平面圖。獻寶一樣的給燕陽:“這個得找人幫我做好了,往後街道的整潔幹淨可全靠他了。”
燕少城主拿着一摞的各種圖紙,不得不承認,喬木手中發光的東西,比神奇還神奇呢,這東西比人腦子好用多了。關鍵是方便。
隻要别太挑剔了,這裏面你想要的什麽東西都有。雖然圖紙燕少城主不太看的好,不過想來專業人士應該能夠明白的。不妨礙燕少城主把東西收起來。
喬木拿着自家開始的那張圖紙修修改改的,小格局定出來了,剩下的就是大格局,喬木在縱橫的街道中間之處,弄了一個廣場,這地方就算是商業中心了,反正自家地方大,不在乎這點地方。
喬木興奮勁兒過去了,上床終于歇着了,做夢的時候小鎮都建好了,燕城主一臉口水的同自己這個兒媳婦商量,把中間的建築留下來做城主府。态度謙卑,手捧大把的金錠子,還得看自己臉色行事。哈哈哈哈。
喬木嚣張的叉着腰,那淡定的神色,就跟一直再說‘你來求我呀,你來求我呀。’夢裏的情景簡直不能再好了。
燕少城主拿着喬木手裏的東西開始費腦子,這東西隻要他在找到專業的人士,根據地形因勢利導一番,湊齊了人手,立刻就可以開工了。
喬木想着年節以前建成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就是工人這一塊,若是自己劃出來的那些莊子一起動工的話,怕是喬木這裏人手不太夠。
這些人若是集中在一個地方發力的話,或許能給喬木一個驚喜。
燕少城主抿嘴,眼神看着喬木的方向好半天。到底要如何行事還要掂量一下。
也不知道腦子裏面怎麽想的,反正第二天,喬木醒來的時候,根本就沒看到燕陽的人,包括自己昨天弄出來的圖紙什麽的都沒看到。
心裏不太樂意,還說陪着自己去看看莊子呢,連人影都沒看到。
幸好喬木不是一個沒有人陪着就初步的屋子的嬌小姐,直接招呼領頭過來準備準備外出了。
幸好沒有遇到昨天的問題,想來燕青侍衛的特訓也應該結束了才對。
燕小包子再次陪同娘親出來,興奮勁兒依然不減。
喬木晃着兒子的胖爪子說道:‘這小子可要關不住了,看看這樣子。’
領頭身後帶着才被少城主特殊操練過得燕青侍衛,燕青侍衛:“夫人放心,有屬下跟着,保準小世子想去哪裏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喬木笑了,沒見到燕青侍衛竟然還有這麽鮮活的一面。
領頭掃眼瞥了燕青侍衛一眼。燕青侍衛摸摸鼻子,這個領頭的身手他是真的怕了。
最可怕的是少城主不知道怎麽想的,竟然讓自己帶着一群人同領頭對練,也不知道是收拾自己呢,還是收拾領頭呢。
話說原本少城主都是讓他們一群人陪着領頭車輪戰的。那絕對是收拾領頭呀,可這次呢,明明是自己把少城主給招惹惱了,爲何還是自己帶着人同領頭侍衛操練呢。
可憐的看了一眼領頭,到底怎麽招惹少城主了,怎麽誰犯了錯,這位都能不消停呢。
喬木想着同兒子以後的班底熟悉熟悉:“咳咳,那可是要有勞燕青侍衛了,話說原來的時候,燕青侍衛侍衛似乎看着更加沉悶一些。”
燕青在摸鼻子,夫人這是再說自己不夠穩妥呢,笑的憨憨的:“少城主年歲還小,往後屬下要在小世子身邊,屬下想着還是應該向着鮮活一點的方向好。沒得把小世子帶的沉悶了。若是夫人覺得屬下不夠穩妥,屬下。”
就這麽停頓了,什麽意思。
領頭侍衛嗤笑,難得搭了一句話:“如何。”
燕青侍衛滿臉感激的看了一眼領頭:“聽聞成親的男子就穩妥了。”
然後再次含蓄的看了一眼馬車裏面的夫人。
喬木什麽意思,同自己讨媳婦呢呀,噗嗤就笑了:“合着本夫人還得給你讨媳婦呀。”
燕青侍衛喜形于色:“屬下多謝夫人成全。”
我說成全了嗎我,喬木算是真的認識燕青了,難怪燕陽把這人放在兒子身邊。就這份厚臉皮就夠兒子好生學習的了。
領頭都懶得看過來一眼,自從他成親以後,少城主身邊的這群侍衛各個都蠢蠢欲動。
燕赤那小子成天的打着小算盤,如今讓燕青這小子搶先了一步,回頭還不知道怎麽懊悔呢。呵呵,等着看笑話了。
被少城主的一群侍衛群毆了小一年,領頭總算是找到機會看了一次樂子。他給燕青遞台階可不是好心,完全是爲了看燕赤那小子呲牙咧嘴被人搶先的樂子。
喬木那個心呀,别提了,她才二十幾歲竟然被人當媒婆了嗎。
看燕青這小子羞澀含蓄的勁頭,這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口呀:“那個,你可是有了心儀的人選,本夫人幫你提親還是可以的。”
他們成親哪裏用的如此興師動衆呀。燕青侍衛感激的對着喬木抱拳行禮:“屬下哪裏敢動夫人身邊女官的心思,屬下年歲大了,該成家了,若是夫人看得上,随便給屬下個恩典就好。屬下保準不會怠慢了咳咳,媳婦的。”
這人可真臉皮厚,還沒咋地呢,就媳婦了。
太貴都跟着臉紅了。真不害臊。
喬木身邊的小丫頭們都咯咯個的笑了。小丫頭們都笑,沒有那麽多的忌諱,成親也不會有他們這群小丫頭什麽事,所以笑的比較不含蓄。
燕青侍衛在厚的臉皮也險些沒撐住,夫人身邊還有其他人呢,傳出去怕是臉丢大了。
喬木心說幸好今日沒帶着大丫頭們出來,不然還不得集體跳馬車呀。
碰上了臉皮厚的,自己這個要保媒拉纖的,比求親的還臉紅呢。
連個既定目标都沒有,就敢提親,這也算是這裏固有的婚姻風俗了。
自從太貴同領頭的親事之後,喬木對此已經不太奇怪了。畢竟當初太貴還差點因爲自己而嫁給燕赤呢,誰知道他們把婚姻給偏哪去呀。
就是現在喬木都說不好,太貴同領頭的親事,到底是不是兩人爲自己考慮的多些。
哎,來這裏兩年多了,竟然還是覺得不适應呢。
燕青等的有點着急,夫人怎麽也不給個痛快話呀。他可是都豁出去了呢。
看着燕赤爲親事着急,燕青可是就早早的打算上了。燕紫那邊,肯定有夫人給張羅,根本就不用自己着急。
燕赤向來的少城主看重,而且燕赤臉皮厚,怕是早就在少城主那邊做了報備了,自己這個爹不疼娘不愛的也隻能厚着臉皮抓住機會爲自己争取争取了。
喬木:“這事我應下了。不過娶個什麽樣的夫人,還要你自己拿主意才好,我總不能做了惡人。最後好事變成了壞事。”
燕青侍衛心說,夫人可真是想多了,也不想想她是什麽身份,夫人親口指的親事,哪裏能夠不好呀。
能夠做到夫人身邊的大丫頭,亦或者能夠做到少城主身邊的侍衛,那都是心裏有數的,既然能得夫人金口,自然都是盡力經營雙方感情的。所以這個問題他們從來沒有考慮過。不用考慮。
燕青:“屬下謝過夫人。”
喬木笑呵呵的:‘謝早了些吧。’
燕青侍衛索性臉皮厚到底:“早晚都一樣。”
說完人家大模大樣的騎馬走人了。與領頭并駕齊驅,對着領頭抱拳:‘多謝了。’
領頭不過是瞥了一樣燕青侍衛而已。當不得謝,他也是爲了看樂呵。
不過還是提醒了一句:“夫人身邊的侍女嫁人怕是要看他們自己的意思的,你可别想的太好了。”
這一點當初同太貴成親的時候,領頭就知道了,若是依着他們家夫人,怕是他領頭這樣的,要去燕城最貴重的小姐才般配。
他們家太貴則是除了少城主不能嫁,其他人都配不上的主。
所以燕赤侍衛若是覺得同夫人開口就算是成親了,怕是打錯了主意。
燕青侍衛倒是挺敞亮的:‘我們這群侍衛,比不得其他人,自幼沒有家人,能得夫人金口成家,對燕青來說已經天大的福分了,至于夫人要指婚何人,對燕青來說都是家人,就是媳婦。’
真心的想成家了。
領頭多少知道點事情,原本除了燕赤,現如今少城主身邊的幾個都是暗衛出身,見不得光的。
似乎是因爲夫人來了之後,這幾個人才從暗轉明的,似乎聽燕紫侍衛說過一句,夫人對他們幾個熟悉了,指使起來方便,少城主索性就把幾個人給放在了明處,
也有了他們幾個如今的出路,不然堂堂的燕少城主身邊,豈是幾個小小沒有家底的侍衛能夠晃悠的。
能夠伴在少城主左右的侍衛或者伴讀,那都是家世學識的一時之選。
領頭抿嘴,這年頭雖說大齊好歹是算是太平的,可日子大家過得都差不多,誰也不比誰幸福到哪去。如燕赤他們這些人的出身相比,好歹他還知道自己的出處呢。雖然是很不願意想起來的出處。
領頭閉眼:‘成親以後好好過日子,總是個家。’幸好遇到了夫人,雖然是自己是個搭頭,好歹避免了那些難以承受的不堪。如今的日子,領頭都已經不願在去想那些曾經的恩怨情仇了。
那些都是跟自己無關的過去,在夫人身邊,看到的更多,見到的更多,那些東西真的可以放開了。
燕青侍衛:‘自然如此。’對家都有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