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盯着兒子沒有牙齒的嘴巴,看着血紅的牙床子上兩個小小白尖尖,比看稀世珍寶都仔細,
燕少城主:‘不愧是我兒子連牙長得都這麽好。’
認真來說,還沒出頭呢,不用手摸都摸不出來的東西,也不知道燕少城主用什麽眼神看出來的。不仔細看,白尖尖都看不到。
聽在喬木的耳朵裏面偏偏還很像那麽回事的說道:“确實不錯,這麽大點就有狼性了。”
然後捂着胸口,感覺還痛呢,臭小子。這事創傷痛。
燕少城主不太滿意的看了喬木一眼,這話是誇人呢嗎。不過看到喬木的動作,燕少城主臉紅了,很自然的把喬木的話給歪曲到另一個方向,難道是在用這種方法道歉的。
話說這個動作太奔放了點,再說了用兒子比喻,是不是不太和諧呀。
燕少城主覺得自家夫人文化底蘊有點拿不出手,太粗俗了,不過效果還湊合,因爲方才的怒火,就看這麽一眼,就自動轉變爲浴火了。至于之前喬木無理取鬧的事情,燕少城主都不太想的起來是怎麽回事了。
哎喬氏也就有這個本事,總是在把人給惹惱了之後,不經意的給哄回去,不然他燕少城主這暴脾氣早就容不得她了。
燕陽有心和好,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開始變得性子這麽賤兮兮的,隻要喬木給個好臉,什麽事情都可以商量商量:“咳咳,咬得很痛呀,本少城主這裏有金瘡藥,不然讓老大夫給你。”
好吧後面這話沒法說了燕少城主在怎麽心疼媳婦,還沒到讓老大夫給媳婦看這種傷的氣量呢。
喬木翻個白眼,金瘡藥,你怎麽不給你兒子的口糧上摸辣椒面呢,沒有常識太可怕了。
回頭燕小包子吃奶的時候得多受罪呀。
燕少城主被媳婦鄙夷,略尴尬的沒法繼續這個話題了。
話說突然之間覺得兒子的牙床子沒有媳婦的白眼好看了,燕少城主:‘不然本少城主回頭給你瞧瞧。’
喬木怒瞪過去,臉色爆紅,原本的燕陽也就是手上花花些,嘴上從來都是矜持的。
可聽聽現在在說什麽呀,你怎麽不說給我摸摸呀,赤裸裸的耍流氓好不好,喬木心說換個人我非得撓他一個滿臉花,敢跟老娘耍流氓。
可這人是燕少城主,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男人,合法流氓。太過計較影響夫妻往後的情趣,可不計較,是不是顯得自己太輕浮了些呀。
在想到兩人才生硬的關系,喬木爆紅着一張臉,瞪了一眼過去,還使勁的踩了燕少城主一腳,抱着兒子就走人了。
這算是翻臉無情的典範,幸好夏日到了,不然平哥就這麽被風風火火的抱來抱去的,非得折騰感冒了不可。
燕少城主抱着腳丫子,疼的鼻子都冒汗了,話說喬木今日穿的什麽鞋子呀,燕城女子的軟卧肯定是沒有這個殺傷力的,
燕少城主單腳跳了兩下,再擡頭夫人同兒子就剩下一個背影了,燕少城主不怕被踩,就是沒弄明白,夫人到底用不用自己給看了呀。這個可真是不好拿捏。
燕少城主心下搖頭,可惜他自小文成武就,唯獨在女子的心思上,實在沒什麽心得,弄得現在對着媳婦這個被動,
不說别的,就一日的功夫,他家夫人這臉色就變了多少變了。忽冷忽熱的,讓人都弄不清這人到底什麽心思了,到底是要自己回去,還是要遠着自己呀。
算了還是先把公務給處理了吧,都耽誤了小半天了。
燕少城主公務的時候兒子媳婦都扔在腦後了。
夜色清涼,燕少城主從書房出來,仰頭望天,心中無限的感慨,到底要不要回内室,會不會被夫人給擋在門外,這個問題需要思索。
燕少城主是真的心裏沒譜,女人,竟然讓人這麽費神,這是燕少城主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過的。早知道,早知道這女人也不能放過,在眼前膈應自己,也比送到别人身邊,讓自己連個膈應的都沒有好。
燕赤侍衛看到少城主,自動的過來伺候:“少城主可是要去内院,屬下爲您引路。”
燕少城主心說去内院的話,我用得着你引路嗎,閉着眼睛都飛過去。
背着雙手,擡頭望天:“月色不錯,咱們随便走走。”
燕赤侍衛擡頭:“少城主可是很久沒有這麽消閑的時候了。”
都有心思賞月了,每日裏燕少城主那可是下了衙,就飛奔内院去看夫人同小世子的。
燕少城主不光帶着屬下賞月,還同身邊唯一的侍衛感慨了起來:“燕赤呀你的親事如何了。”
燕赤侍衛臉色微紅:“夫人最近這段時間忙,屬下的親事,怕是還沒有着落呢。”
燕少城主:‘也未見得不是好事,成親以後你就知道了,這女人呀,有了比沒有還煩呢。’
燕赤侍衛臉色都黑了,這話能搭言嗎,弄不好自己的親事就飛了,少城主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呀,他們兄弟盼媳婦都盼的眼藍了。就差說我們願意心煩了。
燕赤侍衛前所未有的機靈了一次:“少城主這話屬下可是不認同的,您有夫人讓您操心,心煩,屬下們可是盼都盼不來這麽一個能讓自己操心的人呢。”
燕陽挑了一樣燕赤,沒說什麽,就是不認同,也不反對吧。
燕赤侍衛:“少城主怕是不知道,夫人在民間的呼聲可高了,比那些氏族的貴女的聲望有過之而不及。民間都有傳說,夫人乃是天神化身了。”
燕少城主:‘無稽之談。’
燕赤侍衛爲了媳婦也是拼了,務必讓燕少城主明白婚姻生活的美好,拉着他們一起美好,不能爲了這麽一個體恤的原因斷了他們家庭的夢:“這些民衆的說法自然是沒有依據的神話了。可就是在明白人眼裏,夫人那也是爲我燕城帶來巨大轉機的福氣女子,莫說夫人還有一身的招财旺夫運氣了,少城主怕是不知道燕城的漢子們,可都是羨慕死少城主了,夫人長得如何不重要,重要的就是福氣運氣。何況夫人的模樣也是一等一的。”
燕少城主鳳眼飛過來:“說什麽呢?”敢窺探他燕陽的媳婦容貌,大膽。
燕赤侍衛:“屬下從來不敢仔細瞻仰夫人的,隻是聽聞外面的人都是這麽說的。”
燕少城主:“那是自然,本少城主什麽人呀,娶進門的女人能錯了嗎。”
燕赤侍衛:‘就是說呀,别說夫人同少城主生下的小世子了,聰慧俊秀看着就不是一般人。屬下不怕少城主怪罪,屬下偷瞧這小世子通身的威嚴,那就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氣度。’
這話簡直說道燕陽的胸口裏面了,他燕陽的孩子自然是百分之二百的好。
燕少城主緩緩地點頭,邊說話邊就走到了内院了,燕赤心說,您快點回歸家庭的美好吧,盡量帶着他們兄弟一塊都成家立業,咱們大家一起都美好,千萬别在同夫人生分了,他們這群侍衛還眼巴巴的等着成親呢,傷不起呀。
尤其是最近看到領頭同太貴管事的時候,燕赤侍衛尤其的對成親這事熱衷,自己有了媳婦也省的眼睛老往别人媳婦身上瞟,在這麽下去,燕赤侍衛都要懷疑自己的正直品性了。
進了内院,燕少城主才發現不知不覺自己還是走到這裏來了,看看燕赤侍衛,揮揮手打發了,
想象的在美好,那也得夫人性子配合呀,把燕赤侍衛打發走,也是爲了萬一夫人有個失禮的時候,不至于丢人丢到下人跟前去,
最重要的是不想讓燕赤侍衛對成親的美好,蒙上陰影。
燕少城主自認對屬下也真是費心費力了,當然了省的自己丢臉也是重要原因之一。最近這段時間喬木的性情真的不太穩定,跟火山一樣随時都有爆發的的可能。
内室裏面,喬木娘兩才洗過澡,太貴才學會了用吹風機,正給夫人吹頭發呢,嘴巴上驚奇的感歎:“夫人這東西怎麽就有這麽大的風力呀,還是熱的,肯真是神奇,這也是機關術嗎,是不是将來咱們人人都能用呀。”
喬木抱着兒子:“都說了那是電池的,這東西咱們弄不出來。”
喬木:“咱們老祖宗都能弄出來,您怎麽就不能弄出來了,您趕緊的别再管什麽科學論了,去好好地研究研究咱們老祖宗的好東西,冬日裏有了這東西咱們的頭發可就不用在用毛巾擰來甯去的了。”
難得太貴有這麽不淡定的時候。
喬木:‘别指着了,你家夫人我沒有老祖宗的本事。弄不出來,這電池用完了,就拿去暖樓那邊充電,你洗頭的時候,自己拿去用就是了,可别爲難夫人我非得弄得人手一個了,這個真的做不到。’
太貴不是很高興,摸摸自家夫人順溜的秀發:“夫人休息吧,奴婢這就拿過去充電。夫人弄出來的東西都很好,就是一樣奴婢看着實在太過累贅,爲何都要充電呢。”
喬木覺得太貴說的可真是一針見血,這些東西若是不充電都沒法用,所以這才是重點,這裏沒有電,所以這些東西都是廢物。
要想發展燕城,最重要的還是得有電,電這東西才是發展一個地區最重要的基礎根本。所以沒有電,在這裏推崇什麽都是空中樓閣,
回頭在科學論的時候,把用到電的東西還是要先剔除來的。這人呀就怕把自己給定位了,看看同燕陽關系都這麽緊張了,還惦記着科學論了呢。
燕陽就是這時候進來的,看到慵懶的臉頰紅潤的夫人,燕少城主還沒走進呢,就先動情了。這模樣實在太勾人。
喬木要知道燕陽的想法肯定告訴他,熱風吹的,勾你什麽了。
燕少城主掩飾的咳嗽一聲:“平哥可是要睡了。”
太貴瞧着夫人不給少城主面子根本就沒有搭言,立刻屈膝行禮:“回少城主話,小主子平日這時候早就睡下了,可能是沒有看到少城主,小主子看着還精神得很,沒有什麽睡意。夫人都帶着小主子時候久了,身子都乏了。”
喬木瞥了太貴一眼,這人什麽時候這麽多話了。
就看到燕陽大步過來把才洗過澡的兒子抱起來了,看也知道才洗過澡的孩子,怎麽可能困嗎。不愧是夫人提拔的内管是,會說話,會辦事。
燕少城主:‘我來哄平哥,夫人既然乏了,且先歇着。’
太貴:“奴婢告退。”夫人都歇着了,就沒有她什麽事了。拿着吹風機就走人了。
喬木都不好意思說她,這麽仙兒的人竟然學的拉皮條了。
燕少城主抱着孩子在地上溜圈,這次學精了,盡量同夫人少說話,他們夫妻也能相處的融洽時間多一點,燕少城主也想明白了,今日輕語進門,喬木心情肯定是不痛快了,說不得就在哪地方挑出來點毛病發脾氣呢。
所以少說少錯,爲了兒子忍了這女人吧,反正都忍了那麽多了,也不在乎在多忍這麽一點。
有人看孩子,喬木樂的自己躺下好生的休息,今日真的怪累的。
燕少城主帶着精力旺盛的兒子到小半夜,才把睡着的兒子卧在夫人身邊,話說都這個時候了,少城主再好的精力,也都偃旗息鼓了。
看看夫人,燕少城主委委屈屈的在兒子身邊躺下了,連涼被都隻有一個邊角。話說這地位可真是一日不如一日。
安慰自己反正是夏日,有沒有被子都無所謂。
就這,燕少城主半夜還被喬木給踹下床了呢,燕少城主都懵了,這根行刺都劃等号,鐵青着一張臉要同喬木理論,
就看到喬木睡眼朦胧的抱着兒子翻身喂奶呢,還嘟囔囔的說了一句:“知道我精神不好,你還故意帶人來我面前氣我,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呀。”
燕少城主聽到這話之後,就看到夫人閉眼睡覺,兒子吃奶睡覺,好吧,這到底是睡着呢還是醒着呢他都弄不明白了。
話說喬木這是做心病了吧,連做夢都記恨自己呢。這人心思多重呀。
依着燕少城主的脾氣肯定要把喬木給搖晃醒把事情說清楚的,他燕陽哪裏受得了這種待遇,喬木簡直就是天理不容。
燕少城主大手都按在喬木的脖子上了,愣是沒搖晃的下去,看着喬木臉上遮都遮不住的黑眼圈,突然就心疼了,
大夫說了,喬木需要養神,偏偏輕語過來這一趟,怕是對喬木來說最最費神了。不然也不會讓這人做夢都惦記着。
還有就是帶孩子不容易,自己看小半夜孩子,就困得随便躺下休息了。喬木自始至終都是自己帶孩子的,白天黑夜的,光吃奶就把喬木給折騰夠嗆,能休息的好就怪了,難怪這人黑眼圈這麽重,沒看到嗎,而自己睡着了還嘬兩口奶呢,這小子難怪那麽胖。
人家是除了吃就是睡,到了他兒子這裏是睡着也得吃。
燕少城主自動就換成把媳婦露着的肩膀拉着涼被蓋上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燕陽變得這麽通情達理,這麽容人,容事,爲他人着想的。怕是說出去他爹都不信。
燕少城主還自動把兒子給摟過來了,這小子就不該再讓他這麽吃。真心的心疼累睡着的喬木了。
喬木确實對燕陽耿耿于懷,可要說把人給踹下床那是再給兩夠膽都不敢的。
而且燕少城主之所以沒有對喬木如何。也是堅信這一點的,依着喬木的夠膽隻要若是真的醒着,她是怎麽都不敢做出這等狗膽包天之事的,
所以讓一個人睡着了都想着踹自己,這事本身讓燕少城主認真的反思了。
作爲喬木的漢子,他可不能讓媳婦心裏這麽陰暗的惦記自己。夫妻感情發展不利。所以要反思自己的錯誤。
難得燕少城主在喬木無意識的行爲中,反思了後半夜。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第二日起來,喬木抱着兒子打理平哥的穿着,對身邊睡着的燕少城主挑挑眉,這人今日不用去當差呀。
燕少城主閉着眼睛單手摟過穿好衣物的兒子:“你也休息一會,今日我不去衙門,咱們三口休息好了出去走走。”
喬木都想問一句,你是吃錯藥了還是被你爹給厭惡了,失去工作了,竟然有不是沐休日還不衙門的時候。
不過看到燕陽的黑眼圈,喬木撇撇嘴閉嘴了,這人也确實該休息。就不知道人家燕少城主睡不着是因爲什麽,因爲誰。
喬木:“你們爺兩玩吧,我去安排早飯。”
燕少城主:‘不必,我讓太貴去安排了,反正今日不去衙門不着急的。’
喬木:“你不着急,平哥着急,這小子醒了就得吃的,也真是怪了,人家孩子四個月才添加點輔食呢,到了這小子身上,三個多月就開吃了,自從吃上還就撤不下去了,整個一個吃貨,我都擔心壞了胃口。”
燕少城主才知道,原來他媳婦養兒子不是按照人家正常的法子來的,兒子早早的吃了半個多月的米糊糊,還多半是他燕陽舉着勺子喂的,都不知道要不要罵喬木兩句了,你不早早的給吃,兒子能這樣嗎。
揉揉額頭,他是不是把喬木想的太美好了,這就是個不靠譜的。
燕陽:“不必,我喂過平哥了,讓太貴抱下去玩就好,你歇夠了,咱們在起來。”
喬木都有點差異:‘什麽大日子,我生日呀,竟然還有這福利。’提前都安排好了,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燕少城主把太貴招呼進來,抱走穿好的平哥,單手把媳婦往懷裏一樓:“我燕陽的媳婦這等小福利,還用得着生辰那麽大的日子嗎。哼。”
幸福來的太突然,喬木都不想破壞美好的氣氛,所以說鬧矛盾,計較的事情可以稍後再說。不是說有過後算賬嗎。
所以喬木就這麽妥協了,靠在燕陽的懷裏,靜靜地享受這一刻的甯靜溫馨的時光。
女人就是這麽好哄,燕少城主都承認喬木這人性子簡單,還容易滿足,隻要認真的好好地對她,少有亮爪子的時候。看吧用對了方法,自家媳婦就同貓一樣。
燕少城主:‘我給你找了幾個奶娘。’
喬木要起身,被燕少城主給按住了:‘别激動聽我說,雖說是奶娘,平哥也是歸你帶的,你讓他們做什麽就做什麽,隻是在你累的時候幫忙帶一帶平哥,不會走出你的視線之外的。’
喬木:“不是有太貴在呢嗎,何必多此一舉。”别人帶孩子喬木不放心,所以甯可親力親爲。
燕少城主:“太貴好歹是個管事,要忙的事情多,你身邊人手不夠,若是實在不習慣,就留一個在身邊,專門幫你抱孩子。挑個身材壯實的,做個體力活。”
好吧男人心疼自己了,喬木覺得這人需不需要不說,這份情你得領:‘好吧,聽少城主的。’人留下,幹不幹活還不是自己說了算,喬木是打算陽奉陰違的。
燕陽豈有不知道喬木的心思的:“看你細胳膊細腿的抱着平哥這個小胖子,看的我都心跳加快。至少體力活讓婆子們做。有我在,沒人敢怠慢了兒子。你若是在不放心,我就給你找個有兩把力氣的婆子可好。”
到底沒說出看的心疼了這話,燕少城主不适合這麽肉麻的調調。
喬木明知道燕陽的意思,非得來一句:“怕把你兒子給摔地上。”
燕少城主抿嘴:“你敢。”
喬木:“好了好了,知道了,我會記住的,不會摔了燕少城主的兒子。”不過開始認真考慮燕陽的建議,燕小包子一日日的胖了,她抱着确實吃力:“不過你找的人,一定要可靠。可别弄個什麽歪心眼的人在兒子身邊。”
燕陽差點翻白眼,我是親爹好不好。這女人不信任自己,可真是太要不得了。喬木:“我想着,不如讓領頭到平哥的院子裏面。”這絕對不可以,燕陽:“還是讓領頭在夫人那邊吧,平哥這裏我有安排,夫人盡管放心。”領頭确實不錯,可對于燕氏的衷心,不提也罷,這人隻能做喬木的人。因爲領頭的衷心,都給喬氏了,也怪自己當初訓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