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太貴吩咐出去的侍衛找了一圈都沒能把夫人給請回來,反倒是一人守着别院正門的領頭侍衛讓人回話來說,夫人吩咐再多半個時辰就回來了。
太貴眉頭糾結的都要散不開了,大半夜的夫人這是要做什麽,别院這裏他們來了也不止一次了,有什麽需要大半夜去的地方嗎。
不太敢看向少城主的臉色呢,夫人呀,怎麽就突然出走了呢。最近不是一直都緻力于讓少城主開懷嗎。額,他這個貼身管事,有點鬧不清夫人的心思了。
反倒是燕陽聽到回話的時候,詢問了一句:“可是看到夫人了。”
侍衛回答:“隻是領頭侍衛吩咐下來的,屬下并未見到夫人。”
燕少城主揮揮手,直接把人打發走了,也不再派人手出去尋找喬木。
繃着一張俊臉,抱着他家兒子,燕少城主很是不合時宜的覺得分外有幾分凄慘,爲何那種棄夫棄子的感覺又襲上心頭呢。
少城主嘴巴裏面要把喬木兩個字給嚼碎了,就不該把那塊木頭給她。
後又想到,若不是自己想要見識喬木的手段,暗裏擠兌喬木,又怎麽會至于他們父子大半夜的孤零零在這裏呢。
燕少城主頭一次心情這麽矛盾。
太貴悄悄的觀察少城主的神色,少城主這是什麽意思呀。看臉色怎麽都分不出少城主是喜是怒了呢。祈求夫人快點回來吧,真怕少城主回頭爆發了。
喬木記挂兒子,來去匆匆的,在一個半時辰内,果然跑了一個來回,慶幸回去的地方不是太偏僻,來回打的沒用半個時辰就在一家體育用品專賣店買到了自己需要用的東西。
話說設備雖然簡陋了些,幸好功能還不錯,至少不會讓他家平哥受罪,順便還給平哥買了保暖裝備,不過到底是夏日,雖然神山上氣氛不一般,應該也不至于如同年結時候一樣冰冷。
帶着罩子的雪地摩托,爲避人耳目喬木選了白色的,還弄了一個白罩子回來,用罩子把車子遮擋好,才招呼領頭把大門打開,順便吩咐領頭任何人不準接近這裏。
想到出來時候不小了,趕緊的往内室跑,不知道兒子有沒有醒過來是不是哭了。
燕少城主那邊看到匆匆而來的喬木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就跟從來沒有讓人尋過喬木的蹤影一樣,不過臉色還是那麽難看就是了,
喬木也不糾結,同燕少城主一樣,嘻哈哈的進來暖和暖和,就把兒子給抱過來了,
看着兒子咕噜噜的大眼珠,就知道肯定是早就醒了,等着自己這個親娘喂奶呢。
話說燕陽諸般不是,可就是這個親爹當的真不錯,不管自己在不在身邊,不管是不是公務繁忙,隻要事關兒子的事情,從來都是優先處理,而且隻要燕少城主在跟前,兒子的事情從來不假他人之手。好爹,好習慣。
喬木想啥時候燕少城主要說這麽對她喬木,他願意天天給這人到洗腳水。
喬木抱過兒子逗弄逗弄小臉蛋,掀開衣服就給孩子喂奶,至于邊上的燕少城主,喬木一點都沒有避諱,這位最近在清心寡欲的,喬木都要懷疑這位身體有疾了,
話說回頭是不是真的請神醫看看呀,自己這麽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數次勾引,不對是誘惑都沒有成功,除了身體有毛病,喬木還真是想不出來其他的可能了。呵呵就是這麽自信嗎。
喬木在看燕陽的眼神就帶着打量懷疑,眼神專攻下三路,讓一直沒能從喬木身上挪開視線的燕少城主心情怎麽一個郁悶了得,這日子還能過嗎。
這是什麽地方呀,這女人怎麽就不能安分點呀,最近鼻血留的有點多,話說用不用補補血呀。也要考慮越補血留的越多的可能。
燕少城主心情不爽快,回頭督促督促兄弟們,要認真做事情,早些把神殿的積雪給清理幹淨,祖宗們在這裏安生了,他也就解脫了。
要讓喬木知道燕陽心裏這點想法,肯定會說,屋裏這點事,你折騰什麽勁呀,隻要心誠,用得着這麽形式主義嗎,看把他們兩口子折騰的。
到底是天色晚了,燕小包子吃到一半就睡着了,喬木把孩子遞給燕陽,自己整理衣物,忍不住偷偷地打量燕陽,呵呵還是有點動情的嗎,不然爲何耳朵根紅了呢,或許毛病不大。
回頭一定要讓神醫給看看。
燕少城主慶幸衣擺夠寬夠厚實能夠遮住尴尬之處,抱過兒子,粗魯的說道:“趕緊歇着吧,明日一早還要早起呢。”
然後把兒子放在暖和的被窩裏面,燕少城主就那麽和衣躺在了平哥外側。
喬木:“少城主是不是更衣呀,這麽歇着怕是不太舒服的,不是說明日還要早起呢嗎。”
燕少城主正在念清心咒呢,就聽到這麽柔順的安排,這不是撩吧是什麽,粗暴的回答:“睡覺,休要多言。”輾轉反側,輾轉反側。
喬木撇嘴,算他多管閑事。管你怎麽休息,愛脫不脫,她還能撲過去不成。哼。
話說難道燕陽還在爲自己方才出去時候的挑釁在生氣嗎,這人也太小心眼了,自己一個女人都沒有上心,他一個爺們竟然現在還沒有開晴呢。
這樣的男人估計也就自己心大,傻吧呵呵的能夠容下了,換個女人誰忍你呀。哼。
累了一天的喬木,心裏吐槽兩句燕陽,弄個心态平和之後就睡着了,累了。
邊上兒子呼吸清淺,媳婦吐氣如蘭,燕少城主才被勾起的春心,此起彼伏就不是清心咒能夠鎮壓的,妖邪實在厲害呀。
燕少城主繼續輾轉反側,輾轉反側。呵呵。
本來就歇下的晚,在這麽一折騰,燕少城主基本上就沒能眯多大一會,第二日起來臉色難看,臉上還盯着兩個明晃晃的黑眼圈,任誰一看就知道這位夜裏怕是歇的不好。
幸好身邊除了太貴就是侍衛,不然光丢人就丢到姥姥家去了。
燕少城主慵懶的靠在邊上養神,喬木拿出一小包衣物,一層一層的給平哥往身上穿。
給兒子穿紙尿褲的時候,喬木都發愁,山上的氣溫低,可别把紙尿褲給凍了呀,到時候兒子的***可怎麽好呦。
當娘的這麽調侃不懂事的兒子,有點不道德。
給小包子裏面穿層保暖,外面羽絨小褲褲,在外面還是一張羽絨小被子,就這,還不太放心的在小被子裏面放了二十四小時發熱貼呢。
務必做到不能把兒子給凍着了。
把兒子抱起來的時候,就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眼睛看了他們娘來多久的燕少城主,眼神灼灼的盯着燕小包子的襁褓。
喬木:“咳咳,保暖點,咱們雖然折騰,也不能委屈了孩子。”
燕少城主不過是輕輕一瞥,喬木就改口了:“我犯了錯,帶累了平哥,也隻能做到盡量不讓他委屈了。”
燕少城主:“夫人這個想法非常好,可爲何就沒有想過,我這個被帶累的夫君呢,難道我就可以委屈嗎。”
喬木被燕少城主給說的好半天沒能回神,他委屈,他好意思說嗎。
要是認真辯論起來,要是沒有他這個始作俑者,她喬木能犯這種錯嗎。沒有燕陽要再娶,沒有燕陽帶着女人來神山,能有現在的一切嗎。哼。
一切的起因因爲誰,不過這話不能說。喬木不想在翻小腸跟這人吵架了,傷感情。
而且燕陽這厮明顯不會接收這個事實的。憋了半天的喬木就換了一個比較婉轉的說法,笑呵呵的道:‘是呀,都怪夫君英雄俊秀,盛世容顔,讓我一見傾心,從此不能忘懷,恨不得據爲己有,才有做出這種喪心病狂之事,帶累了夫君同平哥,對不住哈。’
燕陽冷哼,首先檢讨的不到位,最不該的是,驚擾了祖宗,再然後就是前面說的再好,也遮擋不住後面的扣屎盆子行爲,合着還是他燕陽錯了嗎,這個不知道檢讨的女人,不過算了,看在這女人還算是有眼光的份上,權且不同他計較。
燕少城主冷嗖嗖的開口:“你同平哥就在這裏歇着吧,神殿那裏我自己過去就好。”
燕少城主智計無雙耐不住心疼媳婦兒子,所以即便明知道他隻要同喬木出這個大門就能看到弄垮他神山的神器,看到老婆兒子這般小心的時候依然放棄了。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這話承然不假。
話音雖然冰冷,可話說的暖心。讓喬木突然就有一種被保護的錯覺。看來甜言蜜語對于燕少城主來說還是很好用的嗎,下次自己是不是在多說點類似的話呀。沒準就不用這麽費事的折騰了。呵呵一條新大路。
喬木擡頭看向燕陽,這都準備好了,怎麽就又不用她跟着山上了。
燕陽被喬木看的不自在:“你一個女人去了能做什麽,就在這裏看着平哥吧,不許委屈了本少城主的兒子。”
好吧這就是個親爹。看看燕小包子,喬木那個嫉妒呀,啥時候燕陽要是對他喬木這麽好,她肯定天天給他洗腳。
好吧已經從倒洗腳水變成親手洗腳了,爲何就拖離不了使喚丫頭這個範疇呢。喬木歸結爲自己的見識有限。草根出身呀。
既然吩咐好了,燕少城主就要啓程了,話說自己這麽體貼,喬木這女人竟然一句話都沒有嗎,也不出門送送他這個夫君,這女人果然對自己不夠上心,
想想喬木對兒子裏外的裝扮,别說他燕陽看不出來,兒子身上穿的東西雖然樣式簡單,可抹摸在手裏綿軟,就像一團棉花一樣,在冰冷的空氣中,讓人的手都舍不得挪開。
燕少城主甩袖子要走,沒心肝的女人。
喬木抱起兒子:“别呀,都準備好了,怎麽能讓你一個人去呢,我雖然不能做什麽,好歹還能陪着你說說話呢不是。再說了這事吧,我理應去神殿親自同祖輩們請罪的。”
燕少城主回身,喬木抱着孩子差點撞在一起。
燕陽:“當真要去。不怕委屈了平哥。”不得不說喬木說的非常有道理,就喬木這個行爲,在祖宗面前跪個三年五載的都是少的。何況就去上柱香呀。
要不是兒子的親娘,你看燕少城主能善罷甘休不。話說燕少城主也就是想想,自欺欺人而已,不然怎麽就總是給這女人開脫呢。算了自欺欺人吧。
喬木:“同親爹親娘在一起能委屈他什麽呀。”
然後把孩子放在暖炕上:‘你且等等,我這裏還有東西要收拾一下。’
說着就把燕陽的外袍給打開了,燕少城主瞪眼,饑渴到這份上了嗎,自己一夜的清心咒怕是要破功,話說自己是從還是不從呢,燕少城主想怕是需要很大的毅力才能把夫人推開。
可惜燕少城主拳頭才攥緊,很艱難的聚集力量,剛要狠心把軟玉般的身子推開,人家喬木自動退開了,隻是拿出來兩個方才放在平哥襁褓裏面一樣的東西,在燕少城主前胸後背上給貼上兩個。
然後就快手快腳的把燕少城主的袍子給重新穿戴妥當了。
燕少城主都不知道心裏是慶幸多一點還是遺憾多一點。這下子不用糾結了。
冷冷的掃了一眼喬木,缺心眼的女人:“既然如此就走吧,若是不适應,本少城主就麻煩點再送你們母子回來。”
話說燕少城主也被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暢想給誘惑了,明明知道兒子小,或許不适應,還依然聽從喬木的意見要走一遍試試看。
喬木笑笑,眼睛都要眯在一起了。
燕陽抿嘴,抱起兒子,率先走在前面,心說果然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自己這段時間忙裏忙外的給她擦屁股,她倒好竟然還胖了,
從喬木的笑的快要睜不開的眼睛,就能看出來這女人吃得香睡得着呢,讓一夜又沒有合眼的燕少城主心裏怎麽平衡嗎。
喬木收拾出來一個背包,不太顯眼,裏面裝的東西都是方便實用,肯定能用到的。
太貴萬分不放心的跟在三位主子的身後,要不是自己的身份實在不夠格跟去神殿,太貴死活都要跟着去的。
要知道他家夫人砸照顧孩子上,那真是一點都不讓人放心的,自從小主子出生以來,夫人對小主子做的最多的,最好的,最熟悉的怕是就是欺負,逗哭小主子了。
試問讓這樣一個娘親帶着孩子,旁人如何放心呢,
幸好還有疼小主子的少城主在,雖然少城主對于怎麽帶孩子也不是那麽精通,好歹少城主不會專門欺負小主子不是,
而且小主子若是真的哭鬧,少城主肯定是心疼的,到時候自然就把小主子給送下神山來了。少城主肯定是舍不得小主子哭鬧的。
太貴隻盼着,莫要讓小主子苦惱的太厲害了,還好他把神醫打扮成侍衛給帶上來了。
大門口,領頭侍衛一夫當關,一個人都沒有放出去。
燕少城主看到這個陣仗,不過是瞥了一眼喬木,竟然一句話都沒說。
燕赤侍衛心說,什麽意思呀,作爲侍衛他們不送少城主出門,像什麽話呀。
可領頭那是什麽意思。才要交涉,就聽少城主吩咐了:“就到這裏就可以了。”
喬木擡擡頭果然是兩口子,這都心有靈犀了。
太貴不放心的過來:“夫人,若是小主子哭鬧,您就趕緊的帶着小主子下山,神醫在這裏候着呢。”
喬木感歎自家太貴做事仔細,自己都給疏忽了,太貴竟然還想着呢:“沒事,沒準晚上你主子我就帶着平哥回來了,不要忘了準備好吃的哈。”
太貴苦着臉,心說夫人這時候還不忘開玩笑呢,多遠的路程呀,晚上就回來的話,時間都用來趕路了,還能做什麽呀。還不夠折騰的呢。
喬木是真的這麽認爲,有這麽便利的交通工具在,他們三口幹嘛要在神殿冷嗖嗖的地方受罪呀,他們兩口子就算了,還有平哥呢,喬木可是舍不得,到了晚上說什麽也要把燕陽給拉下來的。
至于說雪地摩托的暴漏嗎,喬木也想開了,摩托車都能接收,雪地摩托還稀奇嗎。
隻要是沒讓這些人看到自己怎麽把東西給弄來的就好。反正姐的傳說多了,在多點也沒什麽。
領頭打開大門,燕少城主抱着兒子在前面,喬木揮揮手:“都回吧。”
衆位侍衛覺得少夫人畫風清奇,竟然還能這麽開心。都不好意思說,夫人活脫脫的一個受氣小媳婦樣,難道是少城主氣勢太強了。算了這些他們可不能說。
門外燕少城主看到喬木掀開車罩,眼前的東西即熟悉又陌生,看看喬木,挑挑眉。
喬木笑呵呵的:“給兒子弄個擋風的。不難弄走的,雪地上專門用的。”
見識過飛機,見識過播種機,見識過摩托車,見識過小越野的燕少城主,臉色淡然的把兒子放在喬木的懷裏:“走吧。”
喬木看看懷裏的孩子,再看看車:“那個,我開着,你抱孩子。”
有孩子在呢,喬木覺得還是自己的駕駛技術更穩妥點。
結果就是被燕少城主冷嗖嗖的看了一眼,笑話,自己一個男人抱孩子,讓女人用這個,他燕陽什麽人呀,能那麽做嗎。
别以爲他沒看到那個發光的本子裏面描寫的東西。雖然看不通透,好歹也算是半懂不懂的好不好,喬木把自己當成什麽了,小白臉嗎。
好吧,喬木忘了,燕少城主屬于孜孜不倦好學型的,自從給他打開新世界的大門,這人哪日都抱着筆記本到大半夜的。
呵呵兩聲,抱着兒子緊緊胳膊。就不該挑戰這人的大男子主義嗎。
好在燕少城主也不是那麽剛愎自用,還知道自己先上車,開着溜兩圈,練練身手,覺得差不多了能夠駕馭了,才準備帶着老婆孩子山上,喬木好安慰。
看到燕少城主刷的一下把車子停在他們娘來身邊的時候,喬木笑的那個牽強呀,呵呵,沒有駕照,這個到底安不安全呀。動作潇灑不等于技術過硬呀。她兒子可金貴了。
早知道他們該用最原始的交通工具說不定更穩妥。
就看到燕少城主意氣風發的甩甩頭發:“走呀。”
好吧,喬木有點腿軟抱着兒子上了車,按了兩個妞,就有罩子把三口人給罩在裏面了。又按了一個鈕,暖風都出來了。
燕少城主挑眉,原來還可以這麽用。
一陣雪花飛揚之後,三口人就跑的遠了,燕少城主對屁股底下的東西,又愛又恨,就這東西把他燕氏的神殿差點給毀了嗎。
話說這東西速度這麽快,能跑過雪崩倒也有可能。
想到那日的情景,即便是這東西應該跑的也不會太輕松才對,看看喬木,或許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呢。哼。女人。
被燕少城主瞄的心虛,喬木不得不開口:“少城主專心呀,平哥還在車上呢。”
好吧,燕少城主終于不走神了。喬木也松口氣。
到神殿不過是小半個時辰的事情,中間少城主爲了炫車技,還特意在寬敞的地方,跑了幾個來回,所以說,晚上回去别院休息什麽的,根本就不成問題。
兩人下車,看到神殿跟前多起來的積雪,喬木自動心虛。
燕少城主隻覺得心神震撼,能夠躲開這開天裂地的災難,他燕陽幸運呀。
看看喬木:“走吧,去給祖宗上香。”
喬木心虛:“又上香呀。”好吧,還是應該去上香的,誰讓這事吧跟她脫不開關系呢,過去忏悔忏悔還是很應該的。
笑笑:“應該的,應該的。”跟着少城主身後一路小跑去了神殿。
大殿裏面,燕少城主點燃炭盆,暖和過來之後探手摸摸兒子的襁褓裏面,還是挺溫暖的,對着喬木欣慰的看了一眼,
喬木特别感動,這一眼太難得了,最近少城主看她的眼神少有這種安慰性的。
然後抱着平哥,帶着喬木去給祖宗上香,燕少城主口中朗朗說道:“燕氏第二十九代孫燕陽帶妻兒給祖宗上香。”
喬木吸口氣,還是頭一次聽燕陽這麽鄭重的祭祖呢,二十九呀,難怪是大家氏族,話說這裏的人十六就生孩子,三十九代,也不過二三百年而已,聽聞世家大族,都是幾百年的傳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