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撐着胸膛拍拍胸口,你個小白臉子好意思同老子比男人魅力。心情太激動,拍的有點動作大,怕是内傷了。
樓下的侍衛們,腦袋擡高六十五度,齊齊的望着二樓過來,此情此景,衆人内心狂吼,操、老大玩真的,竟然真的去撬人家領頭的牆角了。
在看看人家邊上不哼不哈的領頭,他們一群爺們是不是有點欺負人呀,太高調了有沒有。燕赤侍衛手下的一幫爺們,有點抹不開臉,公然做這種事情,他們還是頭一遭呢。
怎麽就覺得有點對不住夫人呢,畢竟人家是夫人身邊的侍衛領頭呢。
燕赤侍衛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我說什麽呢我呀,單手指着領頭:“你,你,你你可真行。”就這麽一副嘴臉就弄得他燕赤灰頭土臉的。這都超高手了。
兵法有雲,不戰而屈人之兵,領頭這算什麽呀,比兵法上說的還邪乎呢,人家不光是屈人之兵了,差點就給敵方策反了。
領頭一個眼神就不搭理他了,我媳婦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看你下次還敢耍小心眼不。真當夫人身邊沒人了呢。
領頭一個小眼神飛過去,燕赤侍衛立刻身上冒虛汗。
領頭隻覺得,操,這領頭撩騷的本事可比少城主高深多了,身邊怎麽一個個都是妖孽呀,還有好人立足的地方沒了。
爲何比太貴看他的時候心口跳的還快呢,光這個認識就差點要了燕赤侍衛的半條命。燕赤侍衛心慌氣短,這個必須不可以有。
偏偏樓下的燕青侍衛還在給他豎大拇指呢,有什麽可佩服的呀,這日子真是沒發過了。
燕赤侍衛隻覺得胸口上的悶氣都要憋屈的着火了,爲何就沒人能明白他才是中招的呢。
幽怨的看向領頭,你小子太陰了。
這兩口子下次他再也不招惹了,什麽男人呀,比女人還能撩撥人呢。想起來就心口狂跳。燕赤侍衛想,别說下次,往後看到領頭就得繞道走,這東西根本就不是人間的玩意,妥妥的活妖孽。
夜裏燕陽少城主都特意過來八卦了一次今天鬧得笑話,語重心長地說了,作爲少城主,作精神上支持他,不過也不能公然幫着他搶媳婦。不然再夫人那頭交代不過去。
看到少城主那難得真摯的眼神,燕赤侍衛簡直想去死一死,怎麽就把自己弄到小醜一樣的地步了呢,誰害的呀。真是夠了。
能說我現在不是被人家媳婦撩,我是被領頭這個爺們給撩的心急火燎的嗎。
燕赤侍衛使勁的攥拳頭心說,回了燕城我就成親,不然怕是一輩子都要遭禁這兩口子手裏。
忍不住還要幽怨的看向少城主,幸好他真的沒有撬人牆角的意思。少城主心都偏了,竟然就爲了怕夫人不高興,竟然都不顧他這個侍衛了。
燕陽當成笑話給喬木說的時候,喬木倒是能明白燕赤侍衛那點心思,哪裏是過來撬牆角的呀,分明是過來套話的。這東西越來越滑頭了。
她可是沒忘記,燕赤那天過來的時候,對自己說的話。說起來她同燕陽生氣,還不就是因爲這個嗎。要不是有了身孕,怕是這事還得折騰呢。
對此不做任何的評價,隻是背後吩咐領頭,放心大膽的陰這小子,竟讓耍心眼到她頭上了。
所以這段時間燕赤侍衛過得日子那是苦不堪言,就跟唱戲提前排練好的一樣,總是能在恰當的時候碰到太貴領頭這兩口子,不管怎麽避諱,總是能夠恰如其分的讓人把他當成議論的中心,心累的不要不要的,
老天爺明見,他真的沒有做出撬兄弟牆角這種不仁不義的事情呀。
爲何流言蜚語總是纏繞着我呢。
大老爺們也撐不住的好不好。恨不得給領頭兩口子磕頭賠罪了。他不就是套兩句話嗎。
燕少城主一心都撲在媳婦兒子身上,對于得力手下的憋屈别說是一點都不知道,就是知道點,知道夫人玩的高興也不會做出表示的。
大夫可是說了,最近一段時間,喬木最重要的就是把情緒調整好,讓心情放松些。若是知道燕赤侍衛的笑話能讓喬木還有喬木肚子裏面的孩子更快的穩妥起來,怕是會親自出手讓自家侍衛更憋屈一些的,
别說仗義,義氣什麽的,在孩子老婆面前,燕少城主根本就沒想起來這些東西。
喬木大概也是看準了燕陽對孩子的重視,越發的作天作地,那股子狠勁,跟趁你病要你命一樣。别說燕陽就連邊上看着的太貴都說,自家夫人作大了。
燕少城主被爲難的狠了,就會磨着後槽牙說句:“喬木你可别太過分了,本少城主的兒子在你肚子裏面總共就十個月,你就不想想嬌兒落地的時候,本少城主會怎麽收拾你。”
喬木眉毛一揚,反正回頭你也得收拾我,我幹嘛不趁着能暢快的時候好好地暢快,享受一下女朋友的福利呀。我現在就順着你,我不是傻嗎我。
挑眉:“你竟敢恐吓我,瞎到我了,肚子疼,心裏恐慌,怕怕的,這都憂慮症了。趕緊的找大夫來,問問大夫這樣的心情對孩子有沒有影響。”
燕少城主簡直就要被氣崩潰了。這女人可真是敢呀。
不管怎麽想,燕少城主的手上動作不會停頓,一定會按照喬木的各種挑剔要求把事情做好,或者把吃食遞上去。媳婦心情舒暢最總要。
燕少城主心說,二十四孝也就這樣了。對他親爹都沒有這麽恭順過,爲了兒子我忍了。
就不知道這女人真性情竟然是這個樣子的,早知道,說什麽也不會讓他懷上兒子。
光這麽想想燕少城主都覺得對不起沒出生的兒子,會立刻轉移思路,孩子還是很好的。一些小事可以容忍一下,不就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嗎,等孩子生下來,本少城主就不會這麽縱容她了。
就這麽安慰着,安慰着,燕少城主就成了二十四孝好老公了。
喬木也不覺得她做的有什麽過分的,男女朋友嗎,誰家男朋友不是可着勁的寵女朋友的,自從到了這個缺德地方,喬木處處被燕陽給壓制着,就是我一個女人倒追男人,那也沒有這麽不把女人當女人的呀。
好不容易攥到一個你在意的,我怎麽就不能把應該享受的女朋友待遇都給享受一遍呀,
鑒于燕陽那表情還有記恨的心胸,喬木變笨加利的折騰,看出來了,燕陽容她就這麽一次,往後還不定怎麽收拾自己呢,後老婆打孩子早晚得有一次,她得折騰值了。
恨不得把戀愛小筆記本拿出來,把男女朋友之間想做的,該做的都給做一遍。這麽短的時間做這麽多的事情,能是好折騰嗎。
燕陽每天都覺得自己能夠容忍喬木的那根弦就要被喬木給拉斷了,每天都是臨界點一樣,可神奇的,竟然過了這麽多天,他還能容忍下去。
燕少城主不肯承認自己對喬木越來越沒有脾氣了,隻是歸納爲,喬木還是心裏有數的,知道不觸犯他這個少城主的容忍底線。
看到手上揉着的面團的時候,燕少城主忍不住磨牙。他還有底線嗎。糊弄自己都要糊弄不下去了。
喬木在邊上揉着肚子:“愣着做什麽呀,快揉呀,兒子還等着親爹做的面條呢。”
燕少城主繃着一張俊臉,看看喬木的肚子,再次大手揉着面團。
喬木都能感覺到,燕陽怕是把面團當成她喬木在揉按了,沒看到燕少城主揉面團的時候手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嗎。這是多大的憋屈火呀。
燕少城主心說明明有廚娘,喬木非得憋着勁的折騰他這個少城主,等着吧,等兒子出來了,我怎麽揉面的,我就怎麽揉你。
喬木撇撇嘴,爲了兒子,這厮可真是好忍性:“記得多放辣椒。”
燕少城主這個絕對不會慣着喬木,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
喬木瞪眼狗仗人勢的說道:“你兒子想吃辣的。”
燕少城主堅決不會準許的,都不跟他廢話,反正自己做的面條,放不放辣椒自己說了算。
喬木繼續挾天子以令諸侯:“跟你說胃口不對我不吃的,餓的到時候可是你兒子。”
燕少城主氣的把面團摔倒面案上:“酸兒辣女,你一口一個我兒子的,怎麽就不知道多吃點兒子喜歡的。”真是沒法忍受這個蠢女人了。
喬木氣的翻白眼,閨女兒子跟這個有關系嗎:“你個老土,兒子跟跟這有個屁的關系,我說兒子就兒子,我說吃什麽就是什麽。”
燕少城主眼神危險的威逼過來:“你說誰呢,說什麽呢。”
喬木也知道适可而止,立刻态度一軟:“你兒子想吃面條,微辣就可以,萬一是雙胞胎呢,一兒一女想想就讓人心蕩神馳呢。你舍得委屈你閨女呀。”
你說兒子吃酸的就吃酸的呀,沒文化的玩意。心裏把燕陽裏裏外外的鄙夷一遍,順便把自己的境界提高點,簡直是超然的存在。喬木的心情就是這麽越來越順暢的。
燕少城主被氣的腦門青筋都出來了,不過畫面還是很有讓人向往性的。
忍不住就順着喬木的想法暢想了那麽一下下,呵呵他燕陽什麽人呀,生一兒一女也不是不可能,好吧吃點辣的也沒什麽。
斜眼過來:“想吃東西,就邊上老實呆着,在作,看本少城主怎麽收拾你。”
喬木心說切,你這話都說的要爛到大街上了,本少夫人還不是好好好的在這裏作威作福呢。誰信呀。
摸摸肚子,小樣的,小辮子在媳婦我這裏拽着呢,看你能飛出手掌心去。
這就是本夫人的神兵利器。人家白蓮花沒爹沒娘,沒技術,沒兒子都能把男人給你哄住,就不信我喬木,有技術,有兒子還能把到手的男人給折騰沒了。
簡直就是雄心萬丈,燕陽你丫的還想着跑。
當然了喬木這麽折騰的時候,都是三更半夜沒人的時候。這兩人還是知道多少有點顧忌的。燕少城主怕丢人。喬木怕傳到燕城的城主府大人耳朵裏面,不等兒子生下來,就派人過來收拾自己,畢竟那位公爹可比燕陽不好對付多了。
歸根究底,還不是燕陽心疼她,不舍得收拾她,老公爹對她可沒這份客氣。想到這裏的時候,喬木就會把做出來面條分給燕少城主點,這可是心裏有自己的好男人。
燕少城主對此不怎麽恭維就是了,自己弄出來的東西,能吃就是神奇的,自己吃,還是算了,怕藥死自己,也就是喬木那個沒心沒肺的什麽東西都敢往嘴巴裏面送。
想想還有自己的兒子要吃的,燕少城主就不忍不住要把廚藝提高一些,可别委屈了自己的兒子呀。如此鞭策之下,燕少城主的廚藝那是突飛猛進。
喬木半夜餓了,不折騰廚娘,專門折騰燕陽,偷吃就算了,還非得燕少城主親自動手。
兩口子做賊是的,都連着七八天了,沒看到燕少城主擀面條都有模有樣的嗎。
藏在暗處的侍衛們早就見怪不怪了,少城主竟然被夫人給調教的如此這般模樣,夫人可真不是一般人。看到喬木的時候侍衛們自覺地警惕幾分,尊敬幾分。
衆人目前都在勸燕赤侍衛,夫人這邊的人招惹不起,對于太貴姑娘那點心思還是歇了吧,沒看到少城主都被夫人給拿下了嗎。
一大群的大老粗也是爲了相處十幾年的兄弟着想,夫人那邊真的不好惹。
燕赤侍衛憋屈的,恨不得買塊豆腐撞一撞,我有什麽心思呀,我就歇了。這還真的摘不清了是吧。
都要跟燕少城主難兄難弟了。
旅途中這也算是一點子樂趣,至少喬木玩的就樂此不彼的。
每天看着燕赤侍衛被這麽勸上兩句,都要心裏樂呵好一陣子。
燕紫侍衛若是看到喬木要笑不笑的表情的時候,總會縱容的搖搖頭,必須承認夫人心眼真的不大,怕是在莊子上的時候就憋着勁兒的收拾燕赤呢,這算是終于等到機會了是吧。
還有領頭,可别說他沒看出來,領頭那小子就是故意的,掐着燕赤的點在制造各種巧遇呢。
不然爲何每次都敢的那麽寸呀。
想想領頭這快兩年的時間裏面,不吭不哈的,除了練功服多一句話都沒有。人家這叫咬人的狗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