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惦記她喬木的人,不想好好地過日子了。大本事沒有,惡心人的本事她能每天變着花樣的給這店不重樣的來幾輪。
燕陽表示對的。就是如此。這位掌櫃的,他也不他願意再見到,什麽玩意呀。
想起方才的粗壯女子,就一陣的膩歪。都是豬腦子嗎,他燕少城主就那麽一個欣賞水平。
粗壯女子沒錯,貌醜也沒有錯,錯的是這些人竟然如此的歪纏這種上不台面的問題。
把他燕城少主想成什麽人了,别說這樣的,就是天仙一樣的,他燕城少主能看在眼裏嗎?是色令智昏的嗎?領人好生惱怒。
不過夫人的反應,是不是有點太大了呀。
喬木還在那生氣呢,怎麽想都不放心,就這麽一會,竟然差點讓人鑽了空子,挖了自己的牆角,實在是防不勝防。
湊過來對着燕陽一臉的糾結,上上下的那個打量。恨不得把燕陽身上的衣服拔下來仔細的瞅瞅。目光實在是太滲人
弄得醉酒的燕陽都覺得不對味了,舌頭有點僵硬,簡潔利索的說道:“什麽事,說。”欲言又止的讓人瘆的慌。
喬木:“那個,那個我也不是太想知道,我把就是想問一句。你可别生氣呀。”
燕陽皺眉:“什麽。”
喬木立刻湊過去:“你沒被占了便宜吧。”一副你要說被占了便宜,我就哭給你看的蠢樣。
燕少城主一聲暴怒,說什麽:“混賬。”這女人腦子進水了,他燕城少主什麽人呀,能這麽問嗎,可能發生這種事情嗎。
喬木:“你看我就說不許生氣的嗎,算了我不問了。”
然後咬牙切齒的說到:“就當是被狗咬了,我的便宜也敢占,回頭我就把這店給砸了。”
還能在混賬點不,到底誰占了誰的便宜呀,怎麽就把他堂堂的燕城少主說的跟大姑娘一樣。說出去能聽嗎。燕陽惱了,沒好氣的說道:“閉嘴。”
喬木暗自發誓,不說我做,這店算是甭指着開了。就得讓人知道知道他喬木什麽人品。往後看到燕城少主,我得讓他們先想到的是我喬木。
看了一眼邊上的燕陽,那個發愁呀,吃虧都不知道的傻東西。
又不忍心看着燕陽醉忽忽的,伸手給燕陽盛了一碗湯:“好了,好了,先喝口,壓壓酒,往後可别随便在這麽亂七八糟的地方喝酒了,真要是發生了什麽,後悔藥都沒地方尋去。”
想想就後怕,要是有個萬一,自己算不算是陰溝翻船呀,表妹都擋了一半了,栽這裏了。讓燕陽把人娶進府,或者燕陽抱了别人,額,想都不願意想那個可能性,太可怕了。
還真沒看過喬木糾結成這樣,再看看殷殷勸誡自己的美人,燕少城主有點心蕩神馳。
怎麽就有點把持不住呢,原來這人竟然如此的在意自己。爲何覺得隐隐之間有些得意呢。
忍不住就說秃噜嘴了:“其實,你也不用這麽糾結,哪掌櫃的也沒有多通透,帶來的人?哼。”
喬木睜開杏眼,難以置信的看向燕陽:“什麽意思。”
燕少城主意識到自己說的是什麽,立刻把嘴巴閉嚴實了。怎麽就舍不得她懊惱,怎麽就這麽說了呢,這不是讓喬木看樂子了嗎。後悔死了。燕少城主覺得自己把自己坑了。
燕少城主就忘了,這個樂子的坑,還是喬木給挖的呢。也是因爲這個兩口子才鬧氣的。
才過了多久呀,氣都忘了生了,竟然還用這個來安慰喬木。
燕少城主若是喝的稍微少那麽一點,就能知道他算是栽在喬木這裏了。這個大坑怕是爬不出來了。
喬木就跟小精神病一樣,蹭的一下就竄起來了。一臉的八卦,看着都要瘋魔了。
燕少城主都愣了:“你,幹什麽。”
喬木才不管呢,燕陽支支吾吾的話裏面内容太多了,太讓人想要知道原委了,燕陽嘴巴嚴實,可身邊不是有個侍衛長期在呢嗎。
喬木笑呵呵的:“一會,一會就好。”條條大路通羅馬,姐有辦法知道。
說完用風一樣的速度就沖出去了。喬木就知道當着燕陽的面,估計侍衛有話也不敢說,所以還是私自詢問的好。這事得背着燕陽來。
外面的太貴同侍衛,就看到風一樣的女人,開門出來了。剛才還好好的呢,難道這會就鬧翻了,被少城主給轟出來了,侍衛覺得他家少城主應該還是有這種魄力的。挺胸擡頭,有點爲少城主驕傲。
太貴可不那麽認爲,他家夫人可不好糊弄的:“夫人。”
侍衛跟着不慌不忙的:“小的見過夫人。”
喬木打量兩眼侍衛,這人眼生的很:“咳咳,我問你,方才店家帶進來的什麽人呀。”
侍衛有點驚異,少城主竟然連這個都同夫人說,這也太,太沒有威嚴了吧。看來兩人沒有鬧翻,少城主也沒有轟人。
喬木瞪眼,這侍衛太精怪了,回答自己問題,竟然還敢想想:“問你話呢。”
侍衛糾結了,這到底要怎麽回答呢,萬一回答的不好,回頭夫人同少城主生氣可怎麽好呀,看樣子夫人在少城主面前還是很有臉面的呢。
當然了這是給他們家少城主留面子的說法,就看着少城主的行事,怕是夫人在少城主面前很有幾分底氣的。
糾結半天的侍衛吭吭哧哧的說道:“夫人放心,那人也沒有多粗壯,少城主看着不是很喜歡,少城主都沒有擡眼皮看人,就給打發了。”
侍衛話音落地,三個人之間的場面好一片寂靜。侍衛偷眼看看夫人,少城主那麽偏門的喜好,怕是夫人心裏明白的吧,心裏不定怎麽記恨呢。可别遷怒到他身上才好。
喬木半天之後終于忍不住爆笑出聲,她當然放心了。這掌櫃的,可真是個妙人。
太貴聽到侍衛這話,一張漂亮的臉,扭曲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繃得緊緊的,陰郁的看着侍衛,非常肯定這東西真的是個二貨。少城主到底怎麽忍的。
侍衛一臉的呆萌,他說的有什麽不對嗎,怎麽夫人态度這麽出人意料。
看向太貴,想要這位漂亮的姑娘指點指點。
太貴被看的差點破功,扭頭看向遠處,多一眼都不能看這位奇葩小侍衛了。求放過。
外面的喬木笑出來的時候,燕少城主在裏面才發覺不妥,竟然忘了叮囑侍衛不許胡說了,後悔肯定是晚了。就說喝酒誤事,腦子不夠用。
算了,反正也是安慰喬木的,就讓他樂好了。也省的一臉不省心的瞎折騰。
不過這個多嘴的侍衛,肯定是要收拾的,在他燕陽身邊呆着,竟然連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都不知道。順便給燕赤侍衛記了一筆,連用人都看不準了。
喬木扶着腰進來的,真是,真是太委屈燕陽了有沒有,好像自己做的有點過分呢,不過爲何一點都不後悔呢。喬木難得知道檢讨一下自己,還沒有什麽改正錯誤的思想。
燕少城主冷着臉,不過醉酒後嫣紅的臉頰實在是沒什麽威懾力。
燕少城主:“有那麽好笑。看看你的樣子,成何體統。”更想說的是,這下子你滿意了,連這麽一個破店都知道他燕少城主這點癖好,怕是整個京都都傳遍了。
喬木幾步過來,坐在燕陽的身邊,伸手就在燕陽的後背上拍了拍:‘委屈你了呢,不過我是知道燕城少主,喜好正常,眼光奇高的,不然能娶我這麽有水準的夫人嗎。’
換成燕少城主哭笑不得,這女人可真敢說,:“那還真是沒什麽水準,你滿意了,現在這個狀況誰害的,你也别光顧的樂,回頭有人收拾你。”
喬木從善如流,實話實說:‘我害的,我不對。’心說裏子得到了,我不介意沒有面子,回頭就是被城主大人罰跪祠堂,她也認了。
認錯态度很幹脆,這話勉強還可以接受,接着就聽喬木說了:‘不過我不後悔,先說下,我可是不會在寫話本子承輕事實的呀。’說完一臉我就這樣的表情看着燕陽。
燕少城主力不從心,張開嘴巴半天都不知道怎麽說她好,可以不用這麽誠實的,省得他爲難。
怎麽就覺得有點窩心,怎麽就覺得有點可憐喬木呢,天知道明明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委屈的都是他燕陽好不好。真是奇了怪了。
雖然不合時宜,雖然地方不太對,雖然時間也不太對,可燕少城主還是做了。攬過喬木在嘴巴上嘬了一口。向亮亮的聲音,回蕩在屋子裏面。讓人好生不好意思。
可能是因爲醉了,也可能是因爲當時氣氛太美好了。
反正喬木被放開的時候沒看到燕少城主有什麽後悔,或者懊惱不應該的臉色。
喬木挑眉,這人往日裏可是裝腔作勢的樣子做的可足了。難道是被掌櫃的帶來的女子給刺激大發了。
若是燕陽知道此時此刻夫人心裏想的是什麽,定然會告訴他,是被夫人的作爲刺激的太大發了。跟外人有什麽關系。
最後這頓飯吃的那個心不在焉,估計涼菜的醋味都吃成了甜味,喬木那麽注重菜色的吃貨,都沒有吃出來進口的什麽東西,光顧的跟燕少城主情意綿綿了。
心裏就後悔,怎麽當時就傻傻的什麽都沒做呢,應該回吻回去才對嗎,難得燕少城主在外面,在天亮的時候也這麽奔放,錯失良機呢。
燕陽帶着夫人出來的時候,喬木臉頰紅潤,眼睛都水霧霧的。太貴心說,在少城主面前,他家夫人越來越把持不住了。怕是早晚都要色令智昏的。
小侍衛偷偷的打量他家少城主還有夫人,忍不住歎氣,自家少城主這是被夫人這個樣子給哄住了吧。難怪人說美人鄉英雄塚,連他家少城主這種欣賞頗爲異類的也中招了。
出了屋子,吹了風,喬木才從粉紅色的氣泡中醒過神來,自動的拉近同燕陽的距離:“你看我就說吧,咱們早就該出來走走才對。多好呀。”
燕少城主抿嘴,出了隔間,燕少城主的身份自然就上身了,要怎麽威嚴有怎麽威嚴,要怎麽正經就怎麽正經,讓喬木看着就更加心動,禁欲系呀。
燕陽鳳眼輕瞟:“女人的矜持呢,誰家女子随意出來走動的。”後半句就比較軟和了:“今日就帶你走走好了。”
不管怎麽說,情況是好的。喬木一點都不介意燕陽嘴巴上的矜持:“多謝少城主。”
看着喬木喜笑顔開的樣子,燕少城主才有點清醒的腦袋,又有點暈。晃得眼睛都花了,怎麽還想把人攬在懷裏在親一口呢。
看不見的地方燕少城主的一雙手攥緊放開來回好幾次,忍住心動好不辛苦。
老遠的看到燕少城主這邊的動靜,掌櫃的就迎上來了。舔着一張胖臉:“少城主同夫人可是用好了,小人這裏店小,招待不周,還望少城主同夫人海涵。”
喬木有點想樂,不過還是規矩的站在燕陽身後,并不出頭。人的有點辛苦。
燕少城主冷哼:“哼,結賬。”
掌櫃的抹汗,想攀上這麽一個财神,怎麽就這麽艱難呢:“哎呦,可不敢,少城主能來小店,那是小店的福氣,怎麽要少城主的銀子呢。”
燕陽可不領情:“你說本少城主吃飯花不起銀子。”
掌櫃的:“不敢,不敢,不過是些許銀子,小的想要在少城主面前留個臉面,少城主好歹給小的一個機會。”
喬木:“恩,你有這個心是好的,不過不在這點銀子。聽聞你這裏還有美人獻唱,我看着很不錯嗎,這樣,本夫人給你個臉面,回頭讓人去府裏給本夫人唱唱。”
掌櫃的臉上的汗水都要成河了。幾個意思呀,夫人這是要收拾他吧。
燕陽瞪眼,多事的女人,還嫌棄不夠亂嗎。
掌櫃的不想錯過任何一個機會同燕城少主搭上關系:“好,聽夫人的吩咐,小人立刻就去辦。”燕陽氣的冷哼,這還真有找死的。扭頭就走人了。太不讓人開心了。
喬木開開心的扔給掌櫃的一錠金子:“辦得好,本夫人賞你的。”這銀子花的一點都不冤枉。
太貴在後面那個心疼呀,就說夫人是個色令智昏的,在少城主身上花銀子從來不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