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喬木話說的還是那麽不好聽,好歹心意這邊還能讓人接受,知道考慮他這個少城主的喜好了。還知道出來尋他,檢讨錯誤燕陽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太計較了,實在是有失身份。咳咳,燕少城主的态度軟合了:“你用飯了嗎。”
喬木委委屈屈的坐在邊上:“沒呢,你都生氣了,我哪有心情吃呀。府裏總共就咱們兩個主子,一個人哪值得讓竈上張羅呀。讓竈上準備着呢,回頭咱們兩個一塊吃。”
說完小心翼翼的看看燕陽,眼睛裏面全是你跟我回去吧,你跟我回去吧。
太貴在邊上都想捂腮幫子,夫人的飯确實是沒吃,不過剛才一路過來,他家夫人可是把京都的小吃美食,小嘗了,三四,五六樣了。
再說了,原來喬府不就夫人一個主子嗎,也沒見夫人覺得一個人不值得竈上做飯呀。
論鑽研吃食上,他們喬府認第二,都沒人認第一的。喬府的竈房爲了吃食,變着法的折騰,難道不是小姐要求的嗎。小姐這話可真敢往外說。有點腦子想想就明白過來這點事。
燕陽喝的有點多,臉頰通紅,拉過喬木坐下,有點心疼:“一幫的下人都是幹什麽吃的,夫人一個人就不用準備了,豈有此理。索性就在這裏用膳吧。來人給夫人準備一桌膳食,要店裏最好,最可口的飯菜。”
太貴心裏歎氣,原來自家少城主也是個沒腦子的。這都信了。
邊上的侍衛也在驚訝,竟然不知道,自家少城主是這麽好哄的,剛才還說道夫人還咬牙切齒呢,這才多大會呀,竟然就擔心夫人餓到了。
與燕赤侍衛說到的出入頗大嗎,不是說不能在少城主跟前犯錯嗎,不是說少城主不會給人犯錯的機會嗎。
是不是燕赤侍衛在恐吓自己呀。明明少城主的性子很不錯嗎。
若是燕赤侍衛聽到這話,定然冷哼一聲,你當誰都能跟夫人比嗎,不信你犯一個錯誤試試。
燕陽同喬木可沒人考慮下人的心情,兩人才剛和好,氣氛正佳,周身都散發着粉紅色的泡泡。
喬木摸摸肚子,嗯,還成,還能在吃下去點:“簡單上幾個特色菜就好,權當咱們出來散心了。也省的回頭折騰下人了。”
雖然是一個前以後出來的,不過若是非要當做出來遊玩也是沒人敢反對的。
燕陽緩緩點頭:“聽到夫人吩咐沒有,還不去讓店家準備。”
然後對着喬木:“讓他們伺候,是他們的福分,不能因爲任何原因,餓了自己的肚子。既然領着月銀,伺候主子就是他們的本分,下次可不許如此了。”
喬木:“我知道了。”是真的知道了,而且也做到了,悄悄地摸摸肚子,真的沒怎麽餓到,就是還沒撐到呢。
侍衛領命而去。少城主對夫人可真好。柔情似水呢。想想剛才,少城主咬牙切齒的說道夫人的時候,好像跟做夢一樣。侍衛都覺得肯定是剛才自己幻覺了。
太貴在邊上扭頭,不忍直視,還簡單準備幾個特色菜,夫人這肚子從到了京都就更能裝東西了。竟然還能吃得下。
喬木偶然瞟到太貴的表情,心說這丫頭什麽臉色呀,真是太沒有眼力見了,這時候還不退下去,瞪了一眼太貴。
太貴看到他家夫人的眼神,默默的轉身走了,忽然就明白了,小姐口中的虐狗是怎麽樣一個情形。眼下就太虐狗了。
礙眼的人下去了,喬木略羞澀的想,這算不算是約會呀。
瞟了一眼邊上的燕陽,可能是因爲喝酒了,這人反應上稍微有點慢,鳳眼烏沉沉的,盯着人的很專注,連眨都不眨。
哎呦,這麽盯着人看,多不好意思呀。想是這麽想的,做喬木就大方多了,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
回視燕少城主的雙萌,就盼着能天雷勾地火一番,咳咳,也不是非要限制級的,點到即止就可以了。想想怎麽絕對獸血沸騰呢。
可惜燕陽真的喝多了,反應真的有點慢,兩人對視了半天,隻是緩慢的眨了一下眼睛:“看什麽呢。”
喬木嘴角都抽抽了,可真是太不走戲了,言情小說上說的什麽果然都不可信呀,喬木:“好看呀。”
呵呵,遇上一個不太要臉面的女主,男主不進入劇情都沒有關系,我進入劇情呀,你不調戲我,我調戲你也是一樣的,喬木笑眯眯的就把燕少城主給撩了。
燕陽雖然反應遲鈍,不過反應還是有的,本就喝的有些紅紅的臉膛,在喬木這句話之後,嫣紅一片,是從耳後根一點一點蔓延過來前面的臉頰的。
喬木眼看着燕陽臉上的顔色一點一點脫變,都看呆了,看着燕陽連丹鳳眼的眼皮都紅了,口幹舌燥有點呴不住,都說女人美豔若桃李,喬木覺得,沒有一個人能夠豔麗過眼前這位少城主,真絕色。
伸手就把燕少城主的下巴颏子給擡起來了,得仔細的欣賞,好好地記在腦子裏面。這樣的景色可不長有的。标準的流氓動作。
燕陽在眨巴眨巴眼,半天之後才說道:‘大膽。’
這是在外面,太羞澀了有沒有,這女人一如既往的不會找時候,不會看場合。不過也就是嘴巴說說,動作上沒有,下巴颏子還在喬木手裏呢。
喬木這時候完全是自然反應,都沒走心,看着燕陽一上一下的嘴巴,就把腦袋湊過去了。濕潤潤的,一股子酒香,好咬,好軟,好吃。被迷惑了。
腦子裏面就一個感覺,燕陽跟狐狸精是的,太魅惑人了。
侍衛進來回話的時候,就看到眼前這麽一個場面,幾個意思,爲何是夫人托着少城主的下巴,爲何是夫人把少城主給撲了呀。
不對,這地方,誰把誰給撲了都不對。這可是外面呀,少城主最講究禮數了。
當然了想這些的之前,還沒忘了驚呼一聲。把就要交頸的二人給愣生生的打斷了。
燕陽醉了,有點行動遲緩,喬木沒醉,被侍衛一聲驚呼,總算是把失守的心神找回來了,尴尬呀,被抓奸了是的。
喬木沒好氣的把身子收回來,瞪了一眼大呼小叫的侍衛,我們兩口子親熱親熱,礙着誰了,你叫喚什麽呀。用得着那麽大驚小怪嗎。太不會做人了。哪來的奇葩侍衛呀。
侍衛都不知道夫人氣場如此強大,這種事情被人碰到了,竟然都不帶臉紅的,反倒是自己這個侍衛,羞澀的不敢看人了。
怎麽都覺得好像大家反應都不太對路呢,對了少城主呢。
侍衛擡頭看向少城主,燕陽總算是有點反映了,因爲臉黑了。
喬木心說可惜,方才的驚豔都消失了。就說要好好地欣賞記在腦子裏面嗎,看看真的如昙花一現吧。
燕少城主瞪了一眼侍衛:“成何體統。”
侍衛心說,這肯定是在說夫人呢。
就聽燕少城主說道:“飯食好了,就讓人送上來,還不退下去,敲門的禮數都沒有了。”
原來在說自己呢,侍衛哭喪着臉:“屬下知錯,屬下記住了,屬下這就下去。”你們繼續好了。好歹知道這話憋在心裏了。
心說少城主肯定是惱羞成怒了。
燕陽:“滾。”是真的惱羞成怒了,夫人這樣奔放熱情的樣子竟然被人看去了,可惱,可恨。
侍衛屁滾尿流的退下去了。原心中神一樣的少城主也是個色令智昏的,原來少城主也有被美色所迷,不那麽明智的時候,夢幻破滅的打擊,比被少城主罵的打擊還大呢,侍衛垂頭喪氣的伺候在雅間外面候着。
太貴在邊上都不知道怎麽安慰安慰這個老實的侍衛好,自己就伸手晚了那麽一點點,這傻東西就沖進去了。你說怪誰呀。
再說了,看到不該看的,你倒是偷偷的退出來呀,偏偏他還要大驚小怪的的叫喚出來,這不是找罵嗎。太不淡定了。
饒了夫人的好事,怕是夫人還得收拾他呢。後患無窮呀。
少年人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呀。在主子們身邊的時日到底還是太短了些。
你看人家太貴,該看了的看了,該知道的知道了,還不是淡定的在這裏伺候着嗎。
裏面燕少城主黑臉對着夫人:“太不像話了,這種地方,怎麽如此不小心。”被人看到了,吃虧的是他這個少城主,恨不得把侍衛的眼睛給挖了。
喬木發揮死不要臉的精神:“我記下了,回府的時候咱們在繼續,那裏地方肯定對。”
回府繼續肯定是可以的,地方也選的對,不過重點不是這個,燕少城主冷臉:“不要嬉皮笑臉的,咱們在京都,事事都要小心,處處都要仔細,疏忽大意不得,萬一被人看去了,傳了出去,你這名聲還怎麽要。”
喬木真心的不以爲意,夫妻恩愛礙着誰了,願意傳就讓他們傳去呗。又不是偷情呢。他不怕這個,不過誰讓燕陽在乎呢,喬木:“記住了,我會注意的。”
燕少城主:“咳咳,要記在心裏才好。”夫人熱情他也很受用的,就是眼下,地方,時候真的不對。太過苛責了,往後夫人不那麽讨人喜歡了怎麽辦,燕少城主教訓人的分寸也很不好拿捏的不是。
好在這麽一會菜色就好了,掌櫃的親自帶着小兒過來上菜的。燕陽不用在端着了。
喬木也不用在陪小心了。大家都松口氣。
侍衛還不忘提前敲敲門框,唯恐讓人看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
太貴差點氣樂了,這不是再告訴人家,裏面的主子在做什麽不宜的事情嗎,燕赤侍衛哪找來的這麽一個傻貨呀。
燕陽在裏面臉都黑了,跟太貴想的一樣,燕赤找來的什麽人呀,誠心給他添堵的吧。
喬木忍住嘴角的笑容,這人可真是有意思,帶在身邊不愁樂子了。
太貴輕手撩開門簾:“掌櫃的請。”
侍衛瞪大眼睛,進不得的,這話就差嚷出來了,幸好門簾裏面的少城主同夫人都端端正正的坐着呢。
侍衛松口氣。在看看太貴,這位姐姐可真是細心膽大,長得還那麽漂亮,都不敢直視了。
掌櫃的過來純粹給少城主面前混臉熟的,剛才還一個人呢,怎麽一會的功夫就多了一個,看樣子還是位貴婦人。
掌櫃的長了心眼,心說一定要看看能得燕少城主青眼的女子,是和模樣,也不知道自己方才送來的人差在哪了。
所以掌櫃的看向喬木的眼神有點晦澀,有點礙眼。
燕少城主冷哼:“怎麽,本少城主的夫人,有什麽地方讓掌櫃的矚目?”
掌櫃的差點腳軟,竟然是少城主的夫人。這,這可真是失禮:“小人狗膽包天,竟然冒犯了少城主夫人,少城主贖罪,夫人贖罪。”
燕少城主繼續冷臉,喬木:“可是因爲本夫人讓掌櫃的看着有何不妥。”
那哪能呀,必須不能呀,可這話怎麽說呢,邊上的少城主臉色可不好看呀。掌櫃的緊張的腦門都冒汗了。
喬木:“不好回答嗎。“
買賣人都是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的,幹脆不去看少城主的臉色,果然不緊張了:“是夫人朱顔麗質,看着就貴氣,端莊,小人見識短,沒見過夫人這般的人物,一時間驚爲天人,夫人贖罪。”
喬木沒忍住,咯咯的就笑出來了,還沒人這麽誇過自己呢,雖然誇得過了,可擋不住喬木高興:“掌櫃的好眼光。”
燕少城主冷哼,不矜持的女人,這就高興成這樣。:‘下去吧。’
掌櫃的就知道讨好了夫人,肯定就把這位少城主給惹了。畢竟少城主喜歡的人,可有點特殊的。
掌櫃的下去,燕陽就在喬木跟前說了:“掌櫃的還不錯,挺會讨巧夫人的。“
喬木回答中肯:“還不錯。”
燕陽:“确實不錯,剛才還弄了一個女子給本少城主取樂呢。”
喬木妙變:“什麽,大膽,什麽破店呀,是不是正經生意呀。”
燕陽被喬木這麽突兀的變化,給逗得心情大好:“好了,也就那樣,不是多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