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似乎越來越進入狀況了。這都能配合燕少城主的神功到大半夜了。不害臊的說,她還是蠻喜歡那種失神的時刻的。
等兩人都從失神狀态回來的時候,喬木枕着燕少城主的胳膊:“我就是想着,讓這京都有眼睛的人都看到,父親大人對于阿蠻的喜愛還有重視。那些東西都是父親在京都時候放在書房裏面的擺設,我想總是有人在咱們府上見過那些物件的。我總想着,看到這些東西在嫁妝裏面的時候,或許将來阿蠻能稍微少被爲難一些。咱們都在燕城,阿蠻自己在京都,距離實在太遠了些。”
喬木的心裏還是想同燕陽解釋一番,不願意燕陽把自己當成一個看到寶物就貪得無厭,沒有章法的女人。
燕陽閉着眼睛,伸出另一隻手,在喬木的腦袋上摩挲了兩下:“你放心,沒人敢對我燕氏女子爲難。咱們雖然不在京都,可每年都要在京都住上半年的,不會委屈了三姐。”
喬木扭頭看向燕陽,這人也太自信了些。
燕少城主覺得喬木實在太小看她了:“我燕氏女子出嫁的不是燕三一個,不管是嫡系或者旁系,你去打聽打聽,我燕氏的女子哪個被人爲難過。能娶我燕氏女子的家族自然能夠明白,他們娶的是什麽。”
這話太直白了,妥妥的政治婚姻,連點遮掩都沒有了,喬木都不知道是要難過一些,還是高興一些。
阿蠻的未來确實有保證了,可婚姻,感情呢,難道也是能用燕氏的名頭壓制住的嗎。女人的幸福是這麽簡單的嗎。怎麽就沒有人想想阿蠻的心思呢。
喬木覺得燕陽就不理解她的心情,不過自己也确實有點太放不下了,人家阿蠻自己都沒有這麽糾結,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難道要把那些東西在從嫁妝單子上劃下來嗎。’
燕陽覺得吧,他家夫人跟他同樣沒在一個波段上,他要說的是那點東西的事情嗎,夫人的世界格局實在是太小了些:“不必,既然已經送出去了,就向你說的,留作給三姐撐腰吧。”
喬木撇嘴,說來說去還不是要撐腰的:“嗯,那就好,到時候我自己去同父親大人說這件事情,不會連累你的。”
燕陽心裏有點不痛快,被媳婦當做外人了。另外他家夫人對父親大人的認識實在是太狹隘了,難道堂堂的燕城主會因爲這幾件玩意而怪罪誰嗎。這點小事值當的燕城主上心嗎。
燕少城主生氣的時候鳳目尤其的亮:“何爲夫妻一體,想來夫人應該好好的想想。至于父親大人那裏,夫人想多了,我燕城不敢同京都相比,些許物件還是不看在眼裏的,父親大人過手的寶物不知凡幾,這些怕是早就忘記了。”
越來越狂了,喬木覺得跟這人在一起,不定哪天别人給抽幾下子打臉呢,能謙虛點不:“是我見識太短了,想來父親大人也不會把這些俗物放在眼裏的。你我夫妻一體,我挨罰了,你定然也不好受的,下次我再也不這麽生分了,不然明日我的文章,你也順便幫我做了吧。”
燕陽冷哼,方才的心火終于被喬木的态度給軟和了幾分,單手在喬木的肩頭徐徐攀爬,閉上眼睛再次享受手上柔膩的觸感:“沒關系往後随着本少城主見識的多了,眼界就打開了,父親那裏你不用多想,也不用多事。對父親要敬仰孝順,父親大人一手托起燕城,護我燕城民衆溫飽,與公與私都值得我們孝順敬仰。文章你還是要繼續努力的,你也知道夫妻一體,你的學識不好,在外面丢了人,就是爲夫在外面丢了人,所以夫人要努力呀。”
喬木從來不知道原來在燕陽的心裏,這位老公公是個如此俊傑般的偉岸人物,就沖燕陽對燕城主這個态度,喬木也得轉變一下自己的思想,對這位注定是自己婚姻路上制造障礙的罪魁禍首要重新衡量,重新定位。
畢竟那是自己男人的爸爸。就跟娶媳婦想要讨好丈母娘一樣。她也要先把這位老公公搞定。想想燕城主,想想燕城主的後院,喬木眉頭都打結了,任重道遠呀。再想想那些文章,喬木覺得日子沒法過了。太糟心了。
好半天沒見到喬木的動靜,燕少城主睜開眼睛:“怎麽,有那麽讓你爲難嗎,其他都不論,沒有父親大人,如今你哪來的這麽英明神武,俊逸不凡的夫君。”
這人好不要臉,喬木:“我在想怎麽才能報答父親大人爲我養出如此俊逸不凡夫君的天恩。”
燕陽咧嘴一笑,喬木被亮出來的白牙閃了眼睛。燕陽很少笑的,可隻要裂開嘴巴,總是把喬木眼睛閃的五迷三道的,心口蓬蓬的亂跳一通,突然就覺得,就沖着燕城主把燕陽給養的這麽好,她也該忍讓燕城主兩分。
就聽燕少城主說道:‘延續我燕氏的血脈,就是報答這份恩情了。’說完色色的在喬木的胸口上掐了一把。意思不言而喻。
喬木突然就不發愁了,跟被人點了靈巧一樣。燕少城主說的有道理呀,還有什麽比生出來一個大孫子更能拿下燕城主呢。
雖然說這位城主大人心裏更願意讓他家兒子遍地開花。可自己先把孫子給生出來總是占了先機的,總比到時候讓人說因爲無子而被逼迫讓位的好。
喬木抓着的燕陽的手,順勢而下,很不矜持的說道:“我也覺得如此最好,那我們繼續吧,加把油沒準父親大人的大孫子就有了。”
燕陽被喬木突如其來的直白吓到了,跟被雷劈了一樣,這也太奔放了,怎麽就麽就覺得不太對勁呢,明明是她燕少城主的兒子沒準就有了,夫人嘴巴裏面竟然變成了父親大人的孫子,孩子生出來難道不是他這個父親更高興嗎。
不過喬木的手實在是太過靈巧,太過調皮,燕少城主覺得夫人進步很快,比他這個專門研究過小人書的人還生猛呢。
不願意在這種事情上太被動,所以燕少城主很快就進入狀況了,前半夜夫妻二人爲了那片刻的失神而翻滾,下半夜兩人爲了孩子而努力奮鬥。
年輕人的精彩生活就是可以這麽任性,有這份心力,最重要的是也有這份體力。
第二日喬木雖然頂着兩個黑眼圈,不過依然精神灼灼,指揮着下人們,把昨天從庫房裏面挑出來的擺設,布置到接待客人的廳堂裏面,就連園子裏面也弄得精巧别緻,每個角落都有自己的意境。
喬木帶着太貴把園子走了一邊,自己都感覺很是不錯。雖然匠氣了一些,可從邊邊角角都能看出來,主人是用了心的,喬木也不求别的,隻要如此就好。
又去廚房看了菜色,連用的盤碗喬木都特意過來瞧了一眼。這個女主人做的真是盡心盡力。完美的讓太貴都有點不适應了。
夫人今兒是怎麽了,怎麽跟打了雞血一樣,從來不愛管事,見到這些雜事都躲着走的人,竟然處處親力親爲了,難道昨天晚上少城主給夫人喂了迷藥了。
除了這種可能太貴都不做他想。不過夫人若是能夠時時這樣就好了,省的那些夫人們沒事嚼舌頭跟子,說自家小姐木讷呆闆,除了機關術内宅事物一竅不通。
喬木揉揉額頭:“你覺得還有什麽落下的地方嗎。”
太貴:“夫人做事老道,奴婢望塵莫及。”
喬木撇嘴:“說人話。”
太貴:‘小姐,回到燕城的時候您也能這樣把少城府給操持起來,何必非得處處都讓燕管事出頭呢,沒得讓人說小姐你不通俗物。明明您做的都不比别人差嗎。’
喬木:“去,亂操心,我那是知人善任,有人不用,非得自己累死累活的,那不是有毛病嗎。”
太貴覺得小姐就是懶:“您說的都有道理。”
語氣可不是那麽回事,明顯沒有認同感。
喬木:‘行了,還有幾日就是阿蠻的佳期了,咱們好好的幫他準備準備,這次就當我練手,等阿蠻成親那天才是重頭戲呢,好了,看你那個臉色,至少我在這裏做的好好地,等回頭回了燕城,那些人就明白了,你家小姐我不是不會管家,而是不願意管,多有底氣的事呀,說出去都有面子,你怎麽就想不明白呢。’
太貴非常務實的說道:“爲了這點面子,裏子咱們不要了嗎,還有把府裏的事情抓在手裏更重要的嗎。”
喬木心說這孩子忘了,她就沒想過讓人進少城主府,權利這東西又沒人有女人跟她争,抓不抓在手裏真的不太重要。直接不搭理太貴了:‘多話,好好地跟着本小姐做事去。’
主子不提氣,能怎麽辦呀,太貴光自己上火也沒有用呀:“奴婢明白的。”
打定主意讓自家夫人京都的時候大放異彩,到時候回了燕城看誰敢說自家小姐除了機關術龐的都拿不出手。
喬府的宴會很快就到了,燕陽還特意來喬木這裏要走了幾張請帖,是送給同他交好的幾位大人的内眷的,喬木吩咐管事的,到時候特别注意一下這幾位夫人,自家夫君特意交代下去的女眷,她自當要好生的招待結交。
夫人外交嗎,她也是明白一些的。
那日喬府正門大開,屋裏屋外張燈結彩的,不知道的以爲今日就是三小姐的成親的日子呢。幾位夫人都忍不住差異,難道自己記錯日子了。
幸好喬木同燕三兩人都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裏接待客人呢,才讓幾位夫人松口氣,幸好,幸好,這喬府可這是氣派,不過是個宴會竟然如此費心,這位燕少夫人可真是個精緻的人。
喬木作爲燕城少夫人坐在主位上,态度謙和不失少城主夫人的威嚴,看上去有模有樣的,
燕三小姐天生的貴氣,就往那裏一坐,不用開口就能把人給鎮住,怕是齊氏的公主在這裏,也不能把三小姐的氣場壓下去半分。
什麽叫天生尊貴,就是如燕三小姐這般的。任誰也得說一句不愧是幾百年傳承的燕氏貴女。
夫人們對姑嫂兩人好一番恭維,喬木自己的倒也不是很在意,自己什麽樣,自己知道,還真沒有飄飄然的意思,
可聽到人家誇燕三的時候,喬木嘴角總是勾着,因爲誇到她心裏去了,她也是那麽認爲的,挺不謙虛的說道:‘諸位夫人可真是慧眼灼灼,我家三姐姐可不就是如此嗎,仁義禮智信溫良恭謙讓就不說了,那是我燕氏子弟的标榜。德言容功更是無一不出挑,我燕城上到城主,百官,下到百姓走卒誰人不知燕城三小姐的美名,不然爲何父親大人獨對三姐姐如此愛護。’
大家都是場面上過來的人,還真就沒有遇見過這麽不謙虛的。幸好大夥給面子,都順着喬木的話頭:“就是如此,就是如此。”
有那尖酸點的心裏早就嘔上了,不知道的這是要嫁進宮裏去嗎,當王上的女人都沒有這麽完美的,喬氏可真敢開口。
燕三小姐自己都被喬木這話說的臊得慌,就差翻白眼了。小聲地說道:‘從來不知道,你竟然如此看我。實在愧不敢當。’
喬木抿嘴:“太謙虛了,你若不是如此美好,能同我這麽貌美如花的人做閨蜜,做知己嗎。”原來變着方的誇自己呢,想想喬木的樣子,燕三小姐覺得自己若是真的因爲這個同喬木交好,那自己還真是不咋地:“差不多得了,你如此這般讓我回頭可怎麽把這些美好的名詞釋義出來呀。”真的很爲難的。
喬木心說若不是秦氏給面子,來了那麽多的夫人,我用得着這麽惡心人嗎,平生會用的好詞都給燕三用上了,再說她也沒有了。不是很在意的說道:“隻要是你做出來,就是在釋義了,我就覺得你怎麽做怎麽好。”
燕三小姐點點頭,原來自己魅力這麽大,喬木竟然把自己看的這麽高,可真是榮幸呀。那就在裝裝好了,爲了維護自己在閨蜜心裏的形象。咳咳可真是不容易,太假仙了。看看喬木,這人竟然喜歡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