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位大次次點自在的很。
燕陽早就想要闆闆喬木這點破毛病了,平日裏身邊就不願意放人,真要是有個萬一,連個伺候的都沒有。
再說了,身邊沒人,暗處的暗衛少了嗎,這不是自己糊弄自己嗎。
身爲少城主夫人,往後這種事情少不了,就應該早些習慣習慣,免得自在慣了,回頭再給她配個籠頭,該不适應了。少夫人就有要有少夫人的派頭同排場。喬木相當于在挑戰燕**深蒂固的觀念。
喬木被自己臊的險些沒好意思貓在驿站裏面不出來。看誰都覺得别扭。幸好還知道,他們一行人還沒出燕城呢,外面的百姓一大早就有過來圍觀的。這時候掉鏈子,讓燕城主知道了,怕是要在給她找事做的。
這兩天事情忙亂,她都已經積累了好幾日的功課了。幸好臉皮夠厚,勉強自己一本正經的,陪着燕陽同燕三小姐一起用過早飯,急匆匆的就爬上馬車了。
婆子們倒也罷了,喬木就是沒好意思多看,也知道婆子們定然不會在臉上露出來什麽情緒的。
可燕陽吃飯時候那諷刺的表情,還有吊起來的一雙濃眉,可是讓喬木郁悶太多了,這人誠心的呀。竟然還敢諷刺笑話自己,若是沒有燕陽,她喬木想丢這麽大的人,也沒有必備條件呀。恨自己的臉皮不夠厚。
竟然已經不如燕陽這厮臉皮厚了,自從成親以後,燕陽好像就無師自通了這項功能。
燕三小姐還納悶呢,昨晚上用飯的時候,兩人看着還挺好的,怎麽過了一夜,看着情緒不太對呀,匆匆的往馬車上跑,實在不是喬木的性子。
有心事讓人去喬木那裏詢問一下,遠處用好飯的秦夫人就過來同這位未來的尊貴弟妹交流感情來了,
燕三小姐也隻能把喬木的事情先放下,反正喬木雖然不着調,好歹燕陽還是很靠譜的。應該不至于才出發就發生什麽讓人沒法應付的事情。
燕三小姐對于自家親兄弟還是很信任的。
一行人再次出發了,喬木到今日才算是把燕城的幾個城門給走遍了。趁着落日的餘晖,一行人出了燕城的北門。
遙望燕城的雄偉,喬木再次被震撼了。每次在城門口下,喬木都被他的大氣磅礴所震撼。
喬木回想出到燕城之時,看到燕城的雄偉,還有抵禦外敵的層層關卡,那時候覺得自己把燕氏父子想的太多,是疑心病重,還是自己多想了,畢竟關卡設的繁瑣,對于大晉來說,每一道關卡都是抵禦外敵的一道憑仗。作爲守将,城池建設的越是穩若金湯若是穩妥。
可如今看到燕城北門依然如此的磅礴,氣勢宏偉,喬木就覺得自己當初想的還是太少了。
這北面,面對的可不是外族,燕城也好,大晉也好,誰人都知道,燕城之所以如此的重要,繁華,就是因爲,燕城地理位置奇特,他是鏈接大晉與北部部落之間的唯一通道。
尤其是燕城的北門。
這地方的防備設施如此的誇張,對準的到底是大晉還是外族,有腦子的人都會想想的吧,至少喬木看着城門的時候想了。
不光是想到,有這樣的城門,百姓可以安逸的做大晉子民,更想到了,若是燕城有變,大晉的軍隊,想要由北門進燕城,比東西南三面的外族進來還難呢。
難怪穩穩把持住燕城的燕氏父子,對京都有恃無恐,燕少城主明知道要龍困淺灘了,還那麽嚣張的欠抽。還是很有底氣的嗎。
想到這裏,喬木在馬車裏裏面都下意識的把肩膀給端起來了,如今她是燕城的少夫人,這燕城的底氣就是他喬木的。
相信大晉就是個什麽樣的地方,他喬木應該也不至于因爲形勢低頭的。有這麽雄厚的底蘊做後盾,龍潭虎穴她也敢闖呀。
歇腳的時候連秦夫人都忍不住要贊歎一聲燕城的磅礴,大氣,笑呵呵的同喬木說道:“哎呦,就是在京都繞上一圈也不用兩日的功夫呀,我可是長了眼界了,竟然出個城就走了兩天,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
喬木一臉惶恐的客氣:“秦夫人可是說笑了,燕城哪裏能同京都相提并論,京都皇城所在,天下的土地都是京都腳下的。天下所有的尊貴彙集所成。我燕城不過是地廣人稀,土地貧瘠之所。地域雖然遼闊,卻所出不過。身爲大晉子民,即便是土地貧瘠,我燕城将士也會爲君王誓死守衛,才有如今一道道用将士鮮血搭起來的邊防線。”
喬木說的铿锵有力,秦夫人看看這位燕城的少夫人,不得不說,她都不好意思在張嘴試探了,這種口吻,她隻在高居廟堂之上的老公公口中聽聞過。
如今一個看着十幾歲的小姑娘竟然能如此激昂的慷慨陳述,她不是來錯地方了吧。
很尴尬的好不好:“呵呵,少夫人說的是,是我失言了,隻是爲燕城的燕城的宏偉而心折,竟然不想到,這壯麗的景色,都爲我燕城将士世代守護而來。罪過的很。”
喬木:“秦夫人嚴重了,咱們閨中女子閑談,哪裏就說到這些事情了,說起來是我失禮才對。”
秦夫人:“少夫人切莫說了,我可真是要羞愧了。”
喬木:“既如此咱們說些别的吧,我也是沒有出過燕城的,不知道前面的城池是個什麽樣子,很是期待呢。”
秦夫人笑笑,到底是年歲小,竟然如此簡單就把心思轉到了其他的地方,若是沒有方才的那番陳詞,怕是秦夫人就要把喬木當成沒有城府的小姑娘了:“少夫人怕是要失望了,距離這裏最近的城池,也要一日的行程呢,咱們今日歇息的驿站算是距離燕城最近的了。”
喬木:“哦,竟然如此,夫人莫非喜歡讀遊記,竟然對這些如此熟悉。”
秦夫人失笑:“夫人謬贊了,我不過是前些日子才從這裏經過而已。”
喬木險些拍自己的腦門,怎麽就給忘了呢:“呵呵,看我這個腦子。”
秦夫人:“少夫人可莫要謙虛,聽聞一路上咱們看過的那些能夠按壓的水井都是夫人想出來的,您這腦子裏面的東西,可是金貴的很,不是我等夫人能夠比肩的。”
喬木心說您都這般的見識了,連我這點底都知道,還算是尋常的婦人嗎,想想阿蠻竟然要同這麽一位嫂子一塊生活,喬木就覺得累得慌,可憐的阿蠻呀。
喬木:“夫人謬贊了,不敢當的很。不過是投機取巧的小玩意,閨中時候的小遊戲而已當不得真的。”
秦夫人:“少夫人可真是謙虛,若是真如此,到時候少夫人可要到我秦府多走動,說的我秦氏女子也能占了夫人的光,閨中遊戲都能如此建樹。”
喬木越發的臉紅羞愧了。仿佛真的臉皮薄,不善應酬一樣。
太貴過來:“驿站裏面具以收拾妥當,兩位夫人請。”
喬木立刻做出請的姿勢:“秦夫人請”.
兩人都客客氣氣的一番才相攜去了驿站。喬木都覺得心累得慌。
洗漱過後,燕少城主進了内室:“白日裏可還好。”
喬木:‘坐在馬車裏,橫豎也就那樣,我都不知道什麽叫好,什麽叫不好。’
燕少城主舔着大臉:“所以本少城主就說,不會耽誤你休息的嗎。”
喬木好半天之後才想起來,這麽耳熟的話,是在昨天夜裏自己同這位色欲熏心的少城主求饒的時候,仿佛聽過的。
這人還敢說,喬木條件反射,雙手環胸:“你還有完沒完,竟然還敢亂想。”
燕少城主撇嘴:“本少城主可什麽都沒有想,我看是夫人真的想多了,
說完竟然利索的仰躺在床上,鳳眼微微的半眯,都看不到睫毛陰影下的眼珠子了。
難道真的想多了,這人就這麽休息了。喬木孤疑的看了燕少城主好半天,難道真的這麽好說話了。不是燕少城主的作風呀,在房事上燕少城主就不是這麽容易打發的人,
喬木忍不住伸出手探向燕陽的額頭:‘不是病了吧。’
燕少城主忍無可忍,把人拉倒胸口上,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看你是不想好好地睡覺了。”
喬木立刻老實了:“我累了,真的睡吧。”
說完死死地扒着燕少城主的兩隻胳膊,真心的想要兩口子什麽都不做,就這麽溫馨的躺在一起好好地歇上一夜,可惜燕少城主那是龍馬精神,成親以來,都屬于夜夜笙歌的,喬木還沒享受過這樣的夜晚呢。
燕陽很無奈的騰出一隻胳膊,把人給攏在懷裏,慶幸幸好現在的天氣不冷不熱剛剛好,若是暑天這樣的姿勢兩人一早起來怕是身上都是痱子了。
燕少城主不想折騰,喬木确實累了一天了,坐馬車真的不是一個輕省活,雖然歇下的還早,不過兩人都早早的入睡了。
燕三小姐那邊還想着讓人把喬木請過來說說話呢,看這個情況,燕三小姐也隻能自己應對過來示好的秦夫人了,不管是表面應付還是真的性情相投,反正兩人竟然聊了大半夜。
等到這兩位都歇下的時候,客棧裏面早就靜悄悄的了。
睡得早,形的自然就早,大半夜的喬木也不好折騰人起來弄點吃的什麽,想着在閉眼睡一覺也就天亮了,就被表上的燕陽給拉起來了:“醒了就不要睡了。“
喬木心說神經病,大半夜的不睡覺撒異症嗎。睜開眼就看到燕少城主一身的酷帥裝扮,最重要的是這人手上拿着頭盔呢。
喬木一點的睡意都沒有了,若是騎車的話,這時候回燕城一趟也是綽綽有餘的,難道這人出來兩天就想爹了:‘你要回家呀。’
燕陽撇撇嘴:‘出息,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你就不想想到處走走看看。’
喬木覺得心眼都不夠用了:“什麽意思。”自然是想看了。
燕陽勾勾手指:“跟我走吧。”
喬木穿戴整齊,偷偷的跟在燕陽身後,悄無聲息的出了客棧兩人騎馬走出很遠,才看到夜色中停着的幾輛機車。
喬木嘴巴都哦起來了:“你讓他們跟在咱們後面着。”
燕陽再次鄙夷喬木:“是前面。”
喬木:‘怎麽做到的。’
燕陽:“你以爲咱們到驿站就能歇着,有東西吃,是怎麽來的,咱們每次歇息的時候,都有人要連夜去打前站,安排好住行的。就是安全措施也好做好。帶這點私貨出來,算什麽呀。
喬木簡直是太佩服燕陽了,尤其是等到走近了,竟然看到燕紫在這些人當中,喬木激動地拉着燕陽就給了個擁抱。
燕少城主的臉色刷的一下就黑了就是仗着夜色黑,也不能這麽不矜持呀,還有一幫的屬下看着呢,太不成體統了,
才要教育夫人,就看到喬木乳燕投懷一般,沖着燕紫就沖過去了。
燕少城主的心都提起來了,兩人若是真的抱上了,燕少城主不能确定自己出來的刀,到底會先劈了誰。
幸好燕紫還是個明白的,錯開半步,一個行禮成功的喬木給攔下了。兩人都在安全範圍之内。
燕赤侍衛看到自家少城主同黑夜融合在一塊的臉色,忍不住跟着抽氣,就知道燕紫這貨過來沒好事。太不會看臉色了。
喬木激動:‘燕紫大哥,什麽時候回來的,成親的時候你都沒在呢。”
燕少城主在邊上,看不出來情緒,心說,燕紫又不是新郎,回不回來重要嗎,找不清重點的蠢女人。
燕紫矜持的看向喬木:“少夫人好,都是屬下失禮了。沒能趕上少城主同夫人的成親大典。”
這話太生疏了,喬木有點不适應,可能是天色太黑了,所以感情不能表達到位,喬木:“燕紫大哥什麽時候回來的,還走嗎。”
燕紫:“屬下陪同少城主同夫人去京都,以後的事情都要聽從少城主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