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生病,卻纏纏綿綿的,倒是應了那句話,去病如抽絲。忽如一夜嬌病來就成了病美人了。
燕三小姐過來看過喬木幾次,叮囑喬木好生養病,說是這個時節的燕城有許多的景色很不錯。可惜喬木身體不好,生生的錯過了。
喬木對于美景美人的追求那是發自内心的。對于自己的身體本來挺有信心的,年輕力壯,就是真的累到了,歇息兩天也就好了,怎麽就這麽的頑固呢,喬木考慮或許是這裏的醫學水平有限,大夫本事不太好。
喬木準備回家看大夫,在怎麽心寬,病了半個月也有點害怕了,在屋裏悶夠了。
燕三小姐走後,喬木就把喬管事同太貴還有領頭給叫進來了:“我要閉關研究機關術,這幾日你們誰也不許打擾我,吃食什麽的隻要準備好點心就成,院子幫我守好了。”
太貴先急了:“那怎麽可以,小姐身體還沒好呢,怎麽能這麽遭禁身子呢。”
喬管事跟着說道:“老奴也覺得不妥,機關術也不在一朝一夕,小姐該把身體養好才是。幾日不用熱食,怎麽可以。”
喬木也覺得這個借口有點說不過去。不過看病也不是一日半日的就能回來的:“是我沒有說明白,每年的這幾日我喬氏子弟都要閉關的鑽研機關技術的。祖輩定下這個規矩,也是怕我等不肖子孫忘本,忘了我喬氏的機關術,喬木不敢有違祖宗教誨,準備好吃食吧,明日開始閉關,隻能我自己從裏面出來,外人一律不準進來打擾。”
祖宗規矩,不管是喬管事還是太貴都不敢在勸了,事關祖宗,家法,那都不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能夠質疑的。
喬木:“對了,别忘了,去少城主府,同三小姐那裏說一聲,我要閉關,省的他們兩位貴人來了失禮于人。”
喬管事:‘小姐說的是,老奴明日就讓人去少城主通秉,三小姐那裏怕是要小姐辛苦,寫了書信,老奴讓人代爲轉交給三小姐。’
喬木:‘你說的妥當,府裏的一切都拜托給喬管事了,小樓的護衛交給領頭就好。記住,誰也不許打擾。’
自始至終一直沉默的領頭終于開口了:‘屬下誓死完成任務’
喬木好無語,不是多大的事,不過是擋擋閑人而已。
該布置的都布置了,能原慌的也都提前原了,喬木仔細思量再三,覺得沒有什麽意外的可能性了。才拖着疲憊的身軀弄着摸着神木走人。
就這一次,讓喬木後怕不已,就像疲勞駕駛一樣,身體不舒服,精氣神跟不上趟,做這種跨越旅行竟然如此驚心動魄,具體經曆了神木,喬木也說不好,反正往常一閉眼,一睜眼就一個世界的簡便事情,這次感覺特别沉重,說不出的沉長,喬木勉強睜開眼睛,隻覺得手軟腳軟,頭昏眼花,養了半月才好些的身體,竟然有些承受不住。身體跟散了架一樣。
喬木沒精力想想具體因由,隻是給自己撥打了一個急救電話。
然後就在家裏半昏迷的等着救護車了。半夢半醒的時候,喬木想,身邊沒有個人可真是可憐,若是在那邊,好歹身邊有太貴他們幾個擔心她呀,就是燕陽說好不中聽,好歹也是爲了她着想不是。身邊實在是太清淨了。
喬木恍惚之間給人開了門,然後記憶就亂七八糟的,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滿眼的白色,在醫院裏面了。
沒有家屬,主治醫師已經把她從急救轉送主院治療了。檢查結果竟然大同小異,都是說過度疲累所緻,
大夫看着醒來,有些精神的喬木還嚴肅的多加了一句話:“小小年紀,不能因爲身邊沒有大人看着就任意妄爲,你的病因就是休息不好,别以爲好好養養就回來了,回家後繼續沒日沒夜的上網打遊戲,你那是對你自己不負責任。”
喬木一張俏臉陰晴不定,這年頭,這麽冷漠的年代,能碰上這麽苦口婆心的大夫還真是不容易,可自己冤枉呀,真不是網瘾少年。
看喬木不以爲意,一臉的不合作态度,大夫冷着一張臉繼續:“你這種消極的态度我看得多了,别以爲自己年輕就任意妄爲,你的身體已經對你開始消極抵抗了。”
喬木幹澀的開口:“多謝大夫,我會注意的。”剩下的還能跟人家說什麽呀。
大概是喬木身邊沒人太可憐了,這年頭的大夫竟然親自動手給喬木倒了一杯水,放在手邊上:‘你才醒來,我也不願意說你,當然了我也沒有立場說你,不過作爲大夫,同病人說清楚病因,和注意事項,是我當醫生的職責。’
喬木突然就覺得怎麽突然之間滿世界的人都傲嬌了呢,擡眼看看三十多歲的中年大叔,倒是蠻帥的,不過您這個歲數還傲嬌真的不别扭嗎,怎麽就覺得同燕陽比起來,這位大叔有點作呢。
這種問題少女大概太多了,大夫終于覺得自己多管閑事了,眉頭都要擰到一起了,在喬木看來有點有損氣質,您都不年輕了,該注意保養了呢:“謝謝大夫金玉良言,盡職盡責,我會注重修養的。我沒有網瘾。”
大夫臉色冷冰冰的走人了,大概是覺得喬木不光是問題少女,還滿嘴謊話,終于放棄勸導了。
喬木揉揉眉頭,覺得身上輕快不少。
看着手上一系列的報告單,現代儀器檢查的結果,身體各個器官都沒有毛病,隻是精神差,難怪人家大夫要把她歸類在網瘾少年裏面。
喬木想着,這段時間她确實有點累,不過那都是在體力方面的,不至于導緻這麽嚴重的後果,說句老話,自己年輕就是身體累點休息休息也就緩過來了。現在是自己精神方面有問題,喬木真沒做過什麽費神的事情。
怎麽想也不認爲有比高考還費腦筋的事情,用她這麽殚精竭慮的弄得身體都誇了。導緻自己身體如此這般的原因到底是什麽,喬木實在不明白,難道是在燕城被人惦記了,下毒了,要除之後快。
爲了這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喬木讓人家護士抽血做了各種昂貴的化驗,光等結果就等了兩天。到是把身體給養的稍微好了些。
看到各種數據正常的檢查結果,喬木把中毒的肯能性排除了,喬木望着白色的天花闆,難道是那邊的世界排斥自己的身體,可問題是到了這裏,自己也在住院呀,身體比在那邊時候沒好多少。
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精神不濟的原因,喬木想着回頭去拜拜佛好了。
出院的時候,那位良心大夫再次出現,盡管一臉不耐煩的表情,依然盡責的把喬木需要注意到事情一一細說了一遍,
喬木也覺得無奈,大夫是好心,問題她真的沒可有各種不良少女愛好,您用一種同情可憐可悲的眼神看我,我也不願意呀:“多謝大夫。”
大概是覺得喬木油鹽不進,什麽都沒有聽進去,大夫終于再次痛心疾首:‘我們了解過的,你雖然沒有親屬在身邊可經濟條件還是不錯的,生活無慮,比那些孤兒院裏面的孩子不知道要好多少,更應該珍惜自己,出院以後最好去找個山清水秀沒有網絡的地方好好地修養一段時間。’
喬木深吸口氣:‘大叔,我沒有自殺傾向,更不會自暴自棄,珍惜自己必須的,您勸解的方向很對,我隻是有網瘾而已,經過這次教訓,我會遠離塵世的喧鬧的。謝謝,再見,或者不見。下次麻煩您不要對少男少女這麽偏見,我們也不都是混沌度日的。’
然後快速走人了,這大夫怎麽這麽婆媽呀。也不知道什麽樣的女人才能忍受這種性格。
自己竟然被迫自稱網瘾少年了,安慰自己總比被這位大夫看成問題少女要好。
喬木開始想念燕城的一切了,還是燕紫,燕赤,那樣的漢子更讓人欣喜。
喬木覺得吧或許自己的世界觀已經偏向那一邊了。
回家洗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拎着大包小包的各種中藥西藥就走人了。心說我這也算是聽大夫的話,找了一個絕對山清水秀,沒有網絡,沒有電子産品的地方休息度假,希望身體能夠盡快好起來。
在看看手裏的藥,竟然還有生脈飲,這病看來真的隻需要養。
仔細算算,自己在醫院裏面前前後後也有三天了,也不知道太貴他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有沒有着急什麽的。做的準備在充足總有意外不是。
喬木睜開眼,還沒來得及緩沖呢,就看到眼前的燕陽,兩人都被彼此下了一跳喬木驚呼出聲,燕陽把手裏的刀都抽出來了。
喬木拍着胸口安慰自己果然有意外,至少在意料之中。
看看燕陽手裏的苗刀,自己送的,差點被自己送的刀砍了,心情想也知道不會太美妙,下次送給這小子禮物的時候,還是要仔細思量思量。
守在外面的侍衛聽到裏面的動靜,立刻有所行動一陣的混亂腳步聲:‘少城主’
有的再叫:‘小姐。’
燕陽把刀收回刀鞘:‘都在外面候着。’
喬木跟着安慰太貴:‘沒事,聽少城主的吩咐,候着。’
外面的太貴還有燕赤都低着頭,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們确實太緊張了,再想想自喬小姐的那聲驚呼,燕赤臉色不自在了,自己是不是反應太過了呀,會不會打攪了少城主的好事呀,回頭會不會被少城主修理呀。
看着燕赤臉紅,太貴後知後覺的反應,或許自家小姐在裏面吃虧了,想想這個可能,一張臉皺吧的都找不到美感了。
這可怎麽辦呀,已經不是擔心名聲的問題了,會不會被少城主始亂終棄呀。
外面兩人各自不安定,腦子裏面天馬行空。
喬木同燕陽在裏面各自站在一邊,兩人沉默半天,都沒有先開口。
燕陽不知道從哪開始問,隻覺得喬木出現的太神奇。比在莊子上的任何時候都神奇。
這女人能在天上飛,雖然借助神器,這女人能憑空出現,看看喬木手裏的木頭,也是借助神器。不過這個神器隻能喬木自己用。這女人還有什麽神奇的地方,她到底是不是人呢,頭一次燕陽在自己思考可能性。
喬木不知道從哪解釋,這孩子不是吓到了吧,會不會把自己給拉出去燒了呀,從過往的經曆和事情上看,燕陽可不是一個被神或者妖所左右的人,這人的意志相當的堅韌,就是認死理,不撞南牆不回頭的那種。
好半天喬木:“呵呵,少城主的刀鞘做的可真漂亮。”
喬木當初就送人家燕陽一把刀,刀鞘都是燕陽自己配上的,想想禮物送的有點寒酸,早知道有這麽尴尬要命的時候,當初就應該在好好地挑點禮物,至少要燕陽看在禮物貴重不舍得份上,在燒死他之前能好好地想想。
燕陽擡起握着刀柄的手:‘還算是不錯,本少城主着制造衙門弄出來的,不過跟這把刀相比還是差了些。’
喬木松口氣,這人還算是淡定,看樣子自己送的禮物也合心意:“少城主喜歡就好,不然我再給少城主尋來幾把。”
燕陽眼睛一亮:“那是最好不過了。”
喬木精神放松了,至少性命無憂了。突然放松的人,感覺到頭暈,才修養好的精神似乎又回到了生病狀态,這次不用腦袋想,喬木也明白了,這是穿來穿去的後遺症,前陣子他爲了太陽能發電取暖的事情,來回的跑路跑多了,果然不可以随便揮霍的嗎。
話說當初在莊子的上的時候,自己直接讓人弄好的鋼架房,東西雖然攜帶的多,可來回就一次,可不是沒有現在這個後果嗎。
燕陽緊張的上前兩步:“怎麽了”
喬木晃了兩晃,前所未有的嬌弱:“頭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