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殷切切的看着燕陽,對着女子吩咐:“擡起頭來給這位爺同小姐問個好。”
女子順從的行爲下能看到臉上繃着的面皮,給人一種倔強,且有風骨的視覺效應,感覺真的是特别好,就像這樣的女子合該有這樣的風骨般配一樣。
就聽女子颔首問候:“顔玉見過爺同小姐。”聲音柔順舒雅,清脆如百靈入耳。
随着聲音擡起的頭,讓喬木再次看失神了,真是太漂亮了,美女中的美女呢,看到這女子,喬木突然就覺得自己安全了,真的不用那麽覺得漂亮的天理不容,讓人販子惦記。
用看就知道這女子漂亮的有深度,不是那種膚淺的漂亮惹眼,看上去就是那種拔不出來眼的沉溺感,她一個女子還拔不出來呢,别說男人了。
喬木都覺得這樣的美人能看上一眼,三生有幸了。
然後才想起來,他麽一行人就她一個女子,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看的拔不出來了。
就看到燕陽少城主,還是那麽不冷不淡的,連眉眼都沒怎麽變動。
再看燕赤,依然在他家少城主身邊,還是那麽的沉穩有度。就跟女子的容貌同身邊的人沒什麽區别一樣。
就是身邊的幾個侍衛也都淡定的很。喬木倒吸口冷氣,難道燕城全是這種氣質美女,這群男人看麻痹了。還是就自己一人這麽沉迷美色呀。
自己是個女人呀,抵禦美色上竟然比不過一群男人,是不是有點讓人看不上眼呀。
果然就看到燕陽鄙夷的對她挑眉,然後諷刺的開口:‘沒見識,不過點美色而已。’這話就是對着喬木噴的。
喬木也怕自己在外人面前露怯,嘟囔到:“你不是也承認那是美色了嗎。”
覺得她越來越窩囊了,竟然隻敢在這位越來越有上位感的少城主面前嘟囔了,大聲反抗都有點膽怯了。
燕陽黑臉:‘哼,這也算是美色,既然喜歡看,索性成全你,就讓你看到不爲所動爲止。’意思竟然是要買下。
喬木撇嘴,找什麽借口呀,明明就是他自己肯定惦記了嗎。這小子口是心非沒有自己實在。
對于燕陽的打算,喬木還是很贊同的,能時時看到這樣的美女,熏陶一下自己,沒準自己也能在氣質上多點東西呢。關鍵是這裏這裏買東西不貴。
再看一眼對面的女子,柳眉下眼簾半掩住明萌,朱唇不點自紅,臉上半點情緒不顯,還能讓人覺得面上的半點輕愁,差點又拔不出來了。沉醉呀。
燕陽在邊上又一次的冷哼,還敢說自己仙界下來的呢,連點美色上的見識都沒有,可見都是胡亂蒙蔽他這個少城主的。
喬木在燕陽的冷哼下才把眼睛拔出來,怪不好意思的:“那可是多謝少城主了,很不錯的女子呢。”
人販子在邊上看的發愁呀,他是真的愁,本來以爲看到大主顧,想把女子給買個好價錢的,可爲何跟自己的打算不一樣,男子定力那麽好,反倒把女子給看直了眼呢。
這還怎麽往外推銷呀。還能把人給賣出去,在得個好價錢嗎。
燕赤聽到自家主子的話,直接上前同人販子交涉:“這人如何在會落到這裏。”越是這樣的人越要把來曆打探的清楚。
人販子,心下咯噔一下,人家連門道都這麽清楚:“呵呵,這位爺明白人,咱們這樣的地方,出了這樣的女子,小人也惶恐的很。小人不敢胡亂哄騙諸位爺,這女子是小人從官奴裏面領回來的,小人花了一筆銀子,領出來幾十個,當時也沒有仔細看,誰知道回來以後竟然有這麽一個女子,小人隻當是得了便宜怕是要發一筆大财。不過大爺放心,小人爲了賣個好價錢,人一直在屋子裏面藏着,小人本想放到黑市上的,幾位爺知道,這地方魚龍混雜,小人雖然有幾分本事,可要是真的碰上硬茬子,也得讓上三分。也是這女子在這裏養了幾個月之後越發的讓小人不敢輕易帶到外面去,怕是給小人招了禍患,幾位爺若是有意,小人也不會亂開價碼的,隻當是讓小人去了塊心病,五十金就好。”
喬木瞪眼,二十兩銀子買了六個,一個漂亮的女子就五十兩金子,要不人說顔值呢,在這裏就是容顔值錢呀。
燕赤皺眉:“主子,是官奴。”
燕陽到是不太在意:“那也是奴,喬小姐既然喜歡,就帶着好了。”
說完順手就把喬木給她的金條扔了過去。态度随意的就像手裏仍的不是金子,是石頭;買的東西不是美人,是白菜一樣。
喬木想要伸手截下來,不合算呀,花一根金魚就爲了看幾眼美色,她真的沒有那麽敗家,再說了明明是燕陽自己看上的嗎,爲何要花他的金子呢。雖然美色讓人沉醉,可畢竟自己是個女子,美人對她不具有消費銀子的動力。
燕赤伸手比喬木好多了,金條到了燕赤手裏,直接就給了人販子了。
喬木都要哭了:‘真的賣了呀。五十兩金子呢。’
燕陽看到喬木的模樣,終于舒心了:“喬小姐不是覺得好嗎,自然要讓喬小姐合心合意。”
喬木掰扯手指頭,五十兩金子,多少兩銀子呀,二十兩銀子六個,這能換多少人呀,種多少畝地呀,算不過來了呢。
小聲叨咕的聲音,被燕赤聽在耳朵裏面,差點繃不住少城主的威嚴:“能在有出息點不,當初掏出來金子買人的時候,不是挺大方的嗎。”
喬木咬着嘴巴,那能一樣嗎,那時候她以爲人命大過天呢,這不是剛知道二十兩銀子能賣六個人嗎:“那不是不知道價格幾何嗎。”
燕陽一點都不體諒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你下次還敢看個女人都拔不出來眼,就是讓你心疼長記性的:‘現在知道了。’
喬木咬牙切齒的開口:‘知道了,臉皮比什麽都貴。’
燕陽失笑:“那樣的話,可沒人比得上喬小姐貴。”
喬木挑眉,能說安慰嗎,原來在這位少城主眼裏,她喬木比對面的女子姿色還要出衆,這真是讓作爲女子的她挺有信心的:“我有那麽漂亮嗎。”
燕陽扭頭,涼涼的開口:“是你臉皮厚。”
喬木輕輕的拍着自己胸口,被氣死了,這人怎麽就不是個啞巴呀。不開口你能憋死呀。在看對面的女子,那麽多金子買來的美女,自己連看都看不到了,都便宜燕陽了。
不能做這麽虧本的事情。花的可是他喬木的金子。
人販子得了銀子眉開眼笑的:“諸位爺,小姐,這是這些人的身契,都是在官府備了案的,您拿好。”
燕赤把身契拿過來,在燕陽的示意下直接給喬木捧過來。
喬木看到最上面的一張最貴的,心疼死了:“若是先買這個就好了,有對比才有發現,我就不會覺得心疼了。”
燕陽諷刺:“那倒是,自欺欺人還是可以的。喬小姐好心性。”
喬木看看燕陽,在看看樂的找不到北的人販子:‘那個,你過來,這人我們帶走了,就像你說的,我們這是幫你解決麻煩呢,還兼顧讓你掙了不少金子。’
說到這裏手指頭一轉彎,指着院子角落裏面被綁在柱子上被打得血了呼啦的人說道:“那個算搭頭吧。”
人販子還沒咋地呢,燕赤在邊上憋崩潰了:‘咳咳咳’然後請罪:‘請少城主贖罪,屬下失禮了。’
他家少城主可從來不做這種丢份的事情的。這位喬小姐真是讓人開了眼了。
燕陽從喬木身上震驚的把眼睛挪開,安慰燕赤:“出門在外,天氣不好,注意保暖。”真不是自家侍衛的問題,是這女人太奇葩呀,這種話竟然說得出來,他燕陽買東西用搭頭嗎。
喬木可不管這個,倒不是多想要那個人,而是覺得自己虧了,不搭上點,心裏不舒坦,就當做好事吧,那人在綁下去估計就要死了。不是說做好事有好報嗎,權當是積德了,最好人販子不搭給自己,他就把這個人給退了,正好省了她的金子。
看着人販子糾結的臉色:“怎麽不願意呀,那你把人領回去好了。”
對着燕陽說道:‘咱們在看看好了。’跟着就把手裏的身契,往人販子手裏塞。
燕陽臉色漲得通紅,差點被這女人給氣死。
到手的金子能在退回去嗎,那就不是人販子的風格:“小姐切慢,這人倒不是不能給,不過這人真是個野的,不好随便推給小姐添麻煩,不過若是小姐執意如此,小人隻求小姐,這人若是惹惱了諸位,莫要算在小人頭上就好。”
喬木心裏哀歎,金子算是拿不回來了。手裏的身契沒塞出去,反而讓人販子又遞了一張身契過來。人販子:“小姐好眼力,五十金可是虧了小的了。”、
喬木沒看出來多了一個半死不活的人便宜在哪,估計回頭自己還得搭上請大夫買藥的錢呢,不是很樂意的開口:“你可以選擇不虧的。”
人販子不敢在開口了,雖然這筆買賣他真的不算是很賺錢。
就這樣一行人回了驿站,喬木是覺得用買一個莊子的人買了一個人虧了,心情不痛快,沒心思在逛了。
燕陽是怕再帶着這個女人出去,怕丢更大的人,所以不能再逛了。
都沒跟喬木怎麽說話,燕陽甩袖子就走人了。
喬木被人當了冤大頭,也不太願意搭理他。她也不是窮人,可有錢也不是這麽花的,何況這人還不見得是自己的呀,明明就是燕陽自己瞧上的嗎,合着就是自己被人販子,被燕陽當了冤大頭了。
過了晌,燕陽從氣惱,到忍不住嗤笑出來,搖搖頭隻覺自己被妖女氣的沒有脾氣了:‘人呢,都收拾好了嗎。’
燕赤:“都梳洗好了,也讓人教了點規矩,都是粗淺的,一路上屬下會把人給教好的。”
燕陽:‘帶過來,去讓他們認認主子。’說完,自己率先站起來:‘讓人一起過去。’
燕赤心說,自家少城主要親自過去給喬小姐撐腰。
少城主對喬小姐防備似乎不如開始的時候那麽認真了,糾結着眉頭開口:“聽兩個侍女說,看着喬小姐是個讓人服侍慣了的人。”
意思就是喬木以前身邊定然有人服侍的,那莊子上他們一個人沒看到,喬姑娘身份還是有疑問的,至少喬小姐的來曆沒有說實話,讓他家少城主多少上心些。
燕陽低垂着眼簾:“說得過去,那樣一個女子平白無故出現在那樣一個地方,怎麽都該有個合理的說法才是。讓丫頭平日仔細些。”就是還要監視着。
燕赤松口氣的同時。也更糾結了,少城主雖然這麽說了,可動作一點都沒有停下,還不是在往喬小姐的院子裏面走嗎。
吃飽飯喬木心情好多了,不過按照二十兩金子六個人來算,自己吃多少飯,五十兩金子都吃不回來。
燕陽進來的時候,喬木還在掰扯手指頭算五十兩金子能買多少人呢。
兩個侍女在邊上小心的服侍着:“小姐,少城主來了。”
喬木起身,勉強和顔悅色:“見過少城主”心說這個敗家玩意。
燕陽滿意的點頭,喬木這點規矩做的不錯,自從到了這裏,學了規矩,就沒有做錯過半分,可見是個知道輕重的,也算是知禮:“既然買了人,就讓他們跟在你的身邊,也好早些讓他們熟悉一下你的習慣,伺候好你這個主子。”
喬木心裏憤憤,這人過來看美女的吧。說的這麽好聽:“少城主想得周到。”
燕陽一擡手,喬木就把幾個人帶進來了,幾個人從貴到便宜一次進來的,喬木看到五十兩金子就打了個飽嗝,落下心病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