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喬木用誠懇的眼神看向少年,雙眼水潤潤的,透着真誠,希望用誠懇的眼打動對方少年相信自己的胡話。
咦,繃着臉,拽的二五八萬的少年,竟然疑似臉紅了,話說難道是内急嗎。
少年扭頭,果然是妖人,大庭廣衆之下竟然幹赤裸裸的勾引于他,一雙狐媚的眼睛,竟敢水潤潤的赤裸裸的魅惑人,幸好他還有點定力:“胡說八道,我看你就是專門吸人精氣的妖人。專門說些玄虛騙人。在敢作妖,我滅了你。”
喬木瞪眼,什麽亂七八糟的呀,小破孩多大呀,思想怎麽如此龌蹉,就事論事的說道:“少城主差異,我若是妖人,吸人精氣,有緣的該是少城主身邊的侍衛才對。少城主這個年歲,精氣稀薄,可是不能同這些侍衛比的。”
好吧,這話太傷人了,是個男人估計聽了都惱。隻見對面少年的臉色瞬間爆紅,咬牙,單手甩開喬木,猶如碰到髒東西一樣使勁的擦手:“給我綁了。”是個男人都受不得這種質疑。
這次臉紅肯定是氣的,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受這種侮辱,包括還沒長成的小男人在内。竟然說他精氣稀薄。
邊上的侍衛們低垂着頭,利索的把喬木給捆起來,一眼都不敢多看,果然是妖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作此****之事。虧得他們少城主定力好。沒有被妖人給魅惑了。
妖人自己都說了,他們這些侍衛精氣旺盛,要**血呢,太可怕了,恨不得立即消失才好,比少城主危險多了。
喬木被甩開後,從驚喜到一臉的呆愣轉瞬之間臉上表情變換萬千,天呀,地呀,神呀,媽媽咪呀,天要亡我呀,神木呢,随身從不離開的神木呢,方才竟然沒有能第一時間離開倒黴空間,這次她的法器真的不見了呢。
驚喜瞬間成了驚吓,敢如此不把這些人看在眼裏,喬木倚仗的就是隻要脫離倒黴胖小子,立刻就能同這個世界說拜拜。
這次真的哭了,寡婦死了孩子,真的沒指望了呢。喬木這次真的慌亂了,原本逗逗小孩什麽的,都沒怎麽在意,反正小孩松手,她就能跟這個世界拜拜再也不見。現在好了,沒了神木,在這個強權的世界,那真是分分鍾作死呀。
少年就看到被自己甩開的妖女眼神含淚,咬着嘴唇,一臉難以置信,委屈無比的神情,胸口跳動急速加快,血液在身上亂竄,連氣息都急促了。果然是妖女,已經施法了嗎。
妖女神态魅惑人心,少年果斷的退後兩步,這妖孽妖力非凡呀,看兩眼都讓人心跳:“都離這妖女遠點。”
錯步之間,少年腳步一頓,彎腰從地上拾起一塊嬰兒拳頭大小,圓潤,古樸,花紋天然的木器。
且成爲木器吧。捏在手裏,看向妖女。難道是妖女身上的物件。
喬木随着少年的動作瞪眼,在瞪眼,眼珠子随着少年手中的神木而動,喃喃自語‘我的神木’。瞬間臉上充滿了身材,簡直就是顧盼生輝。
少年再次退後兩步,妖女還敢繼續興妖作怪,看着妖女的模樣,心都要跳出來了,果然是妖精。還是吸人心髒的:“大膽妖女,再敢做法,本少城主現在就滅了你。”
喬木盯着神木,委屈死了,做法她也得有這個本事呀,她什麽也沒做好不好,這破孩子果然神經有問題,真是欲加之罪冤枉死了。迫不及待的開口:“那個,不會,不會,小仙不敢亂用法力。多謝少城主這個東西,是本仙的。”
少年語調挑高:“你的。”
喬木呆呆的回答:“我的。”
少年不再開口,直接把古樸的木墜放到了懷裏,捂得嚴嚴實實的。神态自然一點違和都沒有,霸占的這個天經地義呀。
喬木:“喂喂,不問而取,有違君子之道呀。不是應該物歸原主的嗎。”
少年挑眉:“什麽是君子之道。”
喬木再次紮眼,難道這個世界沒有孔孟之說,那咱們通俗着點說好了:“撿了人家東西總是要還的吧。”
不是說有理走遍天下嗎。喬木試着跟眼前的糟心孩子講道理。
神情有點虛,語調有點軟,年代不一樣信仰不一樣,不知道人性什麽的是不是一樣。
少年終于給喬木一個眼神,霸氣側漏:“在這大燕城之内,一草一木都是本少城主的。”
喬木噴血,一個破城,怎麽說的跟擁有全天下是的,破孩子,誰家的,怎麽随便放出來亂咬呀。
可神木真的必須得要回來,身家性命呀。
喬木有一種栽了,徹底栽了認識,眨眨眼,試圖博取同情:“這塊木頭是師尊留給小仙的追思之物,還請少城主成全小仙的一片孝心。”
少年質疑的看向喬木,把木頭重新拿出來觀察一次,确定沒什麽特别的地方,就是潤滑了許多,花紋繁瑣了些許:“神仙不都是斷情忘欲的嗎。”
喬木想噴血,合着他啥都知道,這年頭竟然還有人不敬鬼神,憋屈的想破腦子往下編:“所以小仙還沒能飛升成就大道,師尊說小仙需要了卻塵緣。少城主手上的物件,是小仙唯一能夠睹物思人的了。還請少城主成全。”
喬木自己腦子都亂了,這話怎麽聽着這麽耳熟呢,劇情好像有點跑偏呀,她是要逃出生天,不是要走人鬼情未了不是。要東西要緊。别的顧不上了。
少年上下打量喬木,這話沒啥可信度。這個東西怕是對妖女不一般,再次穩穩地放進了懷裏。霸占的還是那麽霸氣側漏。
不過這次倒是沒說什麽,隻是緊鎖濃眉,看向遠處喬木的可移動簡易房屋。
懷裏的手,摸摸手中的玉潤的木頭,這麽重要的物件自己得了,是不是說自己同妖女有緣呀,這感覺有點違和。
不過還是直接把神木給揣起來了,不用說話,意思都明明白白的,不給,不必再提。
喬木心塞,這也太不講理了。不過人家拳頭硬,還能要命,也隻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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