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蕭澈緩緩的說道,任由甯藍宓拉着他的身子軟榻上坐下,也不多加言語。
“我不需要你跟我說對不起,在這件事情上你沒有錯,更何況被人想要傷到我也不是簡單的事。”
甯藍宓緩緩的将他的袖子給挽起來,發現他隻是簡單的包紮一下,雪白的紗布上面沁着鮮豔猶如點點梅花盛開。
這世上想要殺她甯藍宓的人還多的很,難不成他一不在她的身邊就要歸罪他?
更何況事先又是甯藍宓讓他去辦事,他又何必将自責,最重要的是現在甯藍宓不也毫發無損。
言秋剛進來,正好見着甯藍宓掀起蕭澈的袖子眉頭微蹙的樣子流露出擔心又責怪的神情,微微一怔。
“言秋,去把我的藥箱拿過來。”甯藍宓的手掌按住蕭澈的手掌,不讓蕭澈趁機離開。
“不用,傷口自然會好。”蕭澈也不是第一次受傷,更何況隻是手臂上的傷口,一下子就好。
“去吧言秋。”甯藍宓才不管他的意思,言秋點點頭,随即便拿來了藥箱,放下之後不做打擾就離開了。
“你的手留着還要幫我做事,現在自己弄傷是打算什麽?”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沒能及時出現在甯藍宓的身邊,留下一道傷正好提醒他自己。
甯藍宓不言,纖細的指尖拿着藥棉先給他消毒,再給他緩緩的上藥,一系列的動作無比的輕柔好似怕弄疼他。
蕭澈從小就跟在甯藍宓的身邊,雖然以下屬的身份存在,但是甯藍宓早就将蕭澈當成自己的親人。
明面上不說,但是甯藍宓對蕭澈和别人也區别開來,而蕭澈也同樣如此。
蕭澈下手也重,傷口也挺深,但他卻隻是簡單的包紮不做任何的處理,時間長了必定會潰爛。
蕭澈仍舊是冷着俊美的面容,那雙仿佛染上冰霜的眸子怔怔的看着爲自己做包紮的甯藍宓,心湖微微泛起了波瀾。
如若能讓甯藍宓會被自己包紮的就算,就算再受傷幾次又有何妨?
“這幾天你的手記得不要碰水,如果沒辦法換藥的話,你可以來找我。”
别人怎麽對她,她便會怎麽對待。
蕭澈對她掏心掏肺竭盡全力,她也會待他真誠,推心置腹。
有些事情就算不用明說也心知肚明。
甯藍宓先讓蕭澈先去休息,換言秋進來。
“主子,我們已經讓人跟雷涵正聯系,花大價錢的人是,成皇後。”
“剩下的事情我想你應該會處理的好。”現在雷涵正已經一邊倒倒向甯藍宓,而且她算是和他結交成好友,自然要幫忙。
“這個言秋知道。”言秋辦事向來缜密小心,武功自然也深不可測。
“很好,如果還有事的話,再讓我彙報。”不用多說,甯藍宓自然也知道了。
剩下如何去解決這件事情言秋自有辦法,而關于雷涵正,噬血門上下門人這麽多,也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