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不過是在整他而已,并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怎麽會有那塊玉佩?那塊玉佩可是雷家流傳下來給子孫作爲定情用的,現在傳到雷蕭烈這一代,便是要讓雷蕭烈将這塊玉佩送出作爲與女子定情的信物,等到下一代子孫出來之後,這塊玉佩才繼續流傳。”别人或許不知道,但是李氏可知道這塊玉佩的淵源。
當看到甯藍宓拿出這塊玉佩的時候,她還當真以爲甯藍宓與雷蕭烈之間有一段過往。
“真的如此?”甯藍宓還以爲這隻是塊普通的玉佩,但沒想着其中的深意竟然如此之深。
難怪雷蕭烈和雷蕭烈一家看到她手中拿着這塊玉佩差一點瘋了,原來是這樣子。
“你難道不知道?”
“這塊玉佩隻不過是我從他身上掉下來撿到的,并沒有什麽。”自然也不能說是從他的身上順來的。
“那你和雷蕭烈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
“如你所見,我們之間并沒有什麽……”
“或者是你現在還是男子身份,所以他……”甯藍宓的長相在京中首屈一指,男女老少也不能免疫。
“你認爲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忍受一個如此不學無術纨绔不堪的女人?”就算現在她暴露出女子的身份,對方也不會将她當女人看。
更何況她壓根就沒打算在别人的面前暴露出女子的身份來,尤其是在雷蕭烈的面前。
“說不定他不是正常的男人呢?”李氏還抱着希望說道。
“娘親,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吓慘了老爹?老爹現在還不知我是女人的事情,你别在他面前說出這種驚世駭俗的話。”
“相比你的終身大事,這算的了什麽。”原先就已經對不住甯藍宓了,現在若是一點事情都不能爲她做的話,她算得上什麽娘親。
甯藍宓搖搖頭,手掌緩緩的搭上了李氏的手掌,輕輕的拍打着,撫平她焦急的情緒。
“我這一生注定當不了賢良淑德的女人,也學不來那從三從四德,這是我的造化,既然我女扮男裝,那麽我生活的軌迹自然不比尋常女子,更何況現在我逍遙自在,無需在乎他人想法,娘親不也是想要看到我活的輕松自在麽?”甯藍宓緩緩的說道,她說的這些話沒錯,但她的身份仍舊是個女人,雖然現在女扮男裝,但也需要一個男人在她的身邊。
李氏唇瓣抿成一條直線,神情看起來有些落寞滄桑。
“娘親不想你太累,娘親知道你現在過的很好,隻是你畢竟是女子,娘親想爲你尋覓一個可以保護你愛護你的男子,爲你遮風擋雨。”
“娘親,雖然我說的話有些驚世駭俗,但,女子同樣可以獨當一面,爲自己遮風擋雨,我知道娘親的心意,隻是這是我的生活方式,娘親以後不用爲**心,至于将來,這陪伴在我身邊的男人自會存在。”若是沒有的話她也不會強求。
重活一世,她要做的便是随心而爲,不爲金錢所累,不爲權勢所累。
至于那陪伴在自己身邊爲自己遮風擋雨的男人,有緣自會相聚,現在操心也無用。
李氏看她這主意自己拿定,這在旁邊也難以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