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左相之子甯藍宓此次沖撞雷将軍軍隊,若不嚴懲,恐怕以後會多生事端。”
“皇上,黃尚書此言有理,如此纨绔子弟若不嚴懲必定闖大禍。”
……
就在這短短的兩個時辰之内,右相的擁護者已經紛紛上奏,意在處置甯藍宓。
而那一襲明黃的九五之尊隻是唇角微微上揚,不動聲色卻暗自歡喜。
看來這左相之子還真是不學無術,不成氣候。
左相府,正廳。
“胡鬧!”一聲厲喝忽然響起,吓得府上的人都要抖上三抖。
“老爹,你這麽大聲會吓壞府裏的人的。”甯藍宓扣扣自己的耳朵,一臉正經的跟眼前的左丞相甯城說道。
“你還有臉這樣說,你明知道這次雷蕭烈凱旋歸來可是全城慶賀之事,你竟然還敢沖撞上去擾亂隊伍。”
甯城這上氣不接下氣,一看這甯藍宓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他更是怒火中燒。
罷了,他不學無術,吃喝玩樂也不是頭一次了,可平常胡作非爲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沖撞了雷蕭烈歸來的隊伍。
這雷蕭烈此次凱旋歸來可算是帶着天子之命,甯藍宓這麽不懂事的胡鬧,相當于沖撞聖上,是大不敬。
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他會演變成今天這樣也是自己教子無方,怪得了誰?
更何況甯藍宓是甯家唯一的血脈,自小備受寵愛,會養成現在這種驕縱的性子也難免。
“老爹,我也不想解釋了,反正大錯已經鑄成了。”
“這就是你的态度?”甯城這不生氣也難了,“既然你還不知悔改,那麽即日起一個月内不準你踏出大門一步!”
“老爹,一個月?”看來現在甯城是真生氣了。
“吳管家,把他帶下去!”
“是。”
“少爺,走吧。”吳管家朝着甯藍宓擠眉弄眼,暗示他現在别往老爺的槍口上撞。
甯藍宓立即轉身回去自己的房間,絕不多做停留。
靜谧的房間隻剩下甯藍宓一人,随即将身上月牙色袍子脫下,将捆綁住胸前的布條一圈圈的繞出來。
真作孽,自從甯藍宓發育之後,這36d大胸脯就好像吃了激素一樣蹭蹭的漲了起來,不得不用布條死死的困住。
沒錯,他甯藍宓就是個沒有帶把的男人,要不是老爹隻娶了母親一人、母親生了自己就無法再育、老夫人施壓說若生不出男丁就逐母親出府另娶他人,她甯藍宓也不會辛辛苦苦僞裝了十七年這麽長的時間。
并且,甯藍宓根本就不是這朝代的人,一次意外,靈魂穿到這所謂的左相之子甯藍宓身上,接替了另一人的人生。
而她甯藍宓這人像是沒有腳的鳥兒不受拘束,在現代她就是個整天爲錢所困的小職員,到現在在古代,自然要擺脫從前,好好的體驗逍遙人間的快活,怎奈,雖說這左相之子高高在上,榮華富貴,可實際朝廷争鬥不斷,暗潮洶湧。
燕朝分爲兩派,一派支持左相一派支持右相,而右相擁護的是當今才華橫溢的三皇子,藍慕,左相雖然沒有擁護任何皇子,也不以人爲敵,但也是不可忽視的一大勁敵,而皇上雖然表面上對兩位丞相都是平等對待,但實際偏向右相。
并且皇上此人内心多疑,對左相甯城多加提防且生怕甯藍宓有所作爲,對皇權造成威脅。
這掩藏在風平浪之下的燕朝從不曾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