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見她不回答,又逼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有了蔔凡
“你……不……”邱玲顯然比雷潇想象中要鎮定的多,短暫的猶豫之後馬上否定了雷潇的問題。
“你以前是蔔凡的女朋友,在這兩天和蔔凡分手之後,卻跑到我家裏來勾引我。”雷潇輕描淡寫的說着,卻是一針見血。“你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嗎?”
邱玲低下頭,掩飾着自己慌亂的眼神:“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就是想報複蔔凡!”
“哦——你的意思是,爲了報複蔔凡,所以故意來和我上床是嗎?”雷潇似笑非笑的瞥着邱玲,這時牆角處忽然蔔凡沖了出來。
“你這個賤人!”蔔凡怒不可遏的罵着邱玲,顯然是被激怒了。
“我哪裏賤了?我和你分手了難道就不能找别人嗎?”邱玲毫不示弱的反問着。
“你就不能等等嗎?你就那麽饑渴嗎?再說了——”蔔凡氣得口不擇言,他平時雖然說話尖酸刻薄,做事卻還算的是冷靜。這時也已經抓狂了,氣憤的指着雷潇對邱玲低吼道:“找誰你也不能找他啊!”
“他怎麽了?”邱玲的眼淚已經下來了,卻更加的強硬。“他比你高比你帥!哪點不如你?”
雷潇皺了皺眉,強壓着耐心看這兩人的鬧劇。
“是嗎?你這個賤人!我他媽打死你!”蔔凡被邱玲的話刺激得眼睛都紅了,他的班長職務被雷潇給頂替了,這已經讓他覺得擡不起頭了。沒想到連自己剛分手地女友都這麽說。更是讓他一時失去了理智。
蔔凡揮手就給了邱玲一個耳光,然後馬上擡腳又向邱玲的肚子踹去。
眼看躲不過去,邱玲慌忙側過了身子。
雷潇眼中精光一閃,人就像閃電一般橫在了蔔凡和邱玲之間。單手一抓,就抓住了蔔凡的腳踝。惡狠狠的罵道:“打女人算什麽本事?”
随後單臂一用力,把蔔凡整個人甩到了走廊外。
學校的教學樓都是單向樓。也就是說隻有一個方向是教室,另一個方向是走廊。而走廊除了齊腰的護欄之外,是沒有其他遮擋地。雷潇整個舉動,就等于把蔔凡整個人給倒懸在了半空中。
雷潇一隻手抓着蔔凡的腳踝。使他不至于大頭沖下的栽下去。這吓得蔔凡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隻是不斷的雙手亂抓着,試圖能夠抓住什麽使自己不至于掉下去。
現在本來就是快上課地前夕,而這個地方又是教學樓的死角處,基本沒有人發現。雷潇冷笑着自上而下的看着蔔凡:“你知道不知道,我最看不起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
同時回過頭對邱玲威脅道:“如果這個時候有别人來,我一時驚慌沒準就會失手把他丢下去了哦!”
“你放開他!”邱玲這時在短暫的驚吓之後。連忙沖過來抱住雷潇的腿,撲通一聲就跪下了。眼淚在大顆大顆地無聲滑落,再狠狠的砸到地上。
“求求你了,不要松手啊……”邱玲生怕驚動了别人,小聲的哭泣着,聽起來很壓抑。
“你是不是有了他的孩子?”雷潇卻毫不爲之所動,依舊似笑非笑的問道。以蔔凡的重量在他手裏根本就是何足道哉。一隻手足以控制場面。
邱玲不敢再撒謊,咽着淚水點頭承認了。
“那麽你爲什麽去找我上床?”
“因爲……我知道他很恨你,是你搶走了他班長的位子。所以……如果我去找你上床了。那你就會變得被動,而可能失去班長地位子……”邱玲抽泣着,話卻說得很明白。
“另外……我家裏是做醫院的,花海州的醫院基本他們都有聯系……所以我不能在花海州做手術……我必須在放假或者周末地時候到外地去做手術,這需要很多錢……”
“于是你就想把我當冤大頭?”雷潇聽了,雖然臉上不動聲色。心裏還真的很不是滋味。“媽的!你還真有奉獻精神啊!”
邱玲面如土色,她畢竟年紀還小,說了這麽多隻希望雷潇能放過蔔凡。所以不管雷潇怎麽罵,她隻是哭,卻不敢有一點反抗。
雷潇冷哼一聲,把蔔凡給提了上來,丢到地上。
蔔凡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由于剛剛是倒掉着的,他的口水鼻涕以及眼淚都把整張臉甚至額頭都打濕了。哪裏還有長發飄飄的飄逸樣子,簡直就是個典型地窩囊廢。
邱玲卻是撲過去,扶住蔔凡,關心的幫他撫摸着後背順氣。
“小子!她對你實在是很重情重義啊!另外,有了孩子不負責,就跟大便完之後不擦屁股一樣惡心!”雷潇冷冷的道:“學着珍惜一點吧!”
蔔凡愣了一會,似乎是終于醒悟了似的,猛然和邱玲緊緊相擁在了一起。
雷潇那如冰山般冷峻的臉才終于綻出一絲笑意,這裏已經不需要他了,于是他便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要過年了,同時也代表着就要考試了。所有的學生們都進入了最緊張的複習階段,即便是雷潇也不例外。而做這些努力,都隻是爲了迎接期中考試。
這個月,好像風平浪靜的很。高三的生活本來就是這樣的,每個人都很忙碌,但是結果卻并不一定能夠讓每個人都滿意。
雖然準備用了很久的時間,真正考試的時間卻很短。考試完畢,就是發榜的時候。高三癸班的黑闆旁邊貼着一張打印紙,上面按照成績的名次羅列着每個學生的各科成績。
同學們都圍在那裏,查找着自己的名字。然後或驚喜或難過、或淡定或執着,雷潇也夾雜在其中,仔仔細細的尋找着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