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俺老狼面前,再有種的女人也得被爺騎!”轉,又恢複了流氓本色。淫笑着把藍蘭用力一推,藍蘭摔倒在了地上。
孔琪琪和孫雅雅慌忙過去一起扶起藍蘭,藍蘭掙紮起來把她倆抱在自己懷裏,面若冰霜的瞪着老狼:“她們還是孩子!你放了她們,我随你處置!”
正在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個燙着小細卷長發的彪悍男人走了進來,他那雙常眯着的小眼睛裏總是透着兇光。緊随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少年,都是垂頭喪氣的樣子。
“藍蘭?”鐵男看到地上跪坐着的的藍蘭吃了一驚。
“你是……鐵男?”藍蘭看到鐵男也是驚訝萬分。
然後那兩個少年看到藍蘭還有藍蘭懷裏的兩個女生更是大吃一驚:“怎麽你們……”
藍蘭看到那兩個少年就更是驚訝了:“馬亮!劉志勇!怎麽你們會……”
衆人都是有些意外,這中間的關系到底是怎麽回事?
說起來這關系也是挺錯綜複雜的,馬亮和劉志勇本來是跟着鐵男混的,而鐵男又是老狼的小弟。自然他們會出現在這裏。鐵男被雷潇一下就給打暈的事情覺得丢人,所以壓根沒敢跟别人說,自然也就沒法找人報複雷潇。
而鐵男和藍蘭曾經是同班同學,那個時候藍蘭是班裏的班花,學習也是全班第一。鐵男是學習最差的,卻一直暗戀着藍蘭,隻是出于自卑感不敢對藍蘭表白而已。而藍蘭自然是不知情。
被廖主任開除之後,鐵男更是沒臉去找藍蘭。破罐破摔的就混了黑社會。而藍蘭考去了外地的名牌大學,從此更是沒有聯系。
所以剛才一進來,鐵男第一眼就認出了藍蘭,而藍蘭卻是辨認了下才認出鐵男。
老狼掏出根煙叼在嘴裏,馬上一個小弟湊過來給打着了火。老狼吸了一口才慢悠悠地問道:“先說正事。他們倆表現怎麽樣?”
鐵男知道老狼的脾氣,不關什麽時候。都是社團的事情最重要,即便是在女人的身上馳騁着,也能随時抄刀砍人。這也是老狼能做到這個位置的原因之一,因此鐵男恭敬地彙報道:“他們倆不太行,一粒都沒賣出去。”
“沒什麽,剛開始都這樣。”老狼幹笑了兩聲。站起身走過去很和藹的拍着馬亮和劉志勇地肩頭:“你們倆身子骨不錯,是塊料子。慢慢來,以後肯定能成大器!”
他本以爲馬亮和劉志勇會誠惶誠恐的表示下忠心,誰知道馬亮竟然低聲說了句:“狼爺……我們不想賣藥……”
老狼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背過身去踱了兩步沒有表态。
馬亮卻還沒有說完,繼續大着膽子懇求道:“狼爺。那個……紫頭發的女孩是我幹妹妹……您看,能不能……”
“能啊!”老狼回轉身,一臉的燦笑:“隻要你們乖乖的。自然能!”
“真地?”馬亮和劉志勇心中都是一喜,熟知老狼的鐵男心裏卻是一緊。
“先告訴我你們爲什麽不想賣藥。”老狼地語氣竟然還透着幾分慈祥。
馬亮和劉志勇對望了一眼聲若蚊蠅的回答:“我們……怕……”
“怕?”老狼善解人意的一笑:“我幫你們克服下!”陡然臉色變得猶如兇神惡煞,一把揪住藍蘭的頭發,痛得藍蘭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鐵男看得嘴角都抽搐了起來,手也在微微的顫抖。
老狼拽着藍蘭拖到馬亮和劉志勇地面前,冷笑着道:“把你們老師幹了!”
“什麽——”劉志勇馬亮以及孔琪琪孫雅雅他們都發出一聲難以置信的驚呼,鐵男的拳頭不知不覺地捏得緊緊的。
“這不是爲了給你倆練膽嗎?便宜你倆小兔崽子了!”老狼笑得極其猙獰。
“你沒人性!”藍蘭聲嘶力竭的罵着老狼,老狼卻是哈哈大笑:“俺老狼就是沒人性,等下這倆小兔崽子幹完了你,我再讓兄弟們輪着上!”
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老狼回頭瞅了一眼兩腿瑟瑟發抖的畢雲濤:“嘿,小樣兒的,你是不是也想來一炮啊?”
畢雲濤的表情極其怪異,說不出是笑還是哭,但是很明顯他已經被驚吓的說不出話來了。
“不!”馬亮和劉志勇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要——”
“操!給你臉還不要臉!”老狼過去一巴掌把馬亮打得趴在了地上,馬亮爬了兩步抱住了老狼的小腿,哭着哀求:“狼爺,求您了!放了他們吧!我們去賣藥!我們一定賣的出去!”
“不準賣!”藍蘭雖然在流淚,聲音卻比平時更堅決了百倍:“馬亮劉志勇你們不準賣藥!我甯願死也不願意看到你們走上歧途!”
“喲,那是不是也甯願被輪着上啊?”老狼淫笑着過去伸手想捏住藍蘭的下巴,猛然感覺一陣殺氣襲來。這種刀光劍影裏混出來的流氓,可不是花架子。能夠坐到黑社會的最上層,而且是打上去的,都必然有着不同常人的感覺,這種對危險的預感是他們可以在曆次血拼中活下來的關鍵。
老狼慌忙向旁邊一閃,一道刀光貼着他的胳膊劃過,在他胳膊上留下了一條淺淺的口子。
是鐵男!
“媽勒逼的!給我抓住他!”老狼惱羞成怒的命令道,那兩個流氓已經沖了上來一左一右的夾住鐵男,鐵男剛想反抗,老狼卻已經手裏提着個酒瓶子狠狠的砸在了鐵男的後腦勺上。
鐵男呻吟一聲倒在了地上,那兩個流氓抄起椅子就是一陣亂砸,砸得鐵男在地上來回的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