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雙雪白的玉乳像是想出來透氣一般,從衣襟那差點把雷潇給看得硬起來。剛想把雙手從藍蘭的身下抽出來,雷潇忽然感覺下身一緊——
低頭一看,原來是藍蘭無意間抓住了雷潇的——神作書吧案兇器霸王槍。
雷潇不禁暗中叫苦,天殺的!沒這麽巧吧!如果不是藍蘭那麽暴露,他也不會硬,可是他不硬起來,藍蘭也抓不住。可是現在藍蘭抓得這麽緊,卻讓他如何脫身?
更難過的是,被藍蘭抓住之後,這杆全自動收縮膨脹的槍越來越大了,早知道就不換睡袍了,現在隻隔着條薄薄的内褲,卻叫他如何自持?
和軒轅姐妹之間的感情糾葛,那好歹是内部矛盾,大不了就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是藍蘭這樣一折騰,再加上她的身份又是自己的老師!
這種罪惡感頓時讓雷潇心裏很不自在,可是下身卻更被罪惡感刺激的雄風勃勃。竟然連頂端都從内褲的邊緣強擠了出來。
藍蘭睡得香甜,小手卻神不知鬼不覺的握住了那擠出來的部分,抓住還使勁往外拽了拽,疼得雷潇直咧嘴。這個時候卻是更不敢把藍蘭驚醒了,否則兩人還不窘死。
也不知道藍蘭夢到什麽了,小手使勁把那杆兇器往裏拽。雷潇生怕被拽斷了,趕緊配合着手扶着床,被她拽到了嘴邊!
輕輕舔了舔下唇,藍蘭吧唧吧唧嘴。雷潇吓了一跳,正在暗自心想她不會是夢見了吃香蕉吧?難不成要把這
“小頭”咬掉?
正在驚恐間,卻見藍蘭伸出粉紅的小舌頭,卻隻是在槍頭上舔了起來。雷潇長舒了一口氣,還好,原來是夢到了吃冰棒。
可是——這也很不妙啊!藍蘭舔了幾口之後,竟然改成了吸的!雷潇頓時叫苦連天,自己幹嘛不在一開始被抓住的時候就抽身而去,那樣至少還有的解釋。現在——真是百口難辨啊!
藍蘭吸的津津有味。嘴巴和兇器還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雷潇隻感覺那地方越來越緊,強大的吸力差點讓他忍不住一瀉千裏。
現在雷潇除了撐着床的雙手麻木了,這還不是最艱難的,最艱難地是還要控制着不要真的一瀉千裏了。射在自己班主任的嘴裏,那真讓雷潇難堪啊——盡管,好像會很爽……
但是更可怕的來了,隻見藍蘭忽然甜蜜的一笑。小嘴巴張得大大的。雷潇看到吓了一跳,猛然想起,冰棒的吃法——除了舔、吸之外,原來還有咬!
藍蘭啊嗚一下就要咬。雷潇再也不敢玩了,猛地雙手一撐床,借着反彈力站了起來,兇器的歸屬權終于也回歸己有。
藍蘭正睡得香甜,忽然一下被驚醒了。睜開一雙妙目一看,雷潇背對着床正要離開,于是大叫一聲:“雷潇!站住!”
雷潇本想一鼓神作書吧氣地跑下去,誰知還是被喊住了,隻好背對着道:“我回來了看你在樓下沙發上睡着了,就把你抱了上來。”
說着弓着身子。隐藏着兇器的蹤迹,狼狽的下樓去了。藍蘭忍不住問道:“你幹嘛不直起身子來?”
“肚子痛——”雷潇的聲音消失在了衛生間裏。
藍蘭奇怪地歪着迷迷糊糊的小腦袋想了想,沒有想明白。可是卻不禁皺眉呸了一口:“奇怪!嘴裏的味道怎麽怪怪的……”
正在這時,忽然樓下有電話響。藍蘭喊了幾聲雷潇見沒人答應,手機又響個不停,便連忙沖下去接起來道:“你好,哪位?”
“藍老師?”電話那邊的聲音更是驚訝。但是藍蘭也聽了出來她的聲音,正是自己班的學生軒轅舞。
“藍老師你這個時間在雷潇家裏做什麽?”軒轅舞語氣不善的質問道。
聽出了軒轅舞話裏的火藥味,藍蘭慌忙解釋:“哦……是,是因爲我們在讨論劉麗失蹤的事情!”緊急關頭,她馬上找到了墊背地。
軒轅舞聽了半信半疑的道:“是嗎?那你叫雷潇聽電話!”
藍蘭隻好到洗手間拍門。拍了兩下卻聽到裏面沒有回答,卻有着急促的呼吸聲。藍蘭心想雷潇不會是發了急病了吧,也不容多想,慌忙推門去看。
也是活該雷潇倒黴,那門也沒鎖。被藍蘭一下就推開了,雷潇這個時候卻是在“手工神作書吧業”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他本來是坐在馬桶上的,忽然的開門驚得他一下就站了起來。
藍蘭立刻被看到的一幕驚呆了,而雷潇被驚吓得也是一下沒忍住,卻見那乳白色地液體就像是被擰開了的高壓水槍似的,“嗖嗖嗖”的就飚射了出來。
實在是太準了!
由于憋了太久,射出來的力道極大,又極多。雷潇打着激靈,連射了好幾發,其中竟然有地還飙到了藍蘭的身上。藍蘭真的是被吓傻了,她從來都沒見過這種場面的啊!
竟然當着自己老師的面射了,還射到了她的身上……罪惡感伴随着快感一起在雷潇地腦海裏炸開了,兩人都呆愣愣的對面站着,默然不語。
還是電話裏軒轅舞的催促聲,打破了僵局。
藍蘭把手機放到洗手台上,捂着臉默默的走開了。
雷潇趕緊草草擦拭了下,拿起了手機。軒轅舞不滿的對雷潇說道:“怎麽這麽久才接電話?”
雷潇尴尬的解釋着:“手機放客廳裏了,我在上廁所……”
“哼!”軒轅舞指揮着道:“你把外放打開下!”
雷潇楞了一下,下意識的按了外放,這樣由于夜晚的安靜,就連客廳裏都能聽得到軒轅舞的聲音。然後就聽到軒轅舞大聲的喊:“老公——早——點——休——息——啊!乖——乖——的,不——準——拈——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