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勃看到他不禁心頭一顫,雷潇把酒店讓他代理,現在出了這麽大事情,他都不知道該怎麽交代了。“媽的!他怎麽來了……”彭勃也不知道是誰告訴的雷潇,心裏暗自推敲,看來雷潇還不是完全信任自己啊,竟然還安插了釘子在自己身邊,這麽快事情就讓他知道了。
黃豔麗心中冷笑,這電話正是她打給雷潇的。同時她相信雷潇不會告訴彭勃這電話是她打的。因爲如果說了必然破壞了公司内部的團結,雷潇應該不至于那麽蠢。何況雷潇應該也希望公司能有個人随時給他消息吧。
更何況黃豔麗對自己的姿色以及豐滿的胸圍非常之有信心,她連忙第一個湊了上去,彈性十足的大波輕輕擠着雷潇的胳膊肘,嬌聲道:“潇少,您可來了,可吓死我們了……”
雷潇隻感覺胳膊肘的接觸面柔軟至極,不禁心中好笑。這黃豔麗三十左右歲了卻保養的極好,看上去就像是二十五六的樣子,标準的熟女啊!十幾家大機關大單位的頭頭們每年至少組織個三四次來花海假日酒店開會,全都是算的黃豔麗的銷售提成。每年光這一項,黃豔麗就能賺個十幾萬了,這裏面沒有貓膩誰信啊!
不過她畢竟在花海假日酒店算是鎮得住的幾根柱子之一,即便是雷潇也不能輕易的去惹她。酒店就是這樣的,其實真正的實權就在各一線部門經理手裏的。
一線部門就是餐飲部客房部這種部門,直接面對客戶,權力也是最大。如果一線部門的經理一走,必然整個部門會暫時陷入癱瘓。何況如果是被挖角的話,他們一個人就能帶走大批的客戶,那麽花海假日酒店的經營必然會遭到極大的打擊。
所以總經理未必就是老大,反過來有的酒店裏反而是總經理不敢得罪了部門經理。很多酒店總經理走馬燈似的換,部門經理卻穩坐泰山,所謂換湯不換藥,再怎麽換總經理也是沒用的。
這黃豔麗對雷潇雖然暗示了很多次了,但是看得出來是真心喜歡雷潇,否則以她在酒店的地位,倒也不必過于巴結雷潇。所以雷潇也不太想在人前拂了她的面子,如若是别有居心,雷潇早就給她顔色看了。
當然黃豔麗打電話喊雷潇過來,當然不止是想讨雷潇歡心這麽簡單,打擊彭勃也是一方面吧。由于黃豔麗在銷售方面老是搶彭勃的生意,彭勃這營銷總監心裏就憋着火。
借助雷潇的力量搞掉彭勃,然後借機上位應該也是她的計劃之一。最少,也是有這個動機。雷潇是總經理,這些東西心裏怎會沒數?在學校裏裝扮的幼稚可不代表雷潇就真的是個十七歲的花季少年了!
此時雷潇也不理她,徑直向那跨坐在天台邊護欄上的中年男人走去。
黃豔麗的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卻留意到身旁有敵意,側目一看正是彭勃。彭勃金絲邊眼鏡下透着陰郁的眼神,瞟着黃豔麗,似乎是在懷疑她通知的雷潇。
黃豔麗嘴角隐蔽的躊躇了兩下,這家夥果然對自己起了疑心。于是先看看左右沒人,再神神秘秘的小聲對彭勃嘀咕道:“我剛才坐電梯上來的時候,看到金經理打着電話在對面的電梯裏下去,他也真是的,這邊有事居然就自己偷偷跑了。”
“是嗎?”彭勃冷哼一聲,視線挪開到雷潇背上再不言語。
那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歲,矮矮瘦瘦的,穿得比較破舊人也比較頹廢。臉上長得憨厚,一雙老鼠眼倒是透着精明,好不容易把眼睛從黃豔麗的胸上挪開了,看到雷潇過來連忙嘶喊:
“别過來!你再過來我跳下去了!”
這個時候記者們也早就圍了上來,雷潇對保安一揮手:“不準他們拍照!”
立刻一群保安如狼似虎的撲了過去,凡是有相機的都暫時給沒收了。頓時抗議聲一片,那美女記者擠在前面,恨恨的看着雷潇,嘴裏對着錄音筆口述着現場狀況。
雷潇沒在意那中年男人的嘶喊,繼續向前踱着步子。同時不緊不慢的從衣袋的錫紙包裏掏出一支手工香煙,叼在嘴裏,又拿出火柴緩緩的點燃。
那中年男人對雷潇的動神作書吧看不出端倪,不禁有些沉不住氣了。嘶喊的也就愈加大聲:“喂——你是誰?你别過來!你過來我就要跳下去了!”
雷潇深深的吸了一口,閉上眼睛感受着煙草充分燃燒之後釋放出的純正味道。然後青煙緩緩的從鼻孔及唇縫處噴薄而出,那種說不出的淡定竟然讓剛剛還在唱對頭戲的美女記者有些癡然。
黃豔麗自不必說,看着雷潇的眼神都迷離恍惚了。心頭甚至還在幻想着能從背後抱着雷潇,把酥胸緊緊的貼在雷潇結實的後背上。那一定很有安全感吧……黃豔麗想。
雷潇兩眼漠然的看着那中年男人,這讓中年男人心裏很是打鼓。因爲他從這個淡定而又卓然的青年人眼裏什麽都看不出來,他不禁暗自腹诽這次這麽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到底值得不值得……
揚了揚下巴,雷潇夾着煙卷的手伸向前做出了個請的姿勢:“怎麽還不跳?”
“什麽?”衆人頓時大跌眼鏡,不止是圍觀的記者們,即便是雷潇自己手下的保安們也都被這一句話給震住了,紛紛回頭看向這百聞不如一見的總經理到底是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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