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子,我要定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兩個男子都先愣了愣,而後才慢慢消化了這個信息。

雖然兩人或多或少、都不同程度地懷疑過面前這個女子不是雲曦,然,親耳聽到她說出口卻是完全另一番感覺,尤其是雲傾天,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會坦然承認此事。

“我确實不是雲曦,雲曦早在我來之前就已經死了,我隻不過機緣巧合地借了她的身體,在她身上醒來,卻恰巧看到自己因爲通-奸罪即将被人處死。我爲了保全性命,隻好當場認下這個身份,事後又假裝失憶離府,但其實,我根本不是雲曦,我來自另一個你們不知道的地方,這就是全部真相。”

索性已經攤開了說,纖蕪就絲毫不隐瞞地将整個事的原委一一說了出來,至于他們信與不信,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雲傾天的臉上微微露出些許異色。

原來,從前的雲曦是真的死了,雖然過去他就早已有了這個認知,但是那個時候,他好歹還可以借口偏偏自己,假裝面前這個女子就是他曾經的摯愛。

可時過境遷,她已不是她,今日當着兩人的面親口承認,以那般陌生的口氣,完全不同于雲曦的姿态,他便可知,真正的雲曦是真的已經不在了。

心底的落寞感瞬時将他的心髒填滿,那漲漲的酸酸的感覺是如此難過,就好像什麽情緒突然堵進了心口,心底卻又缺了一塊,無法呼吸。

“既然你不是雲曦,那你是誰?”

南冥烨沉着了半晌,終于還是開口問出了這個問題。

她不是雲曦,自他心底而言,喜悅還是更多于驚愕。畢竟這樣,她就跟她那個該死的爹之間沒有任何血親關系了,他也不用擔心自己會娶了仇人的女兒爲妻。

然而,她若是雲曦,她的身份便簡單地如同一張白紙,除去在相府長大的十幾年,這個女人一直是他的,被他放在身邊看着。現在猛然間更換了身份,就意味着她還有一段他不了解的過去,意味着他對這個女人的認知是一片空白,他掌握不了她。

這種感覺并不是什麽令人舒服的好事,他南冥烨的女人,他卻對她一無所知,萬一将來這個小女人跟他玩花招,他隻怕連怎麽上當的都不知道。

纖蕪想到過他會問起這個問題,然而,她卻不願對此多做回答。難道她要告訴他,她其實是來自21世紀的人,跟這裏的一切都毫無關系,隻是因爲在去醫院的路上倒黴催地被車撞了,一命嗚呼,所以才會莫名其妙地穿越到這裏?

相信以古人的腦回路,她如此說法一定會被當成是有妄想病症的人。

“王爺您多慮了,我亦不過是個慘遭橫禍失了性命的女子,孤身一人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流離失所。如今我在這世間再無一父母親人,從前的事,我不想提,但有一點我可以保證,我不是故意用雲曦的身份潛入這裏的,實在不行,你們就當我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吧。”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古代人都會相信借屍還魂這一說法,但事情既然發生了,如果他們實在不願相信,那也隻能解釋爲,她是一個和雲曦有着同樣容貌的女子,骨子裏卻不是雲曦。

“你果真不是雲曦?”

南冥烨沉銀了半晌,似最後确認般問道。

“不是。”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上,纖蕪幹脆坦然承認,如果她不是雲曦,這兩個男人也就沒有理由再繼續纏着自己了,這或許也是件好事。

至于信與不信,那是他們的問題,纖蕪心裏有底,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這兩個男人都不會把她怎麽樣。

隻要最後可以平安無事地離開,即使回不到現代,她也可以在這毫無親人朋友的古代闖出一片天來。

“你不是雲曦,要如何證明?”

就在這時,雲傾天忽然cha了一句話道。

纖蕪沒料想他對雲曦的執念會如此深,歎了口氣道:“我是不是雲曦,你心裏比誰都清楚,何況,就算我是,我骨子裏的性格也早就換成了另一個人,你的執着又有何意義?”

女子的話仿佛是質問,又仿佛是解釋,音量不大,卻字字沖擊着男子的心。

是啊,真的雲曦已經不在了,他又究竟在執着些什麽。

與雲傾天的滿臉失落相比,另一個男人倒是面帶鎮定和喜色。

“雖然你不是雲曦,但你既然已經成了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還是有權力将你帶回去。何況,就算我們沒有夫妻之名,但也早已有了夫妻之實。”

看不慣兩人的眉來眼去,更不滿被二人忽視的南冥烨忽然邪魅地低下頭,薄唇貼近纖蕪的耳朵,語調愛昧道。

纖蕪沒想到他會拿這個說事,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男子口中呼出的熱氣吐在她的耳邊,她才猛然回神,臉倏然紅了個透徹。

“你……”流-氓!

“本王如何?”

南冥烨邪氣地勾唇,好笑地看着女子無奈又羞惱的樣子,竟然覺得分外的賞心悅目。

“我說了我不是雲曦。”某女怨念。

“本王知道。”某男淡定。

“知道你還要我跟你回去!你明知道那根本不可能。”女子小聲抗議道。

“那又如何?不管你是誰,本王隻知道,你是本王的女人。”

腰間的手臂再度緊了緊,纖蕪怒,卻無奈男人的力道大得無法掙脫,她越是掙,他就越是用力,仿佛成心要跟她作對一樣。

“你放開!”纖蕪憤怒地沖着身後喊道。

南冥烨無視她的反抗,将人死摟在懷裏,低聲道:“本王不會放,這輩子都再也不會了,你休想像上次那樣甩掉本王!”

一提起上一次的場景,纖蕪的臉色陡然一暗,她清楚地記得,那日她和衡無陌狼狽出逃,那個男子曾溫言細語地對她保證,給她安全,然而彼時,她早已不再那麽痛恨南冥烨,卻無奈事發突然,隻能跟着衡無陌貿然出走,換來的結果卻是她與男子一拍兩散。

“你在想哪個野男人?”

察覺到女子的走神,南冥烨不悅的壓低了臉龐,湊近她的臉頰質問道。

纖蕪被他忽然拉近的俊顔刺激地一抖,下意識般想要推拒,卻無奈男子霸道地絲毫不容她抗拒,不但不肯松手,還逼近了她惡狠狠地威脅道:“曦兒,本王警告你,從今以後,你是本王一個人的女人,你敢多看或是多想别的男人一下,本王就用自己的辦法狠狠懲罰你。”

男子刻意咬重了懲罰二字,愛昧的内涵不言而喻。纖蕪瞬時紅了臉,她發現今天的自己特别不正常,居然跟個情窦初開的少女似的,被這男人随便一兩句話一調-戲,臉就得紅上半天。

“看來娘子害羞了呢。”南冥烨不知何時也學起了雲傾天的叫法,語調壞壞的,滿是調笑的意味。

纖蕪從他的懷裏掙出來,男子總算沒再阻止她的離開,雙手虛環着她,眼眸深沉似頭頂的星辰,閃爍着微茫。

她知道,他是在等自己的一個答案。

一旁的雲傾天好笑地看着在他面前秀恩啊愛的兩人,折扇輕搖,先前所有的掙紮與矛盾通通在他臉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依舊是那雲淡風輕的笑,卻從不達眼底心底。

“蘇姑娘,雖然你不是在下要找的雲曦,但你我之間的契約卻是在你意識清醒的情況下簽署的,我沒有要挾過你,所以即使你不是雲曦,這契約依舊奏效。”

男子大言不慚地說着沒有要挾幾個字,竟然臉不紅,心也不跳,仿佛他說的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纖蕪不解地轉頭跟看怪物一般看着雲傾天,事情都清晰到了如此地步之上,難道他還要執迷不悟,自欺欺人麽?

“對不起,既然我不是雲曦,我想,這場戲我也沒必要陪你演了。”

沒想到将自己的身份說出來不但沒有解決問題,反而引來了更多的麻煩,纖蕪欲哭無淚,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詞語來形容面前這兩個男人,絕對都是極品。

“你誤會了,我并不是想把你當成雲兒的替代品,用你來代替她,在我心中還不夠格,我要的是——”雲傾天走上前,折扇輕輕在纖蕪的身前劃了一圈,語氣輕挑道:“我要的是你的這具身子!”

既然他愛的女子已不在人世,那能得到她生前的身體,也算不枉費自己花了一番心思,至于這身體裏住的靈魂是誰,他并不感興趣。

“你瘋了!”

纖蕪沒想到他會打了這般不正常的主意,恐怕沒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也依然會在合适的時機下動同樣的念頭。所謂的女方不同意,不行夫妻之禮,搞不好隻是他的緩兵之計。

雲傾天聞言,淡淡地笑了,笑容透着恣意,語氣更是猝了毒一般,一字一頓道:“沒錯,我就是瘋了,所以不管你願不願意,這具身子,我要定了!”

兩人來言去語着,完全忽略了身後站着的男人。

南冥烨臉色一沉,陰測測的語調轉向纖蕪道,“你還跟他行過夫妻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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