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過烨王有正妃

雲傾天聞言緩緩一笑,輕輕搖了搖扇子,臉上的神色無異,隻挑眉問道:“烨王府?雲某也路過那裏幾次,卻不知在下和烨王府之間有何關系。”

他的聲調不急不緩,語調不卑不亢,也讓纖蕪更添了一份好感。

淩風見他問起,毫不含糊地回應道:“雲兄玩笑了,我和烨王府談不上關系二字,淩某不過隻是個無名小卒,在府上當差,勉強混口飯吃,此次出來,也隻是爲了跟着我家王妃,保護她安全而已。”

王妃二字一出,不隻纖蕪,連雲傾天的臉色也跟着變了變。

論起來,他行走江湖多年,也算得上見過世面的人。京城六王爺的名号,即使是在京城之外,也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尋常人家一旦聽了這個名字,便要忌憚幾分。隻因當官的,從商的都聽說過,傳聞中的六王爺脾氣暴躁無常,行事極爲狠辣,無人敢惹。更有甚者傳言,即使是當今皇帝,也要對他有幾分忌諱。

隻是他雲傾天不怕,想來那烨王縱使有耳鼻通天的本領,都與他沒有太多的關系。何況,就算是王爺想扳倒他們雲家,也絕不是件容易的事。

淩風一直在暗中觀察着男子的臉色,卻發現他的表情并無異樣。能讓天下第一富賈臉色有變的,除了南冥烨,也找不出有那般實力的人了。

纖蕪冷冷地看了一眼擅自多嘴的男人,她不知道他心裏究竟打了什麽主意,但是一朝離開王府,她就不再是南冥烨的人,自然不希望他将烨王妃這樣虛僞的名号生生扣在她頭上。

“雲大哥不必誤會,雲兒說過了,我隻是一人流落在外地,沒有親人,至于什麽烨王府,與雲兒無關。”

纖蕪冷冷的解釋并沒有成功吸引走兩個男人的視線。相反,雲傾天淡淡掃了一眼站在那裏帶着挑釁意味的淩風,緩慢問道:“恕雲某愚昧,莽撞相問,自從烨王府成立之日起,雲某從不曾聽說烨王有迎娶過哪位正妃。侍妾和丫鬟入府倒是不少,可是王妃麽,雲某從未聽人提起過。”

他的話雖帶着委婉,卻是變相的刁難。淩風臉色一變,想要直接反駁,卻到底礙于纖蕪在場,隻冷冷道:“雲先生不知道的事情很多,我們王妃是不久前才嫁給烨王的,王爺将王妃保護得很好,知道的人并不多。雲先生不是内部人,不知道也很正常。”

兩個男人句句帶刺,綿裏藏針地你一句我一句針鋒相對了半晌,終是纖蕪看不下去,,出聲轉移了話題道:“雲大哥,這玉雲兒就暫時放在你那裏了,日後一定還上你的錢。淩大哥,時候也不早了,我們盡快離開吧。”

她的話本身就帶着催促與和解的意味,淩風笑了笑,低頭道:“好,王妃說要去哪,屬下自然聽從。”

受不了他的陰陽怪氣,纖蕪掃了一眼,将那字據認真收在懷中,轉身便要離開。

“雲姑娘。”

雲傾天在後面喊住她,話語裏不知是關心還是單純的熱情,“姑娘初到此地,必然沒有營生之計,不知這筆急需的錢要多少,用于何處,又要何時來取?”

說完,他又生怕有誤會一般解釋道:“姑娘不必多想,雲某也隻是想問清姑娘的使用渠道,不隻是關心姑娘,也是爲了給在下心裏留個底,總不至于被歹人利用了還不知道,望姑娘諒解。”

纖蕪一心想着趕緊離開,她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太多的身份,竟一時糊塗,忽略了借錢的事情、

她想要的錢不多,卻也不少,何況面前的男子雖然看起來道貌岸然像個君子,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他一定不會做出私吞玉佩的事情,所以當前最保險的辦法還是能多借些就多借些。反正玉沒了也不是她的,錢足夠了日後也不算虧。

抱着這種想法,自然是要在對方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内盡可能多地借錢。纖蕪大概想了想,古代沒有信用卡,有錢人用的都是銀票,但就算對方再土豪,出門時也不會刻意帶着巨額現金,所以,回頭再約一個地點,交貨收錢還是不錯的。

雲傾天看出了她的顧慮和思量,輕輕将那玉交還回她的手中,道“這玉姑娘還是先帶在自己身上,回頭雲某帶了錢,與姑娘相見時再交付與我不遲。”

纖蕪點點頭,也不扭捏地直接收回那玉,心裏卻在合計着借多少的問題。

“怎麽樣,姑娘可想好了要借多少?”

一開口就隻問數字,不談其他,看也看得出這是個有錢的主,不宰他宰誰?纖蕪比出了一個手指,朱唇輕啓道:“一千兩。”

“一千兩白銀?”雲傾天先是微微一愣,而後笑笑,開口道:“姑娘果然大手筆。好,那後天,還是在此地,雲某帶錢來見,不知姑娘可否方便?”

纖蕪點點頭,她沒什麽不方便的,這幾日就暫住在客棧裏,離此倒也不遠。等銀子到了手,其他事情就好說了。剛好趁着空閑時間,她也好好鑽研一下冰激淩的做法。

二人達成共識,見天色不早,便就此分了手,各自回住所去了、

淩風沒再多言,默默跟在纖蕪身後,一路回到了客棧裏。

後者一進客棧的房間,就立時變了臉色,冷冷地質問着身後跟上來的男人:“你方才爲何要對那雲公子戳穿我的真實身份?”

從她一進當鋪開始,她就覺得淩風有些不太對勁,隻是具體不對勁在哪,她又說不上來。

淩風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她,隻是神情較方才相比已正常了許多,“雲兒,你是真傻還是假裝不知?那男子乃是京城第一富賈雲傾天,你莫非會認不出來?”

纖蕪一愣,沒想到适才那位藍衣公子還會有如此特别的身份,心思一轉,她不知該如何回答,隻硬生生反駁道:“我從前在相府中,哪裏那有許多時間接觸外界。”

古代的女子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進,按理不該跟外界有過多的交流,可是聽淩風的口氣,她原來的身份又像是該認識藍衣公子一樣。

以前的雲曦有多軟弱,她是有所耳聞的,這樣一位受盡欺壓,在王府中三年不得志,郁郁而終的女子,怎會有那麽多閱曆和見識?

想來想去,她也沒有個合理的解釋,隻能歸結爲這位姓雲的富賈實在太過有名,沒人不認識他。

淩風聽着女子支吾的反駁,沒有贊同,隻是飽含深意地一笑,“哦?你确定,你不認識這個人?”

纖蕪有些奇怪地想問回去,一個不相識的事情,有何确不确定。倒是淩風的态度,讓她覺得很不對勁。

“淩大哥,你是不是還有什麽話沒有對雲兒說出來?”

男子的幾番欲言又止,纖蕪早已看出了些許端倪,關于那個雲傾風,似乎不隻是天下第一富賈那麽簡單,恐怕往細了說,他不是往日與淩風有仇,就是跟從前的雲曦有些不可告人的牽扯。

女子的敏銳逼得淩風眼神有幾分閃躲,方才質問她的口氣全然不見,相反有些猶猶豫豫,“雲兒,從前的事情你都忘了,也是好事。隻是我沒想到,你會忘得這般徹底。”

他的話似乎隐隐含着一層别的意思,仿佛她和雲傾天之間曾經有過什麽不可告人的關系一般。

“淩大哥,你究竟想說什麽?”纖蕪睨了一眼欲言又止的男人,後者立時将目光移至了别處,卻不肯正面回答。

他這幅支支吾吾的模樣令纖蕪更加生疑,卻也知道再追問下去不會有什麽結果。也罷,等她的店正式開張以後,她立穩了腳,就盡量跟這個男人保持距離。

兩日之後,老地方,雲傾天果然如期赴約。纖蕪随便找了個借口,甩開了一直跟着她的淩風獨自一人按着記憶裏的路線尋到了那家典當。

“雲姑娘好準時。”

才一進門,就聽到一聲爽朗的笑聲,纖蕪擡起頭,正看到男子早已恭候多時的站在那裏,一張折扇輕輕巧巧地拿在手中,看起來頗有一番風流韻緻。

“雲大哥早。”

纖蕪随意地走到一張桌子前坐下,從懷裏掏出那塊紅布包着的玉佩。玉佩下方,壓着她前日寫過的那張契約。

“不知雲大哥可否準備好了纖蕪想要的東西?”

由于直接提錢太俗,所以某女盡管早已兩眼冒光地等着金子到手,卻還是不得不先做做樣子,委婉地問道。

雲傾天也走到她的對面坐下,輕輕搖了搖紙扇,笑道:“雲姑娘還真是豪爽痛快之人,天保,拿銀子來。”

他的話音一落,纖蕪方才注意到,這次雲傾天并非一人而來,而是身後帶了個随從。

天保聽到主子的命令立馬二話不說地将事先準備的銀錢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纖蕪一見,也順勢放下了手中的玉,伸手便去拿銀子,卻被一把折扇攔住,“慢,雲姑娘可忘了,還未曾告知雲某這錢要用之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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