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息,迅速運起一股内力,将她的手重重彈開。
察覺到手上一痛,纖蕪也隻是嘟囔了一聲,就複又伸出手去,更爲猛烈地去扯他的衣衫。
這下某男的臉徹底黑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惡聲質問道:“就這麽想要?”
纖蕪此時已爲藥力所控,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渾身的熱量催促着她尋找一處清涼之地。素手緊緊揪着男人的衣袖,聽見他問話,也隻是迷蒙地點頭。
她什麽都聽不到,眼前仿佛有一處清泉,迫切地吸引着她靠近。适才強撐的理智通通消散,她此刻,隻想被人狠狠地揉入懷中。
“果然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女,本王竟是瞎了眼,險些爲你動心。”南冥烨看着她極盡瞭人的媚态,卻沒有半分情動,眼底依舊一片冷冽,直直地注視着撲到他懷裏不斷扭-動的她。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種魅藥的藥性即使是一個有克制力的男子也無法忍受,何況女子的身子本就對此敏-感,纖蕪此時已是撐到了極限。再不給她解脫,她幾乎要被這種瘋狂的空-虛感和情火折磨崩潰。
“嗯——”纖蕪一個側身,跨坐在他的腿上,口中的申銀像是久病不愈的人,斷斷續續,有氣無力,卻如何也停止不了。
“給我,我……好難受”
見男人始終坐在那裏無動于衷,她急切地伸出手去八他身上繁複的外衣,裏衣,毫無章法,一通胡扯,男人的衣衫卻隻是有一片皺褶和些許淩亂,并未被她八下來。
纖蕪有些着急,嘴裏嘀嘀咕咕地不知在說些什麽,通紅的雙眼緊盯着對方的衣襟,終于找到了下手的腰帶,手往下探,剛要一把扯下它,卻被一雙大手及時制止住。
時候差不多了,也不該由着她繼續這麽胡鬧下去。
南冥烨冷冽地忽而伸手推開她,命令道:“下去!”
他并不厭煩女人識趣,但是這樣主動投懷送抱的,實在又讓他厭惡,聯想起剛剛那雙還很明亮的水眸,此刻已情谷欠暈染,滿是迷-離,他竟然有些倒胃口的感覺。
“你想要,可本王不想給了。”
“下來。”忍着脾氣又說了第二遍,依舊沒有得到回應。
他幹脆直接将身上攀附着他的女人一把甩開,然後幾步上前,将她拉起來,帶到榻上,扯下紗帳将她手腳捆了個結實。
“來人。”
一聲令下,立時有小厮走進房來。
“去端一盆冷水來。”
初夏時節,井水卻是極寒。待到水端至近前,他一揮手,又叫人退去外面守着,沒有他的命令不許入内。
小厮領命而退。房内再次剩下一男一女。南冥烨端起那盆水,走過去,直接傾盆潑向了榻上的人兒。
“嗯——”冰冷刺骨的水兜頭罩來,寒意順着骨縫猛然滲入,榻上的人立時清醒了幾分。
(逃妃難追:狐君太欺人,跪求大家支持。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