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身影相對而立,一白一紫,交相輝映。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雖說同爲女子,她們二人的氣質卻截然不同。紫兒雖美,卻無氣運點綴,神色之間傲慢顯而易見,此刻的她好似一隻高傲的孔雀,居高臨下的打量着對面的少女。
雲汐顔清眸如畫,其中似有波光流轉。隻是與紫兒的傲慢不同,她始終面帶微笑,清雅中透着一絲隐隐的傲然,讓人看起來極爲舒适。
她仿佛是一幅絕美的畫卷,雖讓人不敢亵渎,卻又不是那麽高高在上。那是一種神奇的感覺,讓人捉摸不透。
“怎麽,你不敢?”紫兒嗤笑一聲,有些不屑的将雲汐顔注視着,緩緩的道:“若是你覺得自己不行,我允許你派遣别人代替你。”
她此話說的極爲随意,仿佛是笃定雲汐顔一定會輸給她一般,連雲汐顔究竟派誰來與她比試,都不管。這般底氣,到也的确少見。
不少周圍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他們都在猜測,眼前的紫兒究竟是何來的勇氣,竟這般強勢,毫不客氣。
這般跋扈的女子,倒也的确是少見的。到是可憐了那位雲小姐,要一直與她應付,想想都覺得頭痛。
雲汐顔美眸盈盈,嘴角微勾,似是無奈的道:“紫兒姑娘盛情,我豈能辜負。若是請了他人,便顯得我怠慢了。所以還請紫兒姑娘賜教。”
“哦,好呀。”紫兒聞言,頓時是擡手一抛,将那手中鬼錢抛入空中,幾個回旋。一雙眼眸緊緊地注視着鬼錢,神色終于在這一刻認真起來。
另一邊,雲汐顔已是在此刻擡眸望向了那空中翻轉的鬼錢,雙眸微眯,光芒淩厲。她定要仔細探探這紫兒的虛實,不然其極有可能成爲這次交鋒中的變數。
這樣的變數無異極有可能對他們造成麻煩,而且這種麻煩可并非兒戲,一個不好便是萬劫不複的境地。
玉手一揚,随着鬼錢的滑落,她立刻便發現了時機。隻是當她探手而出之時,另一隻手也恰到好處的伸了過來。
隻不過讓她心頭一凜的是,這隻手并不是伸向那空中鬼錢的,而是沖着她的手腕去的。其速度極快,她并未來的及預料。
紫兒臉龐上流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其中的陰毒之色讓雲汐顔神色微凝。不過下一刻,當紫兒的手徹底的附在她手腕上的時候,她才真正的明白,爲何紫兒會這般有底氣。因爲她,有備而來。
而且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跟她搶鬼錢。
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從手腕處傳來,那是一種幾乎要将她手腕中的骨頭徹底捏碎的力量,若是換了其他女子,或許早已叫出聲來,面色慘白。
擡眸望了紫兒一眼的雲汐顔,終于是明白了,這紫兒的不一樣在何處。她不一樣的,是她遠異于常人的力量。
别看眼前的紫兒身材也算纖細,仿佛是弱柳扶風的女子,并沒有什麽力氣。可是隻有此刻的雲汐顔才明白,她的力氣有多大。
雲汐顔常年習武煉骨,雖說這具身體她得到的時間不長,但好在身體根骨不錯,因此在她的細心調養之下,也算是極爲不錯了。
至少那些男子忍痛能力,以及筋骨的承受能力都遠不如她。所以此刻連她都已經感覺到疼痛了,仿佛手臂要斷裂一般,可見紫兒的力氣究竟有多大。
若是換一個成年的普通男子,估計一個照面便會被紫兒扭斷手臂。而且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這便是區别,也是紫兒的目的。
在雲汐顔看來,她想要與她争奪鬼錢是假,恐怕想出手廢了她的手臂,這才是真的。當真是好狠毒的一顆心呀。
貝齒輕咬紅唇,那種劇烈的疼痛。就算是她承受起來,都絕不輕松。
“小姐,你怎麽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雲汐顔有些蒼白的臉色,這邊一直在安靜等候的花老等人頓時焦急的上前一步。那架勢,恐怕隻要雲汐顔出一聲,她們便會立刻動手,将紫兒斬殺。
但與此同時,那邊的幽老等人也無奈搖頭,卻也極爲配合的上前一步。在幽老看來,若是此刻紫兒真的将雲汐顔給廢了,那也未嘗不可。
掃清障礙,總歸是好的。因此從心底上來講,他也是很願意看到的。
“退下!”
雲汐顔咬了咬牙,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即便她此刻臉色有些蒼白,一雙眼眸卻依舊如古井無波,淡淡的,讓紫兒近乎抓狂。
因爲她已經使了很大的勁兒了,可是她竟然發現雲汐顔紋絲未動,甚至連一聲痛都沒有叫過。
換做她以前對付的那些女子,她們早就跪地求饒了。不過她也看得出來,少女的臉色似乎也蒼白了不少,顯然是在忍受着痛苦。
哼,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堅持到什麽時候。她早一點求饒,說不一定自己還能饒了她。隻是讓他丢個臉便算了。
可她一定要逞強,那自己便不得不斷她一臂了!
想到這裏,紫兒立刻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她能清晰的看見,雲汐顔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顯然是快要到極限了。
眼中含笑,她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而那落如水中的鬼錢,沒有一個人回去在意。大家在意的,都是兩人的暗中交鋒,究竟誰能更勝一籌。
之前雲汐顔伶牙俐齒,沒有一人能從她手裏讨到好處。可是這一次呢?這一次的正常交手,她又能不能行呢?若隻是個空架子,他們倒是沒必要害怕她。
劉淵目色一深,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紫兒與雲汐顔隻見的交鋒,究竟是怎樣的情況。雲汐顔明顯是被紫兒陰了,這才着了道。同時他也有種預感,若是雲汐顔再不抽身而退,她很可能會被紫兒捏段手臂。
這一幕,他可不是太想看到。
“紫兒姑娘的确天生神力,我自愧不如。”不知過了多久,面色蒼白的少女終于是櫻唇微啓,即便忍受着骨頭極盡斷裂的痛苦,她卻依舊面不改色的笑着。
“隻是蠻力總歸是蠻力,我感受的差不多了,該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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