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而典雅的房間之,熏香依依飄蕩,在夕陽的餘晖之下,一切似乎都無的美好。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少女微微擡眸,微紅的眼眶,白皙的面頰。櫻櫻紅唇如畫,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她那麽靜靜地注視着身前的少年,無論是眼的倒影,還是心所念,無一不是他。
少年背靠窗邊,一襲紅衣張揚而高雅。擡起修長的玉手,骨節分明之間,輕輕的附在少女白皙的臉頰之。嘴角的那一絲笑意與眼底的疼愛,猶如彼岸花開,罂粟搖曳。帶着緻命的吸引力。
“讓我家世子妃這般勞累,看來是我這做世子的,沒有盡到應有的責任。等将這裏事情辦完了,再好生補償你,如何?”
玉驚瀾微笑着,鳳眸狡黠的凝望着懷的少女,似乎在暗思考着什麽。
不知爲何,望着玉驚瀾這般笑容,雲汐顔卻覺得心一涼。她總覺得這家夥似乎又在心暗自算計她什麽。
趕緊眉頭一蹙,清冷的撇嘴道:
“誰是你的世子妃呀,我還沒嫁給你呢!我看那姓陸的夜明城的少主爲人不錯,等你走了之後,我定要好生會會他。”
一邊說着,雲汐顔一邊揚起那白皙的頸脖,眉眼間笑容得意。這個玉驚瀾,知道欺負自己,自己也要氣氣他。
“哦?你說他呀,”聞言,那原本笑容狡黠的玉驚瀾卻不禁挑眉,修長的手指輕輕地移到雲汐顔精緻的下巴處,微微一擡道:
“想不到汐顔竟喜歡那種登徒浪子?看來是嫌棄本世子平日對你太過規矩,彬彬有禮了?”
雲汐顔聞言,幾乎是瞬間瞪大了眼睛,有些驚訝的出聲道:“你怎知他是個登徒浪子?”
之前她在與陸子峥會面的時候,亦是張口罵了他登徒浪子四個字。因爲陸子峥行爲狂妄,大有放浪形骸之态。那種玩世不恭的登徒浪子形象,當真是深入人心。
“之前亦是與他交手過幾次,自然識得一二。隻是若早知道我們汐顔喜歡那般作态,我是不是該早些打斷他的腿?”
玉驚瀾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頗爲認真的解釋道。隻是這後半句話卻讓雲汐顔不置可否,要說陸子峥狂妄,或許眼前的這家夥也好不到哪裏去吧。
“張口閉口便是要打斷人家的腿,那有你這般暴戾的人。”
輕輕的嘟囔了幾句,卻也掩蓋不住自己眼那絲笑意。雲汐顔那麽乖巧的望着玉驚瀾,算她嘴再這麽說,其實她心裏也是向着她家驚瀾的。
“汐顔,你這麽對我笑,是在告訴我,我現在該做點什麽嗎?”鳳眸倒映着少女如花的笑靥,玉驚瀾自是忍不住心頭一動。輕輕地咽了一口唾沫,頸部那微微滾動喉結,昭示着他心難以掩蓋的一切。
聞言,雲汐顔倒有些詫異的凝望着玉驚瀾,櫻唇輕啓,疑惑道:“我的笑容,有問題嗎?”
見這女人竟這麽正經的問出這樣的問題,玉驚瀾真有些哭笑不得,但他依舊耐着性子,緩緩俯到雲汐顔的耳邊,輕聲道:“我覺得,你這是想吃了我。”
此言一出,雲汐顔原本已經如常的面色,又一次紅潤了起來。一雙清眸含着點點嬌嗔,忍不住一拳捶在了少年的胸口。
“玉驚瀾,你怎麽這麽讨厭……唔!”
正要擡眸與玉驚瀾理論幾句,卻見少年竟擡起她的下巴,輕輕的将那如櫻的唇瓣含入口。那一抹仿佛一觸便會融化的櫻紅,早已讓他魂牽夢萦,不能自拔。
其甘甜,遠勝世間所有的山珍海味。
原本砸在少年胸口的玉手微微收斂,那麽靜靜地僵在了半空之。最後緩緩收起,輕輕的抓住少年的衣襟,細細感受着那無熟悉的溫柔。
這一刻,她的一切都系于眼前的少年。她全心全意的相信他,因爲她是唯一一個懂她的人。
像當初即便身受重傷,亦要力排衆議,前來赴她之約的玉驚瀾。因爲他想知道,她究竟忍不忍心下手。而事實也證明,她對他,從來都狠不下心,也下不了毒手。
玉驚瀾,我雲汐顔這一輩子,真是栽在你手裏了。
可在二人耳鬓厮磨,難舍難分之時。一道極爲急促的敲門之聲卻忽然從門外傳來,隻聽得那門外之人一邊拍門,一邊大聲叫喊道:
“鬼丫頭,鬼丫頭,你在房間裏嗎?”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自然是打斷了兩人溫存。隻見雲汐顔與玉驚瀾對視一眼,少女面色羞紅,嬌憨點點。立刻是一把将少年推開,小聲呢喃道:
“有人來了,怎麽辦?”
以往她都會獨立思考,自己拿主意。可眼下玉驚瀾在此,她便不想過多的思考了。而是想全心全意的聽從他的安排,他說什麽,便是什麽。
見少女清眸晶瑩的望着自己,玉驚瀾亦是微笑。這女人或許真的隻有在自己面前,才會這般乖巧吧。換了别人,怕是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會給。
“你身邊這老兒不是常人,我暫不便現身。晚些時候我再來找你,聽話。”
擡手輕輕的揉了揉少女漆黑的發絲,玉驚瀾自是溫柔的笑了笑。如今與那老兒見面,恐多生事端。還是日後再聚吧。
他今日來,隻是想看看他家汐顔,是否安好罷了。
聞言,雲汐顔亦是對玉驚瀾乖巧的點了點頭。眼見他轉身消失在窗外,這才将面色的紅暈漸漸收斂,緩緩向門前走去。
隻是一雙清眸卻在此刻多了一絲不善之色,這個老頭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此刻造訪,壞了她的好事。真是可惡!
“鬼丫頭,你在嗎?你沒事吧?你要是再不回話,老頭子可要撞門進來了!三、二、一……”
在冬老準備好撞門的那一瞬間,雲汐顔終于是衣袖一揮,将大門打開。一張白皙的俏臉微微一黑,清眸極爲不善的将冬老望着,輕聲道:
“冬老,您不好好吃你的好吃的,何故來擾我清夢?”
說到這裏,連雲汐顔自己都忍不住咬牙切齒,恨不得擡手将冬老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