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雅的房間又一次恢複了原本的寂靜,望着那被微風拂過的窗扉,雲汐顔的眼底似乎多了些許沉思之色。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陸子峥嗎?這夜明城的少主,果真非同一般。不過不僅君衍讓人熟悉,他也似曾相識呀。
不過如今,她或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君衍?楚陌君?無論你是誰,隻要你是鬼影的弟子,如今的我便斷然不會放過你!
壞你好事是小,取你狗命,那才是大。
她隐隐覺得,此番身爲弟子的楚陌君前來,定然不隻是爲了奪取三途府的财富,也許楚陌君的确要憑此獲得北鸢聖的青眯,奪得太子之位。
可是楚陌君的目光可能短淺,但鬼影卻不會。憑他能将曾經的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間,他此番一定還有更深層次的目的。
而這個目的,十有八九與夜明城有關。
“鬼影,不管你此番有何目的,我都會一一查清并瓦解。總有一天,我會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報我滅族害命之仇!”
清冷的聲音在房間肆意回蕩開來,猶如寒潭之冰,帶着深深的冷意。
清眸微微發紅,猙獰之感讓人膽戰心驚。曾經的血海深仇,她從未忘記過,隻是複仇并非易事,其關系龐大,錯綜複雜。
因此她必須努力培養自己的勢力,并讓那些參與謀害之人一一伏法,不可放過一個。
“鬼丫頭,午時已到,我們改去那沐小子家了!你不是說來叫老頭子嗎?老頭子都出來了,還不見你人!”
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之聲。冬老熟悉的聲音帶着一絲蒼老與古怪。他這個古怪的老頭子,眼下是想出去了。
聞言,清眸深深的冷意頓時退卻,雲汐顔緩緩起身,終是輕吐了一口氣,将所有的思緒沉入心底。
眼下她還有其他事要做,便暫且将此事放下。清了清嗓子道:
“這來,這來。冬老,您老人家是不是又餓了呀?”
趕忙将門推開,巧笑倩兮的走了出去了。隻見冬老依舊衣衫褴褛的站在門外,手一如既往的抱着酒葫蘆。神在在的立在門外。
見雲汐顔這般笑他,頓時是吹胡子瞪眼的道:“你這牙尖嘴利的丫頭,老頭子餓了是餓了,你用得着說出來嗎你?”
眼見冬老這般神态,雲汐顔卻隻是笑而不語,擡步快速的往樓下走去。她也懶的與冬老辯駁了,便由着他去吧……
而見雲汐顔不理會自己,徑直下了樓,冬老也隻能黑着臉跟去。在後面罵罵咧咧的喊着:
“鬼丫頭,你這不尊敬長輩,你給老頭子站住,你還跑!你……”
眼見二人走遠,已到身影卻懶懶的從房踱步而出。玄色的衣衫包裹着修長的身影,古樸面具下的一雙眼睛,深邃而沉靜……
“放不下的東西,從來都不需要放下。血海深仇,自是要一一讨回的。”
三途府總部,沐府。
轱辘旋轉,一架華麗的馬車緩緩停在沐府門前,貴氣的門簾,精緻的雕花,無一不體現其主人的顯貴與富庶。
門簾緩緩撩起,一道紫色倩影走下,紫紗掩面,一雙挑的眼眸帶着絲絲媚态,卻掩不住那眼底的欣喜之色。
“公子,沐府到了。”
微微欠身,一雙眼眸如望穿秋水般注視着門簾。那些跟在後們的護衛們,皆是雙眼發直。他們哪裏見過自家魅姬大人這般作态?
要知道,即便是在七大妖姬之,他們魅姬大人也是頗爲得寵的。這君公子當真是好大的福氣呀!
“好。”
車的君衍聞言,這才緩緩走下。一身淡黃色的衣衫頗顯貴氣,黑發束冠,風流倜傥。
望了魅姬一眼,對其低眉順眼之态,君衍似乎并未有意外之色。以往他們師尊對他師傅不也是這般嗎?
“沐信誠那兒,你可通知好了?”
“回公子,一切我都以安排妥當。您隻需進去與誠少爺面談。相信以您的才能,他必不敢造次。”
魅姬低頭,趕忙出聲答應道。以往她在羅刹宮地位極高,自是知曉師尊對鬼影大人的情誼。若是自己能與鬼影大人的弟子喜結連理,那豈不是錦添花?
到時候師尊定會喜眉梢,将她看作真正的親傳弟子。那六個賤女人,那個還敢跟她争鋒?
況且眼前的君衍可是一表人才,風流倜傥。非富即貴尚且另說,憑他昨夜肯用冰山雪蓮将自己換回,可見起出手闊綽,待她不薄。
若能有這般如意郎君,豈不妙哉?
“嗯,這般最好。”君衍點頭,似乎絲毫未看出魅姬那點花花腸子。隻是轉頭對身後的莫焉道:“你去門前通報一聲,說是我們門拜見誠公子。态度莫要嚣張,以禮待之。”
“是,主子。”
莫焉點頭,立刻是擡步去了。昨夜他們可碰了不少瓷,如那白裙女子般的硬骨頭,他可不想再遇見一次。
“魅姬,昨夜那白裙女子,你可識得其來曆?她爲何要搶你入獄令?”
君衍負手而立,卻忽然望向魅姬道。雖已過了一夜,但他卻對昨夜那輕紗掩面的白裙女子記憶猶新。
那種神秘莫測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探究一二。敢那般與他針鋒相對,卻又不落下風的女人,他還是第二次見。
想當年那位對他毫不買賬的絕代佳人,如今也已化爲焦土了。
當初那位雖好,卻是他師傅的心頭刺,不得不拔,他自然是不敢觊觎的。可如今卻去不一樣了,這位美人,他自要會一會。
他有種預感,他們很快,便會再見的。
“回公子,那小妖女來曆神秘,我至今也不清楚她爲何要奪取入獄令。其實我更覺得,她根本不知盒爲何物……”
魅姬思索了片刻,終究還是如實禀報道。雖說她對那小妖女恨之入骨,可她明白,那小妖女的蹤迹和來曆,怕不是她說清楚,清楚的。
隻是她不知眼前的君衍,爲何這般關心那妖女的事情。
一種不詳預感在她心悄然升騰,而那莫焉也在此刻回來禀報道:
“主子,誠少爺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