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清晨的陽光緩緩照耀在房間之中,溫暖的金色灑下點點斑斓。房間中的一切都處于安靜之中,唯有床榻之上的少女睫毛微顫,若蝴蝶翻飛般睜開了雙眼。/P>
清眸如畫,略帶茫然的望着周圍。那種睡眼惺忪的感覺,讓她對一切都感到朦胧。不知爲何,她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十分舒适,仿佛将多有的壓力都清空了一般。/P>
她記得自己昨晚跟玉驚瀾去了一處溫泉,在藥浴進行過程中,竟在不小心在玉驚瀾懷裏睡着了。/P>
面色微囧,她終于是緩緩爬起身來。可當被子從身上滑落的瞬間,她便被自己白皙細膩的肌膚所吸引。她真的不是對自己的肌膚感興趣,而是對其上一道道泛着紅色印記無言以對。/P>
此刻的她光着身子也就算了,可誰能告訴她那些紅印是什麽鬼?這曾經隻在她脖子上留下過得東西,如今竟全身都是……/P>
面色不禁一黑,可想到這些印記是如何一道道産生的,她憂忍不住臉紅。還能怎麽産生?某人親的呗……/P>
那個該死的無賴,竟然乘人之危,占了她這麽多的便宜。真是太過分了。說他斯文敗類,那都是輕的。/P>
可盡管在心中将玉驚瀾罵了無數遍,可又能怎麽樣呢?那家夥沒把她吃了,怕已經是對得起她了。/P>
想到這裏,雲汐顔終于是釋然的掀開被子,緩緩起身将衣服穿上。不過她卻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輕了,幾乎比以前輕了一倍不止。/P>
眼眸中波瀾四起,雲汐顔的臉上隻有驚訝之色。要知道,對于習武之人來說,這樣的成效幾乎是平常人修煉好幾年的成效。更何況她本身就是修煉之人,身體裏的雜質也并不多。/P>
“那家夥還真是個怪物,被他這麽一折騰,我又強了不少。難怪他以前老比我厲害。”/P>
雲汐顔咬了咬牙,終于是無奈而又好笑的嘀咕道。玉驚瀾手裏的好東西,真是讓她啧啧稱奇。就拿昨夜那奢侈的藥浴來說吧,恐怕許多人窮極一生都無法見到那麽多的名貴藥材吧。/P>
玉驚瀾這種視天材地寶爲糞土的人,世間恐怕隻有他一個了。/P>
在心中默默的感歎的同時,雲汐顔終于是收拾好了自己。望着鏡中似乎又精緻了些許的自己,雲汐顔不禁感謝玉驚瀾,得虧哪位大爺放過了她的脖子,要不然她出門見人都成問題。/P>
推門而出,隻見院中的黑舞與秦軒正坐在石桌之旁。見雲汐顔出來,頓時面色古怪的将她望着。而黑舞還好些,秦軒那探究的目光,不禁讓雲汐顔心頭發麻。她怎麽總覺得,這兩人來者不善呢?/P>
“你們,你們這是?”/P>
尴尬的氣氛不斷蔓延,整個院子都陷入了寂靜。而作爲始作俑者的雲汐顔,終于是忍無可忍,出聲打破了這樣的寂靜。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麽回事/P>
黑舞聞言,沉默了好半晌,這才支支吾吾的道:“汐顔,爺也太不知道憐惜人了,你都累的躺了好幾天了。你們下次可不能這樣了……”/P>
“啊?”/P>
見黑舞一臉的語重心長,雲汐顔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因爲她沒聽懂黑舞在說什麽。什麽累的躺了好幾天了?難道她睡了幾天了?/P>
“我睡了幾天?”/P>
“三天。”秦軒雙手抱胸,目光詭異的将雲汐顔盯着。俊美容顔上那絲要命的笑容,讓雲汐顔忍不住咽口水。秦軒這樣的表情,與方才的回答,都讓她瘆得慌。/P>
“我睡了三天?不會吧……”/P>
咬了咬牙,雲汐顔試圖辯解。可望着黑舞與青秦軒那一臉肯定的眼神,它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實。她那晚被玉驚瀾還回來之後,足足睡了三天,這才起來。雖然她自己不知道。/P>
而具黑舞接下來所言,因爲她咬破了玉驚瀾的嘴唇,讓他們爺破了相。所以玉驚瀾硬是推掉了兩日的事情,待在家裏養好了才出去的。而這對于秦軒來說,無疑是重磅消息。/P>
他這才明白,原來玉驚瀾與雲汐顔竟然是這種關系……/P>
所以,他才會一直用暧昧的目光将雲汐顔盯得身體發涼。/P>
不過當雲汐顔将一切了解清楚,最終明白過來黑舞是勸她不要縱欲過度的時候,她的臉總算是不争氣的黑了。不行,她一定要找玉驚瀾算賬,那個占了便宜,還一言不發就毀了她清白的人。/P>
誰跟他縱欲過度了?她明明還是完壁之身好嗎?/P>
這一陣鬧劇,氣的她硬是連飯都吃不下。不過很快,白歌帶回來的一個消息,便讓她心中一動。因爲這個消息,是關于陵越的。/P>
而如今的陵越,瘋了……/P>
“情況究竟如何?白歌,你能解釋的詳細一點嗎?”/P>
雲汐顔坐在石桌之前,目光溫和的望着白歌。此時此刻,她的内心是無比平靜的。對于陵越如今的樣子,她其實并不感到意外。不過她卻想仔細的了解,自己的成果。/P>
“據說前兩日陵越的精神便已經出現了一些問題。他一直都坐在地上,胡亂抓扯自己的頭發。嘴裏不停的念叨着些什麽。”/P>
白歌搖着折扇,緩緩出聲道:“後來獄卒好奇,這才走進去,想聽聽他究竟在念叨些什麽。可誰知方才聽清差點被他咬掉了耳朵。”/P>
“哼,那陵越本就是罪有應得,總算是得到報應了!瘋了倒是便宜他了!”一旁的秦軒聞言,頓時冷笑出聲道。顯然,對于淩家之人,他已經深惡痛絕了。/P>
因爲他們害死了他的主子。而陵越之所以有今天,也來自于他們的友情饋贈。而陵越到死都不會知道,究竟是誰害了他。/P>
“那他究竟在念叨些什麽?”雲汐顔忘了秦軒一眼,那家夥立刻識相的閉上了嘴。/P>
“淩淺……”/P>
白歌沉默了片刻,終于是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他還說,淩淺回來找他了。”/P>
白歌的話語,猶如一枚炸彈,頓時在三人的耳邊炸開。隻見他們原本平靜的表情,都在這一刻變得不再平靜。特别是秦軒,幾乎是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失聲道:“他說的,是真的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