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這貨有點搞笑,想先體驗一把在明朝入洞房的感覺,将葉紫衣紫紗脫下來,蓋在她的頭上。
古時挑開新娘子的蓋頭,都是用秤杆,這小子沒找到,伸手就扯下來。
“娘子……”
“官人……”
“娘子……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休息了。”
“老公……吹滅蠟燭,早些安歇吧。”
這兩人故意拿捏着腔調,配合的還挺默契,還古今結合,别有風情,然後都樂了。
秋堂可不舍得吹滅蠟燭,這種氣氛多爽。
葉紫衣能聽到秋堂喉嚨間咽唾沫的聲音,她看着男人的目光在遊移在自己的身上,滿臉的紅潤像塗了一層紅臘,嘴角揚起淺淺的笑容,十分的迷人。
“老公……你要這樣到明天嗎?”
這聲老公叫得曲曲折折,九轉回腸,媚态萬千。
秋堂狠狠地親了她一口,“早就忍不了了……”
在隔壁的蘇劍實在受不了,他抱着被子,敲開了陳文和陳喜兒父子的門,合衣跟陳文睡到一張大床上,這是兩人間,他也不好睡到陳喜兒的床,畢竟她跟東方平算是定了親事。
陳文有些不理解,“蘇少俠,怎麽半夜跑到這裏來了?”
蘇劍忍着笑,“老叔啊,别提了,主人房裏小狐狸鬧得兇,睡不着覺啊!”
“小狐狸?主人房裏還有狐狸,不是葉姑娘在嗎?”陳文不解地問着。
陳喜兒懂事了,知道主人在跟葉紫衣親熱,笑了笑,“爹,别問了,主人在跟葉姑娘洞房花燭呢!”
陳文仿佛又回到當年洞房花燭夜,笑了笑,“蘇少俠啊,主人還年輕金嘛。”
“主人撓民了!”蘇劍嘴裏冒出這句話,都忍不住直樂。
陳喜兒憋不住,噗嗤笑了,“蘇少俠,要是你今後遇上心儀的姑娘呀,比主人還要撓民呢!”
陳文輕聲道:“喜兒,休要調侃蘇少俠,等安頓下來,就跟東方成親,爹就心滿意足了。東方這孩子啊,老實厚道,就是書生氣強點,想來我沒兒子,可女婿繼承了陳家的家風,不失人生一件快事。”
“爹……你們都是書生,這回趁您願了。”陳喜兒羞答答地應了一句。
陳文高興地笑了笑,“好了,快睡吧,明天早起,伺候主人和夫人洗漱,再問主人夫人吃什麽,給他們端到房裏去。”
“嗯,爹,記下了。”陳喜兒很乖巧。
“喜兒姑娘,你不要去伺候主人,他人很怪,不喜歡這些,也不會把你們當仆人看,吃飯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東方平就做了。”
蘇劍說罷,不在說話,心裏咯噔咯噔地沉下去,想着當年那個豔美的姑娘,眼角都流出下了淚水……
大同城,秋府。
葉紫衣說動彈不得了,得休息,秋堂也沒法,他不能大白天的背着媳婦滿街跑,讓東方平等人保護好她,便隻帶着赤桑來到大同城的秋府。
這原來是高府,不過讓姚光武替秋堂買下來了,這将軍不錯,得了那麽銀子,一直安排兵将把守着,他不僅買下了高府,還買下了書林香院,畢竟人家給的銀票太多。
秋堂進府後,就看到姚光武和一個穿着講究的中年漢子在寒暄着,那漢子身邊就是翟承生父子三人,還有十幾個帶着兵器的護衛。
那中年漢子長得有些粗犷,看上去讓人畏懼,還未等姚光武先介紹,翟承生就開始耳邊風,用手指着走進府的年輕人,說就是那小子狂到要殺翟家,還要滅代王。
一個雙手執斷魂刀的大漢聽不下去了,以刀化劍,縱身就朝着秋堂撲了過來。
此時的秋堂可非一年前的秋堂,迅即抽刀,空劈一刀,九星斷魂寶刀歸鞘。
在半空中的那個漢子還未等撲上來,慘叫一聲,被刀氣從中間劈成兩瓣,随着鮮血迸飛,變成兩瓣血人,墜落于地。
那中年漢子正是代王朱桂,還未到三十歲,正值壯年,看到對方出手如此狠辣,如此殘暴之人,此時卻是吓得變了臉色,身軀驚顫,向後退了幾步。
姚光武聽聞秋堂失蹤的消息,本是大有傷感,如今見故人仍在,驚喜萬分,本想在代王面前做個和事佬,沒有想到還未等開口,讓翟承生那麽一挑唆,結果唱了這麽一處。
他也害怕了,代王被貶,可也是皇室中人,來不得閃失,雖然現在代王府改成朱府了,可要是哪天又恢複藩王和三衛,朱桂還是一方霸王。
姚光武先給秋堂使了個眼色,這才沉臉喊道:“秋少俠,不要在代王面前無禮。”
秋堂明白姚光武的意思,“原來姚将軍也在,正好省卻麻煩了。請問将軍,私入民宅是何罪?我好像讓代王在府門前等着。”
姚光武在心裏開罵啊,我說老弟,你裝什麽大頭鳥,這可是皇親,你想找死啊!
他極爲尴尬的一笑,“秋少俠,是末将請代王進院一述的,這私闖民宅之說就算了。”
秋堂笑了笑,直接走到代王面前,“朱桂,先皇在時,你粗暴對民,如今你被消潘,依舊惡習不改,都是朱家天下,你應該愛民如子,你可倒好,欺男霸女,私占民錢,你錢多的沒地方放了,拿着老百姓玩啊?”
這小子還教訓起一代藩王來了,直接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朱桂吓得還沒緩過神來,剛才死得那位是他身邊武功最高的護衛,結果被秋堂一揚刀就劈成兩截,這樣的煞神,誰見了吓得不哆嗦。
然而,他畢竟是一代藩王,勉強一笑,“原來是秋少俠,小王倒是失敬了。”
秋堂見代王軟皮了,心中終于長出一口氣,他唱得哪一處?這事得從樂聚樓的店小二說起,他聽到翟家跟代王的那層關系,便決定先以暴制暴給翟家下馬威,然後引出代王,然後再由代王出面,完成一件天大的事。
現在,他已經完成初步完了自己的計劃,下一步就得看怎麽再次震懾和說服代王。
秋堂雙手一拱,“朱桂,你還想恢複代王嗎?”
朱桂做夢都想,可是不知道一個江湖人士如何幫他恢複王位,見秋堂走向内堂,先跟着去了。
秋堂回頭看了姚光武一眼,看到翟承生也跟着走過來,怒喝道:“翟承生,你們這些人在外面侯着,沒有我的命令,敢離開者,國師可就地誅殺。”
這種霸道,就連赤桑也得心服口服,心想這小子真是天膽,哪天朱桂得勢,還不得扒了秋堂的皮啊!
翟承生看到秋堂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吓是肚子都在打顫,一個連代王都不放在眼裏的人,誰得罪的起?
姚光武陪秋堂走向内宅,說書林香院和這裏都買下了,也不知他什麽會來,每處府上隻有兩個仆人照看。
秋堂對姚光武很滿意,“姚大哥,娘的病好了嗎?”
開口就喊娘,這話多親,姚光武差點激動的哭了,語氣有些哽咽地道:“托兄弟的福,全好了,天天念叨着你這個恩人呐。”
秋堂從懷裏抽出一疊銀票,直接塞進姚光武懷裏,小聲道:“這大概有十萬多兩銀票,分給兄弟們些,剩下的給娘買點好吃的補補身子,我就不去看望她老人家了。”
“兄弟這份恩情,我真不知該怎麽償還。”姚光武輕歎一句。
秋堂心裏不說,你馬上就可以償還,他進了一處豪華宅院的内室,将朱桂的肩頭一拍。
朱桂吓得一哆嗦,雙手一拱,“秋少俠,有何指教,請不吝賜教。”
“天下現在姓朱,可很快就不姓朱了。”秋堂故意誇大其詞,先唬住朱桂。
朱桂吓得啊了一聲,“秋少俠,這是爲何?”
秋堂将天坤組織的事大體一說,不過這小子不是說這組織有數萬之衆,而數十萬之衆,其中飛鷹堡就是其中一個小組織。
他慷慨激昂地說到最後,“朱桂,燕王必得天下,而這些外賊,燕王這個皇帝做不穩,你和姚将軍馬上暗中招集兵馬,全力攻打飛鷹堡和其外圍宅院,一個不留。
此事若成,我認識燕王身邊的一個老管家,馬上讓人帶書信給燕王。燕王得天下,必先恢複你王位,而姚将軍必受重封。你們倆隻是給我一個痛快,點頭,或是搖頭。”
朱桂将信将疑,“秋少俠,你能确信我四哥會做皇帝?”
秋堂沉聲道:“明年的六月份,燕王就會進入皇城,而他進皇宮的第一件事就是封王拜相,然後掃平那些不臣服于他的人和勢力,而你如果未曾爲燕王出一分力,如何恢複你的王位。”
“敢問秋少俠,你真得能确信嗎?”朱桂還是不敢相信這事,他老覺得燕王一路攻城,攻到皇城,也就沒多少将士了,必死無疑。
秋堂哈哈大笑,“朱桂啊,我下知六百年,而你因此事立功,子孫世代爲王。不過,我可告訴你,恢複王位,你再敢縱戮取财,小心我當着皇帝的面取你的腦袋。”
朱桂簡直吓迷糊,在心裏嘀咕,五魔出手就造成數起血案,而五人一個是他的妻子,四個是他的仆人,這秋堂難道是天上煞星下凡啊!
他笑了,可笑得比哭還難看,見秋堂瞪眼瞅着他,滿臉都是殺氣,吓得打了個尿顫,沉聲道:“秋少俠,你放心吧,朱允炆這小子革了本王的三護衛,又削了本王的潘國,可本王還養了兩千死士,就聽少俠的,跟着少俠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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