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拉開那處如折扇般的一扇屏風,裏面燃着蠟燭,有火盆,最顯眼的是一張大床,大床上華繡錦被,還有一切女孩子擁有之物,就如同大戶人家小姐的香閨一般,卻裝飾的豪華無比。
然而,他刹那間就亮瞎了眼,在大床上躺着一個小姑娘,側躺在舒軟大床上,像是想事情想着想着睡着的樣子,睡夢之中,卻有着不可言語的美,卻又香氣襲人,頓時熏得人陶醉其中。
秋堂向前走了幾步,那種奪魂香更加的沁人肺腑,蓦然間那小姑娘睜開眼,看着陌生的男子,一臉的驚訝,情不自禁地咦了一聲,柔聲問道:“你是誰呀?我怎麽沒見過你,是教主讓你來的?”
她一睜眼說話的時候,那種美更讓人驚訝。
膚若晚雪,秋水明眸,齒若珠貝,如似月下梨花,雪中梅蕊,輕啓朱唇,若莺啼若燕語,聲韻婉轉,如仙子臨世,秀麗嬌豔,美雅幽芳,香澤盈身,絕世姿色,風華絕代,再無二人。
那小姑娘又問了一遍,秋堂這才回過神來,太突然了,突然得他一時無法回神。
“小姑娘,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隻是白天看到一青衣人從這裏竄出來,怕這裏有什麽玄機,所以來看看。”
那小姑娘愣了,“你不是太白教的人?”她的聲音非常悅耳,非常有磁性,讓人聽了有說不出的舒服。
“我是一個遊客,偶爾遇到,處于好奇,便過來看看,沒有想到裏面有這麽豔美的小姑娘。”秋堂有些陶醉了,笑了笑,“你怎麽躲在這裏,是不是哪個青衣人的私生女?”
話音還在洞中回繞,那小姑娘絕美的眸子就泛出了淚花,看到這年輕男了俊逸無比,腰中帶刀,想來是江湖中人,“公子,你能救我一命嗎?”
“救你一命?”秋堂樂了,看着淚汪汪的小姑娘,哭時楚楚憐人,有些不忍心,坐到床邊,“這裏沒人把守,随時可走,想來你也不是被人囚禁的人,怎麽還讓我救命?”
那小姑娘挺機靈,輕盈一笑,“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哥叫秋堂。”
“你是那個風流少俠秋堂嗎?”那小姑娘激動的坐起身來,明眸中盡是渴望,看着俊美的公子點了點頭,笑了。
她笑起來的樣子真美,美得讓人不舍得眨眼。
秋堂瞪着大眼,被那種美吸引的目不交睫,可心裏沒有淫念,因爲那小姑娘看上去好像年紀太小,嬌身雖然婀娜多姿,芙蓉般的小臉蛋上卻帶着稚嫩,說白了,就是天真可愛的孩子氣。
這小子再風流,也不能對幼女起淫念。
那小姑娘眨巴眨巴樣,“哥,你是來救我的嗎?”
“你先告訴我,爲什麽剛見面就喊我哥?”秋堂對這小姑娘沒有淫念,卻想調戲人家幾句。
“你自己說的呀,說哥是秋堂,我不喊你哥,喊你什麽呀,難道要喊你秋少俠嗎?”那姑娘嘻嘻地笑了。
秋堂有被人抓住小辮的感覺,嘿嘿地笑了笑,“你叫什麽名字,爲什麽在這裏?”
那小姑娘眼裏又淚汪汪的,說了一個打死人都不會讓人相信的故事。
小姑娘叫唐嫣,是廣西桂林府唐靖楚的小女兒,一家人出來遊玩時,常一峰将她偷走了,那年她才七歲。
常一峰将唐嫣藏在這裏,見她還有,便哄吓她,說她敢亂喊,就殺了她,還要殺她全家,而他平時對她好的不得了,她要什麽,他就設法弄來,讨她歡心。
在十二歲那一年,唐嫣懂點事了,便問常一峰,爲什麽将她擄到這裏來藏着。常一峰說,他見她第一眼的時候,見她這麽小就嬌豔無比,深深愛上了她,他要将她養大,養到十五歲就娶她爲妻,厮守終生。
常一峰對她很疼愛,也從不欺負她,說她還小,爲了讨她歡心,教她習武解悶,輕功氣功劍法暗器等樣樣皆傳。
今年,唐嫣十四歲了,變成楚楚動人的姑娘,常一峰更是對她疼愛有加,将祖傳寶物金絲軟劍送給他,還偷偷将常家祖傳的密世甲子丹送她服用。
常一峰說這密世甲子丹傳了三百年,是祖上的神物,非在常家應急之時不得服用,就是滅族或是滅門之時才可即用,而他不給妻子,卻給了她,他們同時服下神丹。
唐嫣在洞中靜修了七年,本得十載功力,而服下密世甲子丹,此丹放得時間越久,藥效越大,本是增加一甲子功力,可每存放一百年,再服此丹,就會多增加十年,那麽她已經有了百年功夫。
常一峰也服下此丹,已經有了兩甲子的功夫,隻是他藏而不露。
唐嫣本想殺常一峰後逃走,聽說有兩甲子功夫,已是天下無敵手,心中有些黯然。然而她也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他在丹中放了奇毒旬日奇化散,他怕她跑了,若是每隔十天不服解藥,就會毒發,化骨而死。
但唐嫣隻要乖乖地嫁給常一峰,他說等她有了孩子,就會給她解藥。這解藥也是祖上留下的東西,隻有最後一份了,隻有他知道解藥藏在哪裏,她是得不到的,而現的解藥隻是暫壓毒性。
常一峰說,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到明年四月初九,她就十五歲了,他就娶她爲妻。
唐嫣說到最後,哭得像個小淚人,說她想爺爺奶奶父親母親和兩位哥哥,可七年過去了,她都快不記得親人的樣子。她想過去死,可十天的時間也回不到桂林。
她恨透了常一峰這個僞君子真小人,可她也沒有辦法,隻盼望着有一天有人來救她,幫她找到解藥,脫離苦海,回到父母身邊。
秋堂認爲唐嫣不會騙他,也沒有騙他的必要,因爲她将所有希望放在他身上。
他有把握救出唐嫣,用自己的血來解她的毒,可是不敢貿然救出她,一個擁有兩甲子内力的人非常可怕,如果常一峰真得是錦秋山莊的人,再與孫子豪連手,兩個人來對他,他必死無疑,到時不僅會害死自己,也會害死她。
秋堂苦笑了一聲,“唐嫣……”
唐嫣打斷了秋堂的話,将所有希望押在他身上,“哥,你叫我嫣兒好了。”
秋堂的心裏像塞了一塊石頭,他覺得唐嫣非常聰明,這時改變稱呼,這種心機,可不是一般小姑娘能有的,看來她也用自己的聰明保全一個少女的真心。
“嫣兒,你能再等一年嗎?一年後的今天,我一定救你出來,一定解除你身上的毒?”
他看着一個小少女受這種罪,而此時自己說出這種話,真得想扇自己兩巴掌,心裏卻在感慨,這真是個奇女,要是換了别的女子,也許早就撞壁而死。
唐嫣本認爲秋堂現在就救她出去,然後找到解藥,誰知他的回答是這樣的,心如刀割,低頭不語。
秋堂握着唐嫣的手,她的手很白很嫩很滑,他怕握痛好,握得很輕很輕,“蔫兒,哥不是怕事的人,可哥還得罪了一個擁有兩甲子内力的絕世高手,今天我來太白教,常一峰的弟子記得我的面貌,很快就會查出我的實底,我一個人對付不了兩個絕頂高手,到時我們都得死。
你受了七年的苦,我不想做沒有把握的事,你明白嗎?”
唐嫣的淚水簌簌地流下來,“哥,可你讓我怎麽相信你呢?”
秋堂一愣,在心裏笑了,大嘴巴湊過去,猛得親了唐嫣的小紅唇,親得啵啵地響,“我們現在有了肌膚之親,你就是我的小媳婦了,男人怎麽會不來救自己的媳婦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唐嫣破涕爲笑,用手捂着小紅唇,“哥,你那小胡子紮得人家嘴巴好癢呀……”她用舌頭舔了嘴巴一圈,顯得有些性感妩媚。
秋堂看到女人用舌頭舔紅唇,有些把持不住了,心想親一口也是親,親兩口也是親,三口四口五口……那就算一個親了。
他捧起了唐嫣雪白水嫩的小腮,怕是紮痛了她,輕輕地親着。
唐嫣咿呀咿呀地嬌聲歡啼着,這獨特的少女的愛昵聲,差點瞬間叫爆了某個色男人,讓他的防線垮了。
秋堂還是有一種想馬上摁到唐嫣的沖動,一産生這個念頭,迅速松開了她,朝着她笑着。
唐嫣羞紅了臉,小嬌上向前偎移了一下,輕輕依在秋堂的懷裏,“哥,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
她隻說到這裏,秋堂就明白了,她在提醒,讓他不要忘記來救她。
秋堂現在有些迷茫,第一點,這小姑娘這麽聰明,她到底有沒有在騙他,這需要查實。第二點,陳峰說太白教也是錦秋山莊下的分堂,這是不是真的。第三點,即使這都是真實的,他如何殺了一個擁有兩甲子内力的人,難道依舊要靠偷襲嗎?他得找機會驗證一下。
唐嫣好像看出了秋堂的心事,柔聲如水,“哥,常一峰爲了表現出一個正人君子的模樣,力求我爲他而心動,連我的手都沒有碰過,我現在真得是你的女人了。可我在擔心,還有一年的時候,我生娃娃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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